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楚楚聞聲,轉過身去,只見那個囂張跋扈的男人朝著她歉意的笑了笑,不過給人的感覺很不舒服。
蕭景玉來到眾人面前,將手中的男人狠狠朝著他的膝蓋處踢了腳,迫使他屈辱跪地,他抬起頭看向眾人,「剛才本公子發現這個臭不要臉的想猥瑣眾女士,我一氣之下揍了他一頓,這才導致了這位姑娘被人推下二樓。對於這件事,本公子真是倍感愧疚!」
他後來才發現這女人的靠山竟然還有五王爺,那可是令人聞風喪膽的狠角色啊!他站在二樓便發現他那雙犀利的眼睛正在環視事發現場,蕭景玉頓時大感不妙,於是在
撲通撲通直跳的緊張下,編制了天衣無縫的謊言,即使被人察覺出什麼,他有理有據的道歉也不能令人找他的麻煩。
歐陽伏農眯縫著眼睛,眸光冷冽,看著眼前這個自圓其說的男人,眼神驟然收緊。
他看了眼歐陽清瑞,「你先帶楚楚回府,接下來的事情本王派人處理!」
歐陽清瑞聞言也贊同他的說法,凌楚楚受了驚嚇,肯定是不能在此地逗留,還是趕緊回府的好。
他沉重的點頭示意,迅速的帶著她打道回府。
好好的太和長廊畫展被突如其來的意外打亂,眾人害怕事情落到自己頭上,也沒有了想買的興趣。
藍居士便令人遣散眾人,叮囑他們絕對不能在發生此次的意外。
還好,這次有驚無險。
歐陽伏農站在原地,收回看向凌楚楚離開方向的視線,狠戾的神色划過眼底。
他叫了明祥過來,「馬上去查那個蕭景玉,看看他說得是不是真的?」
明祥愣了下,瞬間反應過來,「是,王爺!」
他陰惻的眯起眼眸,看向遠處,緊攥拳頭,眼神勾起陰晦不明的狠戾。
膽敢傷害她的人,他一個都不會放過!
「歐陽,多久不見,怎麼也不見你表示表示啊!」
一道帶著溫潤的調倜聲迴響在他的耳畔,他迅速掩飾眼底的陰沉,收回視線,只見東方裕森雙手環胸,站立在他的面前。
離開上前一步,沉重的手拍了拍他的肩頭,「回來了!」簡單的幾個字,卻蘊藏了男人間所有隱晦的感情。
東方裕森笑了笑,抬起頭握住他的拳頭,「沒有大將軍的日子我可是不好過哎!」習慣了兩人雙劍合璧般的作戰效應,突然獨身一人,還真是很不習慣。
歐陽伏農見他露出調倜的笑意,眉宇間一狠,攥緊的拳頭捶向他的胸口,嘴角漾起諷刺的笑意,「不好過?本王見你過得挺滋潤的!」
說話間,目光掃了眼旁邊的夜鶯。
他還不好過?簡直是他這段時間聽過最冷的冷笑話了。
東方裕森順著他的視線望過去,嘴角漾起一抹笑意,「兩件事不可攏為一談。」
「……」歐陽伏農冷哼一聲,瞧他那春心蕩漾的笑意,還敢跟他死鴨子嘴硬!
他推開他的身體,臉色沉重起來,「明日來我府上,有事情商討。」
說完,抬起腿朝著前方離去。
站在他身邊的南庭羽揚朝他淡淡的點頭示意,隨著男人一同離開。
東方裕森聳聳肩,溫怒的皺起眉宇。
他這個人,怎麼這樣呢!
他這風風火火的趕過來,連家門檻都沒有踏進去呢。感情這馬上又要讓他當牛做馬的給他做事情了!
夜鶯看著離去的背影,被這措手不及的關係整得蒙了。
楚楚小姐怎麼突然與瑞王爺走到一起了?將軍又是何時與羽揚公主……
短短几個月不見,她怎麼感覺所有的事情都變了呢?
東方裕森發現饒著腦袋皺巴著臉的女人,溫潤如玉的臉瞬間沉下來,陰陽怪氣的譏諷道:「人家大將軍已經與羽揚公主有婚約,這個春節就要成婚了。」
言外之意便是: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夜鶯聞言,氣呼呼的看了眼對面的男人,她又沒有問他!
咦?大將軍與羽揚公主?她頓時大驚失色,不敢置信的問,「你說……他們……要成婚了?」
東方裕森聳聳肩,幸災樂禍的看著眼前這個一臉震驚的女人,「南詔王親賜!」他咬牙切齒的道出幾個字。
夜鶯臉色頓時凝重起來。
那……那……將軍與羽揚在一起,楚楚小姐怎麼辦?
想到這裡,她小巧的臉上籠罩起一股濃厚的憂愁。
果然是「賊心不死」的白眼狼女人!
他對她那麼好竟然還想著別的男人!
東方裕森簡直快要氣炸了,溫潤的臉上迅速積起憤怒的神色。粗魯的扯過失神的女人,帶著她往回走。
夜鶯莫名其妙的看向陰沉不定的男人,心想著她又是哪裡惹到了這個道貌岸然的男人!
「副將軍,我們要去哪裡!你別這樣,奴婢快要摔倒了!」
男人撇了求救的女人一眼,嘴角漾起冷笑,「去哪裡?當然是回府!」
不一會兒的時間,人山人海的人群散盡。
歐陽明月隱藏在暗處偷瞄了幾眼不遠處的男人,只見他劍眉微挑,視線朝著她的方向投過來。她頓時故呼吸一緊,急忙後退幾步。
「喂!趕快走啊!」她扯了扯身後原地不動彈的男人,拉起他迅速鬼鬼祟祟的離開。
孔笙皺了下眉頭,眼底的戾氣已經到了忍無可忍的地步…
歐陽明月此生最高興的一件事情便是擁有了一個隨叫隨到的田螺。她無聊的時候吹響它,傷心難過的時候吹響它,就連危險的時候也可以吹響它……
而孔笙英明一世,最糊塗的便是將他的貼身物品給了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
他隨時隨刻都能感應到她的呼喚,直到有一天隱忍的暴戾形勢待發。他發誓,勢必要拿回田螺!
當然,這是後話了。
歐陽伏農冷眼斜視不遠處的身影,只見他迅速的閃身離開。他微眯起眼睛,眼神中透露著危險的氣息。
若是他猜的不錯,那個人定然是歐陽明月!
她真是任性妄為!
眼下的事情一大堆,他根本無暇顧及她。
「羽揚你先跟臣赫一起回去,本王還有急事處理先行離開。」
話音剛落下,還沒等身邊的女人表態,修長的腿已經離開了原地。
南庭羽揚一臉的受傷、茫然。
是什麼事情令他如此著急讓他連跟她道別的時間都沒有?其實她的心底早就已經有了想法,只是懦弱的她不敢去碰觸那道膜層。
南庭臣赫收回視線看著失落的小妹,眼底划過一抹深意,「小妹,你條件那麼好為何單單獨戀一枝呢!你若是敞開心扉,其實大好的年華等著……」
南庭羽揚攥緊拳頭,眼底閃現堅定的光芒,一向恬靜的臉蛋難得的溫怒起來,「大哥,有你這麼說話的嗎?別人都是鼓勵自己的妹妹,你就知道潑我冷水!」
南庭臣赫微微一怔,「哥哥是為了你好!」
南庭羽揚抬起頭,如小白兔一般的眼神浮現憤怒,「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做了什麼!我告訴你,你不准傷害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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