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江青筆直地站在原地,沒有說話。讀爸爸 www.dubaba.cc
他奉主子之命,將密信送往東宮。
主子告訴他,如果沒有被發現就罷了,被發現了,其實也在主子意料之中。
硯寒清上下打量了江青一眼,一手撐著頭,眉宇間帶著幾分懶散「機關算盡的清澤君,可是向來不做虧本生意的。」
硯寒清輕笑,朱唇紅潤透亮,燭光的掩映下十分美麗。
「主子讓屬下轉告殿下,」江青聲音泛著涼意,「硯紹的死同我家小姐無關,太子殿下不要將此事怪罪在穆小姐頭上。」
硯寒清聞言,原本還算得上是柔和的眉眼冷厲了幾分。
他早就知道硯瀾派人在硯紹的吃食中下毒,只是對於硯紹,他早就沒了情感,所以就算知道了這件事,也從沒阻止過。
而硯紹的死,硯寒清更不可能怪罪在穆如酒頭上。
這祁君羨倒是想得周到,分明能夠猜到這些,但還是以防萬一,讓人來告訴他。
真是……
讓人生氣。
硯寒清眯了眯眼睛,冷笑一聲「所以,這解藥配方,算是賠禮?」
江青點點頭,卻是繼續說道「另外,主子讓屬下轉告。」
「太子殿下日後也是要做皇帝之人,還是應當儘早選好妃子,以正後宮。」
「不該肖想的人就不要想了,到最後也不過是個一廂情願罷了。」
是祁君羨的原話。
硯寒清聞言都氣笑了。
——祁君羨這老狐狸,叼在嘴裡的肉是一點也不肯鬆口!
別人看都不准看一眼。
硯寒清皺皺眉,平復了一下心緒「配方本宮收下了,回去告訴你家主子——」
「別高興得太早,還沒到他手裡呢。」
硯寒清說最後一句話時,冷了聲線,語氣中帶著寒意。
夜色寂寥,只是這長街上,終於多了幾縷涼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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硯寒清的動作很快。
只不過幾天的時間,瘟疫的解藥便被配製了出來。
他這些天一直在給百姓施粥派米,百姓們對硯寒清早就有了改觀,所以當硯寒清告訴眾人,解藥已經做出來,他們不用再擔心瘟疫的時候,那些百姓喜極而泣,全部跪在了他的面前。
「多謝太子殿下救命之恩!」
「太子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
「太子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
穆如酒站在高處,看著眼前的這一幕,嘴角染了笑意。
硯寒清將來,肯定會是一個好君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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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殿下千歲?」
王府中,硯瀾的眼中滿是殺意,絲毫不見平日裡的溫潤公子的氣質。
「殿下!現在太子殿下深得民心,百姓們都想讓他登基!」
「殿下!先皇未留遺詔,按律法,也應當由東宮繼位!」
「殿下!清澤君口口聲聲支持東宮,若是讓他聚集了兵馬,我們就不占優勢了!」
……
「夠了!」硯瀾大吼一聲,眼尾猩紅,桌子上的茶盞全部掃在了地上。
他的眼中滿是瘋狂,嘴角帶著幾分猙獰的笑。
「呵,祁君羨現在的兵馬還沒有集結完畢,既然他們支持,就讓他們一起下地獄去吧!」
「傳本王命!」
「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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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場戰爭爆發的時候,天地都失了顏色。
硯瀾早就策反了季淵皇宮裡八成以上的軍隊,勝券在握。
而硯寒清這邊,除了自己的軍隊,似乎並不足以抗衡。
就在硯瀾以為自己穩操勝券之時,卻得到前方消息——南溪護國將軍公孫易的軍隊,已經聚集,由西面入境,衝殺而來。
而硯瀾以為的「沒有集結好」的祁君羨的軍隊,早已在北方待命,由北面殺了過來。
硯寒清的軍隊在東方,形成三麵包夾的形式,要將硯瀾的軍隊盡數吞沒。
「向南撤退!」
硯瀾情急之下,只能下達命令,暫時南撤。
只有南面沒有軍隊阻撓!
