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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課後的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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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令儀在更衣間換下練功服, 後面來的女生快速的走過, 手肘撞在她的腰上。一聲吃痛, 女生沒什麼誠意的說:「不好意思沒看見啊。」
旁邊同樣訓練的女生過來扶助她,「你沒事吧?」
書令儀忍了忍, 沒讓呻`吟叫出聲。「嗯……還好。」
&月榕你就不能好好走路啊, 這麼寬的路偏要往書令儀這兒撞!」田夢看不過去道。
被叫到名字的女生心虛的回過頭,色厲內荏道:「什麼叫我偏往她那兒撞, 你搞搞清楚好吧!」
田夢:「我明明看見了,右邊這麼大地方你不走,偏擦著她過。」
高月榕:「……你,神經病啊!」
書令儀攔住田夢, 臉色比剛才要好些了, 腰上的痛消退不少。
她看著高月榕, 目光清明柔和, 仿佛一切都已洞悉於心, 「算了, 下次不要這樣了。」
高月榕:「你什麼意思啊, 偏要怪我撞你,我不是和你說不好意思了嗎!」
田夢冷笑, 誰不知道高月榕這麼做是為什麼。
&說不好意思就行了, 要不我也撞你一次和你道歉唄, 你當全世界都是你媽得原諒你啊!」
高月榕氣紅了臉,更衣室的其他人都旁觀著這一幕,田夢平時就是不饒人的性格,而書令儀現在在大家心目中又是陳猶匪對象,更不能輕易招惹。這個事情就只看她們自己怎麼解決了,高月榕瞪著書令儀和田夢,氣氛安靜的詭異。
跳舞的人都瘦,腰間的肉不多,手肘的骨頭又最利,撞一下疼是輕的,就怕撞到要胯骨上,絕對疼個過癮。
更衣室女生都站在一起,舞蹈老師見沒動靜,走過來問:「怎麼回事?不是換衣服嗎。」
書令儀輕輕拉了田夢一下,說道:「沒什麼事老師,大家快換衣服吧。」
當事人開口了,大家走到自己位置上,有的坐回椅子上。
田夢:「你怕啥,她敢搞事,你找陳猶匪幫你啊。」
書令儀沒想到平時看著嬉皮笑臉的田夢會這麼想,她搖頭,「沒事的,同學一場,還是不要鬧的不好看。」
田夢看著她低頭解開腿上的綁帶,宛如天鵝般白皙優雅的頸部露在眼前,點點頭,「也對,看你這樣也不像能找別人事兒的。」
書令儀第一次和她這麼接觸,聽的笑了笑,「剛才謝謝你。」
田夢聳肩,「沒事兒啊,看在匪哥的份上嘛。」
書令儀:「?」
田夢狡黠道:「我是他初中同學,還給他寫過情書,你怕不怕?」
書令儀一臉錯愕。
田夢嗤笑一聲,「騙你的啦,我去他家琴行買過琴,陳小老闆給過我優惠。」
書令儀裡面還穿了件白色的小背心,露出一半的細腰和肚臍,腰側目前看不出來有什麼。
換好衣服出來,門口田夢特意在等她,「一起走吧。」
書令儀答應一聲,人剛出排練室,田夢站在走廊邊往下面一看,碰了碰書令儀。
&
書令儀順著她目光看去,舞蹈樓的花壇邊,高月榕和陳猶匪站在一起不知在說什麼,男生的側臉有樹葉遮擋,一時看不清神情。
