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身體被那雙大手握住後,司嫿整個人僵硬到無法動彈,腰部是她的敏感處,若非隔著厚衣裳,她當場就能叫出來!
「再躺下去,我得進醫院了。燃武閣 m.ranwuge.com」言雋掌握著女孩的腰,揶揄的話中帶一絲笑意。
一句占便宜的登徒子都沒敢喊,司嫿趕緊翻身,膝蓋跪在雪地里,帽子不知何時滾落旁側,鵝絨飛雪飄然落在女孩烏黑的發間,她微揚著雪白的脖頸,朱唇皓齒,通紅的雙耳似要滴出血來。
司嫿唾棄自己。
怎麼能幹出這麼蠢的事!
單手撐著雪地,言雋坐起身,摸了摸壓扁的背包,站立後一彎腰就把跪坐在地上的司嫿提了起來。
待她站穩,言雋撿起落在旁邊的黑帽拂去雪花,重新替她遮蓋在頭頂,i細聲叮囑:「雖然衣褲防水,還是要儘量避免風寒入體。」
司嫿抬手扶住帽檐,心緒難平。
這人……
看著是溫潤儒雅的紳士,力氣還挺大。
做了虧心事還被照顧得如此周到,司嫿心虛不敢跟他眼睛對視,視線移轉間發現相機還在地面躺著,她趕緊彎腰撿起,直接遞給言雋,「相機不會摔壞了吧?」
「啊……有可能。」言雋接過相機,手指撥動著上面的按鈕。
「對不起,我會賠給你的。」司嫿連連道歉。
早知道為一個視頻鬧出這麼大笑話,打死她都不會去跟言雋搶相機。
「相機本身不重要,重要的裡面的照片要怎麼賠給我?」言雋一隻手拿著相機,另一隻手扶著鏡頭,誓不罷休的模樣。
司嫿咬起唇,仰頭看他,一瓣晶瑩的雪花壓在纖密的羽睫上,盈盈水眸望過去,「真的壞了嗎?」
風雪凍紅的臉頰像是特意抹上的胭脂色,言雋微微啟唇,向來被稱讚為高情商的他也有片刻失神。哪怕是玩笑,也無法再撒一個謊。
又一顆棕色松果落到地上,剛巧砸到言雋腳邊,他稍稍後退一筆,垂眸避開視線。
「……沒壞。」言雋重新打開相機開關,屏幕亮起光。剛才那相機不是落到地上,而是被他放在地上的。
司嫿氣得叉腰,撿起雪地的松果揚在手上掂了掂,僵硬的彎起嘴角,「言、雋!」
言雋眼皮子一跳。
雪林中上演了一出追逐大戲,最後那顆松果沒能拋出,被他們帶回酒店。
晚飯後,司嫿坐在房間飄窗上,背靠著牆壁坐著,拿出素描本隨心勾勒,畫出一幅雪景圖。
「嘟——嘟——」
震動鈴聲打斷她的思緒,司嫿拿起桌旁的手機,一看來電,是柯佳雲。
「親愛的,最近幾天過得怎麼樣啊?」柯佳雲無時無刻不在關注著司嫿,希望她能快點恢復正常工作狀態,奈何司嫿離開榕城後為防止被騷擾就直接停掉朋友圈狀態,只能打電話。
「比之前好了些。」今晚玩了一場,精神比之前放鬆許多,畫畫的時候幾乎不用特意去思考落筆,腦子裡想著今日所見所聞,筆下就自然描成了景。
「太好了。」柯佳雲鬆了口氣,仿佛看見希望,「有新的設計嗎?」
「……我很抱歉。」腦子裡沒有東西,非要把自己逼進死胡同不可。
「沒事。」柯佳雲安撫她,兩句揭開話題,又提起旅遊的事,「過兩天有空我打算去濱城玩玩,到時候咱倆一起唄。」
「那個……我不在濱城。」
接下來的幾分鐘裡,司嫿交代了自己來雪山旅遊的事。
「就你跟那個民宿的老闆?」柯佳雲越聽越不對勁,從言雋的外貌問到年齡家世,「一個男人才不會無緣無故對你這麼好,除非另有目的。」
「他本身就是個溫柔善良的人。」
無論是蹲下傾聽,還是偶遇時的幫助,或許換成另一個人,他也會如此。
若說旅遊的話,言雋的故事中不缺女性,她也只是其中一個呢。
「那你呢?你為什麼答應跟他一起去?你對他有好感嗎?」在柯佳雲的記憶中,除卻工作外,司嫿是很少與異性來往的。
答應跟一個男人單獨出行這種事,不像司嫿的作風,除非……
「不是你說的那樣,我就是覺得自己好像遇見了知音。」司嫿立即出聲解釋,打斷柯佳雲浮想聯翩的思路,「他見識廣,懂得許多知識,無論跟他說什麼都能接上兩句。或許是我的知識範圍太局限,目前為止還沒有他接不上的話題。」
儘管她知道,如果跟一個人相處,對方的言行舉止讓他人感到十分舒適且挑不出錯的話,一定是對方的情商和智商高於自己。
不得不承認,作為一個注重細節的人,言雋的溫柔和細心對她具有極大吸引力。
她認為,這是一個值得交往的朋友、合契的朋友。
「這樣啊。」經過司嫿長篇大論的解釋,柯佳雲暫時信她,並打趣道:「兩個互相吸引的靈魂一起去探索未來,一定是件非常浪漫的事情~」
「佳雲,你怎麼還不信呢!」這話哪裡跟哪裡,真是越扯越遠。
「我信我信。」柯佳雲連連應聲,「希望你能藉此機會好好放鬆,早日恢復最佳狀態。」
「但願如此。」
跟柯佳雲聊完一場,司嫿放下素描本,起身去接了杯溫開水,站在床邊,眺望遠處逐漸漆黑的夜景。
分手之後她沒想過談戀愛,更沒自戀到認為言雋會喜歡自己,頂多是遇見談得來的朋友,相邀旅行罷了。畢竟言雋去過的城市、見過的風景比她多太多。
不論年齡的話,像言雋那種經常遊走於各地,廣結天下好友的男人,怎麼會喜歡她這種被困在小小的圈子裡,涉世未深的女孩?
