攤牌了,白月光她就想左擁右抱 135噩夢

    「慕容絕!」

    他正沉浸在過去的腥風血雨中,江饒突然這樣叫了一聲,慕容絕立馬清醒過來。

    一臉擔憂地看著江饒,一手緊緊握著她的手,一手撫上江饒的額頭。

    「芊芊,芊芊,我在。」

    江饒大概是感受到了他的安撫,但是不僅沒有安心,反而更加應激。

    「不要,不要,你別過來,不是我,不是我」

    慕容絕猛然一驚,看著床上顫抖得越發厲害的人兒,心裡不由自主地升起了一股不祥的預感。

    她所害怕之人好像正是自己!

    為什麼會怕自己,慕容絕無法接受這個事實,死死盯著江饒,詢問:「你怕我做什麼?你究竟怕我什麼?」

    他無法接受自己心愛之人對自己避之不及,討厭甚至是恐懼。

    他想要親近,想要和她親密無間,想要和她心心相印,那是他在這世間唯一的願景。

    如果這都不能夠實現,他會崩潰。

    「說,你到底為什麼怕我,啊?我是阿絕,我是你的阿絕啊?為什麼要這樣對我,三年前,你一聲不吭就離開,他們都說你愛上了別人,我不信,可是我找不到你,我怎麼也找不到你。」

    江饒的意識逐漸從夢境裡抽離,回到了現實,但不知道是因為什麼原因,她一時半會兒沒有辦法立刻睜開眼睛。

    靈魂想要醒來,但身體卻有了自己的意識,怎麼也不答應,把她困了好久。

    也因此,她能夠清晰地感受到床前的慕容絕,也能夠清晰地聽見他的聲音。

    慕容絕近乎崩潰,他可以接受江饒暫時不那麼喜歡自己,沒關係,他願意等,願意尊重她,用正確的方法去愛她。但是他沒有辦法接受討厭甚至是害怕自己的江饒。

    全世界都害怕他,想要躲他遠遠的,但是江饒不行,也唯獨她不行。

    他要保護她,要和他長相守。

    於是,他情緒有些失控,不受控制地衝著緊閉眼睛的江饒怒吼,雙眼已經爬上了血絲。

    但儘管如此,他還是沒有動手傷害她。

    這一點是絕對的。

    他已經將保護江饒刻進了骨血,成為了下意識的動作,更何況是自己傷害他。

    外邊的小桃聽到屋內的動靜,連忙跑進來,結果被慕容絕一個眼神嚇得雙腿發軟,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見慕容絕並沒有傷害江饒,才稍稍安心,愣了幾秒鐘才連滾帶爬的跑了出去。

    回憶起剛才看到的那一幕,仍然心有餘悸。』

    她還以為慕容絕把江饒怎麼樣了,結果進去一看,慕容絕在一旁崩潰,床上的江饒卻睡的依然安寧,沒有受到什麼傷害。

    慕容絕這算是雷聲大,雨點小,氣勢十足,結果實際傷害0.5。

    屋子內,他還在發狂質問。

    「為什麼,你變了,你以前從來不會對我說那樣的話,你為什麼不愛我了,為什麼,為什麼?」

    「我們以前不是說好了,要永遠永遠在一起嗎?」

    「我為了你,可以放棄這裡的一切,和你遠走,好不好?」

    「你別怕我,別怕我,我就算毀了這個世界也絕對不會傷害你。」

    「相信我,芊芊,我愛你,我真的愛你,真的真的好愛你。」

    「可是,你為什麼突然就不愛我了呢?」

    江饒猛然驚醒,雙眼元瞪得滾圓,瞳孔皺縮,看著眼前近乎發狂的慕容絕,身體反射性的顫抖,往後退去,退到床角,做出一個防禦性的姿勢。

    「你幹什麼?」

    她驚恐地質問道。

    慕容絕神色微斂,隨即露出一個十分扭曲的笑,彎腰看著被自己嚇到躲在床角的江饒,道:「幹什麼?你說我要幹什麼?自然是來寵幸你了。」

    他的聲音和夢境中的完美重疊,江饒聽著,只覺得每一個字都是那麼刺耳。


    無言以對的她下意識用驚恐的眼神看著他,渾身上下都寫滿了抗拒。

    然而這些抗拒落盡慕容絕眼裡,就是赤裸裸的厭惡,他才掩飾下去的占有欲在一瞬間被重新激發。

    一把握住江饒的腳踝,然後猛地一拉,江饒還來不及反應,整個人就已經被拉到慕容絕面前,和他四目相對。

    整個世界都安靜了,只能聽見彼此的呼吸聲和心跳聲。

    兩人的距離隔得很近,幾乎是額頭抵著額頭。

    可以明顯地感受到對方微笑的動作,彼此溫熱的鼻息相互交融,仿佛要讓彼此都充滿對方的氣息。

    江饒這一刻只覺得渾身又僵又軟,連手指都在冒虛汗,身體完全不受自己的控制,只能按照現下的狀況做出相應的反應。

    比如此刻慕容絕逼著她看他,她的身體就會下意識順從,直直地看著他的眼睛。

    不知看了多久,一個柔軟濕潤的東西忽然碰到了江饒哦的嘴唇,也不完全貼合,就在邊緣徘徊,時不時碰到,酥酥麻麻的感覺刺激的江饒毫無招架之力。

    這樣徘徊了有一會兒,慕容絕開口了,嗓音格外欲,光是聽著就叫人從頭軟到了腳。

    怎麼辦?

