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月也不知道陳鈺蓮到底是怎麼想的,一直都沒說話,氣氛有些怪尷尬,索性離開就是了。
「走吧,我送你回家。」胡月說。
陳鈺蓮搖搖頭,「我這段時間可不可以先住在你家,我家肯定又被很多狗仔隊圍著了。」
「好吧。」胡月點點頭,就答應了下來,反正謬騫人現在對陳鈺蓮的態度也好很多了,溫碧暇也在家,這樣自己更加有理由把翁美菱和謬騫人一起抱上自己的大床不是。
出了門開了車就朝著廣播道進發,麗聲在油麻地廟街附近,回廣播道的話要經過佐敦道,窩打老道,然後從石峽尾出來到聯合道,這條路胡月現在還是比較熟的,但是今晚總覺得有那點不對勁。
……
「滋……」
胡月一個急剎車站住了,前邊的路上扔了一根碗口粗細的木頭橫著攔在路上,怪不得呢,胡月想到,怎麼說今晚不對勁呢,原來是有人在打自己的主意啊!
「你呆在車裡不要亂跑啊,我下去看看。」胡月從車座下邊翻出一根小匕首遞給陳鈺蓮,輕聲說了一句就準備下車。
「怎,怎麼了?」陳鈺蓮顫抖著接過匕首,緊張的問道。
「有兩條雜魚不懂事,別擔心。」胡月拍拍陳鈺蓮的肩膀就下了車,然後關上車門,發現車窗還開著,胡月頭也不回,小聲的說道,「把車窗關起來,做到駕駛位上去,一會如果看到有人過來就開車撞過去,我先去把木頭搬開,你就先開車走,我等會自己就會回去的。」
陳鈺蓮聽胡月說完忙側過身子爬到駕駛位上坐好,一隻手抓著方向盤另一隻手就放在鑰匙上隨時準備打火。
胡月下了車還沒發現有人出來,冷笑一聲高聲叫道,「哪路的兄弟啊,出來應個聲!」
胡月等了一下發現沒人說話,繼續叫道,「沒人應聲我可就走了啊。」
胡月慢慢的走到那根木頭前,慢慢的彎腰下去,精神卻是極度的集中,這樣的手法算是很常用的擋路方式了,比起美利堅直接往路上扔四角刺這種算是很溫和的了,唯一需要注意的就是什麼時候暗中的敵人才才會殺出來。
就在胡月的手剛剛觸及那根木頭,隱藏在暗處的阿三等人終於等不及了,阿三隨手抓起地上一塊拳頭大的石頭直接扔了過來,直擊胡月的頭部,然後便帶著兩個小弟操著匕首沖了出來。
說時遲那時快,胡月在那一瞬間猛地抓起地上的那根木頭猛地一揮,打在飛過來的石頭上,直接打了回去美中不足的是那石頭飛回去沒打到人。
「嗚……」
胡月直接將那根木頭橫著抱起朝著三人就掄了過去,帶起呼呼的勁風,三人中最前的小個子一個閃躲不及便被攔腰打倒在地,胡月本想再補上一桿子,阿三卻帶著另一個沖了上來,眼看就到眼前,胡月把手中的圓木一橫猛地朝兩人丟了過去,阿三整個人橫空跳起從圓木上撲了過來,另一個則沒有阿三這麼好的伸手,也被砸到在地,正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
阿三的身手不錯,還真的不出胡月所料,這阿三其實是拉斯維加斯地下拳場打拳的,後來被陳朝武徵召加入了洪門,一直都跟著陳朝武的身邊充當保鏢,能在地下拳場打拳,水平自然不差。
看著直刺過來的匕首,胡月彎腰側身,伸手去抓阿三的手臂,卻是空手入白刃。
胡月抓住阿三的手臂之後側身旋轉直接撞進了阿三的懷裡,一手剛剛揚起,打在他持刀的右手上,匕首應聲落地,彎腰就是一個背摔,阿三一個不提防就被胡月猛地自身後摔在面前。
這還不算完,胡月抓著阿三手臂的手猛地一轉,身子一側朝著地上倒去,在跌倒之前雙腿將他的右手夾在雙膝之間,猛地一抖跨。
「咔嚓!」阿三的手臂應聲而碎。
胡月又起身抬腿一腳提在他的頭上,看阿三眼角滲血整個人都暈過去,這才作罷。
忽然,就在這時,陳鈺蓮從車裡探頭出來高聲叫道,「小心啊!」
胡月猛地側身,還是晚了一步。
「砰……」
那剩下的兩個小弟看阿三也倒下了,卻是拿出了火器,直接朝著胡月就開槍了,如果不是陳鈺蓮出聲提醒這一聲,恐怕胡月挨槍子的就不是胳膊了。
唯恐那傢伙再次開槍,胡月後仰朝著地上躺下,在地上打了個滾,抓起阿三剛剛掉落的匕首,朝著開槍那廝就射了過去,那人剛才被胡月扔出的圓木砸到了膝蓋,閃躲不及,一刀正中胸口。
「噗……」
看那傢伙軟軟的倒下,胡月也不敢放鬆,迅速的衝到他身邊將他手裡的槍拿過來對著阿三和另一個還活著的傢伙直接開了兩槍,這才算完事。
危機解除了,胡月鬆了一口氣,一下子軟倒在地上,這樣高精度的劇烈運動再加上胳膊上還受了傷,這會還在流著血,一時疲累也是正常。
陳鈺蓮看那三人被胡月給殺了,一時間也顧不上害怕,忙從車上跑了下來,過來就要扶胡月起來。
「走,我們快走,回去你就先出國去躲躲,我跟你一起去,你這才出來一年多,為了我又得進去了。」
陳鈺蓮哭哭啼啼的,眼睛都紅了,她也不傻,也認出了阿三就是陳朝武的人,自然想得到到底是誰出的手。
「喂,別哭了,再哭我流血也把我流掛掉了。」胡月苦笑道,這也是胡月沒想到的啊,正如陳朝武看不起香江社團一樣,胡月記憶里前身經歷的那些陣仗,基本上就沒槍的,火器在香江大部分時間都是作為一個殺手鐧和震懾的作用,沒想到陳朝武的手下居然動了槍。
「把我皮帶給解了,然後開車往前走,找地方打電話,你聽我講,我暫時沒事,但是這事情必須有個交代,你先打電話給傻強,號碼是82381221,告訴他說陳朝武襲擊了我,讓他替我送花給陳朝武,要找外邊人的,乾淨一下,一個字都不要拉下了。」
「第二個是任達嶸,這是香江皇家警察的高級警司,O記的高級長官,他和我有交情,打電話告訴他我被人襲擊中槍了,讓他帶救護車和飛虎隊來,小心點,速去速回。」
「千萬記得,要先給傻強打,再給任達嶸打,記住了。」胡月再三叮囑道。
陳鈺蓮擦擦臉上的眼淚,也顧不上害羞,把胡月的皮帶從腰上抽了出來,綁在胡月胳膊中彈的傷口上方勒緊,然後趕忙跌跌撞撞的跑上車,去找地方打電話去了。
看陳鈺蓮離去,胡月這才低頭看看自己胳膊上的彈痕,臉色的戾色一閃而逝,在心底默默的念叨了一句。
「陳朝武,我也送給你一份大禮,要喜歡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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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了,下周裸奔嘛,慣例了,單更,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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