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秦國的三路大軍兵臨城下時,即使面臨著所在的城池隨時都可能淪陷的危險,即使得知了己方的斗宗一敗塗地,近乎全軍覆沒。三國的皇帝依舊臨危不懼,祭出了大殺器,派人威脅道:「限你們兩天之內撤軍,不然我就把聖界的存在公開於世!」如果他們派出來傳話的人,沒有從頭到尾的顫抖的話,就更完美了。
然後,秦國就撤軍了。
原因卻不僅僅是因為聖界,也因為,秦國發現,貌似這三國從頭到尾都不知道酒乳的存在。否則,也不會一點準備都沒有,一天內就被打到險些亡國的程度。在原來的計劃中,秦國是做好了打持久戰的準備,現在看來已經不用了。
而且,秦國通過嚴刑拷打俘虜,用拿其家人作為威脅等方式,以及從暗中安插的間諜那裡獲取的情報。多種途徑都表明,不光是三國,七宗也對酒乳的存在一無所知。
不管邊防軍的幾個失蹤戰將,打著什麼主意,至少,他們還沒有泄露酒乳的情況。國內也有人認為,那幾個失蹤戰將或許是害怕的躲了起來,才會找不到,可能,他們也不知道酒乳的情況。
不管怎麼說,秦國最後還是選擇了撤軍,放棄了攻占的一半地盤。
作為撤軍的代價,三國境內都被搜颳了一遍,就連國庫,都被秦軍給打包帶走了。秦軍洗劫過後,國庫內一覽無餘,空的可以跑馬,不單單是國庫。那些家族宗門也是損失慘重,多年積累的財富一夜間為他人作嫁衣裳。
來時秦軍只帶了隨身的乾糧,走的時候,卻是趕著大車小車,拎著大包小包,手提肩扛。那怕要上交七成繳獲,也足以讓不少人一夜間暴富了。
走的時候,秦國的斗宗順便摧毀了七宗秘密建造的空間蟲洞,不僅如此,還暗中留下了五十名斗皇,以還沒有暴露的間諜為耳目,主要觀察有沒有邊防軍失蹤戰將的消息,順便監視著三國的一舉一動。
十三日,秦軍全部撤出了敵國。
十四日,三國邊境,皆有著數萬的軍隊,以數十人,上百人為一小隊的規模,潛入了秦國。
這倒不是三國不甘戰敗,而發動的報復,而是因為,秦國的雛虎營新一輪的新兵入營開始了。
每年,到了這個時候,三國總會派出人馬,企圖破壞雛虎營的招生,使得新兵入營的五天路程,變成血途!
以往,派出的人手也不過是一萬上下,而今年,卻翻了近十倍。看來,剛剛結束的戰爭,確實是重創了三國,否則,他們不會發動如此不明智的報復。
三國發動了報復,本應鎮守邊疆的血狼軍團卻是置之不理,還是和一樣的巡邏,只有在遇上潛入秦國的敵軍的情況下,才會出手。
這是秦國刻意而為之的!
一個原因,是因為讓新兵見識下死亡與血,對他們的未來有好處,而且還能看出他們的心理素質,不合格的趁早淘汰,免得浪費資源。
另一個原因則是因為,秦國執行的是拒敵於國境之外的戰略,導致了絕大多數戰爭都發生在邊境地區,而布置在內線的城防軍,二線部隊很少經歷戰火。就算內線部隊裡混雜著從前線退下來的老兵,戰鬥力也是比不上在第一線,久經戰火的軍團。趁此機會,也能讓他們練下兵,檢驗下防線是否存在著漏洞。
就算今年潛入的敵軍有些多,也不算什麼,頂多是多簽發一些參戰證,讓更多的傭兵團參戰就好了。
接下來的兩天裡,一批批的軍隊出城,剿殺敵寇,收穫戰功。傭兵團也是不甘示弱,有的傭兵團乾脆就住在了城外,餐風露宿,像是獵犬般到處搜索,追殺敵軍。
不單單是軍隊和傭兵團參加了這次大規模的年度狩獵,不少家族都派遣了子弟參與,以此來檢驗家族子弟的成績,
這兩天裡,城外刀光劍影,步步殺機,可以說,每一寸土地上都曾有人淌血,每一里路都有人倒下,就此長眠。
十七日凌晨,秦國帝都,天還蒙蒙亮的時候,一個個新兵,或從家裡出來,或從旅店客棧里出發,在其親屬師長,或待衛的陪伴下,趕往東城門集合,準備出發前往雛虎營。
這其中,便包括了公孫赤九。
公孫赤九騎著鱗馬,披著府內精心打造的小型全身鎧甲,這套黑色小巧的鎧甲,足以擋住大斗師的全力一擊。在待衛隊的保護下,悠哉悠哉的走著,一點也不著急。
東城門,因為今年的敵軍多與以往,負責保護新兵的兵力也相應的增多了。以往的三千中央禁軍,增到了五千,除此之外,還多了五千城防兵。
東城門己經戒嚴,五里之外,就有士兵盤哨,除了新兵,其他人一律不准進入。
士兵們穿著黑色戰甲,手握長槍利甲,即使還處於安全的帝都內,也是一副戒備的狀態,全身上下,都散發著冰冷的殺氣。
公孫赤九接過包袱,隨意的向待衛揮了揮手,便騎著鱗馬走了過去。
雖然鱗馬也處於幼生期,但因為血脈的關係,已經達到了一階實力,還要強於公孫赤九的七段斗之氣。
但即便是一階的鱗馬,在這些士兵面前,也是戰戰兢兢,低頭垂眉,不敢造次。
在驗明正身後,士兵們讓開了路,剛好可以讓公孫赤九進去,城門下,己經來了不少新兵。
見到少主己進入雛虎營的保護範圍內,公孫赤九的待衛掉頭就回府了,以免占住地方,擋住其他新兵。況且,人聚集的越多,對安全也是種隱患。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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