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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臨風的心裡頓時一陣洶湧的劇痛,令他的雙手在白色的衣袖裡緊緊握成了拳頭,臉色如冰道。
「把小白身邊的人安置妥當!」
小白,就算你跟楚凡逃到天涯海角,本王也一定會把你抓回來!
「是,王爺。」徐峰應下,先攙扶著玉臨風走了出去。
「王爺……」老郡王妃這時候也趕到了,看著玉臨風不善的臉色,忙低頭詢問道。
「老郡王妃,你私自對相府的人動刑,可否過問了白相爺?」玉臨風繃緊了陰沉的俊臉,不客氣地冷聲道。
「王爺,本妃不是故意的。」
玉臨風嚴厲的質問令老郡王妃心下一緊,忙開口解釋道。
「白三小姐帶著凡兒離開了郡王府,本妃想著他們定是知道自己主子去了什麼地方,故才嚴刑逼問的。」
既然被玉臨風識破了,老郡王妃自是無法再隱瞞下去,只好和盤托出,但卻說是白棠兒帶走楚凡的,而不是楚凡帶走白棠兒的。
玉王爺對這事一定不會善罷甘休,故她一定要把罪責推到白棠兒的身上,不然凡兒定會有性命危險!
「本王覺得老郡王妃這話說得不對。」玉臨風立即挑眉冷笑。
「小白是相府千金,怎會做出那等膽大包天的事情,依本王看,是凡郡王把小白帶走的吧?」
楚凡想要從他的手裡搶走小白,唯一的方法便是帶小白去私奔,逃到他找不到的地方去做一對平凡的夫妻,等時過境遷後,然後再回來,到時候他們孩子也有了,木已成舟,即使是太后與皇上,會看在郡王府只有楚凡一個血脈的份上,只會小懲大誡一番,不會對楚凡下狠手的!
可他不會讓他們在一起,因為小白是他的人,是他玉臨風的未婚妻,將來玉王府的女主人!
「王爺,白三小姐千里迢迢跑到這來……」老郡王妃不能讓玉臨風把拐帶他人未婚妻的罪名安插在楚凡的身上,因此她還想反駁,卻被玉臨風抬手打斷了。
「行了,誰是誰非,本王心裡自有分寸!」
「徐峰,馬上派出本王的人,去把凡郡王和小白找回來,切忌不能傷了小白分毫!」
至於楚凡的死活,他不會管!
「是,王爺!」徐峰立即領命,吩咐手下之人儘快去辦。
「老郡王妃,本王舟車勞頓,可否找個地方讓本王暫住一陣子?」
安排好了事情,玉臨風的臉色稍稍緩和了一些,冷聲問著老郡王妃。
「來人,去幫玉王爺安排最好的廂房!」老郡王妃不敢有所怠慢,立即讓人給玉臨風安排好房間。
玉臨風倒也不客氣,立即讓徐峰攙扶著去廂房休息。
既然來到了這裡,他便不著急了,小白遲早會回到他身邊的,他堅信!
「派人在玉王爺的人找到郡王面前,先把郡王給本妃帶回來!」老郡王妃的臉色十分的凝重,立即朝身邊的嬤嬤謹慎吩咐道。
玉王爺已經對凡兒起了殺心,她不能讓凡兒死在玉王爺的手裡!
