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長春回到了客棧之後,也鬆了一口氣,他皺著眉頭,開始思考張懸在金欒城的目的。
很快就恍然大悟:「教主果然是深謀遠慮,想親自動手將整個使者團給滅掉,讓玄靈王朝和離蘭王朝不可言和。」
「有那麼努力的教主,我魔教占據整個玄靈王朝指日可待!」
「教主就是教主!」
剛腦補到張懸來此的目的,房門被敲響,夏長春心中警惕,將大門打開。
只見到店小二一臉笑容的端著一壺酒:「這位客官,掌柜的讓我送上來的,酒是送的,不需要給錢。」
「放在桌子上吧。」夏長春聽著讓開一條道。
小二將酒放在桌子上,立刻離開,夏長春瞥了一眼酒壺,從懷中抽出一根銀針,將銀針扎在酒中。
很快,銀針變黑了。
夏長春臉色變得難看,正想要殺出去,可突然聽到四周圍的客房都有客人倒地的沉悶聲響起,眯著眼睛。
看來是有人要對金欒城中的武者動手了。
必然是因為使者團即將到來的原因。
他想著,走出自己的房間,就見到許多士兵正在清理被毒死的武者。
一個百夫長見到夏長春從房間裡走出來,並不驚訝,而是淡然說道:「沒有喝酒的,可以離開了。」
夏長春看著是守城士兵,並沒有出手,而是低調地往外走去。
畢竟他知道,他只是一個人,而且身份還是魔教教眾,要是在這裡大開殺戒,只會招來殺身之禍。
畢竟玄靈王朝的朝廷可是一直想剿滅魔教,遇到魔教中人,必然是全力追殺的。
夏長春一步步往客棧外面走去。
除了他之外,還有許多武者非常警惕,並沒有喝酒,見到那些被毒死的武者,臉上憤懣,可也知道不能得罪士兵。
越來越多的人從客棧之中走出來。
他們紛紛往不同的方向離開。
夏長春往城西走去,很快就注意到身後有人跟著,他鑽入一條小巷子,身後四五個人沖了進來。
「嗯?人呢?」
「他剛才才跑進來的,怎麼會不見了呢?」
「找!這條巷子是個死胡同,他不可能逃得掉,老三,你去胡同對面的街道看看,他可能翻過去了。」
「知道了。」
五個人剛商量完,一道劍光突然從一側爆閃,五個人的脖子上都有一條血線。
他們捂著自己的脖子,不甘心地倒在地上。
夏長春從牆壁一側的陰影處走出來,冷眼盯著這些屍體。
緊接著轉身離開。
而這一切,都被一個站在高樓上的人看到了。
對方轉身看著秦倫:「師叔,是夏長春無疑。」
「夏長春?宗師境一階,連魔教中人都要摻和一腳嗎?什麼時候魔教也有愛國之心了?」秦倫眯著眼睛。
「師叔,需要我去殺掉他嗎?」
「你有把握嗎?」秦倫瞥了一眼身邊的師侄。
「我用毒,他就算實力比我強,一樣要栽在我的手中。」
「那就去吧,明日使者團就到了,我不希望使者團會出什麼亂子。」
……
夜晚,張懸剛吃完飯,回到宅院之中,沒想到還能再見到夏長春,此時夏長春倒在地上,奄奄一息,全身都布滿了紅色的斑紋。
顯然,這是中毒的現象。
張懸走上前,正要伸手去扶,青竹出現在院子裡,提醒道:「張懸,他中毒了。」
「我知道。」張懸說道。
「他身上也有毒,你要是觸碰他,你也會中毒。」青竹解釋。
「這樣嗎?看來這種毒很厲害。」張懸有些吃驚。
青竹眯著眼睛:「西域九殘毒,看來姜國老身邊的毒師來了金欒城。」
「九殘毒?沒聽說過。」張懸說著,將夏長春扶起來。
青竹眼睛一瞪:「我說了你碰到他你也會中毒的。」
「我知道,別吵。」張懸扶著夏長春到了床上。
跟著進來的青竹搖頭嘆息:「九殘毒極為恐怖,基本上觸者皆死,你的時辰也不多了。」
「有什麼辦法解毒嗎?」張懸皺了皺眉頭問。
「解藥在毒師手上,你想解毒,需要找秦倫拿解藥,可那傢伙既然會毒害夏長春,自然不會給。」
「秦倫?秦倫現在在哪裡知道嗎?」
「不知道,但明日他一定會出現在使者團附近,畢竟他來這裡應該也是為了保護使者團安全通過金欒城。」
張懸點點頭,又問:「夏長春能活多久?」
「九殘毒狠毒之處在於會折磨中毒者,讓中毒者先生不如死,看夏長春這種狀態,估計明日就會死。」青竹回答。
「看來他還有活下去的機會。」
張懸說著,走出去打了一盆水,先給夏長春洗把臉,至少把臉上的灰塵泥土洗乾淨,剛才夏長春是趴在地上的,所以臉上沾著許多泥土。
做完這些,張懸走出房間,坐在石凳上。
青竹走上前來:「你是魔教教主?」
「你看我像嗎?」張懸淡然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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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像,不過夏長春不會認錯人,他既然叫你教主,你必然就是魔教教主。」青竹理所當然地說道。
「如果我是魔教教主,你要怎麼樣?殺了我?」張懸詢問。
「不會,我又不是朝廷的走狗,對你們魔教也沒有太多想法,當然了,若是見到魔教教眾在殘害百姓,我會出手。」
青竹望著張懸:「可你這些日子並未殺害百姓,反倒對城中的乞丐大方施捨,你是個好人。」
張懸笑了笑,並未出聲。
青竹思索了一會:「不過若你明日跟隨我一起去搶奪堪輿圖,我可以帶你去找秦倫。」
張懸望著夏長春的房間,抵著下巴說道:「其實他死不死的對我來說並沒有什麼壞處。」
如今只有夏長春知道他在金欒城的消息,若夏長春死了,他的身份又會再次隱藏,也無需害怕魔教教眾前來找尋他。
所以夏長春死了,對他來說反倒有利。
「你不打算救夏長春?」青竹聽著愣了一下。
「嗯,看情況吧,反正對我來說,他的死活和我關係不大。」張懸淡然說道。
「那你為何會扶他進房,還給他清洗臉龐?」
「這和我救不救他有關係嗎?」張懸疑問。
「倒也……沒關係。」
青竹一時間有些不明白張懸的想法,明明剛才還詢問怎麼救夏長春,現在怎麼突然改主意了?
既然不想救,問那麼多幹嘛?
張懸伸了伸懶腰:「行了,睡覺吧,明日金欒城外應該會很熱鬧。」
喜歡教主,五劍,一入江湖歲月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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