斂財人生之重啟 靜待花開(37)三合一(靜待花開(37)產房裡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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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產房裡不是一個人在生產的。筆硯閣  www.biyange.com但是她這邊肯定是配合的最好的,    沒有鬼哭狼嚎,進去也就是半個小時,第一個孩子就降生了,    緊跟著就是第二個孩子,    前後腳間隔了三分鐘而已。

    反正是老林覺得他跟桐桐媽才到產房門口,還沒說幾句話呢,    人家護士就喊了:「林雨桐家屬!林雨桐家屬!」

    連孩子都給抱出來了。

    「生了,    倆男孩!」

    這麼快?!

    對!就這麼快。

    更快的是林雨桐是從產房自己走出來的。臉還有些白,    但是自己走動完全沒有問題。

    林媽急的呀,她抱著一個,思業抱著一個,她只能催老林,    「趕緊的,叫坐輪椅,    別逞能。」

    噯噯噯!知道了。那邊推著走了,    林媽才想起問了:「哪個是老大,    哪個是老二?」

    辛年就笑,「手牌上有時間的,一看就知道了。」

    哦哦哦!

    那趕緊的。

    藤藤推著輪椅,林爸跟在邊上走路都帶飄的,當年閨女她媽生閨女他都沒怕過,    可這回真覺得怕了。

    孩子先顧不上看,    外面的走廊里有風,先回病房再說。

    病房裡另一個產婦難受的在病房門口扒拉著扶手弓著腰,嘴裡嘟囔著不行就剖之類的話。這邊林雨桐都生完回來了。這麼快的速度那邊的家屬也覺得老不生不是辦法,    急匆匆的又去找大夫,大概那意思就是說要剖腹產。

    哪裡有工夫管人家,    先安頓自己吧。

    藤藤急的直喊:「姐夫,抱我姐上去吧。」

    抱什麼呀,我行!

    不等四爺把孩子放下,她自己起來去病床上躺著去了。辛年過來給號脈,「沒事。你先歇著,緩一緩。今晚我啥也不干,就給你揉肚子。很疼,真正受罪的時候才來了。」

    這可真是酷刑。

    「我去安頓一下,兩小時之後開始。」辛年說著,就朝外指了指。

    明白!勞動人家大主任親自接生,辛年得去跟人家道謝。

    四爺早就準備好了,這會子把孩子放下取了一張古今園的卡給辛年,「幫我們轉交一下。」

    行!辛年也沒客氣,直接拿著走了。

    可這會子了,林媽真覺得人手不夠。老林不會能孩子,這麼定點的孩子根本就不敢給她抱。思業瞧著抱的還行,但其他恐怕不行。藤藤還是個孩子,會什麼呀?

    林媽就說:「思業,趕緊給你爸媽報喜。」最起碼把在醫院這幾天先糊弄過去再說。倆孩子呢,一個哭就都哭,這可怎麼辦?你就是不用人家,人家還說你的不對。

    她是這麼說的,「離預產期還有十天呢,突然就生了。還生的這麼快,誰也沒想到。」

    意思是該提前告知一聲的,但是對那邊的說法只能是沒顧上。

    四爺也沒不報喜,他拍了兩孩子的照片發家庭群里:生了,母子平安。

    事實上,這一胎是養的好,老大六斤一兩,老二六斤整。在雙胞胎里,這算是養的特別好的。擺在那裡看不出大小差別來。

    但是並不肉,倆孩子屬於身形長一些的。說實話,這模樣實在是不好看。

    這邊才了,金思甜的電話就來了:「生了嗎?在哪個醫院?哪個產房?我馬上就來。」

    掛了電話就催劉大山,「趕緊的,你開車,醫院去。」

    生了呀!

    生了!

