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陳半山睡了個午覺,聽到鐘聲響起之時,趕緊起了床,去授業樓授課。
陳半山一開門,咕嚕一個人倒進了門來,嚇了陳半山一跳,陳半山差點就立即出槍射擊,然而仔細一看,居然是劍仁,而且還抱著一把掃帚,似乎是睡著了的樣子。
「我擦!劍仁,怎麼是你?」
這可是京都學院,劍仁居然出現在這裡,陳半山不可思議地問道。
劍仁驚醒,揉了揉眼睛,急忙站了起來,道:「回少爺,莊主怕你一個人不習慣,照顧不了自己,所以花大價錢把我送了進來當做京都學院的清潔工,沒事的時候也好有個人供少爺差遣。」
「切,原來如此,不過我不需要你服侍,你自己滾回山莊去吧,不要當什麼清潔工了。」陳半山對劍仁的成見還不減,不要劍仁服侍自己。
被陳半山拒絕,劍仁苦著臉道:「少爺,求你不要攆我,我沒事時候可以偷看武院的弟子修煉,還能偷聽文學的學生授課,這樣一來我也能學到不少東西,對我來說,這是無法想像的好處,你千萬不要攆我啊!」
陳半山一聽,到底還是對服侍自己好幾年的僕人有些感情,覺得劍仁有這樣的機會也不容易,想了想,道:「好吧,我不攆你,我有事自然會找你,沒事你就不要出現在我面前,不要礙著我,如果你答應的話我就把你留下。」
「好好!一切聽少爺的。」陳半山不攆自己,劍仁什麼答應。
陳半山也不再在劍仁這裡浪費時間,趕緊去了授業樓。
陳半山走後,劍仁看著陳半山的背景,笑了起來,這一刻,劍仁笑得倒是幾分高深莫測的樣子。
來到授業樓,進入教室,此時所有的學生已經到齊,眾學生看著陳半山生龍活虎地出現,也是十分震驚,心想這傢伙不是被鎮教處抓了去嗎?居然沒事。
在人們的震憾之中,沒過一會兒,一名先生進了教室。
這先生,四十多歲的樣子,陳半山看去,像極了一個軍師。先生進入教室,看了看眾人,笑了笑,道:「大家好,我姓洪,這是我第一次給大家授課,主要是傳授你們兵法和謀略,你們可以叫我洪先生,也可叫我老洪。」
老洪說完,一陣熱烈的掌聲。
掌聲過後,老洪道:「言歸正傳,說到兵法,在氣修大陸,一切的兵法,都源於《神武經》這本兵書……」
聽到這裡,陳半山大感無趣,自己一心想要的是修煉,和修煉無關的東西陳半山根本提不起興趣來。再者,什麼兵法謀略,陳半山上輩子有段時間可是研究過三十六計,有三十六計在心頭,什麼《神武經》,沒有學的必要。
沒有興趣,頓時感到無聊。
這個時候,陳半山不經意把目光看向柳非煙,柳非煙在右手邊,從左側面看過去,雖然只看到半個側面,但是依然很美。不光是陳半山,不時也有其它男學生偷看柳非煙。
回憶著早上看柳非煙的樣子,真是不可多得的極品,如果抱在懷裡的話,會是什麼感覺,陳半山想入非非。
既然無聊,何不泡泡這大美人兒,萬一要是她就看中了自己呢?這種事誰也說不清楚。當下陳半山心血來潮,在空間戒指里找來紙和筆,用氣修大陸的文字寫下:你太過分了。
而後將紙疊好,乍一看,陳半山與柳非煙中間還隔著一個大叔蘇贏,於是陳半山輕輕碰了一下蘇贏。
蘇贏聽課聽得正起勁,被陳半山一碰,當下轉過身來,不解地看著陳半山。陳半山將紙條遞了過去,而後用眼神示意蘇贏把紙條傳給柳非煙。
蘇贏皺了皺眉頭,心想這些小年輕人真是什麼都做得出來,當下描了老洪一眼,見老洪沒注意,輕輕碰了一下柳非煙,待柳非煙轉過來之時,蘇贏把紙條遞給了她,並且暗中指了指陳半山。
柳非煙愣了一下,想了想,將紙條收下。陳半山把一切看在眼裡,這柳非煙沒有拒絕,收下了紙條,這樣一來,機會就多了一分。
柳非煙接過紙條,將其打開,看到紙條上的字之後,那淡漠的表情始終沒有一絲變化,不知道她心裡怎麼想,少許之後,她拿出毛筆,在紙上寫下一行字。
寫好之後,柳非煙將紙條疊好,夾在左手的食指與中指之間,只見她趁老洪不注意之時,屈指一彈,紙條從蘇贏面前掠過,快到專心聽課的蘇大叔根本沒發現,而那紙條來到陳半山面前時,戛然而止,一下子落在陳半山的桌面上。
這可把陳半山嚇了一跳,心中高興的同時十分不解。憑柳非煙這麼一手,修為不簡單啊,但為什麼她會進入文院而不是武院呢?
