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大小姐,南邊傳來消息,定宜軍數千人分前後兩個部分,正向潼城方向而來。一筆閣 www.yibige.com而且,是由楚陽關親自帶兵。」
這一句話便讓溫故回過神來,當下潼城還有許多事尚未處置,先把要辦的事情辦完再說其他。
現在這個當口,定宜軍來的實在莫名其妙。南楚現在正是緊要關頭,不可能在這時與北虞主動轉守為攻。況且,梁州軍尚在時,南楚尚且不敢這般動作,如今梁州落入北虞手裡,南楚更應該穩固定宜防線,拱衛連州才是。
那麼定宜軍大概不是要越過潼城向梁州而去,反而該是直奔潼城而來的。
但這樣想來更為奇怪,南楚境內如此動作,是需要調令的,但從連州來的那兩人並未提及此事。
或者是連他們也不知道,又或者是定宜軍私自所為。
楚陽關的定宜軍雖然驍勇善戰,但他們在南楚,與當年梁州軍在大衛的情境頗有幾分相似之處。無令出兵,恐怕會招惹來更大的是非。
能讓楚陽關私自冒這許多無謂的風險出兵,恐怕只和唐明逸有關,但他不可能知道唐明逸已死。
那麼就是有調令了。
南楚國中能調動兵馬的,現在只剩下兩個人,無非是陵光君和唐顯遙而已。
楚陽關不可能聽從唐顯遙的調動,那便只剩下陵光君,可陵光君所謀何事,溫故實在猜測不到。
往回想想,也或者是唐明逸早先就與他商議安排好的。
溫故這一次比最初一次要多了許多天,也無法驗證楚陽關這次出兵是早有安排,還是因為她改變了一些什麼緣故。
但無論哪種,如此大動干戈,恐怕都來者不善。
溫故琢磨了一陣,暫時也沒有好的應對,便先向文良問道「定宜軍多久會到潼城?」
「他們並未攜帶輜重,按現在的速度,最遲明日亥時前後也該到了。」文良回道。
溫故道「那我們還有時間,先把城內的事處置乾淨。免得之後要應付定宜軍,束手束腳。」
事情倒是溫故早就安排好了的。
先讓劉著安穩進了連州,他那邊自然有一套早就準備好的說辭送與唐顯遙。就算不能取得唐顯遙的信任,多少也要靠唐明逸的屍首,在連州站穩腳跟。
而那假作駕部郎中之人所認為的禍事,溫故自然也早就想好了解決方法。
之後,一旦劉著在連州安穩下來,再要接親眷過去,便十分合情理了。
不過連州人事龐雜,不可能讓六千梁州軍一起過去,最多讓暗衛一併前往也就罷了。
剩下的,日後潼城這邊無論誰來做新的太守,城外的山匪都是不會換人的。
只不過中間隔了定宜郡,聯絡畢竟不便。此次定宜軍前來,說不定還有什麼法子解決了此事。
接下來,便是要把潼城這邊的禍患解決乾淨。
想到此處,溫故便言道「因為我,勞各位掛懷了,現下已經耽擱了許多時間,李茂還要休息,他的事,就請周都統去做吧。」
周通應道「大小姐放心,我做事肯定比李茂那廝穩妥。」
溫故懶得和他玩笑,正要向文良繼續安排,文良卻先開口道「大小姐,還有一事。城門吏本來是要回稟李茂的,剛送到他那去,李茂的人便轉到這來了。」
「文叔你說。」
「今日午間,東城門鬧了些亂子,有人割了我們送進城來的米袋子,引出流民騷亂,許仲彥便趁亂入城了。」
溫故本來淡然聽著,聽到最後一句卻不免有些驚訝「趁亂入城?就直接進來了嗎?也沒作聲張?」
文良並不覺得大小姐的驚訝有什麼不妥,前有駕部郎中的事還未解決,後又要應付疾馳而來的定宜軍。許仲彥此時混入城中,實在是太不合時宜。
「是,今日南城門要準備劉著出城的事宜,人便都到東城門去了,又趕上騷亂,城門吏忙亂中出了差錯。」文良答道。
「恐怕這騷亂也是許仲彥弄出來的吧。」溫故繼續問道,「既都混入了城中,後來是如何發現的?」
「這便是有些奇怪的地方。」文良遞了本冊子過來,正是公驗的登記名冊,已經翻到了其中一頁,直接讓溫故接過去看,「城門吏沒有仔細問話查驗,連路引都沒看,許仲彥原本可以胡亂登記個姓名出身,矇混過去。可偏記了真名。」
溫故向那名冊瞧去,確實有幾團字寫得頗為潦草,旁人來辨很難識別清楚。但若想著「許仲彥」三字再來認,便能看出個真形來。只是其他便看不明白了,無非認出個「連州」再認出個「千礱縣」,也就罷了。
然而除許仲彥之外,還有兩團字也是同樣的潦草不清。
文良見大小姐的目光在另外兩團字上,便又說道「許仲彥並非獨自進城,與他同來的恐怕還有兩人,但身份為何還不知曉,這名冊謄抄起來不易,所以只能拿原本給城裡面的一些老吏去看。」
許仲彥這一次與最初那次,不止時間上不一致了,連入城的方式也有了變化。他身上有傷無傷更是不知。
「他明明有機會悄然入城,卻還是記了姓名,不會真有人這麼老實吧?」溫故笑了笑,又道,「他這是想要讓我們知曉他來了,卻又不能立時讓我們知曉,更不能被城門吏扣下,只待入城後,再讓我們去尋他。」
文良點頭以做認同。
城中現在與許仲彥相關的,只有那假作駕部郎中的人,那人又是奉了唐顯遙之命,來保許仲彥的。
如此想來,或許這許三郎便就是來找這人的。
「文叔,既然許仲彥入城了,那我們之前的謀算都要改一改時間,李茂不在,再去尋個合適的人傳與那駕部郎中一聲,只說劉著的姑母有事求見。」
文良應聲要走,周通也準備隨他一併出去。
卻聽溫故又補了一句「許仲彥要這般入城,如何都是攔不住的,城門吏那邊不要重罰。」
文良心中有數,應了一聲,便告辭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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