「是,老奴馬上命人去辦。」老嬤嬤也是一臉的凝重,馬上退下去辦事。
正當郡王府里因玉臨風的到來而顯得一團亂的時候,楚凡和白棠兒卻是逍遙自在得很。
他們去了一個很偏僻的小山村里,那小山村建在山溝溝里,一般人很少出入那個小山村,而村裡的人也很少出去。
為了不讓楚凡的那頭白髮過於惹人注意,白棠兒便找來了天然的染料把他的一頭白髮染黑了,這樣更方便他們逃跑。
他們是偶然路過這個小山村的,見村里人不多,也很淳樸,而且地理位置隱蔽,故找了個理由住了下來,換上了粗衣麻褲,當上了普通的百姓。
楚凡每天會跟著村裡的獵戶上山打獵去,把打回來的小一半的獵物留下來自己吃,另一半托人拿到山外的集市上去賣,換了銀子買些日常的生活用品。
幾天過去了,楚凡和白棠兒在這小山村里適應良好,村里人都認為他們是私奔出來的苦命鴛鴦,男的性子雖冷了些,但長得十分的俊俏,女的雖姿色不是美人,但性子活潑開朗,與男的看上去十分的般配。
「啊凡,吃飯了。」
晚飯時分,白棠兒把做好的飯菜端上了桌,開心地招呼著剛打獵歸來的楚凡。
「嗯,我先去外面洗洗手。」楚凡淡笑地放下了肩膀上背著的弓箭,然後出去洗完了手再次回到了屋子裡,坐到了飯桌上。
「來,你多吃點,今天辛苦了。」白棠兒往楚凡的碗裡夾了好多好多的菜,恨不得把桌上的菜全部夾到他的碗裡去。
「棠兒,夠了,我吃不了這麼多。」楚凡將堆得小山一樣高的菜夾了些進了白棠兒的碗裡,清冷的墨眸里流轉著淡淡的溫柔。
「你也吃吧,大夫說過你的身子還得好生養著,不要落下了病根。」
在離開封地之前,楚凡特意找大夫替白棠兒把了把脈,看她的身子是否復原了。
「我已經沒事了,你不要擔心我。」白棠兒皺眉,很快把楚凡夾給她的菜重新夾回了他的碗裡。
「啊凡,不要跟我客氣,都是我害你從一個郡王變成了一個平民百姓,我……」
每次她看見楚凡拿著弓箭與那些獵戶一起出門的時候,她都很心疼,很愧疚。
他是一個多麼高貴的男人,如今卻甘願為了她,拋棄了他的一切。
「棠兒,不要跟我說對不起,這是我自己願意的。」見白棠兒心有愧疚地低下了頭,楚凡急忙放下了手中的碗筷,傾身把近在咫尺的白棠兒抱進了懷中。
「棠兒,你後悔了嗎?」楚凡的聲音很輕,輕得讓白棠兒聽不出他的任何情緒。
「不,我一點也不後悔!」白棠兒悄然抬頭,泛著水光的眸子堅定無比地看著他。
「啊凡,能跟你在一起,是我最大的幸福,即使吃再多的苦,我也要跟你在一起。」
什麼相府的三小姐,什麼玉王爺的未婚妻,這些虛名她不在乎,她只要做楚凡的妻子!
「棠兒。」聞言,楚凡低頭看著懷中的白棠兒,清冷的墨眸中有著絲絲的溫柔與感動。
「我們不會分開的。」
他們離開了那是非之地,留在這裡安靜地生活一輩子也是很好的。
「啊凡,吃飯吧。」看著楚凡染著溫柔的俊臉,白棠兒咽下了感動,燦爛一笑,在他俊美的側臉上親了一下,然後推開了他。
他們不被玉臨風找到就能在一起,如果被玉臨風找到了,他們只能被迫分離,楚凡也必然不會有一個好下場。
「嗯。」楚凡臉紅地點點頭,拿起碗筷重新吃了起來。
吃完飯後,楚凡給白棠兒燒了洗澡水,讓她先洗澡,自己再洗。
前後洗完澡的兩人並沒有睡在同一張床上,白棠兒睡床,楚凡則是打地鋪睡。
楚凡是個嚴守禮教的謙謙君子,不會在成親之前對白棠兒做出什麼不軌的事情。
但白棠兒不一樣,她是個現代人,那些古代的迂腐思想不適合她。
