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白瑾微微皺眉「不管可不行!擅自進密室可是大罪!您二位說是為了主子好,可是也總得把話說明白吧,在下不能稀里糊塗地就背叛了主子啊!」
「誰讓你背叛他了啊!」陳忠拍了拍大腿,終於做了決定,「反正你們幾個是世子最信任的人,我也就實話跟你們說了吧!」
他抬起頭來,鄭重地看著白瑾「世子來京的這段日子,王爺一直跟我通著信,前不久的一次來信當中,他告訴我了一件事,是一件跟龍紋玉佩有關的事情。看小說網 www.kanxiaoshuo.net」
「龍紋玉佩?我聽著怎麼這麼熟悉呢?」沈玉楓皺了皺眉頭,他抬頭看了陳忠一眼「陳管家,你說的能救洛雲錫的東西,不會就是那塊龍紋玉佩吧?」
「正是那塊龍紋玉佩!」陳忠點了點頭,「那塊龍紋玉佩,是很久之前皇上送於王爺的……當年王爺隨皇上一起南征北戰,開疆闢土,立下赫赫戰功,已經到了封無可封賞無可賞的地步!
王爺知道自己的功勞太大,早就引起了皇上的猜忌,不得已便跟皇上主動請辭,要了西北苦寒之處的那一塊封地……
王爺心胸寬廣,重情義,不想跟皇上反目,可是跟著王爺和皇上打江山的那幫將領們卻暗自替王爺打抱不平,皇上見朝中的議論聲越來越大,所以便找匠人打造了兩塊一模一樣的龍紋玉佩,一塊他自己留下,另外一塊則送給了王爺。
這兩塊玉佩,單獨分開是兩塊獨立的玉佩,若是合在一起,便可調動京城四個護城營的所有兵力……」
「等等陳管家,你說的太快,我沒能跟上節奏!」沈玉楓開口打斷了陳忠的話,「你的意思是,洛雲錫身上的那塊龍紋玉佩可以調兵?」
陳忠搖搖頭「只有兩塊合在一起才能調兵!且能同時調動四個營的兵力,比皇上的虎符還要管用。
你們應該知道,四個護城營的將領彼此之間各有嫌隙,背後各有其主,平日裡若無十萬火急的大事,他們是不可能同時出兵的!除非見到合二為一的那塊玉佩。」
「那你要那塊玉佩有何用?」沈玉楓泄了氣,「你說能救洛雲錫,我還以為能直接拿著東西調兵去大涼山呢!」
陳忠笑了笑「別急!這龍紋玉佩雖然不能調兵,卻可以當做免死金牌用!只要拿著那塊玉佩,就能去皇上跟前要一個承諾,一個不管王爺犯了多大錯都可免死的承諾!」
沈玉楓搖搖頭「我還是不懂!」
陳忠黑了黑臉「你懂與不懂,都阻擋不了我要救王爺和世子的決心!王爺在大涼山出了事,除了請皇上派兵營救之外沒有任何辦法,我打算拿著龍紋玉佩去太尉府找夏大人,讓他帶我進宮去求見皇上,當年皇上賜給王爺玉佩的時候,他是見證人之一。」
沈玉楓抽了抽眼角,一個箭步攔在了陳忠面前「陳管家,你確定這樣做就能救得了玄幽王父子?他離開封地暗中來京本就已經犯了大罪,洛雲錫擅自離京也是大罪,你這樣進宮,豈不是將他們父子倆的罪名坐實了嗎?再說了,你說那玉佩是免死金牌,可是他們父子倆人呢,你要讓皇上免哪一個?」
沈玉楓搖搖頭「陳管家,我看你平時也是挺精明個人啊!怎麼這個時候突然犯糊塗了呢!」
