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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聲音低沉沙啞,似乎染了幾分怒意。燃字閣 www.ranzige.com
只是懷裡的小姑娘安安靜靜,受了傷也不說,只是自己強忍著。
一想到這裡,祁君羨的眉頭皺得更深,但語氣卻不敢加重分毫。
穆如酒微微愣神,她回身,想要去看身後的男人。
男人悶笑一聲,卻是沒讓小姑娘回頭。
「看靶子,」祁君羨笑笑,語氣清冷又溫柔,「看我做什麼?」
穆如酒眨眨眼,卻是笑著開口「皇叔,你這樣幫我,先生會算我作弊的。」
祁君羨聞言,漫不經心地輕哼一聲,包裹著少女的手卻是未退分毫。
「他們敢。」
青竹的香氣淡雅,穆如酒聞著,竟覺得莫名安心。
「殿……殿下……」
看台之上,江濟仁有些躊躇地開口,但只是叫了祁君羨一聲「殿下」,後面的話就不知道怎麼開口了。
說殿下這是作弊,對其他學子不公平?
他們一把老骨頭了,不想死在這裡。
「本王只是看到我家小孩兒射箭姿勢不標準,更正一下,應該沒有什麼吧?」
男人笑得溫潤,說瞎話不打草稿。
江濟仁聞言,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最終也只是拱拱手,由他去了。
——開玩笑,比起公正,還是自己的性命比較重要。
祁君羨輕笑一聲,握著少女右手的指骨溫涼。
他緩緩垂眸,便也能看到少女的手背上,那道長長的傷痕。
祁君羨的目光微微眯起,眉眼間帶著幾分冷意。
「小酒想不想贏?」祁君羨笑著問懷裡的小姑娘。
穆如酒點點頭,因為祁君羨的力道,穆如酒的右手並沒有使勁,所以痛感輕了不少。
既然江濟仁都沒有說什麼,穆如酒自然也就隨祁君羨去了。
祁君羨見小姑娘點頭,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那小酒告訴皇叔,是誰害你受傷的?」
祁君羨這樣說著,微微垂頭,那輕盈的氣音便打著卷鑽進了穆如酒的耳朵。
祁君羨的呼吸淺淡地落在穆如酒的耳邊,痒痒的,有些不舒服。
男人的話帶著蠱惑的情緒,像是誘哄不諳世事的小姑娘的人販子似的。
穆如酒沒有說話,只是目光卻落在了等候區域的婷樂身上。
只是一眼,祁君羨便也瞭然。
他勾唇笑笑,語氣淡然,似乎沒有幾分情緒。
「兩個月前,我打折了婷樂的一條腿,她臥病在床,老實了兩個月。」
穆如酒不知道祁君羨為什麼跟她說這個,只是男人握著弓弦的手微微後拉,做出射箭的動作。
那一旁的聲音也終於反應過來,急忙喊道「哦哦,開始射箭!」
隨著聲音的落下,一支箭矢瞬間飛了出去,下一秒,便落在了最遠處的靶心上。
穆如酒眯了眯眼睛,便也知道祁君羨正中靶心。
她眨眨眼,有些無辜地看向祁君羨「皇叔,我還沒瞄準呢。」
祁君羨勾唇笑笑「得了便宜還賣乖。」
穆如酒咧嘴笑笑。
箭矢每人十發,全部射完之後,由在場人員當中結算成績。
祁君羨帶著穆如酒射了九支。
因為每支箭都是正中靶心,九支箭的成績已經遙遙領先,除了穆如酒之外,其餘的幾個學子十支箭全部射出的成績,都沒有祁君羨九支高。
最後一支箭。
祁君羨搭在弓弦上,微微挑眉。
穆如酒知道大局已定,也放鬆下來。
想起祁君羨之前說的話,穆如酒疑惑地低聲問道「皇叔,你剛剛說婷樂老實了兩個月是什麼意思啊?」
祁君羨抿唇笑笑,墨染的長髮隨風飄動,黑白的長袍將懷裡的小姑娘妥帖地保護在身下,那是絕對的占有欲。
「我的意思是說,」祁君羨帶著穆如酒的弓弦換了角度,「有些人,只有臥病在床的時候,才是最安分的。」
還沒有等穆如酒反應過來祁君羨話里的意思,那原本在弦上的弓箭瞬間飛出。
——只是這一支,卻不是瞄準靶心的。
婷樂的眼中滿是恨意。
她看著遠處祁君羨與那個賤人並肩站在一起的身影,眼中全是冷沉。
哼,她已經準備好了,等一會兒她上場射箭的時候,不管成績如何,她都要將所有的箭矢都射向她!
