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聲望滔天者,多被氣運所鍾。
『這是······大張旗鼓盪魔?我一左道修士去對魔修喊打喊殺?怎麼有種五十步······』
看著任務,卓孝寬都懵了一瞬。
「哦,居然能得到這類劫運任務,倒是罕見!」雲中子這時響起了詫異的聲音。
「劫運?這任務有什麼特殊的麼?」卓孝寬不解的問道。
「大劫中的氣運爭鬥,可關係一紀氣數的!」雲中子言語間,招手一揮。
卓孝寬就陷入了愣神之中,下一刻,他腦海中出現漫天仙神捲動的影像,一部《封神榜》宛若遠古歷史秘辛,又宛如一個話本故事在他腦海中快速閃現。
「這······這······」當一切塵埃落定之時,卓孝寬驚駭欲絕,滿臉驚異的道:「這是上古秘辛?」
雲中子沒有回答卓孝寬,而是道:「你所見的,就是一紀劫起時的氣數戰爭,關係到今後是玄門正宗當世,還是魔門凌天的氣數。」
「雖然你不是什麼姜尚,不能飛熊入夢的成應劫者,但是能接到劫運任務,也算個人物了,看來你命數也頗為了得。」
卓孝寬聽著雲中子的話語,滿臉的激動。
腦海中,之前電閃而過的各種模糊畫面、信息不斷迴蕩,久久不能平靜。
「既然任務已現,獎勵是否提前支取?」雲中子如是的問道。
「支取,晚輩提前支取。」卓孝寬立即道。
「可!」
雲中子言罷,一揮手,卓孝寬就再次陷入了恍惚之中。
待他回過神來時,已然重新回到了躺椅之上,之前種種,恍如做夢一般。
但還不待他做什麼,耳邊響起了熟悉的滄桑話語。
「一刻鐘之後,準備結嬰渡劫!」
宛若通知般的話語響起,讓卓孝寬呆愣了一瞬。
「一刻鐘後結嬰?渡劫?這······」
雖然明明是自己結嬰,卻被人通知一般的告知,覺得很荒唐。但是今日之事,本就已經夠荒唐了。
再荒唐一點,也不是不可能的!
他根本不敢耽擱,顧不得隱藏什麼身形了,反正他也沒背什麼大案。
躲著,只不過是左道修士的職業素養而已!
閃電衝進屋子,取了一些個東西後,直奔皇都東郊,長保最大的坊市,京皇山坊市而去。
······
一刻鐘後,卓孝寬不惜暴露自己的身份,總算快速的在京皇山上,租借了一個四品洞府。
其它的幾乎已經沒時間去做了,因為約定的時間到了。
在他忐忑坐在院中,期待又害怕之時。
一粒普通丹丸突兀的自虛空浮現,一同浮現的,還有一段信息。
「百劫成嬰丹,可助人凝聚嬰神,效果因人而異!」
看著這粒丹丸,卓孝寬呆愣了一瞬,才猛的將其一口吞下。
下一刻,他驚愕的發現,體內出現了許多的靈物。以兩份通用靈物為主,雜糅了數十份的輔助靈物。
雖然不是針對他巫蠱道的專屬物品,但是所有人都能使用的突破丹藥,不正該如此麼?
