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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臨風,你別想試探我,我見不見楚凡跟你有什麼關係!」
白棠兒惱怒地直接踩了他一腳,怒喝道。
「還不走?難不成你想繼續留下來讓我和楚凡在一起嗎?」
他到底有完沒完,猜測她的心思很好玩嗎?
玉臨風疼得悶哼了一聲,但心裡卻是十分開心。
「徐峰,上路!」
小白願意跟他走便是好事,倘若她死賴在楚凡這裡不走,他才真要頭疼呢!
郡王府的門口只有管家恭送他們離開,老郡王妃病著起不來身,楚凡還在昏迷著,金鈴兒自然要陪在他的身邊照顧著,因此只能由管家送他們離開。
馬車平穩地行駛在平穩地街道上,白棠兒的心境是複雜的。
她來的時候是那麼的歡天喜地,走的時候卻這麼的惆悵心酸,一段本屬於她的愛情,就如夏夜的曇花,開放一剎那就徹底枯萎了。
馬車行至郊外,白棠兒突然對玉臨風開口道。
「我要去見一個人,把你的馬車改變一下方向。」
「小白要去見誰?」聞言,玉臨風的心裡頓時咯噔了一下,全身戒備道。
小白不是要反悔,回去見楚凡了吧?
「你緊張什麼!」
見狀,白棠兒不屑地翻了一個白眼。
「我來的時候借住在一位趙婆婆的家裡,她對我很好,如今我要回京了,以後不能來看她了,便想著去和她告別。」
玉臨風就那麼怕她回去找楚凡嗎?
其實他多慮了,既然自己已經從郡王府里走了出來,就絕對不會回頭。
「那本王陪你一起去。」
聞言,玉臨風大大鬆了一口氣,臉上的笑容又回來了。
只要不見楚凡,小白見任何人他都會答應。
「哼!」狠狠地瞪了玉臨風一眼,白棠兒跟車夫報了趙婆婆家的住址,馬車很快改了方向,朝趙婆婆家奔去。
到了趙婆婆的家門口,馬車停了下來,白棠兒立即起身掀開車簾跳了下去。
「小白,你等等本王!」玉臨風對於白棠兒不等他的行為很是不悅,立即叫徐峰進來攙扶著他走了下去。
白棠兒跑進了趙婆婆的家,家裡只有趙婆婆一個人在,趙大出去幹活了。
「姑娘,你這是要離開了嗎?」趙婆婆看著白棠兒,面露惋惜道。
「你和郡王爺沒緣分啊。」
好好的一對璧人被硬生生地拆散了,哎。
「嗯,婆婆,我要回京了,以後不會再來這裡,你和趙大哥多保重,這個你拿著,婆婆。」
趙婆婆的話讓白棠兒有一瞬間想哭的衝動,最後硬是忍住了,笑著對趙婆婆道,並從懷裡掏出了一錠銀子塞給了趙婆婆。
「姑娘,這老婆子不能收!」趙婆婆受寵若驚地推拒道。
「既是小白送出去的東西,婆婆你便收下吧,不要讓小白難過。」玉臨風含笑的聲音很快出現在了屋子裡。
「姑娘,這位是……」
趙婆婆睨著玉臨風丰神俊朗的模樣,詫異不已。
這個男子和郡王爺比絲毫不遜色,是喜歡姑娘的人嗎?
