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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白嫩光潔的皮膚在燈光下,白到耀眼。
翹的部位挺拔嬌顫,纖細的小腰宛如楊柳般柔軟,視線再往下……
顧岑璽黑眸震動,大腦就如同電腦短路,突然宕機,空白了一瞬,不能思考。
少女的嬌軀太完美了,是顧岑璽從不曾見過的「美景」!
他仿佛被迷了心智,都忘了移開眼睛,就那麼一直盯著看……
睡夢中的小姑娘睫毛扇動,緩緩睜開眼。
她的眼睛裡好像含著一汪秋水,雙眸濕漉漉的,明亮澄澈。
她臉頰白裡透紅,嘴唇又像碾碎的紅花,滲出灼眼奪目的紅來。
嬌美無限。
誘人。
顧岑璽看到突然睜開眼睛的夏天,心虛感隨之而來。
他伸手撈過旁邊的被子,又蓋在了她身上。
由於蓋的太過匆忙,被子把夏天的腦袋也蓋了個嚴嚴實實。
夏天被悶到呼吸不暢:「唔……」
顧岑璽忙把被子往下拉,把她的小腦袋給露出來。
夏天長長呼出一口氣,迷迷糊糊,神志游離:「渴,想喝水。」
顧岑璽把她連人帶被子,一起抱起來,讓她靠在床頭坐著。
他轉身去拿水杯,回頭的時候,就看到了被子滑落在床上,上半身一絲不掛的小姑娘。
顧岑璽:「……」
特麼……真誘人!
他拉著被子重新給她蓋上,把她的手拿出來,壓在她胸口的位置,聲音喑啞:「扶好!」
夏天闔著眼,紅紅的嘴唇微嘟著:「不想扶好。」
她往他身上靠,往他懷裡鑽:「想要哥哥抱。」
她爬到了他身上,依偎著他,摟著他的腰。
顧岑璽感受到她身體的柔軟和美妙,胸膛僵了僵,心跳快得不能自抑。
他伸手去推她,她軟軟的張著小嘴兒:「想喝水。」
顧岑璽推她的手轉了個彎,拿起水杯,送到她唇邊,小心翼翼地餵她。
房間裡響起咕咚咕咚的吞咽聲。
顧岑璽看著喝得很急的小姑娘,都擔心她嗆著:「你慢點喝,別那麼急。」
他伸手去順她的背,掌心一觸碰到她的皮膚,一片滑膩溫軟的觸感就麻痹了他整條胳膊。
真嫩啊!
直到餵她喝完一杯水,顧岑璽的手掌還覆在她的美背上。
此時他半邊身子都麻了。
顧岑璽對自己說:是因為胳膊麻了,動不了,所以覆在她背上的手才沒有拿開。
嗯……一定是這個原因……
夏天喝完水後,又靠回顧岑璽的懷裡,手臂環著他的脖子,用軟白的臉蛋蹭他的脖子:「想睡覺。」
顧岑璽勾了勾唇,笑容清淺,把水杯放回到桌子上。
「想睡你就睡啊,這個我又沒辦法替你睡。」
小酒鬼夏天小聲嚶嚶著,口齒不清,聲音慢吞吞的:「你抱著我睡。」
顧岑璽握著她的手臂,想把她從他身上剝下來。
小酒鬼摟他脖子摟的更緊,撒潑:「不要!要抱!」
顧岑璽體內一直有一團火在燒,他無奈地揚唇:「你有點磨人啊,乖乖。」
夏天已經趴在他脖子裡,睡著了。
顧岑璽把旁邊的被子又拿起來,裹在她身上,用鬆軟的鵝絨被給她裹成了一件抹胸。
只把她的手臂和肩膀露在外面。
他把她放回到床上躺著,她立馬就醒了,睜著一雙霧蒙蒙又迷迷糊糊的大眼睛,幽怨地瞪著他。
「都跟你說了讓你抱著我睡覺,你為什麼還不抱我!」
顧岑璽被這個喝醉的小迷糊萌到了,胸腔里溢出一道笑聲,仿佛大提琴琴弦與琴弓摩擦的聲音,低沉磁性。
「我抱還不行嗎,小黏人精。」
他長臂一攬,將她連人帶被子,摟進了懷裡。
顧岑璽估摸著,隔著被子抱她,她會不會還是不滿意?
這一回,顧大少爺想多了。
小酒鬼夏天此刻只想睡覺。
臥室里傳來輕微的鼾聲,細細柔柔的。
顧岑璽輕輕笑著,小夏天喝醉後還打鼾啊?
有點可愛。
顧岑璽反思,是不是今天灌她酒灌的有點多?
