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何身體一僵,眼中閃過一絲恐懼,對於他來說,那顯然不是一次美好的回憶。
李鴻煊注視著他的眼睛,唇角挑起,語氣帶著些許危險的味道:「怎麼?老師你想反悔嗎?」
「不,不是的……」謝何瑟縮了一下,輕輕的咬了咬嘴唇,睫毛顫動,「我沒有……我,聽你的……」
他對這幾個學生的惡劣手段早有領教,不敢有絲毫違抗。
李鴻煊發出一聲輕蔑的嗤笑,就知道他沒有反抗自己的膽子。
李鴻煊帶著謝何去了學校外的一家酒店,開了一個套房,然後對謝何道:「去洗澡。」渾身髒兮兮的,看著就倒胃口。
謝何動作僵硬,大約是知道自己今天在劫難逃,認命的去了洗手間。
他把衛生間的門鎖好,打開花灑,然後開始和444磕嘮。
李鴻煊坐在臥室的床上,右手輕輕摩挲了一下,剛才還握過老師的手腕,那滑膩如絲綢般的觸感似乎還停留在手中沒有消散。
他抬起手輕輕碰了一下自己的唇,仿佛這樣便是吻在老師的身上一樣……眼神不由得幽暗了一些。
原來見到了碰到了,才知道自己如此想念,第一次因為太過匆忙粗魯,沒有仔細品味老師的身體,這一次他想要慢慢的、好好的來,像這樣的美味,當然應該細細品嘗。
呵……李鴻煊發出一聲輕笑,或者……乾脆把老師留在身邊享用,似乎也是不錯的主意呢。
想到這裡,一向冷漠自持的他,竟有點渴望起來。
偏偏……老師一直不出來。
李鴻煊抬手看表,已經過去半個小時了,男人洗個澡哪裡用得上這麼長時間。
他冷冷一笑,走過去重重敲門:「還沒好?」
洗手間裡只傳來流水的嘩嘩聲,就在李鴻煊要徹底失去耐心的時候,門忽然被拉開了。
老師渾身濕漉漉的,連頭髮都沒來得及擦,黑色的髮絲黏在額前,水珠順著臉頰流下來,只匆忙披了一條浴巾,小心翼翼又膽怯的望著他,浴巾下兩條腿白生生的,赤腳站在純黑色的地磚上,強烈的黑白對比刺激著人的感官,如同綻放在無邊黑夜中的雪蓮,白的脆弱,美的孤單。讓人想要攫取,毀滅……
這一幕,比初見時還要更加誘人。
李鴻煊的喉結聳動了一下,眼眸深的如同某種漩渦,要把眼前的美景捲入絞碎。
既然想要,那麼便不必忍耐,李鴻煊的世界觀里,從來沒有謙讓,只有掠奪,掠奪一切自己想要的東西!這就是他的生存準則。
「過來。」李鴻煊緩緩開口,隱藏在平靜目光之下的是野獸般的視線。
老師的身體似乎微微顫抖了一下,大概是因為太過慌張,連鞋子都忘了穿,就這樣赤著雙足走了出來,光滑圓潤的腳踝從黑色的地面中慢慢走出,踩進柔軟的棕色地毯上,小巧可愛的腳趾陷入進去,若隱若現。
真是頭美麗的……獵物。
李鴻煊忽然上前一步,摘下了老師的眼鏡,完全的姣好面容徹底呈現出來,他低頭就重重吻了上去。
這個吻兇狠且極具侵略性,像是巡查領地的雄獅在給他的獵物打下獨屬於他的標記,不容許任何反抗和試圖逃離的行為!
