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矜年感覺自己死了,但是顧硯用實際行動證明他還沒死透。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不講道理地拉著他的胳膊,掐起他的脖頸,帶著他無限沉淪溺亡直到再獲新生。
沈矜年覺得自己上輩子可能是比貓還要厲害一點的生物。
畢竟貓只有九條命,而他在這六天之內,昏過去後見到自己魂魄離體的次數絕對不止九次。
幸虧他的易感期來的快,去的也快。
等到第六天的時候。
沈矜年的狀態就好了許多,最起碼那樣昏沉沒有意識,像布偶娃娃一樣被顧硯支配的日子,已經過去了。
他除了渾身都痛以外。
沒有什麼其他的不適感。
男保姆顧硯伺候的很周到,洗澡刷牙連床都不用下,早中晚三餐做好了直接擺放在小桌板上,一口一口貼心細緻地餵給他吃。
哄寶寶也不過如此。
不過這都是顧硯應得的報應。
沈矜年每次想起來顧硯紅著眼睛發狠時候有多可惡,怕的雙腿發軟,渾身散架子了一樣疼。
最後結果就是導致他現在肌肉拉傷,完全動彈不了,跟omega孕育孩子以後坐月子一般。
不過還好,顧硯認錯態度良好。
他也不是很生氣了,加上今天的狀態很好,可以嘗試著坐起來,臉色也不比之前蒼白,顧硯建議可以給家裡發個視頻通話。
建議到了沈矜年的心坎上。
他換好襯衫,嚴謹地扣到最上面的一顆。
遮住所有的親密痕跡。
但是他心裡有鬼,三番五次叫顧硯給自己打理衣服髮型,確認自己的形象在父母面前看不出異常後,才忐忑不安地撥打父親的視頻電話。
沈叢安的接通速度很慢。
沈矜年打了三次,才看到爸爸氣喘吁吁地走到了電梯間,找了個人少的、不打擾病人醫護的角落,才接通了他的電話。
四方屏幕里的面容依舊是他印象里的蒼老,但是沈矜年卻敏銳地察覺出了沈叢安現在的心情不錯,最起碼眼尾不再耷拉著,唇角也勾起闊別已久的笑容。
「小年,易感期好一些了嗎?」
沈矜年點頭:「已經好多了,過兩天就能回醫院。」
沈叢安關心兒子:「你身體沒好全就先不要過來,易感期後幾天是身體最虛弱的時候,避免吹風感冒…我們這邊你不用擔心了,你的朋友已經替淮禮安排好了手術,請了護工,也給我們換了新的住所…都在有條不紊地進行。」
沈矜年聞言看向手機背後,正聚精會神給自己沖泡檸檬茶的顧硯。
男人似乎是感受到他的目光灼灼。
深邃的眸子快速和他視線交匯,顧硯的眼神比自己的還要滾燙曖昧。
沈矜年撐了不足一分鐘就主動繳械投降。
紅著耳根,繼續看屏幕里的父親。
沈叢安終於等到了沈矜年注意到自己,佯裝不知道沈矜年家裡還有個和他行為親密的男人,聲音慈愛問道:「等你哥哥手術完後,把你的朋友邀請到家裡來做客好不好?」
沈矜年突然坐直了身體:「啊?!」
「還沒準備好介紹給爸爸媽媽嗎?」
沈矜年慌裡慌張,口不擇言:「不,是怕您還沒準備好…」
他的朋友…可是買一送一來的。
買小的,送大的。
人生圓滿。
父親年邁,經歷了哥哥被背刺到昏迷不醒,恐怕一時半會經不起這個刺激了。
沈矜年撓撓頭,打哈哈:「那…那我問問他。」
沈叢安滿意點頭:「這頓飯我們是務必要請的,對方是你哥哥的救命恩人,也是我們全家的救命恩人,爸爸始終會對他的恩情銘記在心,你不要害怕,也無需害怕。」
沈矜年的視線一直偷偷瞟顧硯,心思不在,也就沒聽出父親的弦外之意。
他只顧著點頭胡亂同意。
然後探著身體接過顧硯送過來的果汁。
沈矜年身上的的襯衫穿的是顧硯的尺碼,大了兩個號,松松垮垮地掛在身上,他稍微有些其他動作就會露出一節纖細漂亮的脖頸。
包括脖頸上曖昧奪目的粉紅色。
不少。
重的淺的,新的舊的。
層層疊加。
令人面紅耳赤。
沈叢安的表情里收斂起笑意,他即將邁入六十歲的大門,這些小小的痕跡對他而言一目了然。
沈矜年就算藏,也藏不起來的。
那件寬大的襯衫就足以證明沈矜年和其「朋友」的關係斐然,根本不是普通的朋友。
他不好戳破兒子打造的幻影。
沈叢安眨了眨眼,假裝身體不適:「爸爸先去休息了,你記得過段時間把朋友請到家裡來,一起吃個家常便飯。」
「好。」沈矜年快速點頭應聲,「對了,我媽的心理治療在做嗎?」
「有的,你的朋友很細緻貼心對我們家格外照顧,請的心理醫生也是數一數二的名醫,你媽媽這兩天已經好了許多。」
「好,好。」
沈矜年放寬心後掛斷了父親的電話。
顧硯坐在床尾,聽得認真。
唇角緩緩勾起個笑容,炯炯有神地望著沈矜年的一舉一動,像極了搖著尾巴等候誇獎的大狗狗。
「想多了顧硯。」沈矜年下意識想踹他,但是自己的雙腿實在酸痛,無奈換成了一記眼刀,「你這折騰我折騰到半死不活,這只能勉強算相互扯平。」
「沒有的,小寶。」顧硯起身上前去,幫他正了正衣服的領口,遮住密密麻麻的痕跡,「我只是覺得,這樣會好一些。」
沈矜年:
沈矜年:!!!
什麼?
他的領口動了?
那些痕跡也全露出來了?
爸爸剛才已經全部看到了?
沈矜年一瞬間羞恥到渾身滾燙,比易感期來的還要迅速一百倍,他頓時感覺腰不疼了腿不酸了,一個絲滑的轉身快速游進了被子裡,連同腦袋一併蓋住掩耳盜鈴。
這樣尷尬的就不是他。
顧硯坐到床邊:「小寶,順其自然。」
「你剛才看到了為什麼不提醒我!」沈矜年藏在被子裡聲音悶悶的,「天殺的顧硯,老子要報警抓你!」
「露出來的第一刻叔叔就已經看到了,藏起來也是欲蓋彌彰,不如坦然面對才符合你的性格,對不對?」
沈矜年想想,好像也確實。
他行的直坐的正,做了就是做了。
但是會很羞恥啊…
沈矜年依舊藏在被子裡不理顧硯,而且性格格外執拗固執,一藏就是一個下午。
顧硯到傍晚做好了飯,去房間裡找沈矜年。
被子掀開。
裡面藏著一隻紅著眼睛,啪嗒啪嗒掉眼淚的沈矜年。
他哽咽著委屈:「易感期…沒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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