只有南面可以撤退!
只要他們能撤退,只要他能撤退!
他一定能養精蓄銳,讓硯寒清這些人付出代價!
只要他能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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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如酒百無聊賴地坐在高樓上,打了個哈欠,看著江舟江青清點著兵馬。
祁君羨那邊應該是得到新的消息去布置任務去了,穆如酒覺得無聊,就在樓上吹風。
「師父!」
一道清亮的聲音傳來。
穆如酒聞聲望去,便看到不遠處,陶詢正激動地朝她揮揮手,眼睛亮晶晶的,咧嘴笑著。
穆如酒看到陶詢,眼睛一亮,隨即一個翻身從高樓飛下,縱身來到陶詢身邊。
「喲呵?小徒弟現在過得可以啊。」
穆如酒上下打量了陶詢一眼,欣賞得拍了拍陶詢的肩膀。
她可是都聽說了——戰家家主戰天終於接受了陶詢,陶詢為了戰顏,自願入贅戰家,梨園班的戲也是真正的千金難易了。
看著面前身著光鮮的陶詢,穆如酒讚許地點點頭。
陶詢摸著後腦勺,笑得靦腆「師父,這是您交給我的任務,我已經完成了。」
說著,陶詢將一張羊皮紙遞給了穆如酒,眼中滿是欽佩「師父,您怎麼知道這些地方……」
「噓——」穆如酒朝著陶詢做噤聲狀,勾唇笑笑,「也不看看你師父是誰,這世上還沒有能難倒你師父的事兒呢!」
陶詢咧嘴繼續笑著,看上去十分高興。
穆如酒看著遠方趕來的軍隊,眸色深了深。
「戰家的軍隊全都出動了?」
陶詢聞言,臉色也認真起來「是,戰……岳父,從南面埋伏,已經抓到大皇子殿下了,現在正在營帳里同清澤君還有太子殿下討論。」
穆如酒點了點頭。
當初她救下戰顏,戰天就答應了她,願意支持硯寒清登基,這是他們當時的交換條件。
穆如酒猜到硯瀾會空缺的南方撤退,一早就書信戰天,讓戰家的軍隊埋伏在了那裡。
——果然抓到了。
穆如酒又看向眼前的陶詢,雙手環胸,笑著說道「聽說小徒弟現在可是戰家的入贅女婿,不會天天被戰大小姐欺負吧?」
陶詢一聽這話可是不高興了。
「師父!您從哪聽說的這些不實消息?」陶詢一邊說著,一邊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揚著下巴看上去十分驕傲,「我,陶詢,在戰家可是說一不二的存在,我會怕戰顏?我跟您說,我在戰家,我讓戰顏往東,她就不敢……」
穆如酒向後瞥了一眼,像是看到了誰,就一直對著陶詢眨眼,見陶詢不理,穆如酒咳嗽了好幾聲,陶詢都沒有聽到。
直到那人走到陶詢身後,一手就揪起了陶詢的耳朵。
「她就不敢……嗷——」
陶詢疼得叫出了聲,隨即轉頭看到了他身後一臉冷色的戰顏。
「說什麼呢?」戰顏的聲音帶著幾分寒意。
「阿、阿顏,我剛剛……剛剛是說……」
陶詢慌張地看了穆如酒一眼,隨即一本正經地瞪著穆如酒「對!師父!我就是說你!」
「入贅女婿怎麼了!?入贅女婿我很驕傲啊!你憑什麼看不起入贅,我家阿顏對我這麼好,我可願意入贅了!」
說著,陶詢還諂媚地對戰顏笑了笑。
穆如酒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嘴角扯出一個僵硬的笑。
「滾。」
「好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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