    劉大山嘿了一聲,「倆兒子,這可是兩座大山壓思業頭上了。」

    是啊!誰家要是生了兒子,第一感覺都是這樣的。

    上了車了,劉大山給提醒,「你給家裡打電話說一聲呀!這都生了……家裡怕是不知道吧?」

    對!沒到預產期。

    金思甜趕緊給老媽打電話,「我爸呢?開車往醫院去吧,桐桐生了!」

    金媽『啊?』了一聲,「不是沒到預產期嗎?」

    「哎喲!雙胞胎少有不提前的。」

    「思業怎麼不說一聲?」

    「突然要生了,到醫院忙忙叨叨的,顧得上嗎?現在就別挑理了?那是外人嗎?」金思甜就道,「趕緊的,倆孩子呢,咋拾掇呀!我也不會呀!」

    金媽應著,「你先過去,我跟你爸馬上就到……」

    「我爸呢?」

    「你爸大牌去了!」

    「這剛過吃了晚飯,又大牌?」

    金媽沒聽她絮叨,直接掛了。然後給老金打電話,晚上七點剛過,跟幾個朋友在火鍋店涮羊肉呢,酒喝到半酣,然後電話響了,一看是老婆子,只當是又催他的。他先把電話給掛了。緊跟著電話又打來了,他接起來,「煩不煩呀!我吃了飯就回去。」

    金媽急了,「還喝?趕緊的!兒媳婦生了?」

    「生了?」金爸的聲音一下子就大起來了,「生了個啥?是小子不?」

    剛才大閨女也沒說!

    金媽就道:「趕緊的吧,別管是啥,都先去醫院再說。」

    金爸距離家還有一段距離,且喝了酒了,不能開車。他就說,「你先去。我從這邊直接坐出租過去。」

    也行!

    金媽趕緊就出門,可這個點堵車呀,且沒那麼快。

    其實最早到的是金思念,她離這個醫院近,而且騎著她的電摩,不堵車呀,一口氣騎到醫院。她知道在這個醫院產檢,那肯定在這邊生的。直接上產科,然後到護士台一問,就知道住哪個病房了。

    於是,半個小時之後,她先到了。先去看了孩子,然後不敢動,只把手搓熱,「嫂子,生完有兩小時沒?我給你摁肚子吧?這個我會。」

    還不到兩小時,稍微等等。

    金思念找活干,「要吃什麼嗎?我去買去。」

    暫時用不上。

    很熱心的來了,可覺得真不咋能幫上忙。

    緊隨其後,金思甜也到了,一樣,啥也不會弄。但她覺得,「我現在回去,馬上給燉湯。還是家裡的湯好喝!我家劉大山這大廚終於派上用場了。」

    要不然,病房都擠不下人了。

    她臨走還安頓金思念,「你今晚就守著,我得兩小時之後才能再過來,給大家弄吃的去。後勤的事我全包了。」

    金思念跟出去低聲道:「咱媽呢?倆孩子呢。我不敢碰!」細胳膊細腿的,我看的怕。

    「就來了!很快就來。」

    以為很快就來了,可惜真沒能來。金思甜和劉大山把鯽魚湯和各色的吃的都給送來了,但是那邊兩口子誰都沒來。

    金思念給金思甜使眼色,叫趕緊給家裡打電話。

    結果金思甜出去之後給金媽打電話,「怎麼回事?堵車堵到現在?」

    金媽也著急呀:「你爸個癟犢子!我給他打電話的時候他在喝酒呢。結果我都到半路上了,人家給我把電話打過來了,說是你爸喝多了……我先去接他的,喝的賴在地上都起不來了,我不得想法子把人給弄回來呀……你守著吧,你把醉的吐呢,嗆著了一口氣就上不來了……」

    金爸呢,是高估他自己的酒量了。本來就喝了一些,這要走了,跟人家說兒媳婦生了,倆!大孫子!

    那這是大喜事呀!能跟金爸一起玩的,都屬於那種閒著沒事的人,不大靠譜,吃喝玩樂的沒正行。再加上都喝了點酒,這會子起鬨,這麼大的喜事,就想這麼走了?不講究吧!怎麼著也得意義一個。

    這個敬一杯賀喜的酒,那個又敬一杯賀喜的酒,他都給喝了。然後直接醉倒!

    也就是半醉的醉漢能幹出這沒譜的事來。

    金思甜能怎麼辦呢?她急匆匆的往出走,「我回去守著我爸,換你過來。」

    劉大山今晚開著這破車,那可真忙的夠嗆。這會子送媳婦,然後接未來的丈母娘再給送到醫院。

    金思甜一進家門,金媽就趕緊拿大衣,往出走嘛!

    要出門了,金思甜才給喊住了,「您空手去呀?」

    啊?

