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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妮衝著紅姐求救, 相比起男人,她更相信同為女人的紅姐。
正在說話的幾人朝珍妮看了過去, 紅姐挑眉,狀似安撫的朝珍妮笑了笑,這才看向林雨桐, 「林大小姐, 這些人我無論如何是要帶走的。當然, 您到底跟誰走, 依然是您自己說了算。」
她說的那些人就指的是人質, 而這人質里不光有珍妮和那些美國人,還有海納的人員。
林雨桐當然明白她的意思,這是逼著自己跟她走。當然了,這也正是自己想的。即便自己不願意跟她走,老六現在只帶著一個人過來, 自己真要是跟著他, 三人也能安全的離開, 只是這女人帶著數十人手裡, 可是有槍的。而彈匣里, 也不會永遠都是空包彈。自己的離開, 肥肉可就飛了, 這些人質身上能炸出幾兩油來?他們存在的唯一意義救生衣要挾自己。要是連這點意義也沒有了,他們在這女人眼裡, 只怕也就沒有存在的意義了。只是, 珍妮現在還真就不懂這個道理。
&還真是成功的威脅到我了。」林雨桐這麼說了一句, 這才遺憾的對老六聳聳肩,「不是我不給六爺面子,實在是我說過,海納的人我得安全的帶回去。說到就得做到。」
這個選擇,在老六的預料範圍之內。他也只淡淡的表示遺憾,「那咱們只能是後會有期了。」
紅姐對這兩人之間這麼幹脆的決定有些意外,「六爺真打算離開?」
&不成你想留我?」只一瞬間,老六的神情語氣都變了,帶著幾分肅殺和冷冽。
紅姐的心顫了顫,「不!當然不敢。」她沉吟了一瞬,「六爺既然不干涉我們,想來說話從來都是算話的。我們打算撤出去,要是願意,一起走也行。不知道六爺肯不肯賞臉。」
刀疤急不可待的道:「就是!就是!六爺一起走吧。咱們相互之間也有個照應不是。」說著,還不忘擠眉弄眼的的給老六使眼色。
這也讓大頭心裡升起了一絲希望,刀疤這蠢貨空有忠心,關鍵時候根本就靠不住。可這位六爺不一樣,有他在,紅姐想干點什麼,只怕也不是很方便。但願他能看在之前那點交情的份上,伸把手。那可真就救了自己了。可越是這樣,越是不能表現出急切來。他插話道:「六爺還是留下來吧,等過幾天,事情了了,我親自送六爺走。」
林雨桐卻冷笑一聲,「你們這一齣戲唱的……行了!跟誰走不都一樣。要走就快點……」說著,還不屑的看了大頭一眼,「我想,你已經叫我看到了你所謂的誠意了。」
大頭現在哪裡管得了林雨桐,他的全部心神都在老六身上。
老六看了大頭一眼,這才又看向這個女人,又笑了兩聲,「我長久不在外面走動,竟是不知道道上又出了這麼一號人物。」
紅姐朝老六嘟起嘴,「說起來,咱們才是同胞。您得信我。」語氣裡帶著幾分嬌憨與軟糯。
老六哈哈一笑:「美人相邀,同行也未嘗不可。」說著,就朝大頭點頭,「你多保重。」
這是幾個意思?抱歉大頭實在是沒聽出來。
但不管老六跟紅姐打的什麼啞謎,路上有老六在,她更安心了。
人質被押著走在前面,林雨桐和老六連同他帶著的矮子跟那女人和刀疤一起,走在最後。
路看不清,但應該是這伙子人經常走的路。一路走來,並沒有什麼障礙。按說這樣一條路不會不被發現才對,為什麼這伙子人能在這裡隱藏這麼久?
往前走了十多里之後,林雨桐就明白了。他們此刻進入了一處溶洞,溶洞裡四通八達,也不知道哪條路是通的,又通到哪裡。這裡沒有熟悉路的人帶著,根本就走不進來。要是在這裡埋伏几個人,這就是天然的屏障,輕易誰能越過這麼一層屏障?