田夢大喊一聲:「陳猶匪,你幹嗎,別理這個女的,她在更衣室欺負書令儀故意撞她!」
&啊啊陳猶匪你聽見沒!?」
高月榕一臉震驚,眼裡滿是羞憤。
她委屈道:「我沒有啊,陳猶匪你信我。」
陳猶匪:「你是誰啊?」
高月榕臉上湧上喜色,「我叫……」
陳猶匪打斷她的話,「我不是問你名字。」
他緩緩重複了一遍,「你是誰啊?」
音調不同,表達出來的意思也不同。高月榕臉色頓僵,附近還有沒走完的女生都看過來,這下都聽得出男生反問的意思。你哪位啊。
高月榕嘴唇抖了抖,「你,你怎麼在女生面前這麼沒種。」
陳猶匪眼神涼涼,不曾多看她一眼,「你是誰啊。」
從頭到尾,陳猶匪和高月榕的對話就僅在於「你是誰」上面。注意力都沒落在她身上過,哪怕她在說出這種挑釁男生的話也沒有多有興趣理會。
他繞過她往下樓來的書令儀走去,田夢陪著她。
陳猶匪的三問高月榕的事情在高中傳了個遍,傳成了經典。
尤其在女生中提到這個事情就興奮,被封為男朋友反問必殺技。
對這種明智對方有喜歡的人有女朋友的男生還偏要湊上去搭訕以展示自己魅力的,最好的就是輕描淡寫的ko掉,口吻里透著淡淡的睥睨的奚落,可以說目中無人最叫人難堪了。
你覺得自己最有魅力,可別人根本沒興趣知道你是誰。
將對話聽了個正著的田夢興奮不已,搖晃著書令儀的手,「啊啊啊當初真應該把情書給送出去!」
書令儀:「你不是送過嗎?」
田夢:「沒有啊,初中的時候有人說陳猶匪對打ball比收情書更感興趣沒人敢送啊!送了都被說擋著他往桌子裡塞籃球當垃圾丟了!」
書令儀:「……」她看向朝她們走過來的男生,忽然想起一句話:有的人,生來光芒萬丈。
&書令儀訥訥開口。
她看見高月榕恨恨看他們一眼跺著腳跑開了。
這件事她不知道怎麼開口說了,陳猶匪說道:「你下訓比較晚,我先在這裡等你,離你過來也就一分鐘。」
也就是說剛才她們看見的正碰上高月榕找陳猶匪,其他什麼事都沒發生。
書令儀:「我知道了。」她居然沒說他惹哭了女生不太好。
是黑是白,都印在她黑白分明的眼中,清清楚楚。
陳猶匪唇角上揚,仿佛做了件好事,在喜歡的人面前邀寵,吃了個甜糖。
這件事情和更衣室的事情算是扯平了。
&有什麼事啊。」書令儀問,她身邊的田夢八卦的眼睛亮晶晶的,沒人趕她也不走。
陳猶匪無所謂,當她不存在的。
&過來。」
書令儀:「?」
陳猶匪:「上前來點。」
書令儀乖乖的上前,不知道他要說什麼。
陳猶匪抬手,摸著她的頭,略帶寵溺的笑道:「好乖。」
書令儀昂頭,被他按住,「別動。」他從口袋裡摸出一個發卡,動作生疏卻流暢的替她夾住耳邊的碎發。
書令儀看不見,旁邊的女生早捂住了嘴。
黑色的秀髮上,發卡穩穩固定著,上面抱著糖的兔子栩栩如生,周圍的花團錦簇。
陳猶匪:「沒有糖,給你發卡好不好?」
書令儀摸摸頭髮,長大以後發卡這種很少在女生中出現了。
&猶匪,我不能白收你發卡的。」
男生臉上不見失落,看不出情緒。
&這裡不退貨。」
書令儀惆悵的看著他,完全不知道拿他怎麼辦。
男生要走,單手插著褲袋,校園道上的風吹動了他的衣角,背影卻又一股寂寥。
書令儀沉默的看了片刻,輕輕叫他一聲,對方沒聽見,邁著步子往前走。
陳猶匪聽見小跑的聲音,頓時停下來,風帶來淡淡的屬於樹木的清新氣味和她。
