擄愛:錯惹豪門繼承人 強勢擄愛199

    強勢擄愛199

    葉子墨不告訴她,是他早預知了她會難受。他認為她是這世上最善良,最純真與無私的女人。他始終認為她愛他愛的可以接受他的一切,他以為她會毫不猶豫地繼續跟他在一起,甚至願意給他孩子做後媽。

    她確實沒有他想像中那麼痴迷,是他的魅力不夠,還是她們的感情不夠?

    他的心痛了又痛,那種想要求得她原諒的柔和表情變了。

    他的嘴角邊掀起一抹冷笑,伸手捏住她的下巴,看著她的眼睛說:「你要是愛我,我說不準會放了你。你越是不愛我,我偏就要把你留在我身邊。我說過,你是我女人,一輩子都只能被我一個人占用,別人看也別想看你一眼。」

    他冷漠地說完,忽然起身,清冷地說了聲:「你睡吧,今晚你會如願以償,不必跟我一起睡。不過別想把我關在門外,我想要你的時候,我隨時可以進這間房。」

    離開前,他當著她的面給郝醫生打了個電話,吩咐他給夏一涵準備好藥,一會兒和酒酒一起送過來。

    葉子墨走後,夏一涵的怔怔地看著空蕩蕩的大房間,心裡悲涼的無以言表。

    她也在思考,她不是愛他嗎?她的愛真的那麼膚淺脆弱,真的不能接受他還有別的孩子嗎?

    不是說,愛應該無條件的付出,應該無條件的包容嗎?

    他說他怎麼都不會離開這間房,他還是走了,把這麼大這麼冷清的空間留給她。

    房間裡還空餘著他們曖昧的味道,仿佛昨日的親熱都還歷歷在目,真的都結束了嗎?

    酒酒和郝醫生來的時候,夏一涵還在發呆。

    夏一涵回來後臉色不對,讓酒酒擔心了很久,晚飯時她看得出夏一涵在強裝笑臉,所以看到她笑,酒酒不僅沒有放心,相反她還更擔心她了。

    夏一涵說了聲謝謝,把難喝的中藥喝下去,感覺比平時不知道苦澀了多少。

    郝醫生走後,酒酒才又問她:「一涵,到底怎麼了,能告訴我嗎?你這副模樣,真讓人不放心啊。」

    酒酒在叫一涵的時候,那是絕對以朋友的身份在說話,夏一涵心微微一酸。

    「酒酒,你說,愛一個人是不是應該包容他的一切?就算他跟別的女人有孩子了,他愛那個孩子,他要常常去看那個孩子,還有孩子他媽,愛他的女人也不該放棄,是嗎?」夏一涵的話有些亂,酒酒卻也聽明白了。

    「你說什麼?什麼孩子?有別的女人懷了葉先生的孩子?」酒酒瞪圓雙眼不可置信地問。

    夏一涵苦澀地點了點頭:「是啊,有人懷了他的孩子,六七個月了。宋婉婷。」

    「宋婉婷!她怎麼不去死呢!太壞了!」酒酒氣的咬牙切齒,要是宋婉婷在她眼前,她才不管她是不是大肚子,她非要狠狠揍她一頓才能解恨。

    兩人正在房間裡說話時,葉子墨把自己關在書房裡,一邊狠狠地抽菸,一邊想著今天發生的事。

    上次他以為是宋副會長搞的鬼,把照片傳給了夏一涵。今天他已經吩咐林大輝給宋副會長顏色看了,以他對宋副會長的了解,這時他忙政治上的事都忙不過來,根本就不可能分心再來安排今天的事。

    鍾於泉也不會。

    那麼,就只有一個人會幹這種事了。

    該死的宋婉婷!