她喜歡楚凡,想要與他親近,想要和他融為一體,想要儘快懷上他的孩子,到時候就算被玉臨風找到了,他堂堂一個王爺總不能奪他人之妻吧。
悄悄地起床摸到了楚凡的身邊,白棠兒伸手抱住了楚凡的身體。
「棠兒?」楚凡不明白白棠兒為何要從床上溜下來跟他一起睡,他們還沒有成親,不可以如此親密。
白棠兒在黑暗中沒有說話,直接翻身而上,壓在了楚凡的身上,小嘴對準了楚凡的薄唇便親了下去。
「唔……」楚凡根本來不及防備,被白棠兒親了個正著,俊臉立即發紅髮燙。
棠兒想做什麼。
白棠兒一邊親著楚凡,一邊摸索著他的身體,點燃他身體裡所有的熱情。
「棠兒,不要這樣……」楚凡見白棠兒的小手已經在扒他的衣服,忙用了些力氣推開了她,原本清冷的聲音已經透著*的暗啞。
「啊凡,你不想要我嗎?」白棠兒很是挫敗地低語,並主動脫了自己的裡衣,露出粉色的肚兜。
他真是根木頭,她都已經主動獻身了,他能不能自私一點,把她給吃了。
「棠兒,我們沒有成親,不可以……」楚凡馬上垂下眼瞼不看白棠兒,伸手抓住了她不安分的小手,一張俊臉在黑暗中憋得無比的通紅。
這種事不能在成親之前發生。
「啊凡,你思想太迂腐了!」
楚凡的再三拒絕讓白棠兒惱羞成怒,掙脫了他的大手,重新把他壓在了身下,發誓非要叫這根木頭開竅不可。
楚凡對男女之事生澀得很,經不住白棠兒一再的刻意撩撥,漸漸動了情,但在最後關鍵的時刻,他硬是找回了自己的理智,把滑得像泥鰍一樣的白棠兒給困在了自己的懷中,不許她再亂來了。
「棠兒,等過幾天我們成親了以後可以嗎?」楚凡的聲音十分的暗啞,努力克制著體內的躁動,緩緩開口。
「我不能在沒給你任何名分之前要了你,那是對你的不尊重。」
等她成了他的妻,他才會和她有夫妻之實。
「啊凡,你……」
對於楚凡近乎偏執的執拗,白棠兒哭笑不得,最後妥協在他溫柔似水的眼睛裡。
「好,等我們成親後,你可不能再這樣推三阻四的了。」
以後的白棠兒回憶起這件事來十分的後悔,如果今日她和楚凡有了肌膚之親,那麼後來的事情是不是有一個不一樣的結局了。
只是此時的白棠兒並不知道以後的結局,若是知道了,她說什麼也要把楚凡給辦了。
「好。」楚凡點點頭,垂著眼帘非禮勿視道。
「快穿好衣服回床上睡覺去。」
「不要,今晚我要跟你一起睡。」白棠兒立即摟住了楚凡的脖子,頓時耍起了無賴。
「我們早晚是夫妻,睡在一起有什麼關係!」
「棠兒……」楚凡又要說教,卻被白棠兒用小手堵住了他的嘴巴。
「你不跟我睡,那我們繼續剛才的事情。」白棠兒挑起了柳眉,好整以暇地說道。
她就是想抱著他睡,與他親密一點,這樣都不行嗎?
「棠兒。」楚凡無奈地掰開了她堵住自己嘴巴的小手。
「你的身子還沒有好,不能睡地上。」
「那我們去床,你抱我上去!」白棠兒壞壞地抱住了楚凡,再次耍賴道。
「你要是不抱我上去,今晚我就睡地上了。」
聞言,楚凡徹底無奈了,微微嘆了一口氣,將白棠兒抱上床後,自己也躺在了床上。
「睡吧,棠兒。」
「嗯。」白棠兒在楚凡懷裡找了個最舒服的位置閉上了雙眼,聞著男人身上好聞的氣息,心裡溢滿了甜甜的幸福。
她想和楚凡在一起一輩子,等他們變成了白髮蒼蒼的老爺爺老婆婆,他們還能如此的恩愛。
楚凡低頭看著在他懷中閉眼睡覺的白棠兒,嘴角輕輕扯了扯後,也迅閉上了眼睛,內心一片溫暖與感動。
他……想擁有棠兒一輩子,只是這可能嗎?