她寧可相信這一切都源於巧妙地緣分。
況且……
她太缺乏安全感這東西了。
知道自己的內心很敏感,跟那樣聰明的人在一起,恐怕自己完全招架不住吧……
窗外燈光一閃,司嫿晃了晃腦袋,暗道自己怎麼會想到這些亂七,言雋也沒主動講起。
「因時而異,我沒有那麼嬌氣,就這麼說定了!」司嫿直接掀開毛毯,先躺上去。
見她這般,言雋穩定不動的坐在對面的椅子上提醒她,「現在才六點鐘。」
還沒吃完飯,搶到位置也不可能現在睡覺。
-
大約七點,兩人去了樓下餐廳,回來之後言雋接了通電話,時間較長。
司嫿只能玩手機。
待言雋掛斷電話回來,誰都沒有先開口。
無人聊天時,房間過於安靜。
司嫿坐在旁邊輕輕擺動著雙腳,忽然想起什麼,起身把行李箱拉過來,放到地上打開,「對了,我畫了一幅畫!給你看看。」
她用兩天時間完成那副素描畫,既然是兩人共同所見的風景,她不介意跟言雋一起分享。
司嫿很快將素描本拿過來,遞給言雋。
言雋雙手接過本子,低頭看著鉛筆勾勒出的雪景圖,久久未言。
司嫿不安的扣著手指,不太明白言雋這是什何意?既沒有像某些朋友那樣看見畫時先夸好看再誇她厲害,也沒有在看過之後點評。
她隨手繪出的一幅畫,需要看這麼久嗎?是看不懂還是在想應該怎麼回答她才是合理的答案?
不怪司嫿會生出這樣的想法。
起初認識賀延霄的時候,他總是鼓勵她堅持自己的夢想,不要隨意向父母妥協。後來才發現賀延霄並不愛欣賞那些藝術,她的分享欲望也逐漸減少,幾乎很少在他面前提到畫畫。
剛才的行為確實有些衝動,隨手畫的東西還迫不及待拿出來給別人看,未免也太丟人了。
司嫿攪著手指,想著怎樣打破凝固的氣氛。
正欲開口時,言雋忽然出聲,「有個不情之請。」
「咦?」有什麼是需要言雋請求她幫忙的嗎?
言雋稍微停頓,抬眸看著她的眼睛,誠懇詢問道:「可以把這幅畫送我嗎?」
「你要這幅畫?」司嫿懷疑自己聽錯。
「它很漂亮,值得收藏。」言雋雙手握著素描本,示意友好,「就是不知道司小姐肯不肯割愛了。」
一番不算評價的回應從側面把那副畫的價值捧得很高很高,司嫿欣喜不已,「你喜歡的話,就送給你。」
「謝謝。」言雋致謝後,手指著右下角,「可以在這裡留個名字嗎?」
「等下,我去拿筆。」司嫿立即回道,轉身時,胳膊忽然被人握住,聽他說:「我這裡有筆。」
言雋從背包里取出一隻鋼筆,筆身寶藍色,筆蓋夾子鍍銀。
「你還隨身攜帶鋼筆?」平常很少見到有這個習慣的,司嫿有些詫異。
「鋼筆麼……」言雋轉動著筆蓋,取出遞給她,順口回答:「算是我最喜歡的書寫工具。」
沒有之一。
比起其他便利的書寫工具,鋼筆對於喜歡練書法的人更友好,筆尖的粗細、運筆力道的輕重以及著磨色彩,運用得好,寫出一篇漂亮的鋼筆字也能令人賞心悅目。
司嫿握著筆,認認真真寫下自己的中文名,字跡很工整,從小到大有套固定模式。
「字也很漂亮。」言雋誇讚到。
「你的字比我的好看多了。」那張紙現在還被她夾在某本書中。
兩人謙虛相讓,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商業互吹,不知怎麼就從鋼筆談到書法,司嫿很好奇,「你學過書法嗎?」
「了解過一點。」言雋答。
司嫿深深地呼出一口氣,她見過言雋的字,可不像是了解一點的意思。
寫完字,她將鋼筆還給言雋,盯著右下角的真名落款,忽然就說起來,「其實我小時候寫字不好看的。」
「後來有人送了我一支鋼筆,我覺得自己的字配不上那支漂亮的筆,專門去買了字帖練習。媽媽看我學得認真,還特意給我報了個書法班。」所以她剛才隨口提起書法,沒想到言雋還真接觸過……
言雋坐在那兒,胳膊搭在桌邊,鋼筆在兩隻手之間盤旋,追問道:「是麼?誰送你的鋼筆,影響力這麼大。」
回想起那件事,司嫿只能搖頭,「其實我不認識他,當時我遇到點事情一直哭,有個小哥哥實在看不下去了就拿東西哄我,大概是……看我可憐吧。」
鋼筆一端忽然垂下,敲擊桌面發出清脆聲響,言雋動作頓住。
男人微微揚眉,茶色的眼眸中瀰漫著笑意,隨手握著鋼筆,沒有揭蓋的筆端在桌面畫了一圈,只有自己知道,那是個「5」字。
「不是可憐,是可愛呢。」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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