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之後,這場戰爭落下帷幕。
歃血盟一個不剩,血紅社大獲全勝,以一成的傷亡獲得了絕對的勝利。
血騎士、劍靈、瘋角帶著血色護衛隊,用最驕傲的方式回歸血色之城。
「教主,我們勝利了。」
「我說過,我們會帶回勝利。」
黑血即便再如何的冷靜,在得知了他們此戰的輝煌戰績的時候,也是無法冷靜自持。
「勝利屬於我們!」黑血驕傲的舉起右拳:「現在只要血種全部融入神聖都靈,同時茲帶著全神歸來。」
「現在還有一小股歃血盟勢力侵入我們的領地,並且在阻截血種。」黑血說道:「而茲那邊一直都沒有消息,很可能也遇到了啊麻煩。」
「教主,我帶二十個血色衛道者前去幫助茲。」血騎士說道。
「恐怕不夠,你們忘記了魔童了嗎?他前後帶了將近二十個血色衛道者,不但行動失敗,而且還泄漏了我們的計劃,所以全神的封印很可能有一支強大的至強者戰力守護。」黑血說道:「所以你帶上五十個血色衛道者,這次不容有失。」
「是,教主。」血騎士立刻領命。
「劍靈,你帶上一百個血色衛道者,將侵入我們的領地的敵人消滅。」
「是,教主。」
黑血仿佛已經看到了計劃即將成功。
神聖都靈的殘存意志,一直在反對這個計劃。
他怎麼可能理解的了血紅社的黎明計劃。
雖然神聖都靈才是這個計劃最初的執行者,而血紅社只是神聖都靈的繼任者。
可是在黑血看來,他們血紅社才是將這個計劃真正完善。
神聖都靈說的好聽是先驅,說的難聽就是失敗者。
血騎士帶著五十個血色衛道者,來到了影月海岸的邊緣。
血騎士找到了虛弱的茲:「茲,你受傷了?」
「是的,在影月海岸有一個非常可怕的無止境至強者,我在這幾日進去了三次,三次全都慘死,我甚至連一分鐘都無法堅持下來。」
茲在這幾日,每次進去都進入影月海岸,接近全神的封印。
可是每次她前腳剛到,趙鐵膽的神念化身後腳就來,直接就將她乾死。
茲每次什麼都做不了,都只能使用特性狡詐回溯到一天之前。
數次下來,她已經徹底的絕望。
無法戰勝,那就是一尊無法超越的無止境至強者。
不是血色衛道者這種冒牌貨,也不是他們這種水貨。
那是真正的至強者,真正的詮釋了什麼叫做至強。
「沒事,茲,我來了,我們來了,一個無止境的封印守護者而已,他不可能翻起浪花。」血騎士安慰的說道。
血騎士出奇的溫柔,不是因為什麼情情愛愛,而是因為他們是真正的朋友,有著共同志向的戰友。
可是茲的心中卻依舊帶著強烈的惶恐與不安。
「你留在這裡吧,不需要你出手,我會替你完成任務。」血騎士拍了拍茲的肩膀。
「你也要小心。」茲認真的叮囑道。
她今天又施展了一次狡詐,準確的說是明天施展的。
明天她又一次接近巨牙城,接近全神的封印。
然後那個人再次出現,用那種高高在上的姿態,做一隻手殺了她兩次。
她只能施展狡詐,回溯到今天。
而現在的她還需要休息幾日,才能完全恢復。
所以她無法跟著血騎士一起行動。
血騎士帶著血色衛道者進入了那根立柱,進入了影月海岸。
巨骸城內,邪水第一時間睜開眼睛。
很多氣息,很多至強者的氣息。
是血紅社的人!
也只有他們能夠一次性派遣出那麼多的無止境至強者。
這讓邪水的臉上露出幾分擔憂。
趙鐵膽一個人,怎麼對抗這麼多至強者?
而此刻的邪水感知到趙鐵膽的氣息,可是趙鐵膽的氣息一直都很平穩的待在巨骸城,似乎不打算理會這件事。
他是故意裝作看不到嗎?
是了,他也知道這支血紅社隊伍的可怕戰力。
他即便莽著衝上去,也不過是自取其辱,自取滅亡。
所以他選擇了在這個時候裝鵪鶉。
這樣的選擇很明智,沒有盲目的送死。
不止是邪水是這麼想的,就連血騎士和血色衛道者也是這麼想的。
我們這麼強,來堵我們啊。
誰不來誰是孫子!
血騎士甚至故意放慢了速度,要的就是一個囂張,要的就是一個為所欲為。
你不是強大嗎?你不是要守護封印嗎?
那就來吧
讓我們看看守護者的實力有多強。
血騎士甚至已經想好了,一百零八種酷刑。
先是用人海戰術淹沒他,然後精神上侮辱他,最後再將他煉製成大藥。
茲也在觀察著,雖然她身處於影月海岸邊緣,不過她還是感知的到血騎士那囂張的行徑方式,故意慢悠悠的繞著路。
原本二十分鐘的路程,他甚至一個小時都沒走一半。
不過一群無止境至強者,對於幾千公里的路程,即便再慢,那也用不了多久。
他們終於來到了巨牙城。
他們看到巨牙城中央的血湖之中,一頭頭海獸被鮮血染紅。
它們都成了另類的血種宿體。
血種宿體的數量很多,可是和都靈附近的城池比起來,那就有點小巫見大巫了。
「看起來那個封印的守護者不敢來了。」血騎士有些失望。
本以為封印的守護者會為了自己的職責跳出來。
結果還是自己高估了守護者的勇氣和驕傲。
「準備儀式!打開封印,恭迎我們偉大的全神重新降臨。」
血騎士話音剛落,突然遠隔數千公里外的巨骸城蔓延過一股氣息,那股氣息是帶著威脅,帶著不容置疑的殺意。
巨骸城中,邪水猛然看向趙鐵膽的方向。
他!!他要出手?
他難道不知道自己面對的是什麼樣的局面嗎?
那可是數十個無止境至強者。
這樣的陣容,你確定要頭鐵的衝上去?
你怕不知道死字怎麼寫。
而在影月海岸邊緣之外的茲也感受到那股可怕的氣息。
她對這股氣息可太熟悉了。
那傢伙居然出手了,他怎麼敢的?他憑什麼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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