以後還是不灌她了。
小酌怡情,灌醉就不必了。
擔心她第二天不舒服。
只是,她這個一杯倒的酒量,屬實有點不行。
夜裡,顧岑璽又把夏天抱起來餵了一次水,然後拍小孩那樣,輕拍著她的背,哄她睡覺。
夏天再醒來的時候,晨光已經大亮。
她掀開被子,赤著腳走在手工定製地毯上。
此時顧岑璽正站在落地窗前,長身落拓,欣賞著窗外的朝霞和海景。
背後傳來簌簌的腳步聲。
顧岑璽笑著開口,聲音帶著點慵懶:「先穿衣服。」
夏天低頭看了自己一眼,又看向那個高大的背影:「你怎麼知道我沒穿衣服?」
小姑娘突然雙手護胸,戲精附體:「啊啊啊!岑璽哥哥你一定把我看光光了!」
「岑璽哥哥你這個不要臉的色狼!」
她鬆開手,朝他撲過去,去錘他的背。
顧岑璽站著,任她打。
男人,總要為自己賺過的便宜付出代價!
夏天打完了,又噔噔噔跑回床邊,把床頭處的衣服拿起來,一一穿好。
顧岑璽依舊面對窗戶站著。
他看著窗外的湛藍的大海和漂亮的椰子樹,幾隻海鳥從他枝頭飛過,發出嘰嘰喳喳的叫聲。
但顧岑璽此時的耳邊里,選擇性的,只聽得到身後的她,穿衣服時所發出的布料摩擦聲,細細碎碎。
曖昧又悸動。
夏天穿好衣服後,就又來到顧岑璽身邊。
這回她面對面站在他眼前,雙手叉著腰,精緻的臉蛋崩得緊緊的,撅著嘴,好像很生氣的樣子。
「你把我都看光了,你說該怎麼辦?」
顧岑璽說:「我不知道。」
夏天上上下下打量著他:「那我告訴你怎麼辦!」
顧岑璽:「你說。」
夏天手指點在他喉結上,緩緩的,順著他的胸膛下滑,停在他皮帶的位置。
她手指勾著他的皮帶,無限撩撥:「你也把衣服脫光光,讓我看一看,這樣才公平。」
顧岑璽挑眉:「別鬧了。」
夏天伸手去解他的皮帶:「誰跟你鬧了,我是認真的!」
啪嗒——
顧岑璽的皮帶被夏天解開了。
與此同時,砰砰砰——
房間的大門也被叩響。
夏君堯站在門外:「夏天,起床了嗎?」
今天夏君堯一起床,右眼就一直跳。
俗話說右眼跳災。
夏君堯總覺得不安,於是連洗漱就沒顧得上,立即跑到夏天的房間前,查看情況。
老父親很擔心自己的寶貝女兒,被顧豬嚯嚯了。
夏天對著門口回說:「夏叔叔,我起床了。」
夏君堯略一思考,又問說:「顧岑璽起床了嗎?」
夏天的手還拽著顧岑璽的皮帶,她張口就要回說:他起床了。
但話還沒說出口,就被顧岑璽捂住了嘴。
顧岑璽對她搖頭,壓低聲音:「別回,這是陷阱。」
夏天:?
她恍然大悟,突然明白過來。
顧岑璽反問:「你怎麼知道我起床了?」
她連他起床都知道,這不就是在間接承認:昨晚他倆睡一起了!
夏天看了眼門口的方向:「夏叔叔好雞賊啊!套路我!」
顧岑璽循循善誘:「知道該怎麼回他的話了吧?」
夏天點頭:「看我的!」
她對著門口的位置:「夏叔叔,我這起床後還沒出門呢,我就一直自己待著,我也不知道顧岑璽起床了沒有。」
夏君堯滿意地笑:「好,洗漱好下來吃早餐。」
夏天甜甜地回:「好的,夏叔叔。」
夏君堯開心地離開了。
夏天仰頭看著顧岑璽:「岑璽哥哥你又教我說謊!我天天跟著你,都學壞了!」
顧岑璽笑了:「說反了,是我跟著你學壞了。」
他往後退一步,把皮帶扣上。
夏天不滿地追上去:「我還沒看你的身子呢!你個色狼別想逃!」
顧岑璽轉身,邁著大步往外走:「今天要是給你看了,我絕對不能活著走出這扇門。」
夏天從後面拉著他的皮帶:「你死了也要脫光給我看!」
顧岑璽一把將身後的小姑娘扯到了前面,反剪著她的手臂,推著她往外走。
「吃早飯去。」
他手臂太有勁了,把夏天挾製得死死的。
夏天連反抗的餘地都沒有,像個娃娃一樣被他擺布著往前走。
顧岑璽看著不情不願的瓷娃娃:「讓你還鬧人。」
夏天:「嗤!欺負人!」
顧岑璽:「對,你欺負我。」
夏天:「……」
走出門外,遠遠的,兩個人迎面就撞上了夏禹北。
夏禹北看著疊在一起的顧岑璽和夏天,臉色當下就拉下來了:「你倆拉拉扯扯幹嘛呢?!」
顧岑璽鬆開鎖著夏天胳膊的大手,言語淡淡:「我在教她練女子擒拿術。」
夏天抿唇:「才不是呢。」
她正要告狀,顧岑璽的低音傳進她的耳朵里:「胡說的話,今晚不讓你睡床,讓你睡沙發。」
夏天:???
