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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一件件的脫衣服,穿上真絲睡衣,三床被子被他嫌棄的丟在地上,一張單薄但昂貴的蠶絲被蓋在身上。讀書都 m.dushudu.com
「不早了,睡覺。」
奚舟側過身子去吹蠟燭,黎歌手裡的紅酒一口還沒喝,人差不多已經僵住了。
「你還是給我個痛快吧,到底想幹什麼直接說,你這樣弄得怪瘮人的。」皺成一張包子臉。
奚舟古怪的斜了她一眼,「不是你說雪停之前不能出去?」
「我說了,怎麼了?」
「既然不能出去天又黑了,當然要睡覺。」
她有點懵,「我說你可以離開啊,樓上窗戶能打開。」
「你讓我從四樓跳下去?」
跳下去又不會死,總不能給他開一樓大門。
床頭位置傳出男人冷笑聲,「就像你兩次把我從樓上推下來那樣?」
黎歌不說話了,撿起來三床厚被子從邊上爬上床,裹成蠶寶寶然後躺下。
唯一的光源被熄滅,黎歌睜大眼睛毫無睡意。
過了好一會兒,她拿出來打火機點燃另一隻蠟燭,放到自己這邊的床頭柜上,掀開被子下床。
「去哪?」奚舟眼睛眯成一條縫,語氣有些危險。
「洗臉,刷牙。」黎歌頓了頓又說:「你最後一次洗臉是昨天,哦不,應該說是前天中午,最後一次刷牙應該是失憶前,具體什麼時間不記得了。」
奚舟用力按了按眉心,黑著臉下床走進浴室。
黎歌坐在床邊等他出來,唇角微微上揚。估摸著是被刺激到了,等了一個多小時嘩啦啦的水聲也沒停。
奚舟從浴室出來,目光不經意落在床上,厚被子將人從頭到腳裹起來,防狼似的防著他。
以為這樣就能阻止他?挑了挑眉走過去,床的一側微微下陷。
喪屍用不著睡覺也睡不著黎歌是知道的,躺在被子裡支著耳朵聽了好一會兒,確認身旁沒有動靜了,她才把頭露出來,悶在三層被子裡面,捂的一頭大汗。
奚舟清醒並且恢復記憶完全不在她的預計內,他的實力明顯增進,黎歌不敢大意,閉著眼睛硬生生的熬了一夜。
第二天大雪封路,就算奚舟願意從樓上跳下去也無法順利移動,這意味著最少半個月內,他們將一直被困在這棟樓里。
白天還在下雪,男人側眼看邊上睡得香甜的女孩,翻身下床,洗漱完一言不發的坐在窗口。
黎歌一覺睡到下午,被餓醒了才起來,踢上拖鞋餘光掃到窗邊的奚舟。他穿著白襯衣,黑色西褲,坐在那裡靜靜的捧著一本書,不像是喪屍皇,倒像是一個安安靜靜的美男子。
狠狠的驚艷了一把,黎歌搖了搖頭,快速洗漱吃飯。昨晚想了不少不少事情,必須跟他好好談一談,否則完全無法安心。
搬來一張椅子放在他豪華沙發邊上,黎歌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經的與他對視。
「我們談談?」
奚舟放下書,黎歌看見封面,是一本地圖。
血紅的眸子目光平靜的望著她,準備好的言語差點一口咽回去,他藏得太深了,一雙眼睛不含感情。
「你在東部基地為我擋了一槍,我可以把你當成同伴對吧?」
奚舟神色平平掃了她一眼,不言不語。
抿了抿唇,黎歌繼續說:「無論願不願意,接下來一段時間我們都會被困在這裡動彈不得,我想至少以和平共處為前提。當然,如果你本事大直接離開也不成問題。」
他還是不說話,黎歌有種自討沒趣的感覺。
「物資我這裡都有不會麻煩你,要是你真的想計較在你失憶這段時間我做的事情,可以、沒問題,我一人做事一人當。」
他繼續看她,過了好半晌,直到黎歌說的嘴唇都幹了,才慢悠悠的吐出兩個字來。
「餓了。」
「我才吃飽一點也不餓,話說剛才我說的你聽進去了沒有,倒是給點反應啊!」
不對!
黎歌猛地站起來迅速朝他揮拳,他說餓了,絕不是好事。
手腕被一隻修長的抓住,像是擰麻花一樣她的身體打了轉,上半身被按在沙發扶手。他只用了一隻手就輕飄飄的將她制住,強悍的力量進行絕對壓制。
黎歌呼吸急促,兩根冰涼的手指將她羽絨服拉鏈拉直脖子下方。下巴被鉗制,頭被迫偏開,纖細的脖子暴露在冰冷的空氣中。
奚舟的表情還是很平靜,眼眸中未曾浮現一絲情緒。他緩緩俯身,一股刺痛傳到黎歌神經末梢。
又一次被咬了,力氣消失,眼前一陣陣的黑暗。
身體被鬆開,反手朝著男人的臉頰打過去,嘴角殘存的鮮血是他施以暴行的最好證據。
人還沒有打到,黎歌自己先倒在了椅子上,劫後餘生般大口大口的喘氣。
男人饜足般靠著椅背,掃了她一眼,流露出輕蔑的眼神。
「同伴?確定不是利用?」
他站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你的血對我有點用處,安靜點,知道嗎?」
仿佛身居九重天的神明在看地上匍匐的螻蟻,他在威脅她。
黎歌的心不由自主的顫抖,連帶著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著恐懼,身前如同立著一座大山,壓迫的喘不過氣來。
失血過多,閉上眼睛直接昏了過去,再醒過來天完全黑了,她依舊保持著昏迷前的姿勢。
坐在冰涼刺骨的地面,上半身靠著那張簡易的椅子。
抬手狠狠搓了一把凍得發麻的臉頰,從地上站起來腳下一個踉蹌又倒了回去,地面發出重重的一聲。
下意識的望向窗邊,黑暗中一雙血紅色的眼睛凝視著她,似乎在不滿。
黎歌重新站穩,抿了抿唇,走到床另一邊。
憋屈,被喪屍圍攻快死的時候都沒有這樣的酸澀,弱者在強者面前說話份都沒有,現實教會了她。
機械又麻木的爬上床,輕手輕腳小心翼翼的不發出一點聲音,躺下去,被子裡面再悶,寧願呼吸不暢也不想露出頭接受那種蔑視的眼光。
很久很久,被子發出小幅度的顫抖,空氣間或傳來輕輕的嗚咽,像只角落裡獨自舔舐傷口的小獸,唯恐引起獵人的覬覦。
奚舟擰緊眉頭,面上慍怒。
女孩偷偷地哭泣。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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