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兄弟。」
上午九點,王爍來到之前說好的碰面地點,就見李宏吉早就等在了那裡。
「什麼時候來的?」王爍來到李宏吉的跟前,跟他打了聲招呼。
「有一會兒了。走吧,」輕笑了一聲,李宏吉抬手指了指街旁的一輛轎車。
坐上轎車,王爍輕聲詢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是丟魂兒了還是被上身了?都有什麼狀況?」
李宏吉抬手啟動轎車,一邊往前開一邊跟他說道:「我也不知道是哪種情況。至於狀況麼,他一直在胡說一些亂七八糟的話,而且,自從他來到了我這裡以後曾經有三次打算要自殺,幸好我們發現的早,不然...。」
王爍點點頭,閉上雙眼默默思考起來。
轎車往前一路直開,最後停在了一家賓館的外面。
「家裡有很多兇器,為防止慘事發生,我們最後只好把他帶到這裡來了,」衝著眼帶詢問的王爍解釋了一下,李宏吉打開車門走了下去,帶著王爍走進了賓館的大廳,乘坐著電梯來到了二樓,站在過道里敲開了電梯旁邊的二零一號的房門。
「回來了?」房門被人從裡面拉開,一個滿臉憔悴的中年婦女抽了抽鼻子扯住李宏吉的胳膊,抬眼看向後面的王爍,沖他點了點頭哽咽著說道:「道長,還請您幫忙看看。」
「放心,我會竭盡全力的,」王爍答應了一聲,一邊把道袍道冠掏了出來往身上穿,一邊邁步跟著往屋子裡走。
「我不會放過你們,不會放過你們,」這時,屋子裡突然響起一個男人的嘶吼。
皺了皺眉,王爍擠開前面的李宏吉和那個中年婦女,快走兩步進入臥室,就見裡面的大雙人床上有一個很是邋遢的年輕男子被粗粗的麻繩捆綁著躺在床上,此時,他正在床上一邊大聲嚎叫一邊翻滾。
「呔,大膽妖魔邪祟,看雷符,」就聽王爍提起了一口丹田之氣暴喝出聲,手裡抓著一張黃色符紙就要拍在那人的身上。
「砰,」翻了個白眼,那人還未等王爍走近身前就仰身摔回到床上,直接昏迷了過去。
「怎麼了怎麼了?」這時,李宏吉和中年婦女跟在他的身後追了進來,中年婦女看見已經昏過去的年輕男子差點沒跟著一起昏過去。
一旁的李宏吉瞄了一眼王爍手裡的符紙皺了皺眉,他發現那竟然是一張空白的符紙,心裡一動扯著王爍走到角落裡,沖他輕聲問道:「王兄弟,你是不是發現了什麼?」
王爍歪頭看了一眼雙人床那面,見中年婦女正趴在床上一邊呼喚年輕男子的名字一邊查看著他的情況,輕咳了一聲小聲說道:「這裡說話不方便,等一會兒咱們出去再說。」
李宏吉點點頭說了聲好,拉著王爍來到床前。
「道長,方元到底是怎麼了?」中年婦女叫了半天也沒把年輕男子叫醒,見王爍來到跟前趕緊沖他求助。
王爍安慰了一聲沒事兒,抬起空白的紙符放在兩手手心,心中默念了一遍靜心咒,就見他手心的符紙突然無火自燃了起來,很快就化成了一小攤灰燼。王爍沖李宏吉要來了一個空杯,把手裡的紙符灰燼倒進杯子裡,拿著杯子遞給中年婦女沖她叮囑道:「你往這裡倒點清水,等他醒了以後把符水給他灌進去。」
中年婦女聽完趕緊拿著杯子轉身去找清水了。
「王兄弟,用你鼎里的符水的話,效果豈不更好?」一旁的李宏吉小聲問道。
「不行,」王爍搖了搖頭,看著名為方元的那個年輕人輕嘆了一聲說道:「我怕那麼做會出人命。」
李宏吉聽到這話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中年婦女很快就端著半杯符水走了回來,正要去叫方元時,就聽王爍說道:「不用叫了,只要我沒走他就不會醒。我先去外面轉悠一圈,你們等他醒了不管他說什麼做什麼,一定要在第一時間把符水給他灌下去,等我回來咱們再說。」
說著,王爍轉身就往外面走去,推開房門就出去了。
中年婦女轉頭看著王爍的方向,一直到他已經出去了都沒反應過來。
「唔,」輕哼了一聲,躺在床上的方元緩緩睜開了雙眼,衝著臉上帶著震撼、驚駭和好奇等複雜表情的中年婦女輕呼道:「媽,我好渴。」
「兒子,」中年婦女悲呼了一聲,正要再說卻被李宏吉扯了一下衣服,回頭看見李宏吉指著自己手中的水杯才反應過來,趕緊抽了抽鼻子把眼淚憋了回去,坐在床邊抬起方元的腦袋,把裝著符水的水杯遞到方元的嘴邊,衝著緊皺著雙眉的方元說道:「兒子,你不是渴了嗎,快,趕緊把它喝了,喝了就好了。」
「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您怎麼把我綁起來了?還有,這裡是哪兒?最後,您能不能給我弄來一杯清水,這都是什麼啊?」方元一連串問了幾個問題,最後又瞪著眼前的水杯,看著裡面很是渾濁的符水鄙夷的翻了個白眼。
「唉,」輕嘆了一聲,李宏吉抬手搶過那杯符水,右手捏住方元的兩腮使他不得不張開了嘴,在他目露驚恐的注視下,左手一送就把符水給他灌下去了。
「咳咳咳,」被符水嗆得連連咳嗽,方元氣急敗壞的吼道:「李宏吉,你是不是瘋了。」
聳了聳肩,李宏吉把手裡已經空了的水杯交給一旁的中年婦女說道:「大姨,你先陪他坐一會兒,我去外面把我那朋友找回來。」
中年婦女點點頭,一邊流著眼淚一邊輕聲安撫著躺在床上的兒子。
走出房間,李宏吉一轉頭就看見王爍正站在過道的盡頭看著外面,趕緊快步走了過去,沖他招呼道:「王兄弟,方元已經醒了,符水也給他灌進去了。」
王爍點點頭,轉過身沖他說道:「我剛才已經看過了,他的身上有一股邪祟的氣息,估計是被人給詛咒了。李兄弟,咱們事先聲明,如果方元是被害的一方,我肯定會給他解除這個,但如果是對方因為方元做了壞事而詛咒他的,那我可就不管了。我可不能為了幫他而背負上罪孽,更何況還是這種殺人的大罪孽。」
(PS:中秋節快樂。。。像我這種小說在節日裡發祝福,總感覺有點彆扭。。。對了,今天忽然想起跟大家問個事兒,我發現我左眼看東西有點偏紅色,右眼看東西有點偏青藍色,一直沒好意思問人,不知大家是不是都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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