唯一的浴巾掉落在地上,老師的身軀徹底展現出來,落入李鴻煊的眼中。
他將老師直接按倒在地上,伸出舌頭,舔舐了一下老師下巴處的紅痕,那是之前被人摔在地上擦傷的,不嚴重,卻滲出了絲絲血跡,此刻被舌苔摩擦而過,酥-麻的刺激令老師的顫抖更加劇烈,純黑的眸子被蒙上一層水霧。
青澀敏感而恐懼的反應,反而令李鴻煊的更加炙熱。
老師低低壓抑的哭泣聲,則令他想要更狠的折磨身下的人。
…………………………
謝何是真的被做暈了過去一次,這個身體還是稍微弱了一些,而學生的體力又太好,正是勃發的年紀,有著發泄不完的精力,看來上次李鴻煊確實是收斂著的,這回則是毫無顧忌。真是——有點爽過頭。
李鴻煊緊緊箍著謝何的腰,輕輕在他耳垂上咬了一口,惹得謝何又發出一聲哀求般的呻-吟。
「老師,你後悔嗎?」李鴻煊凝視謝何的面容,忽然問了一句。
謝何勉強睜開眼,睫毛顫動了一下,雙眸中一片迷茫,似乎並沒有領會李鴻煊這突如其來的話語的意思。
這惹人憐愛的模樣令李鴻煊心情不錯,他耐心的又說了一遍,「你為了徐文昊,甚至願意上我的床,你後悔幫他了嗎?」
謝何怔了一下,然後搖了搖頭。
李鴻煊頓了頓,鷹一般銳利的視線緊緊盯著謝何的雙眼,一字字問:「為什麼?」
謝何還迷迷糊糊的,似乎有點搞不清狀況,李鴻煊問什麼他就答什麼,「幫助別人,為什麼要後悔?」
那清朗又略帶沙啞的聲線,輕輕砰擊在人心底……似乎很疑惑李鴻煊為什麼會問這個問題。
李鴻煊握著謝何腰側的手猛地一緊,緊繃著下顎,定定的看著他。
謝何疼哼一聲,不解的望著李鴻煊。
李鴻煊被謝何那清澈的雙眸注視著,莫名其妙的煩躁又涌了上來,為什麼這個人不肯按照常理出牌?這麼弱小,這麼無能,這麼愚蠢,卻偏偏不懂得怨恨不平,似乎永遠都是那副美好善良的樣子。
為什麼不乾脆自私一點,為什麼毀不掉!
他猛地一挺腰,謝何不由得發出一聲壓抑的哀鳴,本能的掙扎著想要逃脫這個惡魔一般的學生,但是李鴻煊的雙手卻牢牢抓住他,毫不留情用力按下去。謝何發出一聲慘叫,眼淚忍不住流了下來,晃著腦袋,「嗚……不要了……不行了……」
李鴻煊那冷酷如同魔鬼般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老師的身體看來還不是很適應男人呢,這樣就受不了了。」
謝何搖著頭,視線被淚水模糊。
「感到痛苦羞辱嗎?被學生在床上施-暴,被當做女人一樣對待,被艹到哭泣哀求。你落到這樣的境地只不過是為了幫助一個萍水相逢的學生。」李鴻煊輕輕舔去他眼角的淚水,「你現在後悔了嗎?」
說你後悔,我就放過你。
謝何啜泣著,他慢慢睜開眼睛,卷長的睫毛如同緩緩張開的羽扇,羽扇下那雙清澈水潤的眸子慢慢展露在李鴻煊眼前。
裡面有痛苦,難過,甚至還有被情-欲染紅的難堪羞憤,卻依舊沒有李鴻煊想要看到的怨恨和後悔。
謝何微微啟唇,用弱到幾乎聽不清的聲音說:「我……不後悔。」
他痛苦的眨了眨眼睛,「至少,我幫到他了,為什麼……要後悔……」
李鴻煊看著這樣的老師,腦中似乎有根弦斷掉了。
這一切,和他想像的不一樣。
李鴻煊伸出手,輕輕碰上謝何的眼睫,只差一點,就要碰觸到那雙眼眸……然後他停住了。
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這樣愚蠢的人,他以為自己誰,是割肉餵鷹普度眾生的佛祖嗎?連自己都保護不了,卻還想要保護別人……但是他想起被謝何護在身後的徐文昊,竟是莫名嫉妒起來,為什麼他沒有遇到過這樣的人。