    「給孩子的被褥啥的,你不帶幾件?」

    金媽:「………………」她愣了足有半分鐘,「原本打算到預產期跟前住院的時候直接去買的。」

    所以,就是說沒準備嘍!

    「現在也不用自己做的了!況且,我會做那種小被褥小東西嗎?我不會呀!以前你們用的是你姥姥你奶奶給做的,我真不會呀!提前買也沒啥意義,幹啥呀這麼看著我。那是我親孫子,我不疼呀?我發現你現在的心事可真多。」然後人走了。

    金思甜:「……」是我心事多呢,還是你心裡現在是一點也不放事。

    所以,生完孩子差不多五個小時之後,婆婆來了。而這個時候,找不大搭把手的人,藤藤把小姑給送來了。她先回去,接了她媽媽送到醫院,然後再開車回去陪老太太。

    四爺再說會弄,林媽也不放心,小姑一來,她放心了。

    而且,大龍小龍都趕來了,大龍的媳婦那意思是,先停幾天生意,「我過去伺候我奶去。家裡不用操心。」

    結果大伯娘打了電話,「你們也不會幹啥!忙你們的吧。我明早跟你爸過去,洗洗涮涮的,弄倆孩子做月子,麻煩著呢。家裡農閒了,我們去。」

    反正醫院也不能守那麼些人,林爸就安頓的叫回去了。

    金思念覺得特別不好意思,生個孩子,全靠人家娘家人。

    但金媽來了,人也沒多餘的,這孩子兩小時一哭,三小時一哭的,誰也扛不住,得有個能替換的人。真不是說兩孩子倆大人就夠的。

    要說夠,也夠,就是得靠著人硬扛。

    多個人,大家都能歇一歇,挺好的。金媽一臉的笑意進來,進來就先扒拉孩子的襁褓,看到兩腿中間的小牛牛,小花生那麼大小的一點點,可給當奶奶的樂的,恨不能親一口,「奶奶的小孫孫喲,看我們帶著啥到這世上來了……我們就是比別人多了一點小肉肉,是不是?我們就可人在這小肉肉上了……」

    辛年:「……」她側臉朝林雨桐擠眼睛,你家那位是不錯,可你這婆婆咋這樣呢。

    林雨桐朝她笑了笑,想看看自家婆婆啥時候能想起自己。

    人家可不管誰的眼色,看了這個孫子看那個孫子,見長的一模一樣,勻稱的很,高興的呀,急著問,「身上有啥胎記區分?」

    林媽看著女婿的面子,就面無異色的搭話:「都光溜溜的,一點胎記沒帶。」

    這可咋區分呀!

    現在有手牌,等之後給手腕上掛上紅繩,估計是出了月子,長著長著總能看出區別的。

    四爺端詳倆孩子,難區分嗎?

    不難吧!要非說哪不一樣,這個說不出來。但就是打眼一看,但只要第一次確認過哪個是老大,哪個是老二,再看肯定能分出來的。

    不會是完全一樣的。

    但別人分不出來,那就分不出來吧。

    剛生完的時候,桐桐還不累。這會子了,累勁兒上來了。睡著了,一睡就昏天黑地的。

    林媽就說辛年,「沒事了,你歇著去吧,明兒還得上班。要是有事了,給你打電話。」

    行!

    辛年就說,「明兒我接我爺爺來,給號脈看看,開個方子。這個病房三天內都不安排別人了,能換著歇歇。」

    肯定是之前那張卡起作用了。

    不僅如此,完了還弄了兩張摺疊床進來。這玩意版摺疊是椅子,展開是床。支起來都能眯一覺。

    四爺就說送老丈人和金思念回去,「也不用這麼多人,以後還得在醫院好幾天呢,不能都這麼熬著。先回去吧!」

    也行!老林先回了,金思念把電摩也先放醫院,坐車回去了。

    四爺沒在家歇著,肯定得去醫院守著。再是可靠的人,他也不能放心。

    孩子睡的安穩的很,小姑和林媽擠在另一張病床上,金媽睡一個摺疊床,還空了一個,是給他預留的。

    摸了摸孩子尿了沒,見確實沒尿,他才把病房門反鎖了,然後躺下。孩子半夜一哭,桐桐就不安的動。只他在邊上一拍她,說一句:「我在呢!你安心睡。」


    這才又睡踏實了。

    有些人睡眠淺,有些人睡眠沉,睡著了就算是醒了也艱難的難睜開眼。金媽就屬於這種。孩子哭了,林媽和小姑都起來弄孩子了,她那邊還『嗯』一聲,含混了說一句:「我這就起了。」應該是鼓了好大的力氣想起來的,但半夢半醒的,還能打呼嚕。可見是真的挺困的。

