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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動不動就被人叩拜我實在是有些受不了,揉了揉有些頭疼的太陽穴,無力的說道:「你能不能起來啊?怎麼連你也搞這套啊?從認識你到現在我什麼時候騙過你,還朋友呢!這點信任都沒有。且!」
安旭有些惴惴不安的抬起頭,不知要怎麼說才能表達他的意思,但卻沒有起來而是求助的望向冥炎。
後者抵著下巴在一旁看熱鬧,在瞧見安旭求助的表情後,忍不住笑著走向他,把他扶起來。
「你這樣的大禮小悅這是受不了,你們同事這麼久你還不了解他嗎?刀子嘴豆腐心,口是心非而已。」
這樣的解釋好像要比我的冷嘲熱諷管用,我就納悶了,這人死後怎麼一開始都這樣窩囊?袁雪一開始好像就這樣,安旭怎麼也這德行。
「說得好像多了解我的似的,安旭如果你想見到陳欣就給我男人點,死了也不過是丟了命,別把骨氣也丟了。」身上有些乏力,抱著枕頭躺在床上。
安旭好像懂了我們的意思,原本蔫頭耷腦的他在聽了我的話之後精神了不少,感激的對我咧嘴一笑。只是這笑容不還如不笑,我有些後悔鼓勵他了,因為那笑容看了晚上估計又會做噩夢了。
「你還是儘量別笑了,我有些後悔鼓勵你了。」我把眼睛蒙上,就是這樣嘲諷,安旭的笑聲還是能夠傳進我的耳朵里,絲毫沒有因為我的毒蛇打擊到。
儘量無視他的那張臉,打量著他,抬眼望向冥炎猶豫的問道:「炎,看出什麼了沒?從他現在的狀態看,我覺得這傢伙好像不是溺水而亡,雖然現在看起來像是泡發了,可是他那唇色明顯和逆水而死的不一樣。」
成為入殮師之後,每天都要面對不同死亡方式的屍體,雖然沒有法醫那麼專業,不過我們的師傅王主任曾經都簡單的教過我們,屍體外表有傷的一般都是死者的致命原因,例如割腕的,或者車禍被撞得面目全非的那種。屍體表面沒有傷的就是身體內部出現了問題,當然死在手術台的那個就令說著了。還有一種就是臉色不對的,那一般都是喝農藥或者服毒。
知道這些常識不是讓我們和法醫搶飯碗,是為了更好的修補,用最好的辦法彌補那駭人的恐懼感,讓死者的家屬得到最大的安慰。
我還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那些基本的常識還能夠幫到我!從安旭現在這樣的鬼態來看,雖然沒有辦法辨認他是因為什麼而死,但初步判斷是他是被人下了藥。
冥炎看我的眼神有些恍惚,不知又在神遊什麼,竟然沒有回答。我有些來氣,丟了個抱枕過去,這招真好使,一下子就回魂了。
不僅接住了抱枕,還反問我:「啊?你剛剛問了我什麼?」
我趴在床上托著腮瞪著他,這傢伙怎麼回事?回來之後就怪怪的不說,現在竟然還神遊?
「我是說你看出來他是怎麼死的了嗎?這傢伙死法太特殊了,我看不出來。」和他討論正事,他竟然心不在焉,有沒有搞錯,忍不住發問:「你怎麼回事啊?回來就表現的若即若離,現在還走神,能不能行啊?」
「我……」
「他那是因為你喊了他的名字,這樣被人叫他有些不習慣。」消聲覓跡了半月的常玉今天竟然也露面了,還是真是好事不往一塊聚,聚了就不是一件啊!今天不知冥炎回來,連他也捨得露面了。
只是他的話我有些不懂,什麼叫我喊了冥炎的名字了,他才走神的。叫他名字有什麼不對嗎?
