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只要她答應了旅行,一切事情長永自然給她辦得妥妥的。讀字閣 m.duzige.com
到了那一天,長永要送古蘭去航空服務處乘班車,古蘭說出門是公交,一站就到了,免了他。
因為坐公交,古蘭把時間打得寬鬆了些。到了那裡時間還早,便在那休息室里候著,一邊想那周礦長的老婆老付。
那也是一個心直口快熱心腸的人,在礦上幹過職工醫院的院長的,老爺子的家自然就沒少去過。古蘭和她也是相熟的,就覺得這次旅行應該是愉快的。
一開始古蘭等的還沉得住氣,等的快到出發的點了,還不見人來,古蘭就有些心急。但臨走長永也沒告訴她老付的電話號碼,又沒法聯繫。又等了一會,看看實在不行了,掏出電話想給長永打一個問問。
就在這時,從門外急匆匆地進來一中等身材、身著便裝、細皮嫩肉、長眉圓眼,拖一小行李箱的時尚女性。
先是奔到服務台前換取了車票,然後轉過身來朝休息室里的人掃視了一圈,目光在古蘭的身上停留了一下,就直走了過來打招呼道「你是古大姐吧?」
「我是姓古呀。請問你是……」古蘭見她那樣子,有些遲疑地先肯定又反問道。
「大姐好,找著你我就放心了。到點了,咱先上車吧,好歹沒耽誤了事。」說著順手拎起古蘭的旅行包,就隨著人流往外走。古蘭也來不及再問什麼,只好跟了上去。
到了車上,那明顯比古蘭小許多的姐妹才向古蘭解釋道「我叫付瑩,原來說好的是我姐和你去的,這不前兩天她兒媳婦要二胎,不小心流產了。她沒法舍了走人,只好安排我替她陪你去了。大姐你不怪著吧。」
古蘭一聽才明白過來,忙說道「不會的、不會的。我說怎麼付院長越來越年輕,年輕的我都認不出來了呢,原來是姊妹易行呀。」
付瑩一聽就開心地笑了「大姐真好,開個玩笑都這麼有水平。」
到了機場,古蘭這下輕鬆了。有了這麼個年輕快意的小姐妹同行,自然一切都是她代勞了。不管走到哪裡,都是往那連椅、單椅上一坐看行李。
看那付瑩也是經常出門在外的,一切都井井有條、忙而不亂、很有經驗。等把一切辦妥以後,才把機票交到古蘭手裡。
古蘭接過來一看卻不是機票,只是一張登機卡。心想現在也真是方便了,只是一張卡就登機了。本來想看看票價的,也省了。省了就省了吧,反正也不用報銷的。
過了安檢,古蘭想在哪個登機口登機呀,就又看了看那卡。卻發現那卡上的目的地不是桂城,是南安。就問付瑩「怎麼不是桂城是南安呢?」那付瑩也不知聽見沒聽見,只是拎著一個包、拖著一個箱子快步地往前走。
古蘭也顧不得再問了,緊趕緊的跟了上去。一邊趕著一邊又想,桂城和南安是一個區的,南安是首府,交通方便,航班也多,先趕到那裡集合好了再去桂城也說不定。
許久沒有乘飛機了,登上飛機古蘭有種久違了的親切感。
她喜歡乘飛機,在職的時候出差,只要有條件,她總是儘可能地搭乘飛機出行。有些人總覺得乘飛機不安全,風險大。古蘭卻不這樣認為。
她知道國內國外、各行各業,越是風險大的環節,越是引起方方面面的重視。重視的程度越高,範圍越大,反而安全就越有了保障。
仔細算一下,在全球的交通運輸中,除了鐵路以外,航空是事故率最低和死亡人數最少的。當然,只要遇上就是災難性的,有去無回的。
但那概率是很小的,具體到每個人來說,要麼是100,要麼是零風險。而絕大多數、絕大多數的人一輩子乘飛機都是100的零風險,真正的聽天由命,又何必自己嚇唬自己呢。
她喜歡空姐那優雅的服務,喜歡艙內那華麗的氛圍,喜歡密集的高貴氣息,喜歡空氣中瀰漫的淡淡的幽香。雖然現在的航空業極為發達,無數的人在天上不停的飛來飛去,習以為常,如履平地。
但絕大多數人群還是一輩子都無緣上一次天的。乘飛機絕對是極少數人的高高在上的享受,因此只要有機會,古蘭就儘可能多享受一次。
雖然同時取卡、同時登機,古蘭與付瑩的座位卻是前後分開的。懂事的付瑩把自己那臨舷窗的座位讓給古蘭,自己坐到後排去了。
這讓古蘭十分稱心。在飛機上古蘭是從來不睡覺的,她不會浪費一分一秒地與在大地上截然不同的視覺上的享受。
她最喜歡俯視那雲層的感覺。一想到這平時只能仰望得縹緲的景致,此時竟在自己的身下奔涌,心裡就會激動起來。
從地面看到的雲層,除了朝霞晚霞和極少的晴間少雲的天氣外,絕大多數的時光,那雲彩都是灰濛濛、黑漆漆、髒兮兮的。
坐在飛機上,頭上是湛藍湛藍的、藍的發綠的碧空,腳下是金光四射、銀波奔涌、寶氣橫流的雲霓。像飛鳥、像奔馬、像馳象,如大海、似草原一般神奇的變幻著,令人著迷,令人陶醉,令人神往。
有時古蘭會不由自主地產生一種撲下去一試冷暖深淺的衝動而百看不厭。
忽而飛過一片沒有雲層的空域,古蘭便探著頭盡情地去張望那閃著光蜿蜒的河流、起伏的峻岭、積木般的樓群,便有了一種飛升的仙化了的感覺而不能自已。
飛機已在天上飛了一段時間了,算算航程已經過半,這時機翼下的景色變得荒蕪蒼涼起來。古蘭知道這是西部一戈壁灘的邊緣地帶,飛機正是擦著這戈壁飛的。飛過這一段,再掠過一片醉美的景色就到達目的地了。
眼望著不停地飛逝而過的戈壁灘,古蘭忽然就想到了那遙遠的非洲,想到了水主席介紹的那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小時候連名字也沒有,來不及起名就有一半消失在瘧疾里的,等待救助的非洲兒童。
就想到了水主席要聯合青蒿素的創研團隊施展的大愛救助,想到了那救助行動里竟然也有自己的一絲絲心力,也就想到了崇高。
在崇高中忽然又想到了水主席說過的,他的生日竟然和偉人xx年5月23日發表的一篇《如何戰勝霍亂》的重要文章的日期重合。
而他也正是從這重合中獲得了靈感,找到了使命,找到了如何幫助非洲兒童戰勝病魔的方向。不知是像他說的是天意,還是巧合、還是巧借、還是巧詐、還是巧什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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