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看外面,果然這小妮子又開這她的座駕過來了,一輛白色的寶馬x6。[燃^文^書庫][www.yibigЕ.com]し
「不要說晚上你跟我住一起,這大晚上的,你就不怕我們發生一些什麼事情?」我撇了撇嘴。
鄭雙雙拱起身子,從背包里抽出了一個充氣床,在按下按鈕後,那床砰的一下,脹大成一艘氣船大小:「我先去洗個澡,你幫忙把我包包里的被子拿出來,等我洗好再跟你說這趟的命令!」
不等我回答,鄭雙雙就從包裡面拿出了一小包內衣和化妝品,進入了洗漱間。
而我無奈的看著這占據了大半空間的氣床,我拉開她的背包,裡面竟然都是一些女人的內衣,甚至於還有一條性感的丁字褲,簡直無法讓人直視,她喜歡穿這樣的內衣,倒和黑雪非常想,記得結婚後的那幾年,黑雪也喜歡穿這樣性感的衣服,一想到那時候,我心中就不禁一甜。
收拾完後,鄭雙雙裹著浴巾走了出來,潔白而修長的大腿若隱若現,這畫面太美,我不由得轉過了身子,雖然說我是一個有婦之夫,但每個人都有把持不住的時候,我也使勁將自己內心的那一股衝動壓下去,將花瓶放到了書架上正巧在花瓶旁邊的書本掉了下來,那張與鄭雙雙相似女人的照片掉了下來,鄭雙雙詫異的撿起來,她驚訝道:「這……」
「等等,我知道她和你很像,但這是我從圖書館買來的書。」我補充道,我可不想讓她以為我是色狼什麼的。
「她是我的曾祖母,以前也是這裡的人,家裡有一張和這一模一樣的照片。」鄭雙雙說到。
這讓我不禁側目起來,我們兩人竟然有如此的相同之處,而鄭雙雙又開口道:「我這次來,是幫助你完成一個任務,近日裡,在東湖村盜墓賊很多,但卻發生了很多奇異的事情,當我們派出的警察來的時候,卻發現盜墓賊們一個個都橫死在田野中,死因更是不明,一個個的死相都十分恐怖,像是被抽乾血的乾屍一樣。」
「難道這裡還有個古墓不成?」我說道。
「在清末的時候,軍閥輩出的時代,這裡曾經有個軍閥,叫做鎮江山,帶了千號人統治這一代,所以我們懷疑,是這個軍閥的墓穴,聽聞這個軍閥將這一代的財寶收刮乾淨,一同陪他進了墳墓之中,恰恰這墳墓就不得而知了,我們粗略估計這個墳墓的價值在三千萬左右!」鄭雙雙道。
我故作震驚:「三千萬?」
「只多不少,這還是保險估計,而且現在沒有明確的證據,所以也不能申請上去,讓國家派出考古人員,光靠那幾具乾屍還是不行的,我們需要真實的證據。」鄭雙雙穿上了一身睡衣,香肩微露,顯得十分性感,這還是一個徘徊在死人堆里的法醫麼?分明是一個……妖精……
我咳嗽了一下將晚上遇到的白蛇和那詭異的花瓶告訴鄭雙雙,沒想到鄭雙雙竟然將手伸進了花瓶里,好不恐懼花瓶裡面的東西,她摸索了一會兒,終於拿出了一個拳頭大小的木匣子,在燈光照射下,那木匣子顯得十分古樸,她用背包里的匕首撬開了蓋子,讓人驚奇的一幕發生了,裡面竟然裝著一個血紅色的心臟!
更加讓人髮指的是,心臟還在噗噗的跳動,鄭雙雙臉色開始慘白起來:「是一直冤死的狐狸,似乎她有什麼冤屈不等傾訴,就枉死在這裡,這個狐狸心臟裡面恐怕關著它的魂魄!」
「它會對我們說我們想知道的事情麼?」我笑問道。
「明天一早,你去花圈店買個紙人,我有辦法!」
帶著這一份念想,我還是睡著了,到了半夜,我感覺仿佛有重物壓身,讓我喘不過氣,我被驚喜了,但是一個穿著十分華麗衣服的女人,站在警務室的門口,正在窗外看著我,她披頭散髮,模樣猙獰可怖,我靠近窗口,打算詢問她是幹什麼,可是突然間,這女人的頭顱離開了身體朝著我沖了過來,那面孔我看的清清楚楚,有嘴巴鼻子耳朵,卻獨獨沒有眼睛,因為那眼睛,仿佛是被尖刀剜去了眼珠子,留下了兩個黑漆漆的洞洞,還不斷往外面滲出絲絲血液!