「什麼意思?」爬起身不解的盯著他。
安旭和冥炎也轉過身去看著常玉,我看到冥炎在聽到常玉的聲音之後,不由得緊鎖眉頭,像是被說中了心事一樣,眉心形成了一個川字。
而安旭在見到常玉直接縮到了角落,指著常玉結結巴巴的對我說:「小悅,他,蟒,蟒蛇……」
我知道安旭能夠看出常玉的真身,所以才會嚇得做到了牆角去,這和我第一見到他時的囧樣無異。犯愁的捏著腦門,解釋道:「他是蛇仙啦,我們家的保家仙,不傷人的。你都成鬼了怎麼還是一驚一乍的?放心吧,他吃素對你我沒興趣!」
「常仙?」安旭聞言探頭探腦的打量著常玉,但還是不敢過去,縮在角落裡不敢亂動。
常玉一頭霧水的扭頭看了眼安旭,撓著頭髮有些鬱悶,「我的真身在你們眼裡真的那麼可怕嗎?為什麼袁雪見到我的時候就沒有你們那種反應呢?」
袁雪!我黑著臉瞪著他,他不說我還都忘了這茬了,都是他搞出來的,不然那丫頭也不會把她媽找來讓我難堪。上次冥炎胖揍他真的輕了,有必要在找藉口海扁他一次。
「額,那個,不要這樣看我嘛!我又不懂情愛,誰知道就那麼隨口的一說捅了那麼大的簍子。言歸正傳啦,你不是想知道炎為什麼走神嗎?就是因為你喊了他的名字啊?好像第一次叫的這樣親切誒,而且之前你也都沒有經常叫他的名字,都是直接有事說是的。」這傢伙見我臉色不好,立即轉移話題。
他這麼一說我也細細回味了一下,好像從我知道冥炎的名字開始,好像的確沒有這樣親密的喊過他的名字,炎,雖然只是簡單地一個字,但喊出來真的親切很多。而且叫著也很順口,很好聽的趕腳。
這樣想著臉上竟然覺得有些火辣辣的,人也變得有些輕飄飄的。
「你認為呢?你剛剛走神是不是因為這樣叫著很彆扭?如果你聽不慣我就直接喊你的名字,別總在我面前表現的很委屈的樣子。」偏著頭盯著冥炎,眼前竟然開始重疊著雙影。讓我覺得有些奇怪的甩了甩頭,「奇怪,你們怎麼來回晃啊?地震了嗎?」
頭重腳輕,身體向後仰去。
「小悅!」我最喜歡聽冥炎這樣喊我的名字,尤其是緊張的時候那感覺聽起來麻酥酥的。然後嘴角就會不自覺地勾起笑容,傻傻的自言自語:「這聲音真好聽,能永遠都聽到就好了。」
我有些迷迷糊糊的感覺到有人把我扶起來,冰涼的手在觸碰到我的額頭時真的好舒服,然後我就一把抓住了他的手按在額頭上,「別那么小氣嘛,這樣按會很舒服。」
「小悅,你發燒了,放手我去拿藥。」
「發燒?不吃藥,好苦的。」我在那人的懷裡蹭了蹭,找了個最舒服的位置迷迷糊糊的閉上了眼睛,之後便失去了意識。
當醒來的時候,天已經亮了,額頭上扶著毛巾昨天那種火燒火燎的難受消失了,整個人變得清爽了很多。
叔叔推門而入,見我醒了遞了碗薑湯給我,很是抱歉的不敢直視我。
我一瞧他那膽怯的樣就覺得沒好事,他只要心虛就這樣眼睛滴溜轉的看著別的地方。接過薑湯也不喝,開口問道:「說吧,昨天又輸了多少啊?不然幹嘛這樣做賊心虛的表情?」
「保本,沒輸錢。」一臉委屈的撇嘴,掰著手指像個小孩子,他這樣將近五十歲的人這樣一幅賣萌的表情,看起來實在是有些滑稽。
我忍不住笑了,「那你幹嘛這樣不敢直視我?以前不都是輸錢了才蔫頭耷腦的嗎?」
「我不知道你發燒,所以,你喝吧,你叔這會和你保證,不再亂塞男人給你了。今天我在幫你請一天假,老王那裡會理解的。」叔叔是覺得對不起我,怎麼也沒有想到我會發燒。
我不好再說什麼,因為連我自己也沒有想過只不過淋了點雨,竟然這樣不禁折騰感冒了。喝了叔叔的做的薑湯後,聽他的話沒有上班,而是留在家裡休息一天。
在叔叔離開後,守在一邊的冥炎來到了我的身邊,保持了些距離伸手摸了下我的額頭,像是鬆了口氣,擔憂的臉上浮現出了些許笑容。
又是這種若即若離的感覺,他,到底是怎麼了?在他要收回自己手的時候,我一把抓住了他的手,撐著身體坐了起來,質問道:「你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回來之後就像是變了個人?還總是小心翼翼的和我保持距離?在地府到底發生了什麼?你說呀!」
冥炎的另一隻手握起了拳頭,他側過臉去不敢看我,懇求的對我說:「別問了成嗎?求你,小悅!」
「我求你了!我受不了你這樣明明關心但保持距離的感覺,你要是後悔,嫌我煩了你就直接開口和我說。但若不是,而是真有事情隱瞞我,不讓我知道,那樣我會更生氣。」眩暈的感覺襲來,眼前一黑差點栽倒床下去。
冥炎抱住了我,緊緊地抱住了我,「小悅,對不起,我真的害慘你了。」
害我?什麼意思?
他的語氣有些哽咽,緊緊地抱住我之後又很不捨得鬆開了。「你是不是為了我能夠恢復,用自己的身體當容器給我,幫我恢復了元神?」
我以為他不會再提起這件事情了,有些不自在的別過頭去,不想提起反問道:「你怎麼會想起問這個?」
「不是因為我想起來問這個,而是因為這件事情已經影響到了你的身體了,您最近總是頭疼,身體虛弱我懷疑就是如此。」冥炎有些害怕的抓住我的雙手,眼中有些恐懼的說:「還有,我在陸判的生死簿上看到了你的名字了,渡靈人的名字是不應該出現在生死簿上的,我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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