幾天下來,玉臨風和老郡王妃派出去的人沒有帶回楚凡和白棠兒的一點消息,這讓向來處事冷靜的玉臨風開始變得無比的焦躁。
遲一天找到小白便多了一天她已經成為楚凡妻子的危險,倘若他們已經成了夫妻,有了夫妻之實,他要把小白搶回來,可就沒那麼容易了!
玉臨風只要一想到楚凡和白棠兒也許已經有了夫妻之實,他的心就像是被人丟進了油鍋里,萬分的痛苦煎熬。
更讓他痛苦的是,小白喜歡的人是楚凡,不是他玉臨風!
死死地抿著薄唇,玉臨風握緊了拳頭,努力克制住焦躁的情緒,冷聲朝站在身邊的徐峰開口吩咐道。
「把老郡王妃給本王叫過來,本王有事情需要她幫忙。」
為今之計,只能出狠招把楚凡主動逼回來了。
楚凡一回來,小白必然會跟著一起回來,到時候他還怕逮不到那沒良心的小東西嗎?
「是,王爺。」徐峰領命,很快去把老郡王妃給請了過來跟玉臨風說話。
「王爺,找本妃來有何事?」坐定後,老郡王妃眼眸深沉地看了一眼平靜無波的玉臨風,淡淡道,心裡卻在猜測他的心思。
找她來必然是為了凡兒的事情,不知玉王爺的意思是什麼。
「老郡王妃,想必你派出去的人也沒找到凡郡王的下落吧?」玉臨風輕輕開口道,語氣里卻隱藏著莫名的壓迫。
「王爺,您……」老郡王妃微微吃驚了一下,很快恢復了鎮定。
「既然王爺全都知曉了,那何必問本妃呢?」
玉王爺的心思果然是深不可測。
「本王的人同樣找不到小白和凡郡王,若再拖下去,本王只好回京稟告皇上,凡郡王他拐帶了本王的未婚妻,到時候皇上怪罪下來,不知老郡王妃該如何為凡郡王脫罪呢?」
玉臨風不緊不慢地說著,俊美的面容上染著一抹陰沉的冷笑,使得他看起來不像平日裡那般平易近人。
「王爺,這是個誤會,凡兒只是一時糊塗了,求王爺給他一個改過的機會,不要把此事鬧到皇上那兒去!」聞言,老郡王妃的臉色立即變得煞白,說話的聲音里也帶了些顫抖。
這事若被皇上知曉了,凡兒必然會受到重罰!
「本王想給他改過的機會,只可惜他帶著本王的小白遠走高飛了,你說本王該如何辦呢?」玉臨風邪扯著唇,繼續冷笑道。
「小白是本王的未婚妻,凡郡王公然把本王的未婚妻帶走,是否太膽大包天了!」
若楚凡已經對小白做了些什麼,即使他們被找回來了,他一樣不會放過楚凡!
「王爺息怒……本妃……本妃自有辦法讓凡兒把白三小姐主動帶回來的。」玉臨風的話讓老郡王妃聽得心驚膽戰的,她不能讓自己的兒子出任何的事情,因此她只能想辦法把楚凡逼回來。
「本王如何能相信老郡王妃能讓凡郡王主動把小白帶回來呢?」
見老郡王妃已經上鉤了,玉臨風冷冷一笑,優雅地抬起了弧度優美的下巴,問道。
「凡兒自小便是個孝順的孩子,倘若本妃生了重病,他聽到消息後不會不回來看本妃的。」老郡王妃眉頭緊鎖,眼神卻異常堅定道。
唯有用這個法子,才能讓凡兒自己主動回來。
「本王姑且相信老郡王妃一回,若是五天之內,本王見不到小白,只能回京跟皇上復命去了。」
沉默了半晌,玉臨風的神情依舊陰沉,嘴角勾起的弧度卻泛著一絲得意。
小白,縱然你要一心逃離本王,本王也會把你抓回來的,這輩子你休想與楚凡做成夫妻!