    江饒哦覺得自己可能又要載了。

    可是明明上一秒在夢裡,眼前之人還是那麼可怕,甚至已經用利刃把她的血肉割了下來,此刻又這樣對她,而自己居然還有感覺。

    簡直不敢想想,這是一種怎樣的情緒,既害怕他靠近,卻對他的靠近這樣痴迷,完全經不住誘惑。

    慕容絕溫熱的吐息噴薄在江饒哦嘴角,讓她不受控制地微微張開嘴唇,想要更進一步,結果下一秒,卻聽她說道:「你剛才做夢了?夢到了什麼?和我有關對不對?」

    江饒哦不知道慕容絕是什麼時候來的,聽到他這樣問,猜想大概是已經來了有一會兒,甚至可能還聽到了自己說的一些夢話,不然為什麼這麼問。

    慕容絕繼續道:「你怕我是嗎?為什麼怕我?因為我殺了很對人嗎?可是不會傷害你,這點你難道不清楚嗎?」

    江饒腦子還處於懵逼狀態,對於慕容絕的問題完全找不到思緒作答。

    當然,慕容絕也似乎不打算給她思考的機會,說完話直接輕輕一咬便堵住了她的嘴。十分霸道蠻狠,粗暴地撬開她的齒貝,探進去轉轉反側,橫掃一切。江饒每次都會被慕容絕親到險些窒息。但慕容絕似乎十分了解她能堅持多久,在她快要受不了時輕輕將她放開。

    然後開始親吻其他地方,每一個地方似乎都被他標記成為專屬領地,等到江饒緩過氣來,又會再次被堵住,一次比一次激烈,一次比一次痴迷。

    在慕容絕看來,只要有矛盾,一個吻總能解決,如果不能,那就更進一步,睡一覺就行。

    他第一次這麼愛一個人,不知道該怎麼做才能緩和矛盾,為數不多的方法都是在天宮玄那兒學到的,他每次和東明亞鬧不愉快,似乎都是這樣解決的。

    他能,自己也一定能。

    然而有一點他想錯了。那就是自己想和天宮玄一樣做,可江饒不是東明亞。雖然她和東明亞一樣,都深愛著自己的心愛之人,可是又有很大的區別。那就是東明亞和天宮玄之間是兩情相悅,沒有那麼多的阻礙,可以不顧一切地在一起,但是江饒和慕容絕不行。他們之間隔著太多太多。

    那些明顯的,不明顯的,能說的,以及不能說的。

    就在慕容絕粗暴地將江饒的衣衫褪去大半時,江饒突然清醒,想起這些天所擔憂的事情以及那些流言,再加上剛才慕容絕的所作所為,他不知為何,突然抬手狠狠給了慕容絕一個巴掌,響亮極了,將慕容絕瞬間打停。

    他似乎有些沒有反應過來,直到臉上傳來輕微的疼痛,回頭看著江饒還未放下去的手,既憤怒又難過委屈的表情,黑亮的眼中盈滿了淚水,看起來水汪汪的,我見猶憐。

    突然間,慕容絕只覺得自己心痛極了,看著她這個樣子,心裡說不出的難受。

    江饒忍不住哭了,淚水瞬間從眼角流到兩鬢。

    他們現在隔得這麼近,誰都沒有開口說話,就這麼看著彼此,說不出眼神是什麼意思,但總歸是都透著些許悲涼和情慾。

    所以,他們的心,仿佛隔了幾萬里。

    慕容絕想要用暴力撕開他們之間的阻礙,神擋殺神,佛擋殺佛,不顧一切地奔向江饒,把她緊緊地摟在懷裡,誰也不給。

    可任憑他有天大的本事,任憑他的叱吒修真界的魔神,也奈何不料這些阻礙半分。

    他奈何不了一點。

    江饒哽咽著,用一種嫉妒悲涼的眼神看著慕容絕,心裡百轉千回,總也轉不回原地。

    不知道這樣對視了多久,慕容絕才輕輕從她身上起來,脫下自己的披風輕輕替江饒蓋上,然後低著頭,如一隻喪家之犬,委屈可憐地晃了晃,似乎下一秒也要忍不住哭出來。

    但終究是忍住了,一個轉身,不一會兒便消失在轉角。

    他來到屋外,夜色正濃,寒風獵獵,吹得他臉頰生疼,忽然他感覺臉上有些癢,用手輕輕一抹,竟然是淚,還是溫熱的。

    慕容絕有些恍惚和不可思議。

    他已經不記得自己上一次哭是什麼時候了,總之似乎過去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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