準備區跟正在比賽的區域的距離不算太遠,婷樂她有十支箭,總能傷到她的!
這樣想著,婷樂的眼中便滿是偏執的瘋狂!
「倏——」
不要說在場的先生學子之類,就算是婷樂自己,都沒有反應過來。
她甚至第一時間都沒有感受到痛感。
直到感覺到似乎有什麼麻癢的感覺從她的右腿傳過來的時候,她才緩緩垂頭,去看向自己的右腿。
因為左腿貼了鐵板,所以謝婷樂現在所有的力量都支撐在右腿上。
所以,當右腿被射中一箭的時候,謝婷樂還沒來得及感受到疼痛,下一秒便瞬間跪在了地上。
後知後覺的疼痛翻湧而來,謝婷樂瞪大了眼睛,疼得叫出了聲。
「啊啊啊啊——」
謝婷樂抱著右腿,大喊大叫。
周圍的先生終於反應過來,嚇傻了,急忙叫了太醫,去查看婷樂的情況。
祁君羨帶著小姑娘,只是站在原地。
男人衣袂颯颯,有寒風乍起,男人便將懷裡的小姑娘嚴嚴實實地抱進了懷裡。
穆如酒先是有些愣神,隨即也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
雖然她已經想好不會讓謝婷樂好過了,但是不得不說,祁君羨的做法確實是讓她身心舒暢。
祁君羨像是邀功一般,輕笑一聲,將頭抵在小姑娘的肩膀。
小姑娘被他養得很好。
原本瘦弱的身子在他身邊的這些日子,終於有長開的趨勢。
祁君羨微微垂眸,便看到小姑娘胸前微微的弧度。
男人的眸色黯淡幾分,稍縱即逝。
長大了,應該很快就能吃到了。
「小酒不打算犒勞一下皇叔嗎?」祁君羨悶聲笑笑,語氣帶著幾分邀賞的成分。
穆如酒聞言,不禁覺得好笑。
「皇叔,您可是攝政王,有什麼東西還需要小酒來犒勞啊?」
祁君羨聞言,也只是悶聲笑笑,將懷裡的小姑娘抱得更緊。
「嗯。」男人沉沉地應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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婷樂自然是被宮裡的太醫接走了。
原本宮裡來的內侍還打算將穆如酒接走,興師問罪來著,但是祁君羨在這裡,這樣的算盤自然是成不了了。
內侍原本還在堅持,說婷樂公主受傷事出蹊蹺,是沐酒射出的弓箭,要帶回去審訊。
祁君羨大手一揮,只是淡然地說道「我家小酒射箭技術一直很好的,只是這弓箭因為風太大飄了,公公也怪不得我家小孩兒吧?」
這藉口……
好爛。
就算穆如酒跟祁君羨是一夥的,這樣近乎潦草的藉口從祁君羨的嘴裡說出來,穆如酒也忍不住笑了一聲。
祁君羨聞聲,擋在了小姑娘面前,捏了捏小姑娘的手指,穆如酒才將笑聲憋了回去。
「公公回去告訴陛下,就說這件事我家小酒也是十分無奈,改日一定進宮道歉。」
祁君羨輕描淡寫,將那宮裡來的內侍搪塞了過去。
他家小孩兒下午還要參加考核的,可不能因為進宮耽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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