    葉子墨豁然起身,緊抿著嘴唇怒氣沖沖地摔門而出……

    宋婉婷跟林大輝提了個要求,她要用電腦,想要給孩子放一些輕緩的音樂做胎教。

    夏一涵知道了她孩子的存在,她就已經取得了階段性的勝利了。

    她覺得她能做的已經做完了,剩下的得看夏一涵是怎麼選擇的。

    在孩子出生之前,她不會再折騰了,畢竟孩子的健康也是很重要的。要真是孩子被她折騰沒了,或者折騰出問題來,那才是得不償失。

    再者此時的葉子墨肯定是快瘋了,恨死了有人把她懷孕的事讓夏一涵知道了。她不敢做的太過火,怕葉子墨一怒之下什麼都不管,一定要把她孩子給打掉。

    她了解葉子墨,知道他承受的底線會在哪裡,所以她才敢一次次的在惹怒他的邊緣鋌而走險的獲得勝利。

    林大輝給葉子墨打電話請示:「葉先生,宋小姐說要電腦聽音樂,您看我要不要答應她的要求?」

    「等我過去!」

    葉子墨掛斷電話,在車上時表情是極冷肅的。

    宋婉婷!別讓我查到你故意讓夏一涵知道你有孩子的事的證據,不然我不會放過你!

    夏一涵和酒酒在房間裡輕聲聊著天,夏一涵的問題,酒酒是這麼回答的:「接受個屁啊,真氣死我了!太子爺的腦袋是讓門給擠了嗎?宋婉婷那種人的孩子,他都要!一涵,你聽我的,咱們不跟他在一起了。我看還是海先生好,比他專一,比他痴情。你想辦法離開,去找海先生,我也不在這裡了,你走到哪裡我跟你走到哪裡,照顧你。他太過分了!憑什麼你要什麼都包容他啊,他是神啊?他是太陽啊,地球都得圍著他轉了?!氣死我了!」

    總算有人替她罵了一頓那個混蛋,雖然聽到有人數落葉子墨,夏一涵多少還是有些不舒服的。可她覺得酒酒這麼說,她也有點兒解氣。

    是啊,憑什麼啊,誰都能想通的事,只有他想不通。

    或者他不是想不通,他只是覺得不管他怎麼做,她都會跟他站在一邊。

    他要人性,他不忍心對一個快要出生了的孩子下手,她能理解,換做是她,她未必也能狠下這個心。她長長地嘆息了一聲,或許這本來就是個無解的題目,葉子墨面對這件事的時候一定為難,怎麼做都不對。

    不知不覺的,她又會想要替葉子墨找藉口,說明他其實不是不愛她,他全都是無奈的。

    酒酒看夏一涵有些心軟,激動地抓住她的肩膀,朝她吼了聲:「你別傻了,一涵!聽我說,離開吧,別跟他再這麼摻和不清了。你要這麼下去,你非要給他的孩子當後媽不可。你別看我酒酒平時看著很二,其實我很清醒。你也要清醒!那個宋婉婷就是個壞透頂的女人,我敢說她孩子要是蹦出來,她一輩子都不會罷休,非得像個鬼似的纏一輩子。」

    這不正是夏一涵所擔心的嗎?夏一涵深吸了一口氣,強扯出一絲笑,對酒酒說:「知道了,我不會犯傻的。我也想走,想今晚上就走。不過我也不是說想走就走的出去的,葉子墨肯定已經通知人限制我自由了。」

    「那倒也是,一涵,你別擔心,我幫你,我去看看葉先生在幹什麼。」

    夏一涵點點頭。

    酒酒沒多久從樓下又上來,說太子爺出去了沒在家,這可是逃走的好時機。

    逃走……夏一涵想不到自己有一天需要偷偷的離開這裡。

    她從進葉家就沒想過要離開,那時是為了小軍的仇,她不能走。後來他的仇不用報了,她被葉子墨的愛感動,以為要一生一世的跟他相守。

    「別發呆了,我們走吧!哎呀,我還想收拾一下東西的,算了,我什麼都不要了,先跟你走了再說。」酒酒的催促讓夏一涵回了神。

    她再次環顧了一下這棟充滿歡笑記憶的房間,沒再猶豫,跟著酒酒出門。

    出了臥室的門還沒走幾步,夏一涵想了想,還是停下來。

    「酒酒,我們這樣是出不去的。這麼晚了,我們只有用別墅里的車才能離開,我不會開車,你也不會。何況我們也進不了車庫,要是找管家派車,估計葉先生已經交代過管家不給我們用了。還是算了,讓我好好想想有什麼辦法。」

