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家動沒動?」
「沒動?!」
「那就是江家出手打先鋒,韓家坐鎮做後應!」
「這一招,用得妙啊。一筆閣 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猜猜是誰的招?」
「江北還是明瑞華?」
「當然是明瑞華在做總指揮了。他老爹當初跟老戰神都是五虎上將!功勳功勞不比老戰神差了半點兒。」
「而且,他現在正是如日中天。跟聶長風平起平坐。就連011白彥軍都得要向他敬禮。」
當這兩個消息傳遍全圈子的時候,無數人驚叫不已,下意識的去看時間,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現在時間,不過凌晨零點三十五分。
也就是說,在半個小時的時間裡,江家韓家就開始動了?!
這是個什麼情況?
難道說……
是了。
是了!
一定是了!
江家人先發招了。
他們這是要先發制人了!
很多人在這一刻忍不住搖搖頭長聲嘆息,暗地裡對金鋒產生了深深的失望,更對曾家產生了濃烈的不屑。
曾家這頭遠古巨獸也就那個樣了嘛。
不問世事的老戰神也就這個樣了嘛。
曾經的遠古巨獸如今變成了流落黔地的驢子,除了叫聲大了些,也就沒有其他的技能了嘛。
啊。呵呵!
是這樣啊,唐宗宋祖成吉思汗俱往矣了嘛。
數風流人物,還得看今朝呀。
呵呵呵……
話說沒了老戰神的撐腰,光靠那收破爛的金鋒又怎麼可能是江家韓家的對手!
金委員金調查官兩個大虛頭也就在國外好使,在國內並不受什麼待見呀。
他莫不要把萬里長城的世遺名單給撤了來報復不成?
他莫不要把秦兵馬俑也給剔除世界遺產來做報復不成?
且不說他敢不敢這樣做,就算他做了,也不一定能通過。
他莫不是還敢把故宮把敦煌把頤和園都給掛牌整改來報復不成?
這個倒是還能實現。
只是他要是敢這麼做了,怕是十四億神州血脈一人一口口水都把他給熏死噴死。
除了這些之外,他還能有什麼報複方式?
他又使得出什麼樣額外的招數?
除去他頭上這兩個金閃閃的金字招牌外,他,還真的沒其他可以依仗的地方。
「還是夏老說得好啊。」
「不怕他是天龍雷龍還是黑龍王,不怕他把星洲贏破產,更不怕他把佳士得打吐血,在這神州故土,他就得盤著臥著,因為這裡是神州,他的故鄉。」
「所有的一切,都得按規則行事。」
「您真是有先見之明。」
夏老故居的親王府,亮如白晝的後院正房。
老韓韓總衝著羅馬國進口沙發上的夏玉周微笑鞠躬,謙卑有禮的說道。
「謝謝夏老幫我指點迷津。要不然,我他媽還真去給那收破爛的賠禮道歉了。」
夏玉周嘴裡嚼著一顆參粒,洋洋得意從老韓恭敬的雙手中接過瓷都精仿的蓋杯,淺酌一口滾燙的濃茶。
老韓趕緊伸手接過蓋杯放下,滿是諂媚的坐在夏玉周的身邊。
夏玉周慢慢的靠在柔軟的靠枕上,右手五指輕輕的敲著膝蓋,灰敗陰霾的老臉上現出暢快的愜意。
「我跟那個小畜生鬥了這些年,早就把他的脾氣性格摸了個透。」
「他在外就是條龍,在國內,頂多就是只瘋狗。」
「怎麼樣?我沒說錯吧。你們江家韓家沒有任何把柄落在他手裡,他,就拿你們沒轍。」
老韓呵呵謙卑的笑著,半邊屁股都在沙發外,對夏玉周充滿了敬仰與崇拜。
「您說得對。身正不怕影子斜,我們韓家行得端坐得正,不怕那小畜生。」
「這個小畜生竟然敢您老較勁兒,我看他完全就是自不量力。」
夏玉周輕輕擺擺手,桀驁傲慢的說道:「既然小畜生對你們兩家下了戰書,那你們兩家也應該有所回應。」
