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窗外的陽光悠悠的照進屋子,驚醒了床上還在熟睡的兩個人兒。
胡月揉了揉眼看了看時間,哎呀,今天可是新年第一天啊,還得跑著去拜年問好來的,然後又看看懷裡的佳人,繼而又搖了搖頭。
他默默的坐起來給自己點了只煙,輕輕的抽著,不時的看看懷裡的佳人,再看看不斷飄蕩的煙氣。
就在1980年的最後一天,胡月和鍾楚虹終於也越過了那最後一步,昨夜鍾楚虹倒是打電話回家說自己有事要陪朋友,晚上不回去睡了,然後兩人就這麼昏天黑地的廝鬧好久,到精疲力竭才昏昏睡去。
「唔……」
懷裡的佳人輕輕的支吾了一聲,然後睜開了眼睛,看到胡月正盯著自己看,笑嘻嘻的問道,「看什麼吶?」
「當然看你咯!」胡月輕輕的揪了一把鍾楚虹的小俏鼻,笑道。
「討厭!」鍾楚虹不滿的打掉胡月的手,繼而又道,「都是你的人了,以後不還看個夠,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看的我毛毛的!」
「是麼?」胡月把鍾楚虹抱起來放在自己的身上,讓她趴在自己的胸前,輕輕的親了親她的額頭,「就是看不夠呢!」
是啊,還真的是啊,也不知道是不是胡月的錯覺,之前的鐘楚虹總是感覺有些青澀,雖然有著後世那嫵媚動人的影子,卻相去甚遠,而此時,有了愛情雨露的滋潤,雖然昨夜折騰許久,又是落英之初,卻看起來頗為驚艷,容光煥發。
胡月的吻讓她不覺有些情動,也是輕輕的往上蹭了蹭,回應胡月,良久兩人才唇分,四目相對。
忽然,鍾楚虹臉色一變,一臉的苦色,「阿月,我真的不行了……」
「我知道的,看你都害怕了……」胡月當然知道她在說什麼,鍾楚虹隨意的這麼一撩撥,胡月就已經火急火燎的,那羞人的物什正抵在鍾楚虹的身下,初承雨露,自然經不得久伐,故而討饒。
「嗯,等我休息好了再說吧!」鍾楚虹聽了胡月的話,這下不怕了,眉目含情的吻了胡月一口。
「反正無事,不如給我講講你說要我做女主角的戲吧?」鍾楚虹道。
「好吧!」胡月點點頭開始給鍾楚虹講述起來。
「我接下里打算拍的這兩部一部叫婚紗照,是都市類的,一部是絕世高手過大年,算是絕世高手的續集,兩部都是帶著絕世高手那種冷幽默和搞怪的味道,最先開拍的是婚紗照,我先給你說說這部戲。」
鍾楚虹點點頭,沒說話,她喜歡的不就是有才華的男人嘛,就是喜歡看著胡月恣意揮灑自己才華的樣子,雖然胡月的這些才華並不是源自他自己,這是金手指,但這也是實力的一種。
「正在經歷七年之癢的盧小魚夫婦去拍婚紗照外景,但沒想到來得卻不是攝影師,而是連環殺人狂。就在夫妻二人覺得要死在一起時,殺人狂卻展示了他的伎倆,就是讓夫妻互相指責,攻擊對方,最終說服他殺掉另一個,這讓丈夫心裡湧起對生命的渴望和對妻子的憎惡,一時間他對妻子所有的怨毒都湧上心頭……」
「然後妻子開始對著盧小魚進行攻擊,一步步的朝前沖,很快的就走完了七步路……」
「啊?」鍾楚虹驚愕道,「那盧小魚不是要死了?他妻子可真的是……」
「薄情寡義?」胡月似笑非笑的看著鍾楚虹道。
「嗯呢!鍾楚虹點點頭,頗有些為盧小魚不忿。
「可不是哦,我還沒說完呢!」胡月笑笑。
「接下來妻子小蝶忽然抓起了殺人犯的手把槍指在自己的身上,一口氣把所有的子彈全部打在了自己的身上,槍聲也驚動了周圍的警察,盧小魚得救了,他的妻子小蝶卻死了……」
鍾楚虹不樂意了,撐著雙手從胡月的身上坐了起來。
「啊,我又死了?」怪不得鍾楚紅不樂意了,跟胡月一起拍胡越的故事演沈青,死了,跟他拍絕世高手,演他的未婚妻桃花,也死了,現在演他的妻子小蝶,還要死,這個堅決不能忍啊!
「我不要死嘛,不要死嘛……」鍾楚虹騎坐在胡月的身上,不停的拍打著胡月,嚷嚷著讓他把結局改了。
胡月張嘴就想說話,卻被鍾楚虹給打斷了。
「哎呀!」
兩人之前的深吻,早已都是情動不已,下身也是濕潤滑膩,鍾楚虹也不停的扭動著,卻是不小心的意外把胡月那龍槍又給納入了自己的身體裡,直覺下身一熱,頓時驚叫出聲。
胡月則是下意識的動了一下,鍾楚虹不禁渾身一軟,趴在胡月的身上,眼巴巴的看著胡月。
「好像不那麼痛了呀,不過你一定要改結局,不然我不演了,而且,而且,我……我現在就回家!」鍾楚虹威脅胡月,說著還在胡月胸前的咬了一口。
「這個才不是結局了,結局很抽象的,她死了,卻也沒死,到底死沒死這個要看個人的理解的,但是電影的最終終結畫面,我可以告訴你是盧小魚和小蝶站在教堂外宣誓的場景。」
「我怎麼聽不大懂呢?」鍾楚虹眼神迷離,迷迷糊糊的回道。
「片子是給觀眾看的,結尾是給影評人看的,看不懂也沒事了,還有……」
胡月似笑非笑的看著鍾楚虹,賊笑道,「還有可不可以專心啊,我們這可是關乎人類未來的大事啊!」
「唔……」
鍾楚虹剛想張嘴說話,胡月卻是抱住了鍾楚虹親了上去,雙手也是上下遊走,話還未出口,再次吞入腹中,只剩下一聲嬌吟。
太陽當空照,花兒在微笑,這個時候正是運動的好時機啊……跌浪翻滾,春色無邊……(卻是不敢寫了……)
……
與此同時,香港啟德機場。
目前雖然還有航班在飛,卻是只剩下一些比較大的航空站還在繼續飛行。
莊靜兒此時正坐在候機室里,手裡捏著一張前往美利堅的機票,神色有些恍惚,很快機場的廣播開始提示旅客們登機,莊靜兒也起身拉著行李走進了登機室。
在臨走進飛機的那一刻,她再次回過頭,看了看這片生活了十多年的土地,神情恍然悲愴,興許是冷風的侵襲,讓她感到了些許寒意,輕輕的拉拉自己的衣服,然後將掛在身側的包擋在了小腹前,離別時,總是讓人悲傷,卻又相顧無言。
香港,我走了,再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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