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和需求是兩個東西,而我們的不幸福卻是因為不小心把快感當成了幸福感,把欲望當成了需求。
——《嶄新的理所當然》
……
「哎呀,想想就不可能吧?」「太宰」拖長語調,笑眯眯地說,「偷金幣失敗後,我可是找到另一條路好不容易進來了地下五層,就像那位小哥所說的——『殼』,也是我們的目標呢!」
「有人向我們下達了委託,合格的偵探自然要不擇手段完成任務啦~」
「太宰」鼓了鼓臉,好像理所當然地這麼認為。
白川泉從應付二選一系統的空隙中停下了動作,瞥了「太宰」一眼。
很好。
亂步先生工作的武裝偵探社風評被害。
你太宰治不擇手段和別的偵探有什麼關係,只能說……
「太宰」此人,是懂偵探的。
一人代言全行業怎麼不算懂行呢?
「太宰」沒有錯過剛剛感受到的目光。
集中精神盯著眼前害他大老遠做這麼多活的委託目標同時,「太宰」早已不動聲色將現在的情況處理清楚。
「大佐」已經成功將注意力放到了自己手裡的公文包,這是「太宰」計劃的一部分。
事情突然,如果「大佐」不上鉤,「太宰」也不是沒有其他想法,只不過會更麻煩。
「大佐」願意配合、按著自己安排的道路向前走就太好了——那邊拿著一本書在上面寫寫畫畫還抽空好奇看了自己一眼的年輕男人之前的動作真是幫大忙了。
這不是成功讓「大佐」亂了陣腳,滿腦子都是怒火嘛。
真是的。
怎麼會有人一開口就故意往別人的命根子攻擊的呢?
「大佐」的信念,直到如今要完成計劃的決心,全是靠此堅持下去的。
「的確很能幹。」
「大佐」說。
「你不該拿著它出現在我面前的。」
哪怕眼神噴著怒火,老人的低啞聲音卻已經冷靜下來了,那雙蒼老的眼睛注視著門口的穿著沙色風衣的青年,完全顧不上之前還拿出Mimic組織指揮官安德烈·紀德筆跡的白川泉。
手槍不知何時被「大佐」緊握著,舉在了正前方。
既然認識他的部下們。
既然了解自己的苦衷。
哪怕意見不同。
「大佐」相信對方也不會懷著讓他死亡的目的不管不顧動手。
利益。私情。
一開始黑髮年輕人不是眨著藍色的眼睛就說過麼。
……他只是想拿到「殼」。
……只不過是「不想跟你一起去死、藉藉無名的異能力者」。
目前「殼」在門口的青年手上,「大佐」和白川泉才應該是同盟。
就衝著這一點,「大佐」也有自信白川泉不會在現在動手。
「怎麼樣,年輕人,是性命重要,還是你的委託重要?」
「很好哦。」出乎「大佐」意料,「太宰」反而低下頭,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沙色風衣的青年舉著皮質公文包,反而向前走了幾步,抬眼笑著看著「大佐」忍不住後移的身體。
「太宰」的臉上依舊是最初房間門口說出第一句話時的平靜笑意,綁著繃帶的手腕翻轉,食指指著自己,「想試試嗎?」
「我可是很怕疼的,說不定會哭出來也說不定,身為軍人,你的槍法一定很好,能讓我沒有任何痛苦地死去吧?」
「太宰」微笑地說,這個表情在「大佐」看來已經逐漸成為了無法理解的含義。
……怎麼、怎麼會?!怎麼會有人面對死都不怕!
「你別以為我在說笑!」「大佐」擰著眉毛嚴肅地說,但明明動動手指就能殺死對方的舉動,卻像是因為很多想法停在了口頭威脅上。
「別害怕嘛,該害怕的明明是被槍口對準的我吧~」「太宰」語氣悠閒,「既然你知道我已經拿走了你精心準備的『Surprise』(驚喜),那麼也可以猜猜我現在手裡這個,究竟有沒有裝著『殼』哦!」
「畢竟,比起你的精心準備,我也很擅長給別人準備驚喜啊。」
「太宰」空著的另一隻手捏著下巴,語氣有些不滿地抱怨,「就是我的同事最近的反應越來越無趣了,都不知道我辛辛苦苦準備的驚喜有多辛苦嗎?!」
那邊掏出筆在書冊上比劃的黑髮藍眼年輕人又看了「太宰」一眼,放下筆。
「太宰」神色自若,反而開口:「那邊的小哥,你看看吧,你都把一名老人家氣成什麼樣了。」
「這一個月以來,老人家可是對我的驚喜最為捧場的一個人了啊!」
「你看看你都做了什麼?」太宰治彎起嘴角,以認真的口吻說,「一開口就否決了別人的目標,可真是草率。」
「這樣的人,可不會因為現實中自己就是錯了就知錯就改哦。」
「看。」
「太宰」從白川泉身上收回目光,看向「大佐」扳機上繃緊的手指,語氣和在意沾不上邊。
「這不是惱羞成怒,更不打算改變計劃了麼。」
「夠了!」
「大佐」發出怒吼。
沙色風衣的青年表情無辜,鳶色眼眸微眯,像是失去了立場,居然開口點點頭。
「的確是夠了。」
【攜帶型心理診斷·鎮壓·執法系統】
【「支配者(Dominator)」啟動】
【分析中……】
【用戶認證:未查詢,離線中!隸屬:未查詢,離線中!】
【確認使用許可,屬正當使用者。】
【已解鎖】
瑩綠色倒映著藍色瞳孔。
機械的女聲沒有感情地在白川泉耳邊響起。
白川泉微微挑眉。
於此同時是房間裡一個身軀倒在地上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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