一旁的白瑾也皺了皺眉頭「陳管家,在下覺得莫谷主說得對!雖然現在王爺下落不明,可是至少主子已經帶人去營救了,雖然主子手裡可調動的人手不多,卻都是以一當十的好手,我相信主子,他一定能平安將王爺救出來!」
「糊塗!」陳忠跺了跺腳,「我問你們!萬一王爺是落在皇上的人手裡的呢!」
白瑾的臉色微微一變,猶豫了許久之後才說道,「……應該不會,我相信主子,就算王爺真的落在了皇上手裡,他也一定能想到辦法救王爺出來!」
「到那時候就晚了啊!」見二人都聽不進去自己的話,陳忠的臉色逐漸變得通紅,「王爺一旦落在皇上手裡,皇上是不會給他任何活命的機會的!只有咱們將事情拿到明面上來說,讓天下人都知道王爺落在了皇上手裡,才能保王爺一命啊!」
白瑾和沈玉楓對視了一眼,互相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猶豫,卻誰也拿不定主意。
「這件事耽誤不得,若是世子回來責罰於你,所有的事情我一人擔著!」陳忠對著白瑾拍了拍胸膛。
「那……我就先試試看,您能確定那塊龍紋玉佩在密室嗎?」白瑾終於下定了決心。
「太好了!事不宜遲,咱們這就趕去書房!」陳忠大喜過望,一邊往外走一邊說道
「我問過祁風了,祁風說玉佩不在世子身上,世子從那丫頭手裡取回來之後就收了起來,十有八九是收在密室那個匣子裡了!」
「你們就先去吧,陳管家,你給我找個人,我出城一趟,去將那丫頭交代的事情辦了去。」沈玉楓說道。
陳忠對著沈玉楓擺了擺手「你去找門房趙力,讓他套輛車跟你去!」
「真是欠了他們桃家的!」沈玉楓嘀嘀咕咕地走遠「……想我神醫谷的谷主,什麼時候淪落到出門給人看診的地步了……」
……
定遠侯府。
桃夭夭和洛冰下了馬車,目送著玄幽王府的馬車走遠之後,二人才轉身邁進了府門。
「大小姐,您回來了!」出來迎接的人桃夭夭不認識,應了一聲之後便隨口問了一句「桃震回來了嗎?」
那家丁點點頭,恭敬地回道「回來了小姐,被大公子叫去世安苑問話了!」
桃夭夭微微一愣,臉上閃過一絲驚喜「我哥什麼時候回來的?」
那家丁低頭「回大小姐話,大公子回來得比桃震回來得要早一些!」
「我知道了,你去忙吧!」桃夭夭對那名家丁擺了擺手,回頭招呼了洛冰一聲「走吧洛冰,咱們先去世安苑見哥哥。」
「好!」洛冰笑著應了一聲。
雖然一直笑著,她卻沒法像桃夭夭那般沒心沒肺。
她還要找機會找到桃灼說一說玄幽王府的事情。
今日鬧市里發生的事,定遠侯府的人肯定都已經知道了,可是府里又太安靜了,安靜得讓她有些不安。
讓她有了一種暴風雨來臨之前的窒息感。
抬頭見桃夭夭已經走遠,她慌忙跟了上去。
主僕二人沿著府內的鵝卵石小路朝著世安苑走去,桃夭夭一邊走,一邊皺著眉頭自言自語「洛冰啊,你發沒發現,洛雲錫今天有點不太對勁?」
洛冰猛然回過神來,笑得有些不自然「沒有啊,我沒有發現世子哪裡不對勁。」
「他就是不對勁!」桃夭夭停住了腳步回過頭來,「剛才我在馬車上就想說了,害怕那個李峰迴去之後再多嘴才忍住了沒說。
你看,咱們今天在外面撞了車,還不由分說將人送進了玄幽王府治傷,洛雲錫見了我之後對這件事竟然提都沒有提!他都沒有問問我傷著沒有!