書令儀:「你別走那麼快。」
陳猶匪低頭看她,「你知不知這麼做代表什麼。」
書令儀回視他,單純的臉上透著對他問話的疑惑,純淨的眼中倒映出他的身影。
&猶匪,你吃冰淇淋嗎?」她突然問。
陳猶匪:「什麼。」
書令儀緩緩道:「我請你吃冰淇淋吧。」
長安街開了一家炒冰淇淋的冰飲店,開店前幾日聚集了許多人氣。
陳猶匪站在街邊,看著河岸的風景,等書令儀過來。
女生看了一眼火爆的冰飲店,經過它走到一家老舊的零食店,門前的冰柜上的貼紙已經褪色。
阿伯閃著蒲扇,和她熟悉的打招呼,「好久不見小姑娘你啦,以前都是和你哥哥一起來的啊。」
書令儀朝他笑笑,打開冰櫃,拿出冰淇淋給錢。
陳猶匪沒等太久,書令儀拿著冰淇淋過來了。
他看了眼,粉色的包裝,最老的那種冰淇淋甜筒。
書令儀擔心他不喜歡,柔聲道:「我和安嶠小時候經常吃這個,很香很軟。」她把包裝撕掉遞給他。
陳猶匪看見她手上就一個,「你的呢。」
書令儀:「我買給你吃的。」
陳猶匪:「……」
兩個人背對著街邊的行人,商鋪,男生在熱鬧卻又溫柔的氣氛中拿著冰淇淋,女生陪在他身邊好安靜。
香軟的味道入口,陳猶匪眉頭動了動,確實好吃。
&馬虎虎。」
書令儀看了看他手裡吃了一半的冰淇淋,只剩下巧克力筒,溫柔的笑了笑。
恰似春風拂過,男生瞄著她,竟有一兩分彆扭的不好意思。
書令儀:「你還生氣嗎?」
陳猶匪鼻息間都是香軟的氣味。
書令儀轉過身,如遇難題的輕聲問:「我該怎麼做不讓你生氣?」陳猶匪對她是真心實意的好。
&男生的聲音戛然而止。
書令儀伸出手抱住他的腰,安靜的把頭埋在他胸前,少女的馨香盈了滿懷。
陳猶匪剎那呆住,清明的眼眸深深幽暗。
千言萬語,盡在其中。
抱著書包,頭快點桌的蔡華眼睛都快睜不開了。
李安苦著臉道:「大,大佬,快一點了,再不回家我媽得拿雞毛撣子招呼我了。」
章揚小雞啄米般點頭同意,「明天還要上課噠匪哥!」
凌晨的街頭,香菸被拋出一個弧度,落在地上。
高大的少年略帶酒氣,啤酒瓶也跟著摔在地面上,「還喝嗎。」
打了個酒嗝的賀天一迷濛道:「怎,怎麼樣都行。」
7-11便利店。
關東煮的香味傳來,陳猶匪眼裡有著淡淡的紅血絲,半點回家的心情也無。
醒了酒的賀天一吃了一碗麵又叫了一碗。
&說,何必呢?難不成你還要等她和她男朋友分手?再說,當男小三多掉價啊。」
陳猶匪十分乾脆利落的吃著東西,聞言眉頭都不眨一下。
賀天一嘆氣,「你是不是不信那是她男朋友啊,要不我找人問問?」
半晌,陳猶匪才道:「我自己來。」
他要打聽書令儀以前的事情,還有關於那個叫安嶠的人一起,陳猶匪躺在床上,登了幾個月都不見得上去一次的扣扣。
翻著裡面的通訊錄,一個一個往下看,有的甚至沒有備註,也不知道誰是誰。但這些都沒關係,最終手指在一個頭像上停下。
王敏敏正偷窺年級男神的空間,突然有人找她興奮了一下。
打開一看,整個像泄氣的皮球,失落不已。但她還是不敢怠慢了突然找她的人。
比我男神還帥的表哥:還在英港讀書麼。
王敏敏素來對這個表哥很有印象,甚至有種崇拜心理,從小到大都以仰望,大佬帶帶我的姿勢當著表哥身後的跟屁蟲,直到初中之後去了一所私立學校上學,小跟屁蟲也就遠離了表哥。