「婆婆,不用理他!」白棠兒壓根不理玉臨風的插嘴,硬是把銀子塞給了趙婆婆。
「我曾經在婆婆這裡白吃白喝好多天呢,這些就算是我的住宿費了,你一定要收下,不收下我會生氣的。」
趙婆婆見白棠兒把話說到這份上,只能收下,眼睛卻一直盯著玉臨風瞧。
玉臨風仿佛知道趙婆婆在看他,便親切地開口自我介紹道。
「我是小白的未婚夫,婆婆,你好。」
「哦,原來是姑娘的未婚夫啊。」趙婆婆頓時恍然大悟道。
「婆婆雖然年紀大了,可看人一向很準,公子和姑娘是天生一對,將來必是能幸福美滿的。」
雖然姑娘沒和郡王爺在一起,但這位公子更器宇軒昂一些,將來必然有所作為。
「謝謝婆婆,我日後定會好好對待小白的。」
有人說他和小白是天生一對,他必然高興。
「婆婆,他不是我未婚夫,別聽他亂說!」
白棠兒卻是故意要跟玉臨風唱反調,把自己和他撇清關係。
趙婆婆看著兩人鬥嘴的模樣,但笑不語。
白棠兒跟趙婆婆說了好一會話,見天色不早了,只能告辭。
趙婆婆把他們送了出去,看著馬車漸漸遠去,趙婆婆終是無奈地嘆了口氣。
郡王爺真是個可憐的孩子,哎……
傍晚的時候,楚凡才從昏迷中幽幽地轉醒過來。
「凡哥哥,你終於醒了!」金鈴兒在旁驚喜地叫道。
凡哥哥快昏迷一天了,她好怕凡哥哥會一直昏睡下去。
楚凡看著金鈴兒驚喜的小臉,驀然想起了昨晚的事情,不禁又是一陣黯然神傷,掙扎著從床榻上坐了起來。
「凡哥哥,你要喝水嗎?」金鈴兒看著楚凡淡漠的神色,小心翼翼道。
「玉王爺還在府中嗎?」楚凡捏著拳頭,垂下眼瞼,遮住墨眸中的痛苦,淡淡道。
棠兒……
「他們已經出發回京了。」
聞言,金鈴兒想到了楚凡問這話的意思,當下難過地撅嘴道。
「凡哥哥,忘了她,和鈴兒在一起好不好?」
她不想讓凡哥哥這麼難過,可她不和凡哥哥在一起,她會更難過。
「他們什麼時候走的?棠兒有沒有過來找過我?」
聞言,楚凡驚愕地抬頭,原本蒼白的臉色變得更加的雪白,他用力抓住了金鈴兒的手腕,紅著眼,發瘋一樣地怒吼道。
棠兒走了?
「凡哥哥,你別這樣!」金鈴兒痛得哭了出來,又被楚凡瘋狂的樣子給嚇住了,只好戰戰兢兢地回答道。
「白棠兒有來找過你,不過你當時昏迷著,我沒讓她進來,她把玉笛交給我就走了,什麼話也沒留下。」
「玉笛呢?給我!」楚凡的理智全被瘋狂的痛意主宰,痛得他呼吸困難。
棠兒把玉笛還給了他,是否寓意著她和他恩斷義絕了?
「凡哥哥,你先放開鈴兒。」
楚凡此時此刻的模樣真的很可怕,金鈴兒不敢觸怒他,只能叫他先放手,然後從自己的衣袖裡拿出了玉笛,交到了他手裡,楚凡緊緊地將玉笛握在了手裡,緊得手背上的青筋全部暴跳了起來。
棠兒走了?竟然沒跟他說聲告別就走了?
楚凡清冷的墨眸中出現了無法抑制的慌亂,手中的玉笛仿佛是一塊灼人的烙鐵,痛得他的身體在叫囂著痛苦。
不,他不能讓棠兒就這麼走了,他必須要見她最後一面!
思及此,楚凡顧不得穿上衣服,用力推開了阻攔他的金鈴兒,赤著雙腳跑了出去。
「凡哥哥,你去哪啊?」金鈴兒急忙追了出去,邊追邊喊人道。
「你們還愣著幹嘛,還不去把凡哥哥追回來!」
凡哥哥肯定去追白棠兒了!
楚凡直接跑到了馬廄里,牽出了他的白馬,二話不說躍上了馬背,勒緊了馬韁繩,揮著馬鞭,直接騎著白馬出了郡王府的大門。
「郡王爺……」
管家等一干人在後面緊追不捨。
可楚凡仿佛沒聽見似的,出了郡王府的大門後,直奔城門而去。
棠兒,等等我……
「凡哥哥!」等金鈴兒追出去的時候,只看見一溜煙的灰塵,哪還看得見楚凡的身影,氣得金鈴兒在原地跺腳泄憤。
凡哥哥,你就算此刻去追,也是一定追不上了!