還有,以前我在玄幽王府的時候,他稱呼陳管家都是稱呼忠叔的,可是剛才,他一直叫的是陳管家。」
洛冰黑了黑臉,在心裡暗自罵了白瑾一聲。
是啊,他們竟然忽略了世子對小姐的關心。
洛冰「呵呵」地乾笑了兩聲,眼珠轉了幾轉之後,她恍然大悟地點點頭
「小姐,您這麼一說,我倒是也想起來了,世子今天確實有些不對勁,我感覺他似乎是生氣的……
您看,您都主動要跟他親熱了,他卻還躲著您!連帶著陳管家似乎都被您連累了呢!」
桃夭夭俏臉一紅,嬌嗔地瞪洛冰一眼「誰要主動跟他親熱了!」
洛冰掩著嘴笑了兩聲「所以,我覺著世子應該是因為您今日出門太久而生氣了,您看,您又是去酒樓吃酒,又是跟人約茶的,還差點受傷,他能不擔心,能不生氣嗎?所以,他不跟您親熱也是應該的!」
「你這麼一說,還真是!」桃夭夭似乎回過味兒來了,「我記得他之前似乎跟我說過最近讓我少出門的。」
洛冰鬆了一口氣,憋著笑又說「所以啊,我建議您還是聽世子的話吧,這些日子儘量就不要出門了……
不過我想,經過今天這件事,就算今後您想出門,夫人和大公子可能也不會讓您出去了!」
桃夭夭「哦」了一聲,再抬起頭來的時候,二人已經到了世安苑門前。
許是提前得了吩咐,這一次進世安苑,桃夭夭並沒有受到任何阻攔,暢通無阻地就走了進去,一直穿過門廳走到了正房門外,她甚至都聽到了裡頭隱隱約約的說話聲,也聽出了桃桓的聲音似乎是帶著怒氣的。
聽到門外的腳步聲,桃桓正發著火的聲音乍停,停頓了片刻之後,他緩了緩聲音「是夭夭嗎?」
桃夭夭隔著房門甜甜地應了一聲「是我,爹。」
「進來吧!」桃桓的聲音再次傳了過來。
「好!」桃夭夭答應了一聲,伸手推開了房門。
進得裡屋之後,她看到了坐在輪椅上的桃桓和站在他身後的桃灼,卻並沒有看到桃震的影子,卻意外地看到了跪在地上的另外一個人——
程姨娘的兒子,她的那個同父異母的二哥,桃潛。
聽到桃夭夭的腳步聲,桃潛抬起頭來看了她一眼,雖然只是淡淡的一瞥,桃夭夭卻感受到了桃潛眼底的陰寒和狠毒。
她毫不畏懼地迎著桃潛的目光看了過去,甚至還帶了一絲笑意「二哥也在啊!」
桃潛收回那道陰寒的目光,從鼻孔里發出一個「嗯」聲。
再回過頭去的時候,桃夭夭驚訝地看到了桃潛高高腫起的側臉,臉頰上還有幾個清晰的手指印,從側面印證了打他的那人的怒意。
「還不給我滾回清風閣去!在你妹妹出嫁之前,不許你出清風閣的院門!」桃桓沉著臉對著桃潛呵斥道。
「是!」桃潛從地上站起身來,對著桃桓和桃灼拱了拱手「父親,哥,我就先回去了!」
桃桓和桃灼都沉著臉,沒有人搭理他,桃夭夭很識趣地讓開了門口的位置。
在經過她身邊之時,桃潛忽然抬起頭來冷冷地看了桃夭夭一眼,桃夭夭讀懂了他眼神中透露出來的信息,無非是那三個字你等著!
看著桃潛氣呼呼離開的背影,桃夭夭扯了扯嘴角。
等著就等著,誰怕誰啊!
「還笑!」桃灼板著臉清斥了一聲,「夭夭,你知不知道今天差點出大事!」
桃夭夭吐了吐舌頭「好嘛好嘛,我不笑了,好在撞的那人沒死,已經救回來了。」
「夭夭,你不該拋頭露面地在鬧市救人的!」桃桓的聲音插了進來,「你知不知道有多少雙眼睛正盯著你看呢!」
桃夭夭不解地看了桃桓一眼,嘴角的笑意消失了「爹,別說人是我們定遠侯府撞的了,就算錯不在我們,我們碰巧遇上了也是得救的啊!您說這話……女兒不贊同!」
桃桓正要繼續說教的話語猛地一頓,忍了好久之後才軟了語氣「夭夭,爹不是不同意你救人,爹的意思是,現如今京城不太平,既然已經出事了,你就趕緊保護好自己回府來就是了,有什麼事有爹和你哥呢,用不到你出面。」
見桃桓的語氣軟了下來,桃夭夭的嘴角重新掛上了一副笑意「爹,哥哥,我知道你們擔心我,我保證,下不為例!」
她笑著攀上了桃桓的胳膊,低下頭小聲解釋道「您是沒看到當時的情況,那老人家受了很重的傷,若是放任不管,那老人家可能就沒命了,他很可憐的……」
「知道他可憐,也知道你有一副菩薩心腸,不會放任不管,所以,我已經讓人去接他的孫女兒和老婆婆了。」桃灼笑著對桃夭夭說道。
桃夭夭一愣,驚喜地抬起頭來「哥哥,你怎麼知道他家裡情況的?」
「我親自趕去了鬧市那裡,隨便找個人一打聽就打聽出來了。」桃灼依舊是那副溫和的笑,他對著桃夭夭招了招手,桃夭夭便聽話地到了他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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