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宇軒手放在安景的腰上,往自己的身邊拉近,揚起邪魅的笑容,談笑風生般,說道:「我的女人,安景。」
說著,在安景的腰上加重了一點力道。
安景撞進他的懷裡,有些侷促,很有專業素養的對對面雍容華貴的女人微笑著。
「別鬧了,這個笑話一點都不好笑,我還不了解你嗎?」這個女人微笑著說道,從桌上拿起一杯酒,遞給顧宇軒。
顧宇軒瞟了一眼女人手中的酒,沒有接,而是俯身,在安景的額頭上吻了一下,說道:「我沒有鬧啊,我們睡過了。」
安景的臉上一陣泛紅。
好吧,她有著專業的職場素養,她忍。
「不可能。」女人確定的說道。
「告訴她,哥晚上一次多長時間,能做幾次?」顧宇軒狂妄的看著安景說道。
安景頓了,懵了。
原來,他讓她背的那些,是讓她說出來的啊。
她從小就有鑒貌辨色的本事。
眼前這個顧總和這個女人之間的關係不一般,看似和諧,卻發揚跋扈的氣焰籠罩在兩人中間。
又有種一種說不明,道不清的關係。
安景揚起笑容,彎起了嫵媚的眼睛,笑的純真善良,很真誠,很好看,很可愛,誇讚道:「親愛的,你很棒。」
明知道她是在撒謊,可是,偏偏,顧宇軒聽到心裡覺得挺舒服的,暖洋洋的,骨頭都快酥掉了,邪邪的說道:「那我們今晚上繼續。」
安景頓了一下,眼眸閃爍。
演戲就要全套嗎?
她露著笑容,厚顏無恥的說道:「好啊。」
看著她這笑容,顧宇軒腦子裡一股子熱氣升起,俯身,對吻住了安景的嘴唇。
「唔。」安景詫異,瞪著杏眸對上他警告的眼神。
算了,吻都吻了,現在半途而廢,就得不償失了。
女人緊握著高腳杯,因為太緊,手指甲都泛白。
「我要走了,不送我嗎?」女人打斷他們說道。
顧宇軒鬆開了安景紅腫的嘴唇,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味道真不錯。
他邪魅的轉眸,看向女人,說道:「你不有腳嗎?為什麼要我送!」
「那你來這裡幹嘛的?」女人有些不待定的問道。
顧宇軒慵懶的說道:「很明顯啊,秀恩愛啊,你這還沒看出來,白長個伶俐的腦袋了,當擺設的吧,拜託。」
顧宇軒指著自己的頭,說了一句很狠的話,「腦袋是日用品,不是裝飾品。」
「顧宇軒。」女人徹底被他惹怒了,放下了優雅,對著顧宇軒叫囂道:「怎麼跟我說話的呢!」
「怎麼說話?廢話,當然用嘴了。」顧宇軒懶洋洋的說道。
女人氣的重重的把高腳杯丟在桌上,拂袖走人。
安景盯著顧宇軒的側臉。
這個男人,果然夠腹黑,他剛才那麼對她,還算客氣的了。
顧宇軒勾了勾嘴角,斜睨向安景,問道:「我知道我帥,你看夠了沒?」
安景覺得自己的眼角抽了抽。
對了,這個男人還臭屁。
安景把手伸到他的面前,眼眸瞟了一下上面的戒指,說道:「拿下來吧。」
「沒到工具,怎麼拿?砍斷你的手指嗎?」
安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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