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間。
一股恐怖的威壓,肆虐在天地間,在這等威壓下,就算是一些天至尊,都是感到頭皮發麻,猶如身抗大山,沉重無比。
轟隆!
浮屠玄腳掌一跺,天地顫抖,其腳下那巨大無比的黑白光輪開始迅速縮小,最後再其面前化為了丈許左右。
不過雖然縮小了,但那黑白光輪上的黑白兩色,卻是凝練到了一種恐怖的程度,其上僅僅只是一絲細微的光芒,都是蘊含著讓一股天至尊恐懼的波動。
唰!
浮屠玄袖袍一揮,那黑白光輪便是暴射而出,旋轉之間,連空氣都是被撕裂,那種鋒銳,就算是真龍之軀,都不敢抵擋在前。
黑白光輪勢如破竹的朝著貔貅洞穿而去。
貔貅只是回頭看了一眼,然後一股極其恐怖的靈力自貔貅的體內爆發而出。
旋即,其速度暴增,甚至連肉眼都不無法捕捉,那黑白光輪威力恐怖,但根本追不到貔貅。
貔貅幾下空間跳躍,就瞬間消失在眾人面前。
「衍靜!」
摩柯天驚聲大叫,這時他才反應過來,他的未婚妻沒了。
「追!」
浮屠玄面色陰沉如水,在自己的老家,還當著自己的面把人叼走,這還有比這更打臉的嗎?
同時,浮屠玄雙手合十,黑白之氣自其袖袍中席捲而出,竟是化為了一黑一白兩條大龍,咆哮之間,噴薄出黑白兩氣。
浮屠玄和諸多長老,腳踏在一黑一白兩條大龍上,化作一道肉眼也幾乎捕捉不到的流光,朝著貔貅追了過去。
留下空間大門前一群目瞪口呆的眾人。
清萱哭的歇斯底里,難掩傷心之色,若不是陳墨緊緊抱著,恐怕之前就衝上去找貔貅拼命。
陳墨臉上也露出驚訝與擔憂之色。
眾人的目光在兩人臉上掃了一眼後,便沒在說什麼。
他們知道自姐妹兩的關係非常好,她們父親走後,彼此間互相成為了依靠。
如今清衍靜被貔貅叼走。
最傷心的,無疑是清萱這個姐姐了。
只是讓他們疑惑的是,貔貅為什麼別的人不叼,反而叼走清衍靜。
旋即他們一道道目光又看向摩柯天。
清衍靜對摩柯天不喜,每天不理睬他的事,眾人是看在眼裡的。
他們在想,這件事會不會很摩柯古族有關。
畢竟也只有摩柯古族有這個實力和膽子敢襲擊浮屠古族了。
並且還帶走摩柯天的聯姻對象。
見眾人一道道目光掃過來,摩柯天面色大變:「你們看什麼,你們該不會以為這件事跟我有關吧?下個月我就要跟衍靜成婚了,我犯不著在這個時候動手,這樣對我,對摩柯古族,有什麼好處?」
摩柯天急忙為自己開脫。
摩柯天這一說。
眾人瞬間把目光收了回去。
很有道理。
摩柯天和清衍靜的婚禮是板上釘釘的事了,他完全可以用光明的手段把清衍靜娶走。
而不是用這種方法。
可是不是摩柯古族又是誰呢?
難道是那頭貔貅腦子抽抽了,特意跑到浮屠古族來鬧一頓。
然後又看中了清衍靜的美貌,把她抓走,準備那個那個...
畢竟達到這個實力的貔貅。
化個人形還不是簡簡單單的事。
玄脈和墨脈的幾人面色陰沉。
該死的貔貅,好好的諸脈會武,就這樣被攪和了。
...
陳墨和清萱在浮屠古族繼續待了下去。
發生了這種事,若是這個時候走的話,有點說不過去,畢竟清萱是清衍靜的親姐姐。
既然戲已經演了,那就負責演完。
所以,陳墨乾脆藉助浮屠界內磅礴的靈氣,開始進行了突破。
...
另一邊。
清衍靜被貔貅叼走後,就把芥子鐲中族中能聯繫的東西,全都進行摧毀。
出了浮屠大陸後,貔貅就把清衍靜放了下來,然後換了方向,引開了浮屠玄他們。
清衍靜則是趕忙易容了一下,然後順便找個大陸先藏起來,等風頭漸漸過去後,再前往天羅大陸。
...
一個月後。
鎮魔鍾內。
似有一道人影若有若現,數息後,
人影便是變得清晰了起來。
只見那混沌之中,有著身軀修長的青年負手而立,玄袍大袖,周身冥氣纏繞,散發著一股天地間都顫抖,睥睨的氣息。
而那混沌之中,自然便是陳墨,他那緊閉的雙目,也是在此時緩緩的睜開,漆黑雙目中,仿佛是蘊含著乾坤蒼穹,深邃無比。
僅僅只是目光掃視之間,便令得虛空震盪。
「這就是...仙品天至尊嗎?」
陳墨喃喃自語,那種抬手可滅天地的偉岸之力,讓得他為之沉醉,這種力量可比靈品至尊,強大的太多,太多...
...
陳墨出關後的第二天。
浮屠玄一行人回來了。
面色陰沉,那滿臉的陰霾下,藏著令所有人都難以承受的滔天怒火。
沒有人敢在此刻觸他們的眉頭。
因為從他們的臉色便是看了出來。
清衍靜,沒被帶回。
「摩柯少族長,老夫先說聲抱歉了,這件事,我會主動前往摩柯古族找摩柯族長講清楚的。」
說完,便是陰沉著臉朝著首峰迴去。
他怎麼都想不到,那足足被他追了快有一炷香的貔貅,這就樣憑空消失在他的面前。
這讓浮屠玄看不出半分端倪,只能歸結到貔貅的空間之力,以掌握到出神入化的地步了。
以浮屠玄目前的實力,是抓不到貔貅了。
當然,這種關於浮屠古族的醜聞。
浮屠玄自然不會把這等消息擴散出去,將之全力鎮壓在了族中。
因為事關摩柯天的未婚妻,摩柯古族自然也不會讓其傳播。
而作為這件事背後的始作俑者,陳墨自然也不會亂說了。
陳墨和清萱又在浮屠古族待了半個月。
見事情沒有進展後,兩人帶著傷心之色返回了天羅大陸。
...
回到凌煙閣後。
清萱頓時鬆了口氣,拍打著陳墨的胸口道:「我快嚇死了。」
「我說了,不會有事的。」陳墨笑道。
「不得不說,你膽子真大。」
清萱白了陳墨一眼,旋即冷笑道:「希望讓我們姐妹兩伺候你的齊人之福,你能享一輩子。」
陳墨看著清萱幽怨的眼神,親吻了下她的紅唇,道:「如你所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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