    「哎呀,不試試怎麼知道呢?說不定太子爺還沒交代呢。上次管家跟我說了,以後我要用車不用通過他,我自己可以要車的,你等著。」酒酒說完,給車庫那邊專門管理車輛出入的人打了電話,說她要外出,給她派一輛車。

    「對不起酒酒小姐,不能給你派,葉先生今晚剛吩咐過,以後葉少夫人和你外出都要通過他同意,他親自打電話過來,我們才能放行。」


    夏一涵看酒酒的表情就知道,她猜測的是對的。

    葉子墨這人很細心,他要是不想讓她離開,她怎麼可能說走就走的了呢。

    就像宋婉婷懷孕的事,她此時想來,不知道有多少人會想要讓她知道呢,可還是過了這麼些天才知道,可見葉子墨很多事是做得非常嚴密的。

    「一涵,怎麼辦?還真走不了。」酒酒有些小沮喪,她甚至有些弄不清她是真的希望夏一涵走,還是只是她一時氣憤,想要夏一涵走,好給葉子墨好看,讓他求她,然後主動去把那孩子給打掉,他們重新幸福的在一起。

    「沒事,今晚走不了,總有能走的時候。」只要真的想走,總能走,怕就怕捨不得,怕思想有動搖,這話夏一涵是沒有說出口的,只是在腦海中轉過而已。

    「就算不走,你也不要給他好臉色看。太過分了!他不打掉孩子,你堅決不能原諒他,堅決不能心軟!」酒酒的勸慰,夏一涵只是苦澀的一笑。

    她自認她沒有那麼大的魅力,可以讓葉子墨為了她把那個孩子弄沒。

    如果他會要那孩子消失,他應該早在她知道之前就去做了。沒做,就是他不想。

    她親眼所見他在跟孩子交流感情,若不是出於愛孩子,他怎麼會去碰觸宋婉婷呢?

