綽爾就是馬頭琴的另外一種說法,草原人大多喜歡吧馬頭琴說出綽爾,意思就是天籟之音。[燃^文^書庫][www.yibigЕ.com]
我接過了馬頭琴,微笑了一下,輕撫了一下琴弦就開始拉奏,馬頭琴的音律和其他樂器大概相似,而我本身學習道術的,對聲音也有著獨特的天賦,曾經在大學中,我為了追求一個女孩子,苦學了兩個月的吉他,後來才知道她喜歡二胡,就又學了兩個月的二胡,但終究還是沒成功,但托她的福,我對音律總算是有了一知半解。
我心中沒譜,只得按照記憶中的旋律拉起了琴弦,這是一首《故鄉的原風景》,出自東南亞某個音樂家之手,當然現在那人還沒有出生。
我展開了手臂,拉起了弦,我又閉上了雙眼,讓自己沉浸在琴弦之中,漸漸的,我忘神了,故鄉這首曲子,本來就蘊含著鄉愁的味道,此時我也很想家中的女兒,還有雪兒,以及我的父母……
悠揚的琴聲緩緩出現,我微微張開了眼睛,發現身周圍都圍著一群人,大多都是一些年輕人,而幾個老前輩聽了我這首曲子似乎很感觸,乾脆在我身邊拉起了琴弦,給我做伴奏。
許久之後,我聽到了低低的啜泣聲,我發現那扎古已經陶醉了,臉色是一片鐵青,我拉好了,這時候齊哥大叔也過來了,他十分驚喜,也十分嘆息。
「想家了吧……」齊格大叔看著我,他以為我是在為家人的死而感傷,不過我現在是在想家人,也差不多。
「聽說你家人都被馬賊被害了,我很同情你,這首曲子很好聽,能寫了譜給我嗎?」扎古身邊一個白皙俊朗的男青年說到,他也背了一個馬頭琴,看起來十分喜歡音樂。
我搖了搖頭:「這是我一位朋友創作的,沒有他的允許,我不能公布。」
眾人紛紛佩服我的誠實,對我的印象似乎也好了很多,除了扎古,其餘在角斗場上被我打過的人,也都不計前嫌的走到了我的身邊。
「哥哥你一定是很想你的家人吧。」娜婭目光黯淡,坐在我身邊。
我點了點頭,再次拉了一曲較為歡快的曲子,才一改眾人心中的灰暗,讓大伙兒都情不自禁的挑起了我,我也在扎古等人的撮合下,挽住了娜婭的手,我們兩人圍繞著篝火,一來一回,跳起了草原上特有的舞蹈。
不少美麗姑娘也加入了我們,男孩們則被姑娘們給吸引,加入進來,篝火越燒越旺,照亮了周圍好大一片草地。
這一個晚上我也很開心,從來沒有這麼舒暢的開心笑過了,身處在現代我的,平日裡身上背著各種包袱和壓力,此時我在這個陌生的地方,將自己身上的負擔都暫時的去掉了,心中只留下歡快的情緒。
平和的日子過了半個月,部族的人終於朝著樓蘭出發,一路上遼闊的大草原,參天的大雪山,鑄成了一道十分壯觀的風景線。
因為要照料羊群,齊格大叔沒有去,而娜婭則跟在了我的身後,我們半路上遇到了一群馬賊,那些馬賊個個了得,擅長騎射,也算是一把好手,但我沒有放過他們,讓他們都去天上去見騰格里。
當我們來到樓蘭的時候,我這才知道,樓蘭國的建築風格類似於西域的波斯王國,這裡是絲綢之路的必經地點,所以看起來十分繁榮,人來人往,大多都是來往各國的商人。
最多的是漢人,不過漢人跟這裡的蒙古人似乎很有敵意,也難怪,因為馬賊大多都是蒙古本地的人,馬賊們大多很殘忍,搶劫商人不說,還不會留下活口。
此時的樓蘭張燈結彩,好一副喜慶的模樣,來往行人也穿的十分華貴,不得不說樓蘭的女子,個個腰肢伸展皮膚是健康的古銅色,而且大多都蒙著臉,露著肚臍,十分性·感,也讓我們這個部族的年輕小伙們應接不暇。
倒是娜婭連嘆害臊,在她的思想里,穿的如此暴露就是不守婦道,我也感覺好笑,若是帶她去現代的沙灘,那裡可都是穿著比基尼的女人,她不是就害羞死了麼……
族長也沒過來,取而代之的是他兒子過來了,扎古成為我們這個隊伍的首領,倒也有幾分首領的樣子,雖然部落不怎麼有錢,但扎古絕對不會給其他部族取笑我們的機會,住在了條件較好的一間客棧裡頭。
我自然是和幾個大老爺們住在一起,而娜婭則和隊伍里的幾個漂亮姑娘住在一起,我上樓的時候看到了她和那群姑娘打成了一片,說的大多都是女人的話題,比如哪家的小伙看上了哪家的姑娘,又比如東家的誰誰生了孩子,西家的誰誰死了爺奶,以此類推喋喋不休。