楚凡只穿了一身裡衣騎在了馬背上,滿頭的白髮並沒有用金冠束起,隨著疾馳的動作,一根根飛揚在風中,他清冷的俊臉面無血色,整個人焦急不已,所經之處,令不少的百姓對他這身裝扮驚奇不已。
郡王爺這是怎麼了。
金鈴兒泄憤過後,才記起了最要緊的事情。
「來人,快把凡哥哥追回來!」
凡哥哥這樣出去,一定會出事情的!
很快,管家吩咐了府里的一隊侍衛,很快追了出去。
玉臨風他們的馬車已經離開了楚凡的封地,晃晃悠悠地在官道上行駛著。
白棠兒坐在馬車裡,雙手托腮,神情恍惚,驀然想起了楚凡出京她親自送他走的情景。
那時候的她義無反顧想要楚凡一個答案,可最後的結果是他們沒有緣分在一起。
她不希望他追過來送她,因為她知道自己的心裡有多麼的捨不得他,只要看到他的臉,她想她回京的決定肯定是會動搖的。
「小白,累了嗎?到本王懷裡睡一會,到下個驛站還有一段很長的路。」
聽不見白棠兒的聲音,玉臨風心裡有些不舒坦,便伸手摸索著把她摟進了自己的懷中,心才稍微安定了一些。
小白必是在想楚凡,想著楚凡會不會來送她。
只是可惜了,他們走的時候楚凡還在昏迷不醒,恐怕此刻還沒清醒過來吧。
白棠兒很快回過了神,雙手開始推拒他的懷抱。
「你放開我,我不累!」
她就算累死,也不要靠他懷裡睡覺,誰知道他安的是什麼居心!
「小白,你昨夜被本王折騰壞了,真的不累嗎?」玉臨風強硬地摟著白棠兒,曖昧地吻著她的額頭低語道。
小白的滋味實在是太好,昨夜令他太失控,狠狠要了她一夜。
「你給我閉嘴!」
一想到早上玉臨風強迫自己滾床單的事情,白棠兒便氣得一張清秀的小臉通紅無比。
他不僅是個卑鄙無恥的小人,還是個衣冠禽獸!
「小白,你這是害羞了嗎?」聞言,玉臨風愉悅地低笑一聲。
「本王真想看看小白害羞是個什麼模樣,一定很美。」
「你才害羞,你全家都害羞!」白棠兒不客氣地一巴掌直接拍在他的俊臉上,撅嘴怒瞪道。
「趕快放開我,不然我打得你沒臉出去見人!」
可惡的王八蛋,他怎麼不去死!
「本王早就被小白打得沒臉出去見人了,再多被小白打幾下也無妨。」玉臨風溫柔地勾起了薄唇,沉黑的眸子裡儘是寵溺的笑意。
他的臉被小白打了不少次了,丟臉也丟光了,那他還在乎什麼。
「你!」
玉臨風的無恥程度白棠兒很清楚,因此她很氣憤,直接賞了他一個鍋貼。
「玉臨風,你就是一個無恥的王八蛋!」
白棠兒的這一巴掌打得不重,可能她的體力還沒有恢復過來,只在玉臨風的俊臉上淺淺地留下了一個印子。
「小白,本王若是王八蛋,那你是什麼?」
被打的玉臨風不但不生氣,反而笑出了聲,把掙扎不已的白棠兒摟緊在懷中不讓她逃脫。
「你!」白棠兒怒瞪他,「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這是在拐著彎罵我!」
自古烏龜配王八,該死的混蛋拐著彎罵她不是個東西!