    何況,就算他跟她說:「夏一涵,為了你,我會讓宋婉婷把孩子打掉。」

    她也沒辦法點頭同意,對她來說,那麼大的孩子何嘗不是一條生命,已經胎動了,已經會跟父親交流的孩子,她做不到那麼殘忍,真由她來決定,她肯定也不忍心讓那孩子沒命。

    「不原諒,放心吧,一定不原諒。你快回去睡覺吧,我也要養足精神,明天想辦法離開。」

    「要帶著我一起哦!」

    夏一涵微笑著點頭,說,好,一定帶你一起走。

    ……

    宋婉婷聽到門外黑衣人問候主人好,接著門被從外面打開,葉子墨沉著臉進門,後面跟著林大輝。

    「子墨,你怎麼來了?」她臉上滿是驚喜地迎上去,因他警告過,她不敢再快跑,步伐卻還是比較大的。

    她又怎麼會不知道葉子墨是來問罪的,她這是故意想要裝作什麼事都沒發生。

    「你好像不高興,是夏一涵她不肯原諒你嗎?要不我去跟她說,我告訴她,我的孩子不會影響她的生活……」

    「搜!」葉子墨一聲令下,林大輝答應一聲是,手一揮,幾個黑衣人分別從房間的不同角落入手,搜查宋婉婷的所有物品。

    宋婉婷心下一陣緊張,胎動也不覺劇烈了幾分。

    葉子墨冷漠的眼神始終沒有離開宋婉婷的那張讓他非常厭惡的臉,她臉上的神色是很不安的。

    「子墨,你在搜什麼?你懷疑我什麼嗎?」宋婉婷低聲問,眼睛裡又一次蓄滿了淚。

    「一會兒你就知道了。」葉子墨冷冰冰地說。

    搜查的結果,什麼都沒有。

    「你是怎麼跟外面聯繫的,手機放在哪裡?」葉子墨問,傳出信息的人肯定是宋婉婷無疑。

    他只是需要一個確定的證據,才能處置她。

    「子墨,我哪裡有手機,你把我控制起來的時候不就讓人把我的通訊設備都拿走了嗎?」宋婉婷的眼淚已經落的滿臉都是,葉子墨並不會被她哭的心軟。

    「你還出去過一次,是姓鐘的給了你手機吧?」

    「子墨,你到底要說什麼?你是說夏一涵知道這件事是我讓她知道的嗎?我又回來的時候,他們不是照樣搜了我的身嗎?」

    宋婉婷想起當時搜身的時候,還是非常慶幸的。

    她把袖珍手機用膠布貼在肚子底下,他們再怎麼檢查,也不敢搜她的身體,所以手機才平安無事的被帶進來了。

    「也說不準你用了什麼辦法沒讓他們搜到!」

    葉子墨話音未落,門口守著的黑衣人報告:「主人,保姆帶來了。」

    「讓她進來!」

    很快專門被請來照顧宋婉婷的保姆進門,為了謹慎起見,這次換地方,又換了新的保姆。

    保姆的樣子有些慌張,進門後就不知所措地看著葉子墨。

    「你今天跟宋小姐聊天了嗎?」林大輝問她。

    「林先生,聊了聊了。是不准和她聊天嗎?」

    「聊了什麼內容?」林大輝加重語氣問。

    「就是我來的路上看到宋副理事長……糟了,宋副理事長不會跟宋小姐。對不起對不起,我錯了,姓宋的人那麼多,我真沒想到宋小姐跟宋副理事長可能有關係。這是怎麼話說的,她還懷孕呢,我真該死。林先生,我知道錯了,您要扣我工資也行。我真是不該多嘴!」

    保姆掃視了一眼站在那兒面色如冰霜一般冷漠的葉子墨,她是真的害怕了。

    要不是她早就被人威脅了她家人的性命,她才不敢當著這些可怕的人面前說謊。

    葉子墨淡漠地看著保姆,看到她說話時眼睛不自覺地往上瞟。他再看宋婉婷,她倒是淡定的很,除了還在期期艾艾地哭著,她像是根本就沒做過這件事。

    「林大輝!」葉子墨忽然叫了一聲,林大輝恭敬地說了聲:「是,葉先生。」

    「你抓了這位大姐家的孩子?看來她不想說實話,孩子撕票吧!」葉子墨冷聲一說,林大輝立即心領神會地說:「是,葉先生,我這就打電話過去。」

    「什麼?不,不,不。葉先生,林先生,我知道錯了。我說實話說實話!」保姆嚇的臉一下子灰白,宋婉婷的臉色也一下變的極其難看。

    「子墨,你別嚇唬這位大姐啊。」宋婉婷還試圖隱瞞,葉子墨假意給林大輝又使了個眼色,林大輝拿出手機開始按號碼。

    保姆是真嚇壞了,撲通一聲往低聲一跪,扯住就近的林大輝的褲腳哀求:「你別這樣,我求您了,放過我孩子。你們想知道什麼,我都說,我全說。」

    「好了!」葉子墨沉聲說道:「你等一下再打這個電話,問問這位大姐要說什麼,她要是說了實話,你就把她家孩子放了。沒說的話……」

    葉子墨故意沉吟一聲,保姆就一聲接一聲應承:「我說實話,你們想知道什麼?」

    「啊……子墨,我肚子疼!」宋婉婷尖叫了一聲,無助地看著葉子墨,試圖用肚子疼來轉移葉子墨的注意力。

    「保持安靜!不然我就讓你徹徹底底的疼一次!」葉子墨聲音冰冷,臉色更黑的嚇人。

    宋婉婷一看事情要敗露了,急的不行,又沒有辦法阻止。

    她試圖給保姆使眼色,叫她別說。保姆以為孩子在葉子墨他們的手上,哪裡還敢不屈服。

    「你都為這個女人做了什麼?原原本本的說出來,我保證你沒事。」

    葉子墨說完這話,保姆立刻老老實實的認了。

    「她……她讓我說謊,說我跟她說的宋副會長出事了。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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