    孩子給餵了奶餵了水,換了尿不濕了,然後金媽終於克服了那種困,起來了。

    「沒想到這就生了,昨晚跟對門和鄰居打撲克打到凌晨三點……」

    那肯定困呀!

    小姑就說,「那你先歇著吧。沒事,都睡了!」

    林媽也說女婿,「思業睡吧,明兒白天還得有人守著呢。睡吧!」

    也行!但天一亮,四爺就出去,去醫院對面的酒店訂了標間,叫丈母娘和小姑去歇著了,「您踏實的睡!白天顧得過來。我親自守著,哪裡也不去。」

    林媽哪裡放心,「叫你小姑先去睡,我換班。」

    正爭執不下,大伯母急匆匆的來了,是大龍給送來的,她一來就說,「你們睡去,我守著你不放心呀?」

    誰守著當媽的也不放心。

    這邊交代的還沒完呢,舅媽和姨媽又來了,姨媽肯定心疼妹妹呀,「你去睡去,我跟嫂子在呢。」

    其實真不用這麼多人,林雨桐八點醒來,她自己能起床走動的。配合做各種檢查,但是在床上肯定能換著抱孩子的。別人弄的,她覺得還不如四爺弄的叫人放心。

    金媽急的催呢,「桐桐,你自己試著開奶……第一天沒奶雖然正常,但是開奶不及時,孩子吃奶會費勁的很……你抱著孩子先叫孩子試試……」

    大伯母就覺得著急,「叫她自己慢慢揉一揉,孩子猛一撮,當媽的肯定會疼的。現在有奶粉呢,也不會餓著孩子……」

    「不是!初乳很要緊。」

    「沒說不要緊呀!」大伯母說話就直接的很,「親家,別只疼孫子,好歹疼疼兒媳婦吧。先揉揉嘛,用熱毛巾敷一敷……要不然孩子吸不出來,也著急的得哭的……大人著急還受疼,對不對?」

    看!兩家人在一塊就會這樣,好像一點特別細小的事,都能引起對方的不滿。

    舅媽著急,「不行找個催|乳|師來……」不就是花點錢嗎?

    不用!她自己揉一揉,很順利的就下|奶|了。

    金思甜是專門送飯,「自家做的,乾淨,營養。」不光是給桐桐的,她帶的多,得叫守著的人吃好。然後樂呵呵的看孩子,跟林家這邊的親戚說辛苦,然後問桐桐,「有什麼想吃的你就說,你姐夫在家做呢。他也沒別的本事,就這點做飯的手藝了。」

    「我不挑,都挺好的。」人家用心了,這肯定是查過產婦食譜的。清淡的很。

    金思念也放假了,她過來就是不時的給揉肚子,然後扔個垃圾呀,想起要買什麼的時候跑個腿呀。也不多話,就守在病房外面,刷刷手機,用人的時候她總在就是了。大伯母看孩子,老說孩子像大龍小龍,「外甥隨舅舅,看看,這多像的。」