「本王哪敢罵小白。」玉臨風俊臉一寸寸壓下,在白棠兒還沒有反應過來之際,薄唇尋到她的小嘴柔情蜜意地貼了上去。
「小白,別鬧了,好好休息。」
回京還有很長的一段路,他怕小白的身子熬不住。
「玉臨風,你……唔……」白棠兒張口罵人的瞬間,玉臨風便趁虛而入,把懷中的人兒吻了個徹底,而且不給白棠兒任何逃避的機會,吻完了便把她帶有溫度的小臉按在自己的胸口,聲音暗啞地開口道。
「小白,乖,你若不睡覺,本王便吃了你!」
他對小白絲毫沒有自制力了,僅僅一個親吻便勾起了他身體裡的火焰,只想把小白狠狠壓在身下要她。
「你卑鄙無恥!」白棠兒惱羞成怒地大叫,卻是不敢亂動了,只因白棠兒感覺到了玉臨風身體上的變化,如此下去,吃虧的一定是自己!
察覺到白棠兒終於在自己的懷裡變得乖順了,玉臨風吐息了一會,壓下了心中的慾火,溫柔地抱著白棠兒,嘴角含笑道。
「睡吧,小白,本王在這陪著你!」
「哼!」白棠兒很不爽地怒哼了一聲,在馬車的顛簸聲中,她最終還是抵不過身體上的疲累,在玉臨風的懷中很安心地睡了過去。
此時的楚凡已經追出了城門,馬速快得如風一樣。
棠兒,等等我,我後悔了,我不要你走!
也許是因為楚凡身體太虛弱,又或者馬速實在是太快,楚凡在白馬急速奔馳的過程中從馬上摔了下來,在地上滾了好幾圈才停止。
「快,快去看看郡王爺怎麼樣了!」
郡王府的管家帶著護衛匆匆趕到,親眼看見楚凡從馬上摔下來,急得他沖身後的護衛大喊道。
管家身後的護衛立即策馬跑到了楚凡的身邊,下了馬後,七手八腳地把他攙扶了起來。
「郡王爺,您沒事吧?」管家匆匆跑過來,急切地問道。
楚凡呆滯地望著眼前這群人,很久不說話,卻突然噴出了一大口血,人一下子昏迷了過去。
「郡王爺!」管家急得大叫,「還愣著幹什麼,趕快把郡王爺帶回去,叫大夫過來診治!」
很快,幾個護衛把昏迷的楚凡弄到了馬背上,迅速帶回了郡王府。
回了郡王府,大夫也很快就到了。
「大夫,凡哥哥他怎麼樣了,會不會有事?」
金鈴兒看著楚凡白得幾近透明的清冷俊顏,著急心疼得不得了。
「郡王爺他身體虛弱,又氣急攻心,恐怕這病很難根治了,即使是好了,也會落下很嚴重的病根。」大夫一臉凝重地替楚凡把著脈。
「老夫先替郡王開些活血化瘀的藥,先吃著,等郡王爺清醒之後,老夫再給他開別的藥方。」
說完,大夫起身去開藥方,然後將藥方交給了管家。
「你們先下去吧。」金鈴兒怕一群人在屋子裡吵著楚凡休息,便把人全部趕了出去。
靜坐在楚凡的身邊,金鈴兒難過得暗自垂淚。
「凡哥哥,你一定要好起來,鈴兒不能沒有你。」
半夜的時候,楚凡竟高燒不退,嘴裡一直說著胡話。
「棠兒,不要走,不要離開我……我喜歡你,我喜歡你……求求你不要離開我好嗎?」
正照顧楚凡的金鈴兒突然被他緊緊抓住了小手放在了自己胸口的位置,氣得金鈴兒立即抽回了自己的小手,痛哭地大吼道。
「棠兒棠兒!凡哥哥,你的心裡就只有那個白棠兒嗎?那我算什麼!」
大吼完後,金鈴兒傷心地跑了出去,只留床上的楚凡一直在呢喃著白棠兒的名字。
被楚凡心心念念的白棠兒卻是不知道他此刻的危急情況,晃晃悠悠的馬車裡,她靠在玉臨風的懷裡靜靜地睡著,就這樣一路回到了京城。
回京後,白棠兒別無選擇地回到了相府,繼續當她的相府三小姐。
一來一去半個月有餘,自己好像做了一場不切實際的夢,楚凡也好像只存在她的夢裡。
白棠兒坐在海棠院裡的石桌邊,雙手托腮地無奈苦笑道。
從今以後,她要徹底忘記楚凡這個人,因為他們已經完全不可能了,想著他,只會讓自己難過而已。
「小姐,小姐,玉王爺他……他送聘禮上門了。」
這時候,小蓮跑進來,氣喘吁吁地大喊道。
「什麼!」聞言,白棠兒立即從怔愣中回過神來,不悅地拍案而已。
「走,去看看!」
她還沒有想好退掉這門親事,玉臨風那個該死的混蛋竟把聘禮送上門來了!