但是隨即我眼前一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我不知道那是夢還是真實,反正到第二天早晨的時候,懷裡卻多了一個人……似乎是鄭雙雙從氣床上滾了下來,正中我的懷裡,而她本身還不知道這事情,一個晚上的壓迫讓我左手麻痹的舉不動了,我好不容易的將她從懷裡拉起來,放到了床上,她這才醒了,看著我抱著她,而且我睡覺喜歡光著膀子,她瞅了瞅我的肌肉,有瞅了瞅自己身上那單薄的睡衣,最不能忍的就是我抱著她的時候,手抓著她胸前軟乎乎人一個東西……
只要是男人,一定能猜出我抓著什麼東西,雖然我現在的身體是天道傀儡,但為了避人耳目都是採用的人工器官,所以在觸覺方面還是十分靈敏的。
一陣歇斯底里的尖叫讓我所有是睡意全部消退,鄭雙雙跳了下來,舉著手,眼中已經含著淚水仿佛是黃河之水隨時都要決堤一般。
「我我我……我知道現在我說什麼也沒用了,但是你相信我啊,我真的沒做什麼,晚上你睡覺的時候滾下來的,我……我也沒辦法啊!」我突然感到,跟一個小女生解釋,原來是那麼費勁。
而鄭雙雙更是毫無預兆的哭了出來,她看了看自己的下身,卻發現是一片血跡:「你個混蛋……我殺了你!」
鄭雙雙竟然掏出了一把解剖用的手術刀,朝著我的胸口就插了過來,還好我沒有了陰陽遁和符術,但是身手還在,一下子抓住她的手腕,奪下了她的刀:「雙雙!若是真的我弄的,我發誓,你殺了我什麼都可以,但我可以對天發誓,晚上我真的沒有對你做什麼。」
我揀起了邊上的一包七度空間,感到嘴角一陣抽:「還有你是不是忘記了什麼?」
鄭雙雙看到我手上的姨媽紙,頓時俏臉通紅,仿佛想到了什麼,掏出了手機一查,又羞又臊的鄭雙雙搶走我手裡的姨媽紙,就朝著洗漱間狂奔。
頓時,在這一瞬間,我也不知道說什麼,然而我看到了床上的一個血手印,頓時剛才的情愫在我心中消失的一乾二淨,我繼續往下看那木盒竟然不翼而飛了……
鄭雙雙好不容易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從洗漱間出來,她拍了拍衣服的褶皺,臉蛋依然紅彤彤的,彈指可破般剔透,她咬了咬嘴唇,雙唇微微蠕動了一下:「早上這事情,你可不許對任何人講!不然我嫁不出去,就讓你陪葬!」
「陪葬?你直接說你嫁不出去就嫁給秦楓得了。」我忍住笑意道。
「誰稀罕嫁給你啊!」鄭雙雙哼道,她白了我一眼,她自然不知道,我所致的就是秦楓本人。
一看時間不早了,我也不再貧嘴,開始討論盜墓賊的事情,一問才知道,那木盒子並不是不翼而飛了,而是被鄭雙雙重新安放到了瓶子裡,說是瓶子裡面的陽氣能鎮住這盒子的陰氣,詳細的我也沒問,只是徑直朝著村裡頭一個有名的紙匠人家去,花了一百塊買了一個等人身高的紙人,就返回了警務廳,而一打開門,卻發現地上有一隻被拴住腿的黃花雞,還有一個不知名的文字,圍繞著木盒子排了好幾圈。
見我回來,鄭雙雙頭也不回,拿著我的紙人就放倒了木盒上,她拿著手術刀抹了雞脖子,將雞血緩慢的從紙人的頭頂灌下去,一路灌到了木盒上,幾乎是同一時間,木盒開始變紅,周圍的溫度也陡然提升,不一會兒周圍就升起了一片熱氣,我連忙打開窗戶,讓這蒸汽排放,當蒸汽差不多乾淨的時候,屋中卻多了一個人!
正確的說是一個長著尾巴的女人,那女人赤·身·裸·體,頭髮卻異常的長,而且是紅色的頭髮,一順到底,鄭雙雙瞥了我一眼:「你看了口水都流下來了,色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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