與此同時寶塔的最頂峰
左一首面色沉重的走過來靠近歐陽伏農的耳邊低語幾句,然後退到一旁。
歐陽伏農眉頭一皺,看了眼旁邊的東方裕森,兩個男人用簡短的目光交流一番,他擰了擰眉道,「時候不早了,楚楚與明月你們先回去,下面有人瞪著你們。本王還有事情要辦晚上回去。」
說完,他起身收拾一番帶著一行人離開。
凌楚楚不解的看了眼面色沉重的男人,他肯定是有什麼事情發生。她想問,又怕問起男人的公事令人反感。
她壓抑著內心的疑惑,與眾人來到了樓下。
歐陽伏農為首,下樓的第一時間,外面的人手已經準備完畢,只等著他發號施令。
出門的同時,再次與渾身散發著戾氣的歐陽清瑞相遇。
歐陽伏農微微頷首,挑眉看了眼面色不善的男人,只見他緊攥著手目不斜視的揚長而去。
他微微怔了下,隨後很快反應過來,看向凌楚楚與歐陽明月,不放心的叮囑,「你們兩個聽話些,若是出了什麼事情後果自負!」他特意看了眼歐陽明月。
「知道了,我不會欺負你的凌楚楚!」歐陽明月不高興的冷諷道。
歐陽伏農眉頭一皺,視線落到凌楚楚身上,片刻的猶豫之後,抬起腿朝著前面走過去。
「將軍,一切都準備完畢,只等著您前去。」左一首緊跟其後。
歐陽伏農薄唇輕啟,挑眉瞥了眼他,「確定沒有任何紕漏?」
這件事他必須保證百分百成功。
左一首堅定的點頭,「您放心,崔鈺那老頭子在那裡守著呢!」
「夜鶯你馬上回去,我晚上就回來了別想我。」東方裕森靠近她耳垂輕聲調倜。
夜鶯攥緊小手,臉色頓時通紅起來,「我才不會想你!」說完,她迅速鑽進了馬車裡,躲得遠遠的。
東方裕森笑了笑,伏在馬車上掀開帘子看著她,「晚上等我」說完,他意味深長的勾起嘴角。
「你你胡說什麼!」夜鶯溫怒的皺起眉。腦海突然響起前段日子發生的那件事情,臉色蒼白起來。
「夜鶯,別逃避了,你已經是我的人,乖乖在府上等著我。」東方裕森斂了斂眸光,放下帘子轉身朝著男人追上去。
夜鶯不安的緊攥著小手,腦海里划過那一些畫面。
她有一點沒有告訴凌楚楚,她已經與東方裕森發生關係了
那一次,完全是意外
凌楚楚與歐陽明月互相看了眼對方,默契的同樣嫌棄的移開視線。
夜鶯的馬車從她們身邊經過,凌楚楚站在大雪中朝著她揮了揮手,「夜鶯,過幾天來找我玩!」
夜鶯從窗戶露出一個腦袋,牽強的笑了笑,「好的,我一定會來的。」
「再見!」凌楚楚歡喜的目送她離開,回過頭才發現歐陽明月一直盯著自己,她眉頭一皺,「你幹嘛看著我?」
歐陽明月才不承認,「我哪有?」
凌楚楚瞅她一眼,「沒有最好!」
說完,她打著傘就朝著前面不遠處的馬車走過去。
歐陽明月擰著眉猶豫再三,欲言又止的看著她的方向,終於按捺不住跑過去叫住她,「喂,凌楚楚!」
凌楚楚好奇的回過頭,「?」
「你要不要去找皇兄?」她說話依舊是高高在上。
她凝眉,「他不是出去辦事了?去找他做什麼?」
「本公主剛才聽到了左侍衛的話,好像提到了什麼捉人之內的,我好奇就想去看看。你要不要去?」其實她是想凌楚楚若是也去了,待歐陽伏農發現以後遷怒的話也不會是她一個人,所謂是死也要拉一個墊背的!
凌楚楚疑惑的看她一眼,「這是男人的事情你摻和做什麼,而且我們又不知道他要去哪裡?」
「你別廢話,就說你去不去!」
「不去!」
「不去算了,我一個人去!」歐陽明月不甘心的冷哼一聲。
凌楚楚想了想,突然回頭只見歐陽明月已經走出去了幾步,「喂,等等!」
歐陽明月嘴角一笑,馬上又冷冷的仰起頭側目瞥了眼她,「幹嘛?」
「這裡有人要怎麼離開?」凌楚楚終是按捺不住內心的衝動,做了一個決定。
「這個本公主來搞定!」歐陽明月揚起眉角,臉上漾起一抹囂張的笑。
甩掉這幾個笨得跟頭豬似的侍衛,簡直是不費吹飛之力!