    孩子小,又瘦,看不出來隨誰。

    四爺和林雨桐只笑,也不反駁。

    但是金媽卻不高興,這哪裡像林家人,這分明就像金家人嘛。

    中午暖和起來的時候,辛年到底是把她爺爺折騰來了,給林雨桐號脈之後,又細細看了倆孩子,然後就道:「直接出院吧,情況挺好的。叫產婦和孩子休息好,比在這麼耗著強。」

    雖然一般情況下得住三天,但其實有些醫院,那是一到三天都可以。如何人家情況確實好,醫生認為沒問題,人家產婦和家屬又想出院,那也可以。

    老爺子認為在醫院這環境裡,不如家裡好,「主要是產婦,能充分休息。孩子挺好的,沒問題的。」

    林雨桐就順勢表示,「那就出院。」

    在醫院一群人都沒法休息。哪怕是不說話,可病房人來人往的,確實吵吵的很。

    那就出院。

    下午是抱著孩子給打防疫針,打完了抱回來,小姑和林媽也都回來了。一聽能出院,林媽心裡是不咋放心的。

    辛年就道:「阿姨,我明後兩天調休,取家裡呆兩天。要是這兩天都沒事,那就沒事了。還是回吧,回去大人孩子都舒坦。這生了的消息一說,來看望的人就多了,病房裡是一刻也不能消停。那就不如在家,來客人在客廳,桐桐和孩子能休息。」

    那也行吧!

    金媽這才急了,這要回去做月子去,她跟著也不咋方便呀。可也是真特別捨不得孫子。

    而且,老頭子宿醉醒了還沒趕來呢,這要出院了。

    這會子都急著產婦和孩子,誰還管誰來誰沒來。林雨桐被裹的跟頭熊似得,只露著一雙眼睛在外面,給塞到輪椅上推著她。孩子是林媽一個,大伯母搶著抱了一個,金媽沒搶到。四爺又下去提前預熱汽車去了,暖氣得打開,省的天冷。

    然後四爺,桐桐,林媽和大伯母抱著孩子一輛車。舅媽帶著姨媽小姑老林帶了不少東西,上了舅媽的車。

    金思甜還給關上車門子,跟林爸搭話,「叔,你們先回。我們去買些東西就過去。跟我嬸子說一聲,不著急去菜市場,我叫劉大山幫著採購,鯽魚啥的都能買到好的。稍後就送家去。」

    老林應著,也沒客氣。

    等車都走了,金思甜才鬆了一口氣。回頭說金媽,「趕緊的,咱去菜市場,鯽魚、豬蹄、排骨、土雞……也不知道烏雞是現在能吃呢,還是過幾天才能給吃……」

    劉大山已經在打電話了,「我訂了一籠子鴿子,這個好消化,產婦吃了最好……咱們順道去取一下……」

    金思甜又說金思念,「上車呀,愣著幹嘛?」

    「我的車在車棚放著呢。你們先走吧!我順路買個砂鍋去,做藥膳得另買個新砂鍋……」

    也行!金媽坐在車上,聽著大閨女和准女婿在那裡算著要買的東西,眼看拐彎了,她趕緊道:「順便接一下你爸。他大概是誤事覺得尷尬了,不好意思來。買東西叫上他,上門帶著東西不尷尬。」

    還真就是這樣!金爸一覺起來過了十二點了,可不就尬住了嗎?

    去還是不去?

    肯定想去,特別想去。可到了這個點再去,經講究嗎?不經呀!

    宿醉、頭疼,胃難受。喝了牛奶,隨便在家裡找了口吃的,然後喝了胃藥,心說等大閨女晚上送飯的時候一起去吧,誰知道來接了,卻說出院了。

    金爸就說,「那套房子空著,在咱家做月子也行呀。」

    金思甜喊劉大山:「停車。」

    把劉大山給嚇的,一覺剎車給停車了。

    金思甜就說金爸,「你要分的這麼清楚,早幹嘛?當初人家結婚的時候你就給分清楚好了?這大冬天的生孩子,你看外面這天,你折騰人家幹啥。你要是這麼著,那你還是裝病在家吧。就說感冒了,怕傳染孩子,在視頻上看看就完了。等徹底好了,孩子也出月子了,你再去見好了。」

    金爸給懟的,「我就說說!趕緊走,少廢話。」

    然後上菜市場各種的採購,劉大山要掏錢,金思甜不讓,「爸,你掏錢。」

    就一點買菜的錢,你還能算的更清楚嗎?

    金思甜就道:「他現在誰也不是。這錢花的不明不白的,算怎麼回事?再說了,你們當爺爺奶奶的,給孫子買點下奶的食材,不應該呀!從懷上到現在,一千都沒花了!現在這人,你說疼人家,空口白話的,干說不練,那就是假的。啥玩意都得真金白銀上說話。不出錢,你那稀罕也就不值錢了。」

    出出出!沒說不出呀!

