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有什麼其他問題,你們去問劉鶚吧,我沒什麼好講的。筆神閣 bishenge.com」
記者們還想再問,李伯元已經大手一擺把皮球踢給了劉鶚。
那些記者們翻了個白眼,心道這位南亭亭長的脾氣可是名不虛傳,但是沒有辦法,大佬都這麼說了,他們也不能再厚著臉皮往上拱,只能轉而把話筒投向劉鶚那邊。
「劉先生,您平時鮮少露面,為什麼這次莊言收學生您會有時間過來,是不是因為您跟莊言的關係很不一般呢?」
「劉老師,之前坊間有傳聞說您跟莊言系師生關係,不知道您是否聽過這個傳聞。如果聽過,請問你對這條傳聞有什麼看法?」
「劉老師……」
問來問去都是這幾個問題而已,他們也想不出更新的問題的了。
劉鶚看著眼前的記者們,笑了起來,「誰告訴你們,坊間的傳聞,就一定是假的了?」
「啊?」
劉鶚突如其來的一句話,很多記者都沒有反應過來。
有那反應比較快的,眼睛一亮,興奮道:「劉老師,你的意思是,這條傳聞是真的?」
這時其他的記者也都反應過來,一下子記者群里就炸開鍋了。
「劉老師,您的意思是,您跟莊言真的是師生關係?」
「劉老師,您不是在跟我們開玩笑吧,據我所知,莊言從小是在一個兒童福利院長大,他怎麼會是您的學生?」
「如果他是您的學生,那為什麼之前您卻一直都沒有說過呢?」
……
劉鶚容這些記者聒噪了一會,隨後才笑眯眯地開口說道,「莊言是我的學生,這事是真的,至於其他的一些他如何成為我的學生,我又如何成為他的老師的,這些細節,我想我就沒有必要跟你們仔細交代了。」
李伯元在旁邊撇了撇嘴,別人不知道,他卻了解其中的底細,知道劉鶚跟莊言成為師徒並沒有多長時間,但是他心裡嫉妒啊,怎麼劉鶚這老小子運氣就這麼好呢,什麼事情不用做,天天在外面遊蕩,一回來就有這麼一個已經成才的學生等著他,他李伯元怎麼就遇不到這種好事情呢?
誰不想能有一個讓自己稱心如意的學生,只不過要手把手教出來真的費心,偏偏劉鶚就能撿現成的,能叫李伯元不嫉妒?
李伯元知道情況,但是記者們卻不知道,還都以為莊言跟劉鶚早就是師生了,立馬就在腦海中腦補出了一段傳奇佳話。
中國先鋒作家莊言跟文壇傳奇劉鶚竟是師生,題目都不要想了,光是這兩個名字放上去就能保證流量了。
劉鶚正想結束採訪早點去宴會廳,可是剛準備開口,只見記者們忽然又是一片譁然。
他們就在門口不遠,一眼就看到是什麼情況,原來是又來了客人,劉鶚轉頭一看,立馬笑了起來,來的不是別人,正是他的老友辜鴻名。
辜鴻名身體還算是硬朗,卻依舊杵著一根拐杖,步履穩健地朝著這邊走來。
旁邊的記者舉著話筒想要問他話,可是辜鴻名根本就不理睬他們,徑直地朝劉鶚他們走來,而因為他走得太快,記者們甚至有點跟不上他的腳步,有幾個記者還一個趔趄,差點摔倒。
等到辜鴻名到了劉鶚他們面前,劉鶚正準備跟他打招呼,他卻一把拉住劉鶚的胳膊就把他往裡面拽,「有什麼好說的,想要說什麼進去之後坐下來好好說,在這說個什麼勁。」
劉鶚也領會辜鴻名的意思,給了李伯元和段奇瑞兩人一個眼神,也抬腳朝裡面走去。
這下好了,本來記者們是追著辜鴻名一個人,一下子變成追他們四個人。
等到追過第一道走廊,轉到第二道走廊的時候,莊言已經能看到他們。
看到是他們來了,莊言立馬迎了上去,二話沒說先扶住了劉鶚,「老師到了,理應讓學生出去迎接才對。」
劉鶚把莊言手撇開,哈哈一笑,「我有腿有腳,要你來扶?趕快帶我們進宴會廳吧。」
莊言點了點頭,這才跟辜鴻名他們打起招呼,「辜先生,李先生,段先生,學生有失遠迎,還請見諒。」
辜鴻名從剛才莊言去扶劉鶚時就眯起了眼睛,因為他還不知道莊言變成了劉鶚學生的事情,所以還不了解情況。
不過他也沒有當場提出來,而是點了點頭,隨著莊言要進登龍廳。
只不過幾個人剛剛準備進去,走廊那頭又來了一大堆人。
幾個人定睛一看,原來是康有為一家子到了。
莊言略微拿眼一掃,康有為家這來的大概有十幾號人。
康有為體態臃腫,可能這幾步走得有些快,走到眾人跟前的時候,有些氣喘地對辜鴻名他們說到:「湯生,鐵生,伯元,你們怎麼走得恁快,我在後面喊著,你們卻走得愈快,我已經小跑起來,卻最終還是沒跟上你們。」
劉鶚他們幾個人面面相覷,「有為你方才有喊我們?」
「自然是有的,可惜在後面喊你們的人太多,我喊的聲音還不夠大吧。」
原來剛才辜鴻名剛剛拉著劉鶚走,後面康有為一家就到了。
康有為剛到就看到辜鴻名他們的背影,就想著喊他們一起,可是根本就喊不下來。
而前面追著辜鴻名他們的那些記者,眼見追不上了,正在泄氣的時候,一轉頭就看到了康有為他們。
這下山窮水復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記者們似乎又找到了希望,拼命又往康有為這邊跑。
可能受到剛才康有為他們的影響,康有為竟然也馬不停蹄地往裡面走,根本就不給記者們機會。到後來,只剩下一臉幽怨的記者們在走廊的那邊呆呆地看著這邊。
搜浪網的李和明剛才跑得最凶,這會停了下來,雙手扶著膝蓋,氣喘吁吁地看著莊言他們那邊,嘆道,「嗨,這下好了,捉了一上午的小鳥,到臨了這幾隻大鳥卻通通跑了,md。」
最累的還是扛著攝像機跑的攝影師,他把攝像機從肩膀上放下來,也喘著氣說道:「唉,這鏡頭這麼晃,回去也是一點也不能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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