果然,在溶洞裡轉悠的不知道東南西北以後,就有人發出鷓鴣鳥一般的叫聲,不多時,對方回應了兩聲,隊伍這才繼續往前走,穿過一條只能容一個人通過的天然隧道。這條隧道很長,足有二里的路程。越往前走,水流聲越大。到了近前她才發現,洞口銜接著水流極為湍急的河道。走在前面的人質已經在船上了,林雨桐就見旁邊岩洞裡開出一條汽艇來。紅姐做了個請的姿勢,老六就率先跳上了船,林雨桐這才跟上。
不得不說,這夥人是真會挑地方。一邊是容易迷路的叢林,一邊是天然的屏障。別說老六看中了這裡,她自己都有點動心了。
汽艇沿河而下,大約一個小時,天蒙蒙亮的時候就靠岸了。再在叢林裡穿梭了半個小時,眼前就一片開闊。從一片草地穿過去,就是羊場小道。這裡應該經常有人走動,到了小路上往下看,民居零零散散,比較集中的地方,應該就是朗東鎮了。
林雨桐按住震動的愈發劇烈的指環,她想,四爺只怕現在就在這鎮子裡。
一進入鎮子,林雨桐就知道自己猜對了。指環有規律的震動,證明他就在一公里的範圍之內。
此時,她卻有點緊張起來。這個鎮子從裡到外都透著一股子古怪。自己這一行人過來,這裡的人看在眼裡並沒有半點異樣。要麼是見多了,要麼就是跟大頭這些人是一夥的。不過想到老六說他早就叫人滲透到這個鎮子了,那麼就能排除這些人都是大頭同夥的嫌疑。
似乎是看出了林雨桐的疑惑,紅姐哈哈就笑:「林大小姐這樣出身的人,只怕是不知道這樣的地方的。這裡聚集著的,都是那些亡命天涯的人。在這裡,沒人會問你來自哪裡,姓甚名誰,之前是幹什麼的,為了什麼事來的這裡。都是些活不起去的人,在這裡隨便起個阿貓阿狗的名字叫著,守著這樣的老林子,大家也都能掙口飯吃,反正是活下來了。他們什麼沒見過,什麼沒經過,同情心這東西,在這裡可沒用。」所以,別指望有人能救你們。
原來如此。
要是這樣,那麼,這裡也就不是一家之地。老六能派人滲透進來,四爺也能混進來,也就有了便利。
從鎮子的街道上穿過去,大概是鎮子中間的位置,有一大排兩層的木質樓。在門前剛一停下來,就從裡面出來一個獨眼漢子來。這傢伙一隻眼,耷拉著臉,使他整個人顯得冷酷中帶著幾分狠厲。他朝一行人看了一眼,又上下打量了紅姐一眼,「大頭呢?」
紅姐輕哼一聲,「他在哪裡跟你沒關係。只說今兒這生意你是做還是不做?」
獨眼冷冷一笑,「我早就知道,大頭得栽在女人的手裡。」說著,又掃了刀疤一眼,這才道:「咱們鎮子上的規矩,不問不說不看。既然生意上門了,哪有不做的道理?進來吧。」
進了門才知道,一層是個十分寬大的廳,裡面擺放著原木的桌椅,長桌長椅。就聽獨眼道:「樓上的客房有限,下面的桌椅板凳當床,你們隨意就好。要叫吃的去後廚……」說完,直接就去了後院。
紅姐也不在意,只對刀疤道:「聽他胡沁?!看著安排人吧。」
刀疤帶著疑惑去了。
林雨桐被紅姐直接安排在二樓樓道最裡面的房間,門正對著樓道開。拉開房間的窗簾朝外看,只能看到隔壁的院子。前院和後院可都不在她的視線範圍之內。要是沒猜錯,老六被安排在樓道的另一側,跟自己遙遙相對。想互通消息也難。
正觀察周圍的環境,門就被敲響了。還不等她轉過身去開門,門就被推開了。
進來的是個十歲出頭的小姑娘,手裡端著一個碗,碗上帶著蓋子,看不見裡面的東西。就見她將碗子往桌子上一放,嘰里咕嚕的說了以及什麼,然後笑著轉身出去了,還不忘帶上門。
林雨桐將碗蓋打開,眼睛瞬間就睜大了。碗裡的是一碗掛麵,面里散落著青菜,用筷子動了動,麵條下面有個有些散的荷包蛋。蛋清散落在湯里,蛋黃清晰可見。
不用嘗味道,也知道這是四爺的傑作。除了熬粥,也就煮掛麵相對拿手一些。
她不由的笑了起來,飯擺在面前,那麼四爺肯定就在這家店裡了。
&去了?」四爺背對這門口,低聲問了一句。
&獨眼的聲音了透著恭敬,站在四爺背後,微微躬著身子,「我看了,林小姐一切都好,大頭他們並沒有無理。」
這一點四爺當然知道。桐桐還能沒點自保的本事?
獨眼見這位又不言語了,就繼續道:「只是這次有個麻煩的人物也攪和了進來……」
&知道他!」四爺擺手,打住了獨眼的話,「他不是障礙,這點你可以放心。」
&是他對這一片絕對有企圖……」獨眼有些急切。這是涉及到利益的事情。
四爺這才抬眼看了獨眼一眼,「我答應你的事,不會食言。晚上想辦法叫我見一面那位六爺,咱們一起坐下來好好談談。」正好沒機會見面呢,你倒是比我還急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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