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詩畫雙手這麼一比劃,當時我就茅塞頓開!
於是我沉沉頭,嘴裡默念起了咒語,最後道:「變大……變大……」
乾坤圈能大能,只要它變得足夠大,就不信紫金葫蘆還能裝得下它!
果然,隨著乾坤圈變大,紫金葫蘆被撐得開始變形,好像懷了孕一樣。
到最後,金剛雙臂已經抱不下紫金葫蘆了,不得不把它放在地上。
而紫金葫蘆還在變大,變大……
到最後,只聽「轟」的一聲,乾坤圈破體而出,竟生生把紫金葫蘆給撐爆了!
「哇!」
「臥槽!」
「牛……牛逼啊!」
……
紫金葫蘆直接被撐爆,光是攻就失敗了,自然不用接下來的守。
這一局,自然又是我贏了。
法器比拼是三局兩勝,我已經贏了前面兩局,所以第二場的法器比賽,總體上也是我贏了。
而所有比賽一共是三場:符咒,法器,鬥法。
按照三局兩勝的制度,第一局的符咒比賽我已經贏了,所以……事到如今,比賽結果已經塵埃落定,第三場的鬥法乾脆不用比了!
當評委宣布完比賽結果,我興奮地跑了回去,本想抱著何詩畫好好親昵一下,但看著她那驚恐的目光,最後還是忍住了。
不過我胳膊已經伸出來了,收回去得多尷尬啊!
於是我出其不意地,順勢把站在一旁的許珊給抱了起來,惹得她一片嬌羞。
反觀雲龍派眾人,個個灰頭土臉,如喪家之犬!
尤其是他們的領頭太一道人,臉色鐵青,四肢發顫,丟了女弟子還輸了比賽!
他跑到杜長青那裡似是想爭辯什麼,但已經於事無補,畢竟大局已定,再多,也對比賽結果構不成絲毫影響。
太一道人申訴不成,而場間又有這麼多的大佬作證,最後無奈,只能領著手下弟子灰溜溜地離去……
待雲龍派眾人走遠,我們也準備向杜長青告辭。
不過,杜長青卻與何詩畫敘起了舊,什麼「故人遺孀,天色已晚」云云,不如就在寒舍住上幾日。
畢竟杜長青幫了咱們這麼大的忙,如果不給他面子,於公於私都不過去。
無奈,何詩畫只好答應了他,是就在這裡叨擾一晚,明日再回去。
當下,自有菲傭幫我們安排住處。
那是一個相對獨立的院子,還算幽靜,環境也很好,雖然比不上白雲觀,但也是難能可貴!
院落里剛好有五個房間,我們師徒五人每人一間。
吃完晚飯,許珊想出去走走,散散心。
但何詩畫卻沒有允許,讓我們就在院子裡賞花聊天,就跟在白雲觀一樣。
我知道,她其實是忌憚杜長青,怕這老傢伙有什麼陰謀,所以不想讓我們分開,以免出什麼差錯。
從何詩畫的眼神中,我可以看出,她從未把太一道人放在眼中,倒是這個杜長青,她似乎處處心、處處防備……
今天剛好是月圓夜。
月亮當頭的時候,杜長青著人送了一些月餅心過來。
等到下人一走,許珊迫不及待地就想去抓吃,何詩畫卻戒備地打量一下四周,然後輕聲道:「別吃!」
頓了頓,她把果子心收了起來,起身道:「今天晚上大家都早睡吧,睡的時候注意關好門窗,明天一早我們就離開這裡!」
等到何詩畫離開,進了自己房間,許珊才好奇拉著我問道:「師弟,師娘她……怎麼回事?」
我雖然也懷疑杜長青,但畢竟沒有證據,加之何詩畫不肯定有她的道理,於是就搖了搖頭,推不知。
師娘一走,我們這些弟子們也是意興闌珊,互道晚安,然後就回到自己房間了。
我心裡卻還惦記著與何詩畫之間的約定!
之前好的,如果今天我贏得了比賽,她會獎勵我!
用嘴,嘿嘿嘿!
想想我的兄弟都蠢蠢欲動了!
不過現在許珊和大師姐、二師姐都沒睡,被她們看到了不太好,畢竟比賽已經結束了,我沒有理由再去和詩畫討論什麼所謂的比賽技巧了。
就這樣,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一直挨到晚上十一,見許珊她們都熄了燈,這才悄悄起床。
推開門,但見院子裡白茫茫一片。
明月像一隻大大的銀盤,懸掛在夜空,將世界鋪灑得一片銀裝素裹。
到了何詩畫門口,我回顧四周,輕輕敲門。
「咚咚咚,咚咚咚……」
「誰呀?」
半晌,裡面傳來何詩畫那略顯慵懶的聲音,嬌媚可人。
我輕輕道:「是我,老公來了,快開門!」
聽到我的聲音,裡面立刻傳來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應該是何詩畫在穿衣服。
很快,她就下床走了過來,站在裡面道:「這麼晚了,你來做什麼?」
何詩畫的聲音有些急促,顯然是在擔心被人撞見,但卻沒有給我開門。
我:「我想你了唄,看了一天都沒能好好親一下,急死我了!」
何詩畫氣道:「這是在別人家呢,乖,聽話,快回去!」
我:「別人家也是家啊,快開門,咱們之前好的,不許耍賴!」
「什麼好的?」
「別跟我裝啊……」
……
僵持了有五分鐘,何詩畫還是不肯開門。
我也是有生氣了,當時腦袋一熱,就大聲「砰砰砰」地砸起了門,故意讓整個院子裡的人都能聽見,大聲喊道:「師娘,你睡了……」
「你要死啊!」
剛喊到一半,何詩畫就嚇得趕緊把門打開,迅速把我給拉了進去。
「嘿嘿!」
我趁機一把穩穩抱住她,用腳把門關上,道:「老婆,我想死你了!」
何詩畫「嚶嚀」一聲,好像沒料到我會來得這樣猛烈。
緩了片刻,她一把拿住我正在摸索的手,喘息道:「別,心動靜太大被人發現……」
我:「那你履行約定,幫我那個!」
黑暗中,何詩畫幽怨地白了我一眼,然後……然後竟真的蹲了下去!
「嗯?」
我還沒反應過來呢,忽然覺得兩腿一涼,原來是帥氣的牛仔褲已經被何詩畫給扒掉了。
「真是拿你沒辦法,弄完你快走吧,回去睡覺!」
完,我只覺下面一熱,已然被那一團溫熱濕潤的口腔給緊緊地包裹住了……
……
堅持了約莫十分鐘!
為了照顧何詩畫,不讓她蹲得太累,我只能微微彎著雙腿。
我擦了擦汗,雙手扶著何詩畫的臉頰,低頭柔聲問道:「畫畫,你累了嗎?」
何詩畫停下動作,撥了撥額前被汗水打濕的秀髮,抬頭道:「有一,不過……我還能堅持。」
我渾身一顫,:「可是,我好像快要堅持不住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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