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沒有信號,逃又逃不出去,此時的李戴就像是熱鍋上的螞蟻。 .
外面的綁匪不停的咒罵,有人生氣之餘還會踹兩腳鐵門,不過這都無濟於事,這個鐵門真的非常結實,外面的劫匪也只能幹著急。
相持了幾分鐘後,里昂終於來到了這裡。
「老大,他現在就在裡面,不過他將門反鎖主了,我們進不去。」一名劫匪開口說道。
「你們難道不會把門撞開麼?」里昂臉色陰沉的問道。
「我們撞過了,但是這門實在是太結實了,我們還對門開了幾槍。」劫匪指著鐵門上子彈留下痕跡說。
里昂看了看這門上的痕跡,這鐵門的質量的確很好,槍打過去,子彈並沒有穿透,而只是在門上留下了幾個凹痕。
里昂心中很鬱悶,而更多的則是憤怒,他用手猛的敲了敲門,衝著裡面的李戴喊道:「你給我聽著,識相的你就馬上把門打開,說不定我還能讓你死的痛快點,否則的話……」
里昂的話還沒有說完,李戴就打斷道:「你是白痴麼,打開門還是得死,我憑什麼給你開門!就算是為了騙我開門,你這也太沒有誠意了吧!」
里昂頓時顯得有些尷尬,他剛剛只是發泄性的隨口一說,卻被李戴給嘲諷了。
只聽李戴繼續沖門外喊道:「你的人有三個還在我手上,你信不信我會宰了他們?」
「悉聽尊便!這三個蠢貨,連你一個人都搞不定,我要他們有何用?」里昂冷哼一聲。
這個答案正如李戴所料,對方可是劫匪,用他們的同夥作為威脅的確是沒有什麼效果。這和影視劇里所展現出來的一樣,反派人物是從來不在乎同夥死活的。
「看來要再想別的辦法了。」李戴一臉無奈靠著牆,坐在了地上。
也就在此時,一個微弱的聲音突然響起。
「救我,救救我……」
……
「這門怎麼這麼結實!」里昂怒氣沖沖的踹了門一腳。
「老大,這個房間曾經是個化學實驗室,所以在建築的時候就進行了特殊的設計,為了防止化學試劑因為陽光照射而產生變化,裡面沒有窗戶,而這扇門也是特殊設計的,當初擔心有人竊取研究成果,專門進行了加固。」里昂手下的一名馬仔開口解釋道。
「那我們該怎麼把門打開?」里昂開口問道。
「只能用切割機了。類似於消防員使用的那種切割機把門切開。不過我們這裡並沒有那種東西。」馬仔開口答道。
「那你還不去外面找!」里昂衝著馬仔怒吼道。
馬仔嚇得一哆嗦,然後立刻轉身離開。
旁邊的布萊切也是一臉焦急的表情,他本以為抓到了李戴就已經萬事大吉,卻沒想到橫生變數,差點被李戴個逃脫。
「里昂,這沒有問題吧?」布萊切小聲問道。
「布萊切先生,你就放心好了,房間內連窗戶都沒有,這個門是唯一的出口,他逃不了的。」里昂自信滿滿的說。
布萊切點了點頭,可下一秒,他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
「如果他打電話報警的話怎麼辦?他可是抓了你的人,你的人應該會帶手機的吧?」布萊切急切的問。
「打電話報警?呵呵呵,布萊切先生,你可以拿出手機試著打一個911!」里昂笑著說道。
布萊切掏出了自己的手機,卻發現沒有信號。
「手機沒信號,這是怎麼回事?是你們做的?」布萊切開口問。
里昂一臉冷笑的點了點頭:「這整棟建築,都被我屏蔽了手機的信號,所以電話撥不進來,也打不出去。不僅如此,我們還屏蔽了gps衛星定位的信號,也就是說你一旦進入到這裡,你的手機也會和gps失去練習。」
布萊切長出一口氣,忍不住開口贊道:「你可真有先見之明。」
里昂則開口解釋道:「被我們綁來的人會千方百計的想要報警,警察可以通過手機的定位追蹤到我們,除了手機之外,現在很多的電子產品都會帶有gps定位系統,這對我們來說是個挺大的麻煩,所以我安裝了信號干擾器,屏蔽了整棟建築的手機和gps信號。」
「那我就放心了。」布萊切的表情淡定了許多。
「布萊切先生,這還是交給我處理吧,你先去休息一下,等我的人找到了切割機,把這扇門切開後,一定可以撬開那個教練的嘴!」
……
「救我,救救我!」一個虛弱的聲音突然響起。
李戴被這聲音嚇了一跳,他本能的用槍指向了聲音的方向,卻發現被捆在椅子上的那個「血人」已經抬起頭來,這聲音正是他發出來的。
「他還活著!」李戴放下了槍,走了過去。
「能給我點水麼?」血人開口問道,他的聲音依舊很虛弱。
李戴望向四周,他在桌子上看到了幾個易拉罐,其中有兩瓶是還沒有打開的。那是啤酒,應該是之前劫匪喝剩下的。
「這裡沒有水,只有這個了,將就一下吧。」李戴立刻打開一瓶易拉罐,將啤酒罐給血人。
血人喝了啤酒,恢復了一些體力,他接著說道:「我也是被他們綁來的,能幫我解開繩子麼?」
李戴拿起小刀,隔開了血人的繩子,血人動了動身子,大概是又刺激到了身上的傷口,他咧著嘴顯出一副很痛苦的樣子。
「你還好吧?」李戴開口問道、
「情況比我想像的要好,這些都是皮外傷。」血人接著說道:「我需要一些東西包紮一下。」
李戴又一次搜索房間,然後在桑多斯的那個皮箱的夾層里,發現了一卷繃帶和一支嗎啡針劑。
李戴猶豫了一下,還是將嗎啡針劑遞給了血人:「以你現在的狀態,或許你需要這個。」
「哦,謝謝,這真是對我最大的恩賜了。」血人接過嗎啡針劑,很熟練的給自己注射進去。
嗎啡的止痛作用很快的起到了效果,血人也不再像剛才那麼的虛弱了。
李戴則拿起了繃帶,開始幫血人包紮傷口,同時開口問道:「你是因為什麼原因,被他們綁到這裡來的?」
「哦,差點忘了自我介紹了,我是個調查記者,我叫愛德華-斯諾。」血人緩了一口氣,接著說道:「李教練,謝謝你救了我。」
「你認識我?」李戴沒想到,被綁架了還能遇到一個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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