行至大廳,白棠兒看見玉臨風一身白衣風度翩翩地坐在那,含笑和自己的丞相老爹在說些什麼。
「棠兒來了。」
白松看見了白棠兒怒氣沖沖地走進來,便開口提醒著玉臨風。
「小白,本王今日是來向你提親的。」
接到了白松的暗示,玉臨風很快含笑出聲道。
「帶著你的聘禮滾回去,我不會嫁給你!」
看著一屋子的大紅聘禮,白棠兒絲毫沒在白松的面前給玉臨風面子。
「棠兒,你放肆!」
玉臨風還沒開口,白松卻先一步怒斥了白棠兒。
「你和王爺的婚事是太后訂下的,你若不嫁給王爺,便是抗旨不遵,你要連累全家誅九族嗎?」
皇上縱然喜歡棠兒,但有太后壓著呢,棠兒必然進不了宮,還不如用來拉攏玉王爺來得實際。
「爹,太后若是怪罪下來,我會一律承擔,絕不會連累白氏全家,但讓我嫁給玉臨風,絕無可能!」
白棠兒據理力爭地在白松面前為自己的自由身爭取。
她不接受一段沒有愛情的婚姻!
「混賬東西,給老夫跪下!」
白松身為一朝的丞相,沒有人敢當面頂撞他,尤其此刻有玉臨風在場,他更覺得白棠兒讓自己面上無光,便很不悅地訓斥道。
「玉王爺願意娶你是你的榮幸,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他生的三個女兒沒一個能讓他省心的!
「爹,如果你要這樣的榮幸,你替我嫁了得了!」白棠兒怒極反笑,根本不怕白松在盛怒之下把她趕出家門。
要是她真被趕出了家門,無疑對她來說是件好事。
這樣一來,她就不是相府的三小姐,也就不用嫁給玉臨風這個混蛋了!
「你!」聞言,白松被氣得漲紅了一張老臉,算計的老眼裡頓時射出凌厲的殺氣。
他怎麼養出個桀驁不馴想要氣死自己的女兒來!
「白相莫生氣。」
玉臨風在最恰當的時候開口打圓場,沉黑的眸子儘是笑意,沒有半絲的陰沉。
「小白最近被本王寵壞了,脾氣是越來越不好了,白相莫怪小白,都是本王的錯,本王不該不和小白說一聲便上門來提親。」
玉臨風字字句句把過錯責任全往自己的身上攬,但白棠兒知道他這麼做的險惡用心,還不是拿他丞相老爹來壓她,逼著她乖乖嫁給他嘛!
卑鄙無恥的混蛋,除了他玉臨風,也沒誰了!
「王爺說的這是什麼話!」白松眯眼,立即笑道。
「是本相教女無方,讓王爺看笑話了。王爺請放心,這聘禮本相替棠兒收下,等王爺選好了吉日,本相定將棠兒嫁進玉王府!」
玉王爺這棵大樹,他定是要拉攏過來的!
「慢著!」
聽白松那麼草率地就決定了自己的親事,白棠兒立即高喝出聲。
「爹,如果非要我嫁也不是不可以,但我不嫁出去,我要玉臨風入贅我們相府!」
白棠兒很快想起很久之前她和玉臨風的那個賭約,玉臨風輸了後給她立了字據,說明他自願入贅相府。
想他堂堂一個王爺入贅相府豈不是臉面丟盡,讓全天下的人看他笑話嗎?
白棠兒認定玉臨風為了自己面子的問題,不會答應這麼屈辱的要求,肯定會打退堂鼓,最好直接去太后那退婚那就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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