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厄難毒體?」
痕將手中的茶杯放下,有些疑惑的看著面前的藥塵和天火尊者。
「是的,那個小醫仙是厄難毒體,我和天火兄商討了很久,才得出這個結論的,」藥塵面色沉重的說道,「天生毒體。」
「老師,什麼天生毒體呀?」坐在痕身旁的蕭炎疑惑的問道,他沒想到藥塵說小醫仙是什麼厄難毒體。
「唉,你是不知道呀。」接下來,就是藥塵有關厄難毒體的科普了,一連串的科普後,蕭炎和痕頓時面面相覷,沒想到那個柔弱的小醫仙,居然是如此可怕之人。
「莫非,那個毒女是她?。」想到自己腦中那點有關小醫仙的記憶,痕不由得毛骨悚然,感覺自己這些年是在跟一個定時炸彈住在一起。
「痕小子,」天火尊者也是搖頭道,「老師我也是生平第二次看見厄難毒體呀。」
「哦,沒想到天火兄居然和我一樣也是第二次見過這厄難毒體。」藥塵驚呼道。
「當年,我也有一個擁有厄難毒體的朋友。為了幫助他,我曾經自創了一種能封印這厄難毒體的方法。但可惜這封印也只能施展一次。並且頂多只能維持三年時間。三年後,我依舊並未找到破解厄難毒體的辦法,所以……」天火尊者輕輕嘆息道。
「沒想到天火兄居然能夠封印這厄難毒體,我藥塵佩服呀,不過……」說到這裡,藥塵撫著須笑道,「我這裡倒是有一種毒丹之法,可以讓那女孩控制厄難毒體,這還是我在一處常人所不知的古墓所得的。」
「藥兄真不愧為聞名大陸的『藥尊者』,居然有控制厄難毒體之法,我曜天火佩服呀,」天火尊者由衷的說道,臉上卻是一臉的惋惜,「若是我那好友能夠得到那毒丹之法,恐怕就不會……」
就在天火尊者長吁短嘆之際,痕卻默默走到了窗前,看著樓下還在和止水有說有笑的小醫仙,內心卻在思考自己該不該救她。
說實在,在被藥塵告知厄難毒體的可怕時,痕的腦中都出現了立刻將小醫仙幹掉,以絕後患的念頭。但是在聽到藥塵的毒丹之法後,痕又有些猶豫了。
痕自問不是什麼好人,事實上生在那個戰國時代,很難有好人和壞人的概念,為了結果,有時候可以不擇手段。
但是來到鬥氣大陸這麼久了,痕感覺自己在某些方面已經開始被同化了,特別是在雲嵐宗那兩年,自己開始變的不再如曾經那般冷酷無情了。
但這也是他想儘早回火影世界的一個重要原因,畢竟對於那件事,自己一直耿耿於懷,想要找斑做個了結。若是被鬥氣大陸這種環境徹底同化了,估計自己也會慢慢放棄那個念頭。
「算了,還是幫幫小醫仙吧,好歹吃了人家這麼多年的飯,」痕閉上眼睛,嘆了口氣,「她靠著厄難毒體,或許日後可以成為斗宗,甚至斗尊。若是現在救了她,也算是一位未來斗尊的欠我一個人情吧。」
「老師,」下定主意的痕走到天火尊者面前,道,「麻煩你給小醫仙施展封印吧。」
「可以,此封印名為『天都火印』,乃是藉助火屬性功法的網正暴烈壓製毒氣,不過如今你體內擁有異火。則是能將封印效果擴展到最佳不過……」說到這裡,天火尊者有些尷尬了,不由得乾咳了一聲,吞吞葉吐的道,「施展這個封印,需要將衣衫盡數褪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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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痕,快到雲嵐宗了。」墨鷹之上,雲韻一臉愉快地對著還在低頭深思的痕說道,一根蔥蔥玉指,指著雲霧縹緲之下的雲嵐山。
「哦,」痕有些遲疑抬起頭,淡淡道,「看到了。」
「你今天怎麼了,怎麼老是心不在焉的。」雲韻一臉疑惑的看著痕,今天早上起來,就覺得痕一直心不在焉的,似乎有些心事。
「這個……可能是最近修煉有點累,不是忙著進階嘛。」痕趕緊找了個理由敷衍了事。
昨天晚上,夜深人靜之際,痕將小醫仙和止水帶到一個隱秘的山洞,將小醫仙的厄難毒體之事和毒丹之法告知了二人,小醫仙在聽到痕又控制毒丹之法時,激動的都落淚了。不過在知道煉製毒丹需要三種異火,七階天毒蠍龍獸的魔核,菩提化體涎後,就有些灰心喪氣了。這三種東西對她來說簡直就是可望而不可即的,單單是那三種異火便是能讓她望而卻步,更別說七階天毒蠍龍獸的魔核,菩提化體涎了。
不過痕表示自己有三種異火,而且還表示自己還有能將厄難毒體封印三年的辦法。至於七階天毒蠍龍獸,等自己突破斗尊后就隨便找只七階天毒蠍龍獸宰了,順便給自己老師弄點七階魔獸的精血,反正老師要復活,這玩意是不可或缺。
至於菩提化體涎嘛,痕在自己記憶中反覆搜索,最後才想起好像在黑角域有這玩意。既然是在黑角域這種地方,那就好辦了。在黑角域,一切都是靠實力說話的,到時候靠著自己斗尊的修為,還不是手到擒來呀。
對此,小醫仙異常欣喜,還說什麼「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之類的話。對此,痕表示就當是小醫仙給自己和止水做了這麼多飯的報答吧。
不過在要給小醫仙施加「天都火印」的時候,痕有點不好意思地告知小醫仙施展這個封印,需要將衣衫盡數褪去。弄的小醫仙和止水一臉尷尬,不過小醫仙是知道自己體內厄難毒體的恐怖,也只能紅著臉,能按痕的話去做了。
好吧,這是曾經的影級忍者,斑的戰友,殺人無數的宇智波痕第一次看一個女孩的裸體,但是為了防止厄難毒體的爆發,痕也只能硬著頭皮上了。不過為了分散「仇恨」,防止小醫仙以後對自己有什麼特殊的想法,止水在痕的威脅下,被迫在一旁觀看了封印的全過程。
「就當前輩我,給你送的一場造化吧。」這是痕在封印完畢後,走人之前,一臉壞笑地留給尚在呆滯狀態的止水的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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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腳踏在雲嵐宗巨大的廣場之上,痕隨意掃視著這仙境般的洞天福地,感慨十年過去了,雲嵐宗還是以前那般的氣勢宏偉,除了人有了些新變化。還記得自己當年剛來雲嵐宗時,雲嵐宗那依山而建的大氣澎湃,讓自己突然發覺到自己以前的眼界,實在太小了。
但在此時,痕的納戒中輕輕一震,別人無法感知,痕卻在第一時間察覺到。
「怎麼了老師?」痕連忙用精神力詢問。
「這氣息,又是那些噁心的傢伙嗎?」天火尊者冰冷的聲音,在痕的腦中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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