這不是女人的台詞嗎?
顧岑璽繼續誘哄她:「乖一點,今晚哥哥的床,讓你隨便爬。」
夏天:「……誰稀罕爬你的床!」
顧岑璽:「你不稀罕,那我讓別人爬。」
夏天:「你敢!我閹了你!」
顧岑璽:「我不敢。」
這時,夏禹北已經走到了顧岑璽和夏天身邊:「顧岑璽你到底有沒有欺負我妹妹?」
顧岑璽正要說話,夏禹北一揮手:「好了你別說話了,你嘴裡有個雞毛實話,讓夏天說。」
夏天仰頭看了眼顧岑璽,用大眼睛瞪他一眼,奶凶奶凶的。
然後她對夏禹北說:「岑璽哥哥沒有欺負我。」
夏禹北:「……看你剛才要發火的樣子,我還以為姓顧的欺負你了。」
他轉身往樓下走:「吃早飯去,餓了。」
夏天跟也往樓下走。
顧岑璽追上夏天,跟在她身後,用手揉了揉她的頭。
他附在她耳邊低語,溫熱的氣息落在她的耳邊里,麻麻的癢。
「乖,今晚讓你繼續爬哥哥的床。」
夏天一掌拍掉他的狗爪子:「我不稀罕!」
顧岑璽薄紅的嘴唇幾乎要貼在她的側臉上:「那我爬你的床。」
夏天瞥他一眼:「我一腳把你跺下去!」
顧岑璽臉上勾著淡淡的笑,有點痞:「我先爬,你再跺,然後我再爬。」
夏天罵他:「沒臉沒皮!」
顧岑璽低低笑了一聲,確定有點沒臉沒皮,這還不是為了哄她開心嘛。
來到樓下餐廳。
夏君堯、倪曼藤、南宮亦霖、路歸炎正在吃早餐。
夏禹北徑直走向倪曼藤,站在她身邊,手掌很自然地搭在她肩上。
「想我沒?」
正在吃飯的眾人:「……」
一口狗糧被強塞到嘴裡面,瞬間吃不下飯了。
倪曼藤也被嘴裡的餛飩嗆住了:「咳咳咳——」
夏禹北立馬抽出一張紙巾,去幫倪曼藤擦嘴,輕拍她的背。
「看見我這麼激動,至於嗎,都被嗆咳嗽了,我就知道你想我。」
眾人:「……」這早飯還是別吃了。
倪曼藤止住咳嗽,去捂夏禹北的嘴:「你別說話了,大家正在吃飯。」
夏禹北懶懶地笑著:「我又沒有捂他們的嘴。」
他拍了拍倪曼藤旁邊的路歸炎:「兄弟,君子有成人之美,麻煩讓個座,讓我和女朋友坐一塊兒。」
路歸炎迫不及待:「得嘞!」
他巴不得離狗糧遠點。
路歸炎嘴裡叼著一根炸的酥脆金黃的大油條,轉移到了另一張桌子,又開始埋頭吃飯。
這張桌子,此時只有夏禹北和倪曼藤。
夏禹北低聲對倪曼藤說:「昨晚上太累了,就沒有去你房間。」
倪曼藤拿勺子的手頓住,這要是放到平時,她一定會逮著夏禹北,調侃他:北爺不行啊!
但此時,倪曼藤知道夏禹北被關押了好幾天,受了很多苦。
於是她很體貼的夾了一顆紅燒獅子頭,放到他碗裡:「多補補。」
夏禹北偏過頭看向倪曼藤,烏黑的眼瞳閃動危險的信號,嗯?
她在暗示他不行?
她該不會以為他被關了幾天,餓了幾頓,身子就變虛了吧?
這不侮辱他的能力嗎!
這可是觸碰到夏禹北作為男人的底線了。
夏禹北這人,一向以自己的天賦異稟為傲!
他拿起筷子,用力一戳,筷子將紅燒獅子頭戳了個多穿。
他抵了抵後槽牙,對著倪曼藤:「對,我得多補補,吃飽了才有力氣,干!」
倪曼藤小腰忽然一酸。
還是不說話了,說多錯多。
免得哪句話說不好,又觸碰到他脆弱不堪的男人尊嚴!
早飯結束,一行人正要離開餐桌,一個士兵慌慌張張跑進了餐廳。
「路爺!血豹軍閥的人來了!」
一行人猛然停住腳步。
小兵急忙匯報情況:「血豹軍閥的首長雪冕坤來了!說要給我們送過來一個人!」
倪曼藤心裡突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路歸炎問說:「死人還是活人?」
小兵猶豫,回答:「看不出來是死是活,那個人閉著眼,好像昏迷了,但也可能……死了!」
倪曼藤心裡籠罩上一層不好的預感,聲音發顫。
「是……小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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