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用屈原離搔中的一句詞說明撿寶:路漫漫其修遠兮,吾將上下而求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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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分鐘又過去了,李[***]臉上這會捲起來一層淡淡的笑容。從他的笑容上,所有人都知道,李[***]已經鑑賞完畢,可王鼎這會卻還在一張字畫上駐足。
這一捲紙上,王鼎的停留並不是因為別的,而是他發現了一點不同於前十一幅的現象。
主評委不斷地看著時間,這種緊張在其他人的比賽中,他根本沒有過。看著秒針滴答滴答,最後三分鐘的時間過了五秒後,他不得不說話了。
「好了,你們兩個現在就這幅畫發表你們的看法吧,誰先來?」
「我先來。」李[***]當仁不讓,指著桌面上的話就道,「這些字畫的原創者系屈原大師所做,在你們中國的歷史上說,他乃是戰國時期楚國人。」
李[***]的第一句話就感覺帶著冷冷的殺氣而來,但這小子卻知道講話的藝術與技巧,他並不說屈原是韓國人,因為那樣無疑在評判上自己就輸了。李[***]的睿智王鼎意識到這果真是一個高手。
「李兄的判斷基本上是正確的,屈原乃是中國古代的楚國人士,偉大的政治家和愛國主義詩人。而這一幅就是他楚辭代表作里的離搔。離搔共373句,其中曲折盡情地抒寫了詩人的身世、思想和境遇,因此也有人把它看作是屈原生活歷程的形象記錄,稱它為屈原的自敘傳。前篇部分可以很清晰的知道,屈原就是中國人。」
第一撥的較量,兩人已是劍拔弩張,而剛才還害怕王鼎小小年紀比不過這個三十多歲的李[***]的人們,見到王鼎如此犀利,卻是舒緩些神經。
「哈哈。」李[***]悠悠一笑,「但眼下這幅畫並不是屈原大師所書,而是在中國明代很出名的,江南四大才子,與唐伯虎、徐禎卿、祝枝山並稱的文徵明所畫。」
「的確,這字畫上就有文徵明的印章在,誰也不難看得出。並且,文徵明還是吳門畫派的創始人之一,與沈周、唐伯虎、仇英合稱「吳門四家」,眼下這幅作品是他小楷所書,文徵明在書法史上以兼善諸體聞名,尤擅長行書和小楷,這幅小楷筆劃婉轉,節奏緩和,法度謹嚴而意態生動,真可謂「絕」「精」「工」。」
王鼎又下一城,可是李[***]笑得更加燦爛。「好一個絕精工。看來對於這幅字畫作品你我的判斷是一樣的,現在我們說明了它是明代文徵明所做,所書小楷,難分高下。不如就折回來說一說屈原?」
「好啊。」王鼎無從畏懼。
「屈原大師,羋姓,屈氏,名平,字原,以字行,又在《離搔》中自雲說過「名余曰正則兮,字余曰靈均」。我想問一問你,你知道屈原的生卒嗎?」李[***]似乎對於屈原做過專門的研究。
你別說,這也完全正常,韓國人總把屈原當做自己國家的名人,背一背他的信息,就是利於行騙。而把這個難題推給王鼎後,評委席上都是面面相覷起來。
這個問題的的確確難住了王鼎,說對於屈原大師大概的生卒,王鼎是曉得的,那時是在戰國時期的楚國亡國之際,也就是公元前300年左右,可如果貿然說出一個大概時間,反被這小子糾正過來,那絕對被壓了下風。
「怎麼了?為什麼不回答我?該不會是中國歷史上被你們說的我國偉大的愛國詩人屈原大師,你都不知道他的生卒吧?那我就要懷疑他到底是不是中國人,或者他可能是我們國家的哦。」
李[***]很囂張,在熒屏上暴露的狠戾的目光就和最開始那種低調內斂形成巨大反差。王鼎知道,這是李[***]的反攻發起了,他是想著通過連環的逼問把自己陷於被動,然後一舉將自己打敗。
「王鼎,加油。」沐天藍在台下鼓著小拳頭就是要給王鼎鼓勵,那種溫柔卻力量十足的目光就要王鼎有些感動地想要掉淚。
可自己真的想不起來屈原大師….
噔的一下,王鼎是有感覺靈氣在浮動,然後接著王鼎想到了胸前的玉牌,懷著試一試的態度看去玉牌,王鼎卻發現玉牌上的篆文再次翻譯出來了一段文字。
那文字…
「李兄,其實我不想說這個問題是給你保留面子。但你非要咄咄逼人,那我只好說了。」
「哦,那你快說!」李[***]得意洋洋。
「屈原大師的生卒是公元前340年-前278年。公元前340年屈原大師誕生於秭歸三閭鄉樂平里,那地方就是在現如今的中國湖北西部。謝謝你又一次提醒所有中國和國際朋友,屈原大師是中國的,謝謝你。」
李[***]的臉一下子紅了,所有人都想不到王鼎是在醞釀這麼痛快的打臉,那啪啪啪的聲音不經而來,觀眾席中就有幾人喊出了「好,好。」
「這屈原大師的離搔你很了解嗎?敢不敢跟我對上幾句?」
李[***]再次挑釁。
「當然,屈原大師的離搔一共有2846個字,每一個字都在我的腦袋瓜里,我奉陪到底。」
王鼎笑著,然後就透過玉牌看上去離搔的全文,這篆文就把那離搔的將近三千個字以滾動的方式顯出,王鼎只需要用意念控制,就可以想看哪裡看哪裡,儼然一個步步高點讀機。
「路漫漫其修遠兮。」
「吾將上下而求索,這太簡單點了吧?」
「曰月忽其不淹兮,春與秋其代序,後邊是什麼?」李[***]這會因為靠近著一副字畫,所以是臨時看了這麼一句就問。
王鼎笑笑,看了看玉牌,「惟草木之零落兮,恐美人之遲暮。」
說到美人時候,王鼎就看去了沐天藍,那眼神脈脈柔情,沐天藍與王鼎的眼神交匯後,忙低下了頭,不敢再抬起。
「不撫壯而棄穢兮,何不改此度也?」
「乘騏驥以馳騁兮,來吾道夫先路也。還有嗎?」
王鼎通過自己的眼瞳發現,這李[***]所能看到的也就這麼幾句了,被自己念完這卷的最後一句,這小子根本就沒詞、詞窮了。
看著李[***]滿臉鐵紅鐵紅的,王鼎哼道,「那你沒有了,我也問你一句,長太息兮將上,心低徊兮顧懷,下一句是什麼?」
王鼎這麼一問,評委席上的老人面色一凝,而李[***]哪裡還知道什麼別的詞句,惱羞道,「我們現在是品鑑離搔,你老說這離搔的句子有多大作用,不說這個了。」
「哦,是嗎?李兄說的很有道理,可是剛才我這一句不是出自離搔,而是選擇屈原大師的《九歌》。你說說這誤會……」
王鼎再次打臉了,李[***]這會羞得就想地上有個縫隙鑽進去,觀眾們已經開始捧腹大笑了,而老爺子這會猛地點頭,剛剛就覺得這一句好像不是離搔的句子,原來這小子是搬挪了屈原大師的《九歌》。
「我記錯了嗎?那個反正這個無關緊要的嗎,咱兩基本上一個人說出來主要的四條,屈原大師的離搔,文徵明的畫本,一個楚國,一個明代,分數是一樣的嗎?」
「咦,你說的不對,我還有一點沒有說,可能說完這個分數就比你高太多了,現在你想聽一聽嗎?」(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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