    金爸還是亢奮的,一路聽老婆子在說,「一看,就跟思業一模一樣的,生下來就長胳膊長腿的。那邊那大伯娘非說像他家兒子……哎呀呀!可別像他們家。讀書也不會讀,咱家思業是大學講師,以後少不了是個教授,她家啥情況呀!愣是把大學教授家的孩子說成像廚子……不自量力!我要不是看在桐桐的面上,我早懟了。」

    人家要不是看孩子親,幹啥說那些話。心裡稀罕才說的嘛!

    金思甜岔開話題,說金爸:「去了不能抽菸,人家那邊沒人抽菸。孩子也不能吸二手菸……」

    金爸嘟囔了一聲:「窮講究!不抽菸那叫爺們?」

    金思甜看了他一眼,「思業就不吸菸。」

    「他那是怕媳婦,沒出息。」

    金思甜輕哼了一聲,「劉大山也不吸菸。」

    金爸:「………………他那是工作需要!你老子這工作,要是路上打盹了,不抽菸提神怎麼辦?」

    「那你就忍著,忍不住你就趕緊告辭,可別在那邊抽菸,叫人討厭。」

    行行行!知道了。

    金爸關心的是,「這年前給孩子做個滿月吧,百日的時候再做個百日……這個不能馬虎。」

    可四爺和桐桐都不想著急給孩子做滿月,孩子太小,趕在年前年後,天正冷的時候。來了客人了,你說叫人家見孩子還是不見孩子?孩子抵抗力不行,所以,最好就是等百日的時候,三個多月了,天氣也和暖了。到那時候在一定範圍內熱鬧一下,也是可以的。

    林家都覺得這麼好,大伯母就說,「那肯定孩子要緊呀!有些人家滿月也做,人家要麼就是單胎,孩子就是生的月份不冷……別跟人家比,咱不圖虛熱鬧……我頂頂看不上有些人靠多辦一次喜事收禮金的德行……」

    話雖然不好聽,但是理是對的。

    一回家就舒坦了,他們在外面說話,林雨桐是聽不見的。躺在自己的床上,靠在床頭,能安心的睡了。倆孩子躺邊上的搖籃床上,家裡暖和,位置也避開門口的位置,不怕風吹,所以睡的可安穩了。奶奶在邊上守著呢,叫四爺也躺下睡她的,「我覺少,看著這倆小東西,可比看電視有意思多了……」

    又瞧見一輩人了,老人那點因為老爺子不在的傷感也不見了,怎麼看怎麼稀罕。

    藤藤拿著藥方子去抓藥去了,林媽去了做飯了,大伯母和小姑正跟姨媽和舅媽說話呢,然後金家的人來了。

    門鈴一響,四爺就起來。

    林雨桐乾脆靠起來,這肯定是要進來看孩子的。

    金家買的東西是不少,冰箱裡肯定是塞不下的。金爸進門就哈哈大笑,跟老林打招呼,「親家,咱倆家這回可是撈到寶貝了。」

    林爸剛才正查怎麼給閨女補身體呢,然後親家來了這麼一句話。

    咋說呢?撈到寶貝這話也對,但生雙胎對女兒的身體肯定是有損害的。

    之前大姨子還說,她有兩三年的時候,走二里路腿肚子就抖,腳後跟疼,虛的很。半輩子腰疼都不見好,還是之前在古今園那邊,桐桐給抓的中藥吃了才覺得再沒怎麼疼過。

    只要想想,你說當爸的心疼不?

    他笑著把人迎進來,請人家坐。

    金爸就解釋嘛,為啥沒去醫院,「當時是真高興!一聽得了倆孫子,真是喜不自禁!這高興的時候喝酒,那真是……」

    金思甜拉了她爸一下,說的這是什麼呀?人家親家大叔當時在意的是桐桐會不會有危險,你只顧著添丁高興。這話不是那麼說的。因此拉了一下,就趕緊打岔,「買了活鴿子,要是加藥材得另外用砂鍋,一會子思念就給送來了。」