陳半山也沒想那麼多,當下打開紙條。
乍一看,柳非煙在上而寫到:你我素不相識,何來過分一說?
陳半山微微一笑,知道柳非煙上鉤了,當下在下方寫下:你長得太過分了,過分到讓我看到你就不想移開自己的目光,不看到你,我的呼吸就有要停止的趨勢,你說你是不是很過分?你說我該怎麼辦?
寫好之後,陳半山再一次請蘇大叔遞了過去。
柳非煙收到紙條之後,很快給了回復,紙條再次出現在陳半山的桌面上,這一次,在柳非煙把紙條彈過來之際,陳半山早有準備,用精神力感應了一下,這不感應則好,一感應下死陳半山,這柳非煙,絕對是一個外家高手,保守初步外氣。
陳半山十分震驚,再一次不解,這柳非煙這麼牛逼的人物,放到武院也是頂尖的存在,為什麼要跑到文院來?難道她有什麼圖謀不成,若是這樣,她身上有什麼秘密嗎?
哼哼!有什麼秘密,在我陳半山面前,那也是無所遁形。陳半山機靈一動,心想到,有秘密的人我最喜歡了,什麼妖魔鬼怪,在我陳半山面前都是無所遁行,將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哼!有秘密,暫且讓我看看你內褲是什麼顏色。
想到這裡,陳半山釋放精神力,準備看一看這柳非煙內褲是什麼顏色,當即之下,陳半山的精神力直襲柳非煙的內褲。
然而當陳半山想要看清柳非煙內褲之時,卻是感覺到腦袋裡一下子黑暗下來,似乎精神力受到反彈,眼前一花,竟然是一條碎花大短褲,而且屁股後面還破了兩個洞。
草!陳半山險些吐血,自己的精神力居然被反彈,自己看到的碎花大短褲,居然是蘇大叔的。真他瑪噁心,當下陳半山一口氣提不上來,險些暈死過去。
陳半山拍了拍胸脯,恢復過來之後,再看柳非煙,有些懼怕,居然能反彈自己的精神力,這柳非煙的秘密真多,而且似乎來頭不小,然而歸根結底還是一個問題,她為什麼不去武院要來文院?其中必有蹊蹺。
此時陳半山想起小酒館掌柜的話,天地一局,眾生皆為棋子,心想這柳非煙可能是一顆份量比較重的棋子,不知道這顆棋子的作用是什麼?不過管它,自己以後注意一下這柳非煙就是了。
管他有什麼秘密,先泡了再說,當下陳半山打開紙條,只見上面寫著『涼拌』二字。
陳半山微微一笑,寫道:下課之後去草坪上一起散步怎麼樣?
麻煩蘇大叔之後,很快陳半山又得到了三個字的回覆:草坪見。
嘎嘎!陳半山頓時狂喜,難道是本少爺的桃花開了麼?
接下來的時間裡,陳半山一直胡思亂想著,到了草坪自己得做些什麼 ,第一次約會要送她什麼禮物呢?
想入非非之中,不知不覺,終於下課了。陳半山看向柳非煙,柳非煙沒看自己,想來是害羞吧,女人就是這樣,悶騷,不表現出來,當下陳半山出了教室,一路直奔草坪,等待柳非煙的到來。
陳半山來到草坪,十分激動,打幾個空翻,而後做了幾個俯臥撐,仰天一嘯,一躍而起,落下地來之時,擺了一個帥帥的姿勢。
「蒼茫的天涯是我的愛,綿綿青山腳下花正開……」
激動一番之後,陳半山躺在草坪上,嘴裡叼著一根茅草,小曲哼了起來。
「蒼茫的天涯是我的愛,綿綿青山腳下花正開……」
「蒼茫的天涯是我的愛,綿綿青山腳下花正開……」
……
陳半山開始疑惑了起來,這小曲都哼了十幾遍了,這柳非煙還沒出現。
莫非這柳非煙還要去化個裝再來嗎?人家是美女,自己應該紳士一點,多等一下無所謂。
「我在仰望,月亮之上……」
「我草你老瑪柳非煙!」
陳半山哼著哼著就罵了起來,這他瑪月亮都出來了,柳非煙都還沒來,不說了,陳半山知道自己被放了鴿子,最後不得傷心地回住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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