不對……他其實還是遇到了,就在眼前。
在他不相信這個世界有無私的美好的時候,這個人終於出現了。
老師,你這樣我就沒有辦法輕易放開你了,因為我好像有點喜歡上你了呢。
李鴻煊垂下頭,輕輕吻上謝何的唇,半晌,露出一個笑容。
他那張冷冽的臉,第一次露出這樣溫柔的笑容,以至於讓謝何愣了一下,然後這個露出溫柔笑容的男生就說出了令他的心跌入谷底的冰冷話語。
「老師,其實你沒有幫到徐文昊呢。」
謝何睜大眼睛,用惶恐的目光看著他。
李鴻煊的心情卻莫名的好,畢竟這個人已經無法逃出他的掌心,他撫摸著懷裡的男人,笑道:「那些討債的混混,怎麼可能因為被趕走一次就輕易放棄,我揍了他們一頓,他們當著我的面不敢發作,回過頭肯定變本加厲的對付徐文昊。他的麻煩離解決還遠的很呢。」
謝何的臉色變的蒼白,他是天真了些,但這些道理想想也就明白了。
但是怎麼辦……他根本沒有辦法……
李鴻煊只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心裡的想法,好心的說:「不過這件事也不是不能徹底解決,我可以讓那些人再也不敢來騷擾徐文昊,甚至可以讓他的父親再也賭不了錢。但是……如果你要請我幫忙,基於等價交換的原則,那代價就不是只上一次床這麼簡單了。」
謝何的眼裡閃過掙扎的神色。
李鴻煊好整以暇的看著他,也不勸,似乎把決定權完全交給了謝何。
謝何思索了整整五分鐘,才艱難的開口,「你……真的,可以做到你說的那些嗎……」
「可以。」李鴻煊回答的沒有絲毫猶豫,好像那只不過是件再簡單不過的小事,事實上對於他來說也確實如此。
謝何咬住嘴唇,又問:「那我,需要付出什麼代價呢……」
「陪我一個月,怎麼樣?」李鴻煊微笑看著他,視線帶著志在必得的犀利,「這一個月里,無論我何時需要,你都要滿足我。」
這樣的噩夢還要一個月才結束。
謝何的身體陡然僵硬住。
但……只要一個月的時間就能換一個學生一生的安寧。
他沒有拒絕的理由。
謝何定定的看著李鴻煊,許久許久……終於慢慢的,點了點頭。
這樣的答案在他的意料之中,李鴻煊微微一笑,他摸了摸謝何的臉,吻了吻他的眼睛,他真是喜歡極了老師這雙眼睛,無論怎樣都不會弄髒。他就像遇到了一個稀罕的寶貝一樣,迫不及待的想要把他據為己有。
目的已經達到,他也不打算一次把老師做到產生性恐懼,克制自己退了出來。
李鴻煊穿好衣服,又遞給謝何一張房卡,說:「這裡我會包下一個月,你拿好房卡,等我需要的時候,我會通知你的。」
謝何蜷縮在床上,滿身斑駁的痕跡,像是一個飽受凌虐的小動物……他看著那張房卡,像是看到一張來自地獄的入場券一樣,滿臉的視死如歸,半晌沒有伸手去接。
李鴻煊眼底幽深,唇角浮現絲絲笑意,老師總是這麼誘人……又可愛,這樣下去他恐怕會忍不住呢……
於是他用威脅的眼神盯著謝何,聲音微冷:「別挑戰我的耐心。」
謝何眼裡閃過恐懼,這才飛快的伸手接了過去,緊緊攥在手裡,身子還不由自主的往裡面縮了縮。
李鴻煊這才滿意,彎腰挑起謝何的下巴,意猶未盡的吻了一口:「等我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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