他不再遲疑,開始了倉促突破。
隨著動手,他更加驚愕的發現,這丹藥居然還能梳理道統,不少亂七糟八的東西不斷倒退,核心道統快速凝聚至徹底大成。
即便如此,他碎種結嬰的路子也非常艱難,畢竟靈物雖然不少,卻全是些同樣的基礎靈物。因此符文真種碎裂的滿是裂痕後,嬰神卻沒有半點凝聚的跡象。
他清楚的感覺到,種碎之時,就是他絕道之刻。
「失敗了麼?」
他心中絕望頓生之時,下一刻,他雙眼瞪得滾圓。一道莫名氣息下,他重新回到了突破前。
「這·····這丹藥······」
根本來不及多做思考,卓孝寬立即開始了第二次突破。
有著第一次經歷,這一次順利多了。
雖然磕磕碰碰的,但是最終符文真種碎裂之時,一個有些渙散的嬰神慢慢凝聚而出。
「轟隆!」
下一刻,天空劫雲立即匯聚而來。
「咦,京皇山上居然有人渡劫?」
「皇室哪位麼?」
「最近沒聽說啊!」
「快看,是坊市洞府那邊!」
「額······不會是有人在租借洞府里渡劫吧!」
「不可能吧,這麼虎的?」
「······」
在眾人議論紛紛之時,卓孝寬的雷劫已然開始。感受到只有二九的雷劫,卓孝寬略微鬆了口氣的同步時,又略微有些失望。
壓下心中複雜的情緒,開始渡劫。
而其正在衍生的識海中,王子佳也開始偷取淬鍊劫力了。
隨著絲絲縷縷劫力分攤到王子佳和另一個正在淬鍊的嬰神身上,王子佳徹底確定,在識海形成之時,帶著嬰神過來,他會被天道認定為凝聚的嬰神之一。
即便是雙黃蛋,依舊還是一顆蛋的,不會引動天劫異變。
測試完的王子佳,立即停下了劫力的汲取。
他可不打算再給此人洗點了,因此這點淬鍊之力,對卓孝寬的嬰神本就不夠用,還指望他去魔門搞事呢,他還是不偷了。
免得這傢伙太過拉胯!
主要還是王子佳嬰神靈物藥引儲備不足!
片刻之後,卓孝寬不算太艱難的扛過了十五道雷劫後,雷雲就散了。
也就是說,二九的雷劫都沒滿。
這傢伙的突破,確實夠拉胯的!
緊接著,一大群的人就圍了上來,道賀的,好奇的各種人員,其中核心就是皇室的兩位神君。
王子佳則沒有再繼續觀察對方,而是丟下了任務,就離開了。
······
百魔詭域之中,王子佳睜開了眼睛。
思索了一下今日的事情。
『先看看這傢伙搞事弄出什麼反應吧!』
『要是情況還不錯,就將五個全部弄成嬰神,然後攪動魔門。最後自己再頂著楚傑夫的身份,搞一波。』
『這麼多長保神君大張旗鼓的參戰,怎麼也有點效果吧?』
『即便牽扯不了長保官方,暗部那邊應該也沒法直接判定自己任務失敗,頂多獎勵縮點水!』
隨著不斷思索,方案不斷完善。
任務的保底完成方式,王子佳算是摸索出來了。
即便有些水,但是至少保證了不敗地位。然後再慢慢摸索唄。
反正這種暗諜任務,也不是一天兩天就搞定的,註定要慢慢嘗試,逐漸摸索出來就好。
思緒半響,王子佳將一些事情敲定後,這才退出了百魔詭域。
······
次日一大早,王子佳正在處理事情,一個楚家子弟匆匆進來,稟報道:「老祖,李家興明神君來訪。」
『果然有事情麼?』
王子佳心中瞭然,面色不動聲色的道:「趕緊請去會客廳!」
「大長老已經安排過去了!」楚白立即恭敬的回道。
王子佳抬手收著東西,回道:「行,本座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好的,老祖!」楚白立即一禮,轉身離開。
王子佳將東西收拾了一下,這才起身向著會客廳走去。
······
一踏入會客廳,王子佳就看到,來的不只是李興明,還有那隻昏昏欲睡的龍龜。
簡單拜訪的話,大概不會這架勢,看來確實有事。
「讓興明兄久等了,小弟我賠個不是!」
念頭電轉,王子佳滿臉熱情的踏入房門,先對李興明賠禮道,然後又對龜成一禮。
「楚老弟說哪裡的話,我沒提前遞帖子,突然登門,該是我的不是才對!」李興明微笑的回道。
兩人熱情相迎後,相繼落座。
準備多時的晚輩立即端上弄好的茶點。
「這半月,興明兄在清河府遊玩的可還盡興?」王子佳言語間,端起了茶杯小酌了一口。
「嗨,我這把老骨頭了,該見的都見了,哪都沒啥區別的感覺。」李興明如是的回道。