    金媽就往臥室的方向去,「我去看看咱們這倆金寶醒了沒?」

    金爸順勢就跟著了,「瞧瞧去!」

    然後四爺拉開門叫人進來了。

    金媽特別解開尿不濕叫老金看,然後老金無聲的張著嘴大笑。孩子不安的動了動,金媽輕手輕腳的給拾掇好,然後拍了拍。

    老金低聲道:「睡!睡!叫我家的乖孫好好睡。」

    哎呀!長的咋就那麼勾人呢。

    看了一眼,出去了,四爺給桐桐把門拉上,「睡吧!趁著孩子沒醒,再睡會兒。」

    奶奶擺手,叫他先去。

    等門關上了,就跟桐桐說,「十事九不周,人不能樣樣都占了。」

    是說,遇到這樣的公婆,你也別計較了。別的事上,挺圓滿的,這點缺憾才是正常的。

    林雨桐哪有功夫管這個,她躺下真就睡了。這次不能任性的加長坐月子,開學之後該去上課還是得去的。養精蓄銳養好身體很重要。

    其他的事,四爺去處理吧。至於孩子姓什麼,重要嗎?

    家裡沒人提過這事,也不是說完全不在乎吧。但至少覺得姓什麼是虛的!就像是藤藤,不姓林就是外人嗎?

    現在的孩子都不多,愛姓啥姓啥,心裡親就行唄。

    金爸沒提這個事,先跟林家商量起給孩子辦滿月酒,要大大的熱鬧一番的事。

    林爸心說,大不了你辦酒的時候,只說孩子著涼了,不能見人就完了。但他出面攔,卻沒法攔。人家想辦是人家的自由。

    但四爺不想折騰了,完了天暖和的時候去古今園辦一次就好了。

    金爸覺得兒子不上道,「你辦是你辦,你老子辦是你老子辦,這是兩碼事。再說了,滿月是滿月,百歲是百歲,這不是一回事。又不是給孩子過不起,為啥不過?人家都過了,咱家傻傻的跟著隨兩次禮,到了咱家了,不辦了?」

    「可咱家沒吃虧呀!咱家倆孩子,見面禮得人家出雙份。」

    金爸覺得這邏輯真是要命了,「咱家倆那是咱家的運道好!這不能等同。」

    四爺就好聲好氣的商量,「沒聽天氣預報嘛,寒潮又來了,年前的最高氣溫都在零下……人家來看孩子,帶一身涼氣……」

    金爸還要說話,被金思甜給拉住了,金思甜插話,「我也覺得思業說的對!辦個百歲宴就行。滿月要熱鬧,這也好辦。咱去訂點喜糖,然後紅雞蛋,咱給親朋好友,都送!雙份送!高興嘛!」

    咋熱鬧不是熱鬧!對不對?

    金媽就說,「那咱就只辦喜宴,不抱孩子出去!」

    金爸白了她一眼,沒言語。也沒說咋辦,只扭臉看老林,「親家,這事回頭咱再商量,今兒我先回去,問問人家這滿月宴都是咋辦的。」

    反正就是想辦的意思。

    出了門一到車跟前,金思甜也不管四爺跟過去了,直接就衝著老金開炮,「要是劉大山的父母也這樣,我立馬就離婚!你是心疼孫子呀,還是想炫耀呀!跟你說不通了是不是?雙胞胎本就比單胎的更弱一些,怎么小心都不為過。你怎麼還犟上了呢?」

    金媽打圓場:「你爸也沒說一定得孩子去呀!就是咱自己辦,這沒啥不行的嘛。」

    「那是只金家這邊的親戚嗎?林家的親戚去不去?思業的朋友和同事去不去?桐桐的朋友和同事去不去?咱家的親戚朋友多?還是這邊的親戚朋友多?人家不辦滿月,自然有人家的考量。你這非要辦,那你辦!就請金家的親朋好友就行了。那沒人攔你,愛怎麼辦怎麼辦?!」

    思業和桐桐肯定有這方面的考量。尤其是在同事之間,先是爺爺去世,叫人家隨了份子,再是孩子滿月,人家隨份子,之後又百歲,還得隨份子。這還不算提前看望產婦和孩子買的補樣品之類的東西。算一下,半年的時間,叫人家給咱隨三次禮?不像話!叫人家背後怎麼說呀。

    金爸卻覺得,「這有什麼呀?事趕事趕到一起了呀!」測試廣告2



靜待花開(37)三合一(靜待花開(37)產房裡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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