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謝飛走遠,我氣得在劉潔大腿上輕啄了一口,道:「你想謀殺親夫呢?」
「親你妹夫!」
劉潔氣道:「治好了吧現在?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那點花花腸子!」
喲呵,這小姐姐,原來也不傻呢!
我有些尷尬地從她裙底抽身而出,道:「先這樣吧,明天給我看看傷口,再複查一遍!」
劉潔滿臉鄙夷地看著我,道:「復什麼查?我告訴你張天寶,如果明天我的傷還不好,你就死定了!」
看著她那殺氣騰騰的眼神,別說,我心裡還真有點小害怕!
我正在那裡愣神呢,謝飛的電話又打了過來,問我在哪裡。
我示意劉潔不要出聲,道:「我在外面吃飯呢,你找我啥事,飛機哥?」
謝飛道:「是這樣的!漢能集團來了位領導,經理要咱倆去陪酒呢!」
「陪酒?」我不解道:「陪酒的任務,不應該是單位里那些小姐姐嘛,叫我們兩個大老爺們兒幹啥?」
謝飛「嘿嘿」笑道:「你不知道張哥,這漢能集團的董事長,也是一位小姐姐,經理要我喊兩個花樣美男去,這不,除了我自己,我第一個我就想到你了!」
就你還花樣美男?
我真想對謝飛說:「我花你馬了戈嗶!」
頓了頓,我問道:「什麼時候啊?」
謝飛急道:「就現在,馬上酒席都要開始了!」
我說:「那行,你在宿舍大院門口等我,我三分鐘就到!」
當下,我辭別劉潔,先回宿舍洗漱一番,換了身衣服就趕緊去了。
到了門口,謝飛正踮腳朝外面東張西望呢。
我冷不丁從後面出現,把他嚇了一跳,罵道:「你特麼不是在外面吃飯嗎,怎麼從裡面出來了?」
我隨便嘟囔了一句,算是應付過去,道:「經理他們在哪呢?」
謝飛開上他的二手奧拓,道:「京州大飯店,走吧!」
到了酒店,三樓包廂。
不僅幾個部門經理都在,就連我們中紡集團的副總也來了。
剛一落座,我們部門經理就悄聲對我說:「小張啊,今天能不能把漢能集團的王總陪好,可就看你們的了!」
說著,他眼神朝我們的副總那邊瞄了瞄,似是在暗示我,要在領導面前好好表現。
雖然臨別之前,師娘再三囑咐我,不要抽菸喝酒,每天凌晨記得練習呼吸吐納之術,但人在江湖,身不由己,這種場合誰也躲不過的。
剛聊幾句,漢能集團的王總就來了。
我們都站了起來。
我轉臉一看,當時眼前一亮!
只見這個王總,看去約莫三十出頭的樣子,身材高挑瘦削,五官細膩精巧。
雖然早已過了花樣年華,但她身上散發出來的成熟女人魅力,絲毫不亞於那些剛步入社會的小姑娘。
她上身是白色的蕾絲小西裝,衣領上鑲著一圈精光閃閃的珠寶,下身是粉色的鏤空半身裙,再配上腳下的白色高跟鞋,給人一種撲面而來的成熟幹練氣息!
不過,她的側分扎發和斜躺劉海,又流露出骨子裡的知性優雅,總之,這是一個非常有女人味兒的女人!
這是我對王般若的第一印象。
寒暄幾句,眾人分賓主坐下。
看見王般若,謝飛滿臉激動,悄悄拉了我一下,道:「喂,這個王總可以啊,真有氣質!」
我冷笑道:「人家一件外套都要上萬塊,沒有氣質才怪呢!」
謝飛道:「你說,王總會不會看上我?萬一真看上我了,我要不要答應她呢?」
謝飛臉上洋溢的迷之自信,深深震驚到了我!
我倒吸一口冷氣,道:「你開心就好吧!」
不一刻,酒席開始。
開始大家自然都是閒聊,一圈酒喝下來,然後慢慢將話題轉移到了工作上。
原來,漢能集團看中了咱們中紡集團的一塊地皮,想在這裡建一棟辦公大樓,在這裡開設一個分公司。
工作的事情我插不上嘴,只能和王般若的手下死命喝酒!
一場酒喝了兩個小時。
我們這邊幾個經理都不行了,謝飛更是胡言亂語,差點就跟王般若直接表白了,嚇得我們趕緊把他拉出去,拖到廁所暴打一頓!
只有我,頭腦還算清醒,副總也向我投來了讚許的目光。
酒席結束,副總就當著我的面跟經理說,明天協調一下工作,把我調到他的辦公室做助理。
如此一來,以後我的工作更閒了,而且權利更大!
我心裡暗暗竊喜。
第二天中午,副總讓我去一趟會計辦,問問漢能集團的轉賬有沒有到。
一旦漢能集團的款項到賬,就可以開始動工,將我們的老辦公樓拆遷了,讓給漢能集團重建。
這個點兒,很多部門都已經下班了。
到了會計師,我發現裡面空蕩蕩的,大家都去吃飯了。
我正準備折返回去,沒想到這一轉身,直接就與一個人撞了個滿懷!
「劉潔!」
看見劉潔匆匆忙忙地跑進來,我有些意想不到的驚喜,道:「你怎麼還在這裡?」
劉潔撥了撥頭髮,道:「喔,錢包丟這裡了,我來拿一下!」
說著,她微微側著身子,想從我身邊穿過去。
我往外看了看,走廊里一片寂靜,根本沒人。
當時我就故意使了個壞,身子往前一頂,就把劉潔給堵在了牆邊。
劉潔氣道:「怎麼,成了副總身邊大紅人,就可以欺負我們這些小員工了嘛!」
我冷不丁伸出手來,把劉潔緊緊抱住,道:「我就是欺負你了,怎麼著?」
「啊」
劉潔一聲輕顫,急道:「你要死啊,這裡可是辦公室!」
我「嘿嘿」笑道:「沒事的,這裡是最東邊,現在大家都去吃飯了,沒人會來的。」
「那你也把我放開!」劉潔掙扎道,「大白天的,摟摟抱抱像什麼樣子?」
我說:「晚上你不給我抱,那就只好白天咯!」
說著,我隔著她的襯衫,將雙手攀上了那一對凸起的山峰,輕輕揉了一下。
劉潔忍不住「嚶嚀」一聲,耳根都紅了,仰頭看著我道:「天寶,你再這樣我可真要生氣了!」
「是,我聽劉會計的!」
我依依不捨地把手抽了回來,不過在抽回來之前,又用力揉了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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