「本妃自會盡力的。」老郡王妃起身對玉臨風行了個禮,很快離開了,離開時的神情十分的晦暗。
凡兒,你這次倘若枉顧了娘的性命,娘以後便當沒生過你這麼不孝的兒子!
「王爺,老郡王妃的那個辦法可行嗎?」徐峰有些擔心那法子不管用,無法讓凡郡王主動把白棠兒帶回來。
王爺若是沒有了白棠兒,許是會發瘋的。
「楚凡是個重孝道之人,此方法對別人或許沒有用,可對他一定有用。」玉臨風半眯著沉黑的眸子,不屑地冷哼道。
他要小白好好看清楚楚凡這個人,也讓小白明白明白她在楚凡的心裡到底是他娘重要,還是她重要。
突然,外面傳來了一聲花盆倒地的聲音,令徐峰心一緊,大喝一聲。
「誰?」
「臨風哥哥,是鈴兒。」
很快,神情異常憔悴的金鈴兒從外面走了進來,大眼裡紅紅的,顯然是又哭過了。
她見姑母過來見臨風哥哥,便過來偷聽了他們的談話,卻沒想到不小心碰倒了花盆,被發現了。
「鈴兒,找本王有何事嗎?」玉臨風緩和了些許的臉色,含笑問道。
金鈴兒這個丫頭在牽制楚凡的事情上大有用處,他得先安撫住了她。
「臨風哥哥,鈴兒求你不要傷害凡哥哥,好不好?」金鈴兒突然跑到玉臨風的面前,噗通一聲跪了下去,拉著他的一條手臂苦苦哀求道。
「你和姑母的談話鈴兒都聽見了,凡哥哥不是故意的,求你不要把這事告訴皇上去,不然皇上一定會重罰凡哥哥的!」
輕者革去郡王的稱號,重者性命不保,這都不是凡哥哥的做,全是那白棠兒的錯!
可此時的金鈴兒明明白白知道,她不能說白棠兒的壞話,不然玉臨風一定不會放過她的凡哥哥的。
「鈴兒,楚凡若是能把小白帶回來,本王自然會既往不咎,若他帶著小白隱姓埋名想要過上一輩子,本王也不會一聲不吭地戴這頂綠帽子!」玉臨風反手握住了金鈴兒的手臂,親自把她從地上攙扶了起來,神色異常嚴肅道。
「徐峰,把鈴兒送回去休息。」
「可凡哥哥他……」金鈴兒還想說些什麼,卻被徐峰快速打斷了。
「郡主,請!我們家王爺要休息了。」徐峰冷著一張面癱臉,對金鈴兒恭敬道。
最終,金鈴兒吞進了滿肚子的話,在徐峰的護送下回了自己的屋子。
玉臨風依舊坐在椅子上,右手的食指輕輕轉動著大拇指上的玉扳指,薄唇緊抿著,似乎在出神。
突然,小風像一道紅色的閃電竄進了屋子裡,很快來到了玉臨風的身邊,跳到了玉臨風的大腿上,在他白色的袍子上踩上了幾個黑黑的狐狸爪印。
「你是否又餓了?」玉臨風很快回過神來,眉頭緊皺,顯然很不喜歡小風這兩天纏著他。
小風低低地嗚咽了幾聲,用爪子扒著玉臨風的胸膛。
「小白不要你了,你倒是跟本王一樣可憐了呢。」沉默了半晌,玉臨風卻是沒有把小風從自己的身上趕下去,而是伸手摸上了它的狐狸腦袋,頗為感慨道。
小白為了楚凡什麼也不要了,楚凡真的比他好嗎?竟讓小白心甘情願地拋棄一切跟他走?
玉臨風的心裡很不平,很不甘,卻又無比的惆悵,他覺得自己跟小風沒區別,一樣被白棠兒拋棄,可憐得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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