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錦漫不經心地勾唇:「這偌大的帝都,想讓小爺占便宜的人多得是,爺肯占你便宜你該覺得榮幸。墨子閣 www.mozige.com」
軒轅曜磨牙:「我要不要跪地謝恩?」
「這倒不用。」謝錦淡道,「今晚爺把床榻收拾好,別忘了來找我。」
軒轅曜眉梢一挑:「誰上誰下?」
圍觀的眾人:「!!!」
什麼情況?
誰上誰下都問出來了?
這麼勁爆?
「爺的地盤爺做主。」謝錦語氣淡定,一雙丹鳳眼儘是魅惑風情,「爺讓你怎麼做,你就怎麼做。」
軒轅曜冷笑:「信不信本世子讓你直不起腰?」
眾人驚駭:「!!!!!」這是什麼虎狼之詞?
謝錦正要說話,卻聽軒轅祈輕咳一聲:「這裡還有兩位不解世事的少年,你們二位要不要注意一下分寸?」
不解世事的少年?
謝錦轉眸,漫不經心地掃了一眼花廳里,聲音淡淡:「華公子應該滿十八歲了吧。」
軒轅華神色謙恭:「年方十七。」
謝錦哦了一聲:「是個可以開葷的年紀了。」
軒轅華:「」
軒轅祈眯眼。
「這位是魏王府的塵公子?」謝錦目光微轉,看向一直安靜站在一旁的青年,「你應該滿十八歲了吧。」
軒轅塵溫潤一笑:「多謝謝九爺關心,阿塵今年也剛滿十七。」
「哦,那也不算是不解世事的少年郎了。」謝錦語氣淡淡,目光落在他蒼白的臉上,眼底浮現玩味與深思,「不過你的的臉色怎麼這麼難看?真被爺嚇到了?」
「沒。」軒轅塵清淡一笑,「阿塵這兩天偶感風寒,身子有些不適。」
「既然偶感風寒,就該多穿些衣服,怎麼看起來一副弱不禁風的模樣?」
謝錦說著打了個響指,立即有謝家的下人走過來,把隨身攜帶準備給自家主子禦寒的狐裘披風遞給軒轅塵。
軒轅塵微微詫異,不動聲色地退後一步,欠身道:「多謝九爺好意,阿塵不用。」
謝錦接過披風,漫不經心地披在他的肩頭,動作看似隨意卻強硬得讓人無法拒絕,「披著吧,新做的披風,小爺都沒穿過。」
軒轅塵一時無言。
他並非是嫌棄什麼新的舊的,謝家如珠如寶的謝九爺穿的用的哪樣不是頂級的昂貴?他只是只是不習慣被人如此關心。
然而披風已經到了他身上,此時他若繼續推辭,把披風解下來還給對方,未免顯得不識好歹。
軒轅塵斂眸,清淡淡地笑道:「多謝九爺。」
「嘖。」軒轅曜語氣酸酸的,「阿錦這麼關心他,就不怕我吃味?」
不到半日光景,稱呼已經從「謝九爺」變成了「阿錦」,還有誰比他更自來熟?
謝錦淡道:「今晚我可以給你加倍的寵愛。」
軒轅祈抬頭望了望天:「我們都是正經公子,聽不來這種打情罵俏,走吧,先去東宮。」
軒轅宇、軒轅塵和軒轅華都跟著走了。
楚玄衣目光落在楚南衣身上,「你現在回去嗎?」
楚南衣淡道:「我——」
「南衣跟我去趟東宮。」謝錦伸手勾著楚南衣的脖子,「稍後有事跟你說。」
楚南衣目光淡定地看了一眼軒轅曜:「小世子吃味了怎麼辦?」
「沒關係。」軒轅曜語氣淡淡,「今晚補償給我就行。」
越說越離譜。
蘇韓玉聽不下去了,朝楚玄衣道:「一起出宮?」
楚玄衣沒說什麼,目光掠過勾肩搭背的軒轅曜和謝錦,表情不由深沉了些。
待走出御花園,蘇韓玉才淡淡說道:「我今日總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
「什麼感覺?」
「淮南王世子看似俊秀文雅,實則狂傲不馴,素來不把帝都貴公子放在眼裡,可他對攝政王的態度卻實在讓人費解,像是」蘇韓玉想了想,「像是老鼠遇到貓。」
楚玄衣淡道:「強者狂傲,但若是遇到更強之人,通常只有兩種反應,一是嫉妒不服,二是敬畏臣服。」
「所以你認為,軒轅曜對攝政王的態度是屬於後者?」
楚玄衣點頭:「大概是吧,而且淮南王的身份本就有些敏感,眼下正值江山承繼,權力更迭的關鍵時期,他們自是該低調謙卑一些。」
蘇韓玉眉心微深:「就算軒轅曜的低調可以理解,但謝錦呢?」
「謝錦怎麼了?」
「謝家九爺的名號帝都無人不知,無人不曉。」蘇韓玉看他一眼,「這可真正是個六親不認的主,需要我多說嗎?」
楚玄衣眉目淡淡:「你的意思是,謝錦的態度也有些奇怪?」
「第一次見面就對一個男人心悅誠服,這種情況可以發生在任何一個人身上,卻絕不可能發生在謝錦身上。」
楚玄衣點頭:「嗯,我同意你的觀點。」
蘇韓玉神色晦暗:「所以有沒有可能是,謝錦以前就認識容毓?」
「你有證據嗎?」楚玄衣淡淡問道,「再者就算認識又如何?這能說明什麼問題?」
蘇韓玉沉默片刻,語氣沉了沉:「通敵算不算?」
楚玄衣訝異地看著他:「鳳公主即將即位,容毓會是東陵攝政王,你覺得這個時候謝錦跟他們走得近算是通敵?」
誰是敵人?
蘇韓玉淡道:「你該明白我的意思。」
通敵,自然不是今日通敵,而是在鳳公主和攝政王沒來之前。
但他顯然也明白自己說的話在眼下來說已經站不住腳,畢竟不管以前如何,現如今鳳公主和攝政王的確算是東陵皇族之人,而且還是至尊至貴的身份,沒有什麼罪名可以往他們身上安。可他心裡清楚謝錦今日的表現是反常的,不僅僅是謝錦,包括軒轅祈,軒轅曜,甚至是莫陵安和楚南衣。
除了一直沒怎麼說話的墨玄武,其他人好像都極為了解容毓,並且對這位大周來的攝政王不曾流露半點敵意,而是有種莫名的敬畏,預料之中的挑釁、衝突、切磋,通通都沒有。
場面和諧的讓人覺得像是在舉辦家宴。
唯獨一個蘇韓玉,不知是不是他的錯覺,他總有種自己被圍攻的感覺,因為這種感覺不太明顯,再加上花廳里有幾位公子一直沒怎麼說話,以至於他忽略了這種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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