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過茅思睿遞過來的手機,看了眼內容後,彭月影突兀的長大了嘴巴,抬頭僵硬的瞪著茅思睿:「不是吧?」
「除此之外,別無辦法。」
「太狠了。」彭月影下意識的咂巴了下嘴。
原來茅思睿遞過來的手機裡面的內容正是囚困千年蛇妖的一種另類的方法。以鬼珠為核心,上百靈符之力所化囚籠之力,從而達到囚困千年蛇妖的辦法。
「一句話,干不干?」
彭月影咬了咬牙,狠狠道:「干!為什麼不干?」
「既然你沒問題的話,那麼就一起跟你的好基友解釋解釋,可不要讓她等久了。」得到彭月影的肯定答覆,茅思睿揶揄的催促起彭月影來。
「咦!不對!」彭月影忽而瞪向茅思睿:「如果僅僅是你說的這些的話,那麼你也不至於把我給支開到這裡來吧?」
「難道你沒發現問題?」針對彭月影的疑問,茅思睿哭笑不得的看向彭月影。
「什麼?」
「剛才有一股神識鎖定在我們的身上,並且跟蹤了我們走出了三條街,你不要告訴我,你沒察覺到這股神識!」茅思睿眯眼寒聲問道。
「呃……你不說我還真沒發現這一點。」彭月影尷尬的撓了撓頭。
兩人在討論這這些事的時候,已經進入勾欄院所在的那條街,在這時,茅思睿也剛好把從彭月影那裡拿回的鬼珠用靈符關聯好,一旦進入事發地點,便可以啟動靈符圍困蛇妖。
「思睿。」把車停在勾欄院房子所在的小區門口,彭月影突然側頭看向茅思睿:「你緊張不?」
茅思睿詭異的瞥了眼彭月影:「緊張什麼?」
「我們接下來要對付的可是有千年道行的蛇妖啊,就我們兩個半吊子的修為,你確定真的能夠降服麼?不要到時候,我們還沒有降服這蛇妖,倒先把我們自己給搭進去了,那可就真的得不償失了。」彭月影這才想到了此行的極度危險性,開始擔心起來。
畢竟這千年道行的蛇妖可是跟驅魔聖者同一層次的存在。她們兩個中修為最高的她不過是六星驅魔師,而茅思睿的修為,這……不說也罷。
(本書驅魔師修為劃分:驅魔士、驅魔師、驅魔聖者、驅魔聖師、封號驅魔人)
那麼問題來了。就他們兩個小貓一般的角色,縱使有鬼將級別的鬼珠這等犀利物品,要對付千年蛇妖,跟送死,真他媽沒有多大的區別。
而更為詭異的是她這個六星驅魔師都沒有把握對付的妖怪,茅思睿這個連驅魔品級都沒跨入的廢柴驅魔師竟然有信心去對付千年蛇妖,她真的不知道這位閨蜜的底氣從哪裡來的。
這真的是實力差距實在是太過的懸殊了些。
「別看了,我的臉上絕對長不出一朵花兒來。」茅思睿對於彭月影投射過來的詭異的目光,翻了翻白眼,沒好氣的說道。
「可是我真的非常好奇,你的底氣難道真的是這鬼將級別的鬼珠以及這上百張的符咒力量帶來的麼?如果是這樣的話,我覺得我們還是放棄這次的任務吧!大不了我叫勾玉搬出去住!」彭月影說到這裡,眼睛忽然一亮,看向身側的茅思睿,不懷好意的笑道:「對了,可以讓勾玉那小丫頭搬到你家去住,憑茅奶奶那超強的實力,若是那蛇妖敢找到你家去,那絕對是肉包子打狗,準是有去無回!」
「你覺得你這建議可行?」
「呃……以茅奶奶的性格,這事……」彭月影說到這裡,瞬間肩膀垮了下去,因為茅思睿這話絕對是的赤【裸】裸的戳中了紅心了,茅奶奶向來是生人勿進,根本就不可能讓茅思睿帶陌生人回家,這事據說跟茅思睿的老媽有關,至於具體的原因,已經消失在歷史的長河裡,除了寥寥幾人之外,再也無人知曉,反正從那以後開始,茅家立下了一條很不容情的家規,那就是茅家子弟絕對不允許帶外人回家住宿,所以這壓根就是沒有辦法解開的死結:「那怎麼破?」
「該怎麼破就怎麼破!」茅思睿嘿嘿一笑,打開了車門,向著走來的勾玉走去。
彭月影只好認命的把車開進小區。
兩人跟著勾玉坐著電梯來到她的家裡。
「勾玉,你最近去了哪裡?」
「嗯?你怎麼知道我外出過一段時間?」勾玉很好奇的看向站在彭月影身側的茅思睿,問道。
「我猜得不錯的話,你外出的這段時間肯定是去了一趟山上,而且不是一般的深山老林!」茅思睿沒有回答勾玉的問題,反而越發肯定的說道。
「因為最近心情鬱結,所以外出散心的同時,並且為新書尋找靈感,是以我回了趟老家。我的老家確實是在深山中。而也正是回了趟家後回來後,一切的事情都開始變得糟糕了起來。」勾玉說著這些話,臉上輕鬆的表情開始斂去,隱隱間透露著難以掩飾的恐懼,連帶著她的口音也開始顫抖了起來,顯然接下來她所要講的事,來到了重點。
茅思睿跟彭月影對視一眼,神情也開始跟著凝重了起來。
「事情是這樣的,我回到家的第三天,突然村裡的鄉親們開始討論著一件事,今年家鄉因要建設水泥路,是以年初時開始動工,可恰巧在我回到家後的第二天,在建的路段,挖掘機挖山體竟然挖出了一條大水桶粗的大蛇,而挖掘機竟然一爪子把蛇頭截斷。」勾玉說到這裡把目光移向彭月影,苦笑一聲:「月影你也知道,我們這個群體,聽到這樣的事情,自然是極為感興趣的,更何況當時的我新文還沒有著落,所以我在聽到這樣的事後,連忙前往事發地點。當我到達事發地點的時候……」
彭月影說到這裡,喉嚨微微的動了動,瞳孔也微微的皺縮了下,在深呼吸了下,壓下心中恐懼後的她這才緩緩的說道:「當我到達事發地時,那條蛇的蛇頭正對著我,蛇雖死,但是那眼中竟然還帶著幽冷的寒芒,我當時的感覺是,在那渙散的瞳孔中,我竟然可笑的察覺到了死亡的感覺。當然事情沒問,就在我看到蛇頭的時候,又有一件事發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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