天色漸漸暗下來,唯有空中的大雪毫無止境的飄落,仿佛要淹沒整個太和城。
歐陽清瑞跌跌撞撞的走在黑暗中,他後來又去另外一個地方喝了多少酒,曾經帶凌楚楚去過的小攤上,直到現在他才感覺真的有些醉了。
「凌楚楚,你是我的我不會讓你被歐陽伏農搶走的」他回到了王爺府的門口,雙手虛浮的推開門縫,沒注意腳下的門檻,一不小心猛的撲出去好遠,整個身體栽倒在已經很厚的雪地里。
「你你處處輸給歐陽伏農,該不會連凌楚楚也被他搶了去吧!」
「你還不就是遊手好閒的一個人,比起五王爺你算哪根蔥啊?」
剛才頃里的話不停的迴蕩在他的腦海,一字一句猶如一根根銀針狠狠地刺進他的心底,血淋淋的疼的他無法喘息。
為什麼!他倒在地上緊攥著拳頭,額頭隱忍的青筋暴起。
自從他知道蘭溪是因為他的權利而跟他在一起的那一刻,他刻意去忽視這一條觀念,他不務正業,遊手好閒
結果,到頭來什麼都沒有,什麼都沒有了!
就連他以為是真心對待他的那些朋友,也只是逢場作戲而已。
他自嘲的冷笑著,眼底閃爍著恨意,拳頭狠狠地砸到雪地里。一不小心磕到了一塊尖銳的石子,手背溢出的血染紅了白色的雪地,昏暗的燈光下,格外的刺眼。
歐陽清瑞不知道過了多久才站起身抬起虛浮的腳步鬼使神差的朝著另一座院子裡走去。
他眯著眼睛,看著不遠處微弱燈光的房間,眸色黯淡下去。
「王爺王爺您回來了」一旁服侍蘭溪的貼身丫鬟不確定的看著遠處的身影,上前看了好幾眼才確定是他。
歐陽清瑞擰了擰酸痛的眉頭,「你在這裡作甚麼?」說著,他一手按著眉心朝裡面走進去。
丫鬟疑惑的看著步履虛浮的男人,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不過她又開始為蘭溪高興,王爺已經有兩年了,一步都沒有踏進這裡了
歐陽清瑞疲憊的身體一見到椅子就跌坐在上面,輕眯起眼睛,一手捂住整張臉,「給我倒杯茶來!」
剛剛洗澡完畢的蘭溪聞聲嚇了一大跳,衣衫不整的她頓時捂住胸口,朝那邊一望過去,驚奇的皺了下眉頭。
「王爺」她簡直不敢相信這是真的,她不確定的叫了聲。
歐陽清瑞遲遲沒有喝到水,不滿的皺起眉,「水呢?」
蘭溪怔了下,很快反應過來,還來不及去更衣,急急地倒了一杯水遞給疲憊的男人。
「王爺,熱水來了。」她半蹲在他的面前,言語間透露著她的興奮。
歐陽清瑞眼神恍惚,放下手看了眼面前的女人,腦海中仿佛有無數個重影疊合起來。
他接過水杯,一口氣喝完。
蘭溪這才發現,他全身狼狽的不成樣,身上沾滿了雪,端著杯子的手上血跡斑斑,順著手腕流下。他渾身散發著一股難聞的酒氣。
她有潔癖,下意識的皺了下眉頭。
「王爺,您受傷了?」她緊張的握起男人的手,心疼的看著掉了好大一塊皮的手背。
「沒事。」歐陽清瑞煩躁的揮開她的手,自暴自棄的說,「反正又沒有人喜歡我,受這點傷算什麼?」
「王爺」蘭溪蹙著眉看著眼前的男人,雙手緊緊將男人受傷的手放在胸口,「你還有我,我一直就在這裡。」
歐陽清瑞不知道聽到了沒有,他冷冷的笑了幾聲,放棄了掙扎。
「王爺,您坐到床上去,妾身為您包紮。」蘭溪任勞任怨的將他扶到床上躺著,也沒有在意自己僅僅穿了件單薄的睡衣,找了一瓶金瘡藥替他精心敷藥,然後包紮。
他的衣服都濕透了,蘭溪想了想,還是緩緩的解開他的衣衫,將濕掉的衣服全部脫下來。
就在這時,男人突然睜開眼睛,黑眸緊緊的盯著她。
蘭溪緊張的頓住了動作,害怕他下一秒又推開她。
令她沒有想到的是,歐陽清瑞盯著她好一會兒,「楚楚」他輕聲呢喃。
蘭溪心頭一震,一股酸澀的感覺蔓延在心底。
下一秒,想要收回手的那一刻,男人猛的握緊她的手腕,「楚楚,別離開我」
蘭溪還沒有反應過來,緊接著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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