「那是當然!」
老韓趕緊說道:「我姐夫剛從國外回來,非常氣憤。剛剛已經出門去找我大哥說事了。」
「對於小畜生,我們倒真不怕。這事兒既然是小畜生先挑起來的。那肯定要給小畜生一個教訓。」
「只是這個教訓我估摸著也不會太大。頂多讓他損失點錢。傷不了他的根本。那個黑白無常臉的老不死,是個禍害。」
夏玉周面色陰沉冷冷說道:「這就是小畜生和老不死的的厲害之處。」
「老不死的曾雲龍早早的就逼迫廢世祖曾元青退出房地產,只做服務業。讓我們完全無從下口。」
「還有小畜生,拒絕擔任任何職務。他的那些產業都是重點項目百年基業,他把他的小帝國經營的水潑不進。讓我們也抓不到他的漏眼。」
老韓趕緊說道:「我聽說收破爛的不是詐捐了一百億嗎。何不拿這事兒再炒作下,搬翻他易如反掌。」
夏玉周卻是陰測測的笑了起來,嘴角斜斜抽著森森冷冷的說道:「你以為這種事兒我們會放過?我們早就在做了。」
聽到這話老韓身子一震,下意識的看了看東西兩面坐著的兩個年輕人,這才恍然大悟過來,衝著夏玉周豎起大拇指衷心稱讚。
「連環絕殺,夏老您的神機手段實在是高!」
夏玉周嘴角翹著得意更甚,歪著頭輕聲說道。
「延濤、盛禹。你們倆果然是英雄出少年。這些殺招狠招兒用得很好呀。」
東西兩方,寬大舒適的真皮沙發上,袁延濤跟宿盛禹兩個人相視一笑齊齊向夏玉周頷首欠身:「還是您老調度有方指揮得當。我們只是略盡綿薄。」
夏玉周對這些相當的受用,笑容更甚,驕縱滿溢,揮斥方遒:「延濤,給老韓講講我們的計劃。敵人的敵人就是我們的朋友。我相信老韓是一個好幫手。」
「現在江家跟韓家都是我們的盟友。不必隱瞞。」
袁延濤欠身應是,直起身子輕聲說道:「詐捐門事件最多也就讓金鋒名譽掃地。要搬翻他,還差了火候。」
「總顧問說得對。這個小畜生狡猾似鬼,曾家老不死的更是奸詐無比。想要徹底搞垮他們,並非一朝一夕之功。」
「不過不用擔心。詐捐門事件這只是一個開始。」
「接下來一段時間,小畜生會忙著全國各地四下拼命滅火。」
「司徒家族、港島幾個豪門,玉家和姚家會先後發力,這些都是小打小鬧,對小畜生的威脅不大,最多傷筋動骨。」
說到這裡,袁延濤話鋒一轉,語氣頓重,殺氣撲面而來,讓老韓禁不住眯起了眼睛。
「真正的殺招就是曾元青和梵青竹。」
「曾元青在大馬星洲的離岸家園明天就要爆雷。小畜生就算拿錢出來也會被李聖尊狠狠重重的敲一筆。」
「李聖尊等這一天已經等了很久很久。」
頓了頓,袁延濤忽然一笑眼中殺機迸進:「過了明天。也就是國慶這一天。梵青竹訂婚。」
「那一天,才是小畜生的受難日。」
此話一出,老韓陡然收緊雙瞳失聲尖叫:「梵青竹!!!」
「這也是你們設計的?」
「連龍虎山都被你們拉進來了?」
袁延濤優雅無比的點上煙深吸一口盡數吞進肺中不見一口煙霧出來,直直看著老韓咧嘴一笑,猙獰盡露。
「不是我們把龍虎山拉進來。」
「而是,這個小畜生得罪了太多太多的人。」
「他走在神州的每一條國道上,放眼望去,全都是他的敵人。」
「張家恨不得吃了他的肉!」
說到這裡,袁延濤慢慢垂下腦袋。一股濃濃的煙霧這時候才從他的鼻子嘴巴里冒出來。
在那煙霧中的袁延濤好似一頭冒著青煙的巨蟒,陰冷至毒的目光叫人不寒而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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