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位輪迴者幾乎不敢相信,大清世界只是個編號非常靠後的世界,甚至他們連具體編號都要在輪迴殿查詢,才能看到那幾十位數,這樣的世界,怎麼能夠吸引來擁有法力輪迴者?
「不可能,不可能,這個世界到底有什麼東西,能夠吸引超過肉身十級的輪迴者?」那其中一人,有些不可思議地道。
李文書聽到這話,心念一動,她裝作滿然不知的摸樣,問道:「什麼輪迴者,你們敢來教中作亂,現在又成了無膽鼠類,裝瘋作傻麼?」
幾個輪迴者聽到這話,互相對視了一眼,「莫非這人是個土著?」他們不敢說出來,怕激怒了這白蓮教的聖女,但眼中的意思再清楚不過。
「或許真是的,輪迴者裝土著有什麼意思?難道是為了欺騙我們幾個嗎?不過這白蓮教的聖女能夠在低等世界獨自修煉到如今這個地步,恐怕不單單是資質超群,還有不為人知的道法傳承。」那個聲音有些尖細的輪迴者暗道,「若是能夠弄到手裡,便是上升之本,拿到輪迴殿去,也能換到足夠的輪迴點,讓我修煉到肉身十級去。」
他擺出一副笑臉,道:「聖女息怒,此中是有一個誤會。」他解釋道:「我們以為這白蓮教,其實是與我們一般的人物建立的,所以才有了這樣的誤會。」
另一位附和道:「正是如此,我們是找錯人了。」他現在心裡還想著,若是能夠與白蓮教聖女建立良好關係,這大清世界便任由他行走了。
「只是可惜手邊沒有一枚輪迴令。」他看著那些白蓮教弟子手中,每人一張金身符,有些羨慕,這些白蓮教的弟子修煉的只是這個世界的武功,而且只是二三流,不能與輪迴殿修煉肉身的功法相比,而且功力也比不上他們,但只憑藉這一張金身符便能夠與他過招,打得有來有往。
李文書點點頭,「原來都是誤會,既然如此,幾位便各自離去吧。」她指了指來路。
幾位輪迴者這時候有些奇怪,怎麼這邪教的聖女這麼好說話嗎?
他們試著後退幾步,剛走到洞口,忽然又竄了回來,而他們方才站地,燃起大火,一股塵土焦炭的味道,豁然傳來。
「燃土符。」有個輪迴者驚魂未定地說道,他們修煉肉身,能夠感應到危機到來,所以才能夠提前避開。
這燃土符是埋在地下的,只要激活了,便可以燃土燒石,將土石都化作燃料,只要燃土符的法力沒有耗盡,便不會停下。
而且這燃土符的威力也十分巨大,不要說他們,就算是一塊鋼鐵丟進去,也會燒化的。
輪迴者怒視李文書,但他們還沒有說話,李文書便道:「哦,這是個誤會,諸位不知聖教總壇之中到處都埋了符字,有人入侵便會發動的。」她看著眾人腳下,「就像現在各位站的那處,有木余符。」
幾位輪迴者聽到李文書的話,嚇了一跳,連忙跳開,各自往兩邊移了兩步。
但有兩人剛剛站定,忽然腳下便生出荊棘,見風就漲,將兩人牢牢捆在原地,身上有洞的地方都堵上,話也不能說,口不能開,更不能求饒。
而且木余符的荊棘纏繞在身體裡,他們更不敢用蠻力掙脫,畢竟荊棘是有刺的,扎在肉里,動也不敢動,不然就扯下一塊來。
「啊,我記錯了,原來木余符是埋在這裡了。」李文書輕輕拍了自己的腦袋,像是剛剛想起來一樣。
剩下的五人,紛紛靠攏在一起,誰知道這白蓮教總壇里,到底還有什麼東西。
方才那燃土符爆發,火氣四溢,他們能夠感應到,這才能夠逃開。而那木余符,雖然不及燃土符威力浩大,但也十分陰毒,更重要的是木余符爆發起來,難以躲避。
「聖女到底要怎樣,莫非要將我們都留在這裡,那是不可能的,即便我們放棄了這個世界的收益,要走你也留不住,而且白白得罪了我們,日後降臨,必有還報。」這一個輪迴者還沒有說完,就見的那兩個被困成一團的輪迴者,其中一個忽然消失不見,那荊棘也散落在地。
「他走了。」一個輪迴者驚奇道,一般來說,這種半路退出的,大部分是遭遇了生死危機,才會如此,不然便太虧了。
李文書倒是知道一些原因,並不意外,她只用驚奇的神色,打量幾人,一揮手便將另一個被荊棘捆綁的輪迴者放出來了。
那輪迴者落在地上,便以一個不自然的姿態閃躲在眾位輪迴者身後。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明明沒有法力,卻可以虛空挪移?」她打量這幾位輪迴者,那驚奇的摸樣不似偽作。
這樣子更是堅定了極為輪迴者,心中的猜想,那聲音有些尖細的輪迴者直接道:「倒是可以與聖女說道,你可以將我們當做是仙界來人,若是想隨時便可以回到仙界去,這是任何人都留不住的。」
李文書聽到這話,皺起眉頭:「這世間哪裡有什麼仙界,或者說,仙界怎麼會有你們這樣的凡人?」她一臉不信,但眼中卻透漏出好奇嚮往的神色。
那聲音尖細的輪迴者道:「仙界也是有凡人的,只不過我們的根基比人間的人,更加深厚,想必聖女能夠感應得到。我也有一個讓聖女能夠去往仙界的辦法,只是這辦法現在卻不能用,只要聖女將我們放過,日後再幫一個小忙,自然可以讓聖女如願以償。」
他一臉駑定的摸樣。
李文書聽到這裡,立刻知道,這人手中必然也是有輪迴令的,只是現在還不能出手搶奪,這和朱武長的理由一樣,她思考了一下,才有些遲疑地道:「若是將你們放過,一去不復返怎麼辦?」
那輪迴者聽到這裡,自以為拿捏住了白蓮聖女的把柄:「我們若是想要離去,自然隨時可以離去,留在這裡當然是有事情要辦,不過聖女若是不信任,我們也可以立下契約。」他取出一張金色絹帛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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