王子佳神情微動,問道:「一直聽聞我們清河府李家也是皇室血脈,如今興明兄難不成是想重新將其收歸族裡?」
李興明愣了愣,隨即明白王子佳先問啥,道:
「楚老弟你多心了,這清河李家和我們家沒有多少的淵源。雖然同姓李,但是他們是從大乾那邊搬過來的。」
「雖然確實和我們算是同源,但是這間隔的有點遠!」
「這幾日之所以在他們家落腳,不過是反正要在清河待段時間,住哪也是住,你這邊又比較忙,不太方便打擾罷了!」
看似隨意的話語,倒是將王子佳的隱晦詢問給答了。
『不是給李家撐腰的?』
聽著對方的話語,王子佳心裡微微鬆了口氣。
滅掉慕容家後,王子佳雖然沒對李家動手,也不打算動手。
但是下面人對其各方的排擠還是有的,李家也非常知趣的收縮了勢力,擺出一幅附庸的姿態。
要說清河李家的人心裡沒氣,王子佳是不信的,不過也不算什麼仇怨,家族發展的起伏罷了。
放下這個心後,兩人氣氛再次融洽了不少。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各種事情,宛若多年好友。
······
小半個時辰後,靈茶都喝了兩壺,雙方比剛見面時都隨意了許多,李興明大概是覺得火候到了。
將手中的茶杯放下,看著王子佳道:「聽聞楚老弟你將那封老魔給揪出並正法了?」
王子佳神情微動,李家和封應鐘的仇怨他倒是聽過。
但是應該也沒到挫骨揚灰的地步吧?
王子佳點了點頭,念頭閃動的同時,微笑的道:「我因為一些原因,和這老魔有了點摩擦。本來也不算啥大事。」
「但是大概是這左道妖人不太擅長正面碰撞,吃了點小虧。估摸著作威作福慣了,仰仗自己左道手段了得,在我族裡弄出了不少的事情,損失族人數萬餘。」
「我花了不小的力氣,終於將其揪出。倒是最後的碰撞,沒花太多力氣,至少配不上其赫赫凶名!」
李興明倒是一副本該如此的神態,道:「嗨,左道彩門的都這樣,繡花枕頭一個。」
「腥彩也就背地裡搞事情讓人頭疼,虛虛實實,結合心神侵染,一不小心也容易著到,還抓不住人,很是氣人。」
「不過一旦逮住了尾巴,將其揪出,正面鬥法的話,普通修士都鬥不過的,別說道友你這樣的劍道修士!」
王子佳點了點頭,繼續話題道:「興明兄問這老魔,可是要其屍身?此人屍身我還未動,嬰神也還在,不過其意識已然被我攪碎,如今已然宛若傀儡了。」
李興明聞言,略帶認真的看了王子佳一眼。隨即才搖了搖頭,道:
「我家和這老魔頭的恩怨雖然不淺,但是也沒那必要,楚老弟你還是自己留著提取傳承,製作人傀什麼的吧!」
他言到此,頓了頓,話題一轉,有些突兀的道:「楚老弟你可在其遺物里,尋到什麼上古遺物?」
王子佳微微一愣,心中一道電光閃過。
『是為了那個,疑是神道遺物的鐵牌而來?』
心中念頭轉動,面上表情不變,疑惑的道道:「上古遺物?」
「對,上古遺物。就是這樣的東西。」
李興明倒是也沒藏著捏著,居然直接一翻手,摸出了一個和王子佳之前的到那塊差不多的鐵牌,道:
「原本這東西應該是兩塊,百餘年前被我家晚輩相繼獲得,結果其中一塊被那封老魔發現,中途劫了去。」
「也是因此,才引起了老夫的注意。細查之後發現,應該是上古神境之物。」
「之後在存活下來的弟子指引下,我們雖然尋到了神境之地,卻因為缺少了另一塊,不得入門。」
「後來也花了些力氣,還請了問天閣的算修,最終不僅沒揪出人來,還吃了不小的虧,一肚子晦氣,最後不了了之。」
幾句話的功夫就將李家和封應鐘的恩怨說的清清楚楚,並且還很是直白的道明了來由。
之所以如此,是李興明清楚的知道,王子佳這等獨自成為神君的,絕不可能是什麼傻子。
與其彎彎繞繞的謀奪什麼,不如堂而皇之的來,這樣才更可能成事。
畢竟從封應鐘被殺後,他就沒想過獨占,而是打算聯手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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