時間雖久,從小到大的崇拜卻沒消退,而且她還清楚,這個表哥不光在市一中出名,在他們這邊也有過名聲。王敏敏仗著陳猶匪的關係,也曾狐假虎威過一段日子。
王敏敏:哥!腫麼了,沒記錯的話我昨天還去上學了的![搖擺>
……
在一家奶茶店裡,陳猶匪掀起眼眸,冷淡且不好惹的姿態帥的讓匆匆趕來的小表妹想要尖叫。
&什麼,自己點。」他頷首示意。
王敏敏含糊的嗯嗯幾聲,一邊拿起菜單,一邊說:「呀呀,抹茶奶蓋好了一定要雙倍的奶蓋才行……」服務生過來送上一盤華夫餅,順便為她記下點單。
拈起一塊先吃起來,王敏敏問:「哥你想知道什麼呀,不知道的我可以幫你在我們學校內部吧主群問問看。」
陳猶匪看著從小被送去跳舞是表妹,直截了當的問道:「安嶠你認識麼。」
王敏敏單手捧著臉,大口吃著甜品,時不時的說道幾句。
&港對出眾的學生有一個專門記錄,也有為優秀的人出過專題,給後來低年級的學生熟悉前輩們。嘿,其實就是依靠高年級學生收集撰寫的人物事跡。」
&然只要對方出名,要找什麼人,從這裡面找就好啦。」
陳猶匪手上粉色外殼的手機異常明顯。
他看著王敏敏給他打開的人物專題,裡面還有傳送鏈接的八卦。
上面曾見過一面的男生照片大多都是側面的偷拍,年紀比他們要大兩三歲,也就是今年高三。
確定是書令儀身邊那個人無誤,專題寫著:耀我校光輝,安嶠學長榮獲高校老師推薦信。
陳猶匪點開有關對方的八卦鏈接,帖子上面提到了安嶠唯一公開過的女朋友,初三畢業以後轉學去了市一中,預測感情已經破裂。也有人反駁兩人不是男女朋友關係,只留了一句讓人十分疑惑,抓耳撓腮的話就再無下文了。
那個id陳猶匪特意點開來看了下,他問王敏敏,「知道這個是誰嗎。」
王敏敏眯眼看了下,遺憾的搖頭,「不太好查哦,這個id好久了。帖子半年前的了。」
王敏敏斟酌著問:「三哥哥,你查安嶠學長幹什麼呀?」
陳猶匪吐出兩字,「情敵。」
他視線沒挪開屏幕,那上面的頁面轉到了另一個帖子,提到了有關兩個人的戀情。
其中對書令儀做了個介紹,認識他們的還爆料說兩人是從幼兒園就一起長大的關係,一直到小學初中,直到書令儀初中畢業為止。
目前看來兩個人好像確實是男女朋友關係。
最後面有個留言吸引了陳猶匪的注意。
a-sky:書令儀啊,她不是高嶺之花從不跟男的說話嗎。小一的時候被不知輕重的男生在天黑的時候關在教室里嚇唬,臨近周末老師們都去開會了,鑰匙又在其中一個男孩子身上,當時被關了一晚上,大校園裡晚上黑漆漆安靜的不行,第二天下午被發現的時候都暈了不知多久了。
劉帥回覆:這個我知道,同小學,當時她爸媽還找上學校了的。
將學盡回覆:+1小時候還聽見她叫安嶠叫哥哥。
a-shy回覆:樓上,現在是情哥哥[滑稽>
陳猶匪把手機還給了王敏敏,他自己那裡有了存檔,照片裡有帖子的截圖。
&我查查這幾個id是誰。」
臉上還殘留著震驚的王敏敏愣愣的點頭。
距離安嶠去海市已經半個月了。
期間書令儀和平時別無兩樣,請過幾天假,重返校園的陳猶匪也和以前一樣,兩人之間偶爾還是免不了對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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