娜婭看到了我經過,輕快的跑了過來,她靦腆著臉,糯聲說到:「哥哥,我們去樓蘭看看唄,我還沒有來過呢……」
我當然不拒絕,因為我也想看看,這個城市的模樣,樓蘭的消失是天朝十大未解之謎之首。
扎古看到我們成雙成對的出去,便拍了拍我的肩膀:「好好待娜婭,娜婭是個善良的好姑娘……」
從言語中自然不難看出,扎古也對娜婭心存愛慕之意,可能我沒出現,娜婭就是她的女兒,而現在娜婭是不是我的女人我也不知道,畢竟我心中已經有了人,我也不想背著雪兒和其他女人有曖昧的關係,只是現在情況特殊,我不得不和娜婭走在一起,以便方便接下去的行動,這是一個好幌子,只是對娜婭很殘忍。
娜婭天真活潑可愛,而且善良,純潔的讓人髮指,對於男女之事更是懵懵懂懂,她也似乎繼承的蒙古姑娘的性格,對自己的情郎專心一意,甚至一路逛街,我只看到她眼中只有我的身影,而沒有其他人的影子。
相反我倒是東看西看,一是看樓蘭人的民俗服侍,二是看樓蘭的精美建築,倒顯得三心二意了。
其實我工作這麼久一來,深知一個道理,漢人的女孩子心思很多,這也是好事,想得多做的事情也就周全,而相比之下,蒙古的女子就顯得較為淳樸,性格上不屬於多想的人,我曾經去過蒙古,雖然是執行任務,可是我寄居在一戶人家中,發現蒙古女人非常豪邁,骨子裡有他們老祖宗成吉思汗和忽必烈的豪氣,而且不拘小節,不容易生氣,就算惹怒了她們,她們也絕對不會破口大罵,而是不和你講話了,然後過了一會兒氣消了,就和原來一樣,沒啥心眼。
娜婭看見服飾店內的花樣衣服,頓時喜上眉梢,迫不及待的去裡面看衣服,是的看衣服,實際上她捨不得買,也捨不得穿,怕穿壞了,這裡的波斯商人要她賠。
我心中也淡淡的憐惜來,我看到一個當鋪店,便走過去,拿出了我進入這個世界的時候,為數不多的東西之一,一個打火機。
其實就是一個一塊錢一個的打火機,我演示給店主看,那店主樂的合不攏嘴,竟然給我換了五兩的碎銀。
我也沒想到竟然值五兩,好在五兩銀子能買很多東西了,我看到娜婭依然在服飾店內駐足,卻不敢進去,我笑道:「走,進去,我給你看看有什麼衣服適合你。」
娜婭激動了豈可,可是她握著拳頭,身體顫抖著:「哥哥,你哪裡來的錢?」
「是我阿布留給我的一個小物件,換了銀子而已,現在我家妹子喜歡這裡的衣服,我當然得滿足你的願望咯。」我看著娜婭。
而娜婭眼睛一紅:「哥哥,其實我不用衣服的,我家裡還有很多衣服……」
「那都是你額吉的衣服,你自己的衣服卻沒有,好了進去吧,不然我就吧這錢扔了!」我說著就舉起了手。
娜婭擔心的握住了我的手:「別,別!我買……就買一件……」
「好,這才乖。」我看著這個淳樸的少女,心中不禁一酸,這姑娘太懂事了,而且我一直住在她家裡,也麻煩她不少事情。
娜婭選了一件大紅衣服,而且還帶著五彩的花邊,但這衣服很貴,要半兩銀子,按照今古的匯率來算,半兩銀子相當於是一戶人家半年的口糧了,娜婭想拒絕,不讓我買,但我還是強硬著買了一條,她口上雖然不舍,但心底卻樂開了花,抱著衣服,臉上的喜悅展露於表。
我又給齊格大叔買了一套黑布大褂,鑲著銀絲邊,足足二兩銀子,這是背著娜婭買的,不然這小妮子肯定不讓我破費,我還買了馬靴,馬鐙等東西,都是挑好的買。
颳了半個下午,五兩銀子也剩下一兩銀子了,但是大包小包握在手裡,倒是很高興。
很快,我回到客棧的時候,卻發現扎古等人都駐足在門口,面色焦急,顯然一直在等我,看見我們過來,扎古連忙跑過來,額頭布滿了細微的汗水,仔細一問才知道,廣場上開始報名了,而女王也露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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