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遭也是傳來了驚呼質疑聲,在所有震驚的目光之中,陳厲火陣的綠火盡數消失,而火陣中的身影也是緩緩出現,手掌微微抬起,無名指揚起來,攪動著最後一縷幽幽綠火被吸納進了手指之中。
而這樣的一幕,也是被陳厲看入了眼中,臉龐之上從震驚變成了駭然。
「肖楓,你……你做了什麼!!」陳厲聲音都有些嘶啞,遠處的身影緩緩的抬起頭來,臉龐上泛起了一抹微笑。
「這麼強大的一個火陣,也不知道你自己有沒有體驗過。」蕭炎輕聲開口,臉龐之上更是浮現出淡淡的微笑,而後另一隻手猛然抬起,便是看見蕭炎無名指上,忽然爆發出強大的火光,然後便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綠火轟然爆發。
嘭!!
剛剛陳厲火陣所爆發的幽幽綠火便是在這頃刻之間從蕭炎的無名指上盡數噴涌而出,而對象則是換成了陳厲。
「該死的!!」
在陳厲的內心之中,還是依然的再,暗道一聲詭異,見到這一幕,像似被完全的嚇住了一樣,傻傻的發愣在了原地,好半晌的時間。不過呢,逃命還是知道的,所以等他徹底的意識到,自己所處的境地之時,立即把腳步,往後方猛然一頓,見勢就要以最快的速度,撤開這個攻擊範圍之內。
不過就在這一刻,在他的視線之內,忽然之間,就是被一片耀眼的白色光芒,給完全的籠罩而下,然後便是迅速的,轉化為了一大片黑暗,最後開始逐漸的,被一個無底般的黑洞,所完全的吞噬而盡。
此時此刻,閃爍在陳厲眼睛深處之中的,所有大大小小的光芒,都是完全消失的一乾二淨,他的瞳孔仿佛被,無限的放大,就亦如一個死人一樣。
陳歷的身體,也是一動不動的,仿佛被定在了原地似的,而自己在面對著,這時噴涌而來的,卻原原本本就是他的,必殺招冥火之陣,於是在頃刻間,就是將陳歷的身影,給完全的吞噬和淹沒在其中。
轟轟!
在整個競技場之內,瞬時間就爆發而出了,十分驚人的聲勢,在看著從蕭炎的雙手十指之間,狂涌而出的綠色火焰。所有的人,都是一臉僵硬和呆滯的表情,同樣都是百思不得其解一件事,蕭炎究竟是怎麼做到這一切的。
「這……這個不是,剛剛陳厲的攻擊嗎,怎麼可能會突然之間,從肖楓的手裡,又再次施展出來了,也絕不可能是現場模仿和複製,對手陳歷的吧!」
「是啊,這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肖楓也太強了吧!」
在這一秒鐘,下面人群之中,一道道此起彼伏的,夾雜著驚嘆和震驚情緒的議論的聲音,便是瞬間的,在第九重天之內,喧譁和吵鬧開來,眾人在眼神之中,無一例外的,都是流露出,深深的震撼和駭然的表情,都是難以置信,這種結果的發生。有一小部分的人,甚至在質疑,是不是出現了什麼幻覺,感覺自己仿佛做了一場夢,現在才剛剛清醒。
就連天主和姬夜,二個人的眼眸,同樣都是,在猛然之間,驟然緊縮。當他們在目暏了,蕭炎這種,詭異而神秘的手段之後,兩個人都是在臉龐之上,流露而出了,極度震驚和詫異的表情。
因為在他們狹隘的認知和理解範圍之內,這種將對手攻擊的全部力量,完全的轉化而成了,自己的攻擊,他們始終堅信,在偌大的斗神聯盟之中,即便實力是斗神的人物,也是絕對不可能,做到這一點的。
最起碼的,在相同實力的級別之下,這確實是一件完全不可能,做到的事情,而且更何況,蕭炎真實的實力,只不過是九星斗仙后期而己,而反觀陳厲則是,提升到了准斗神的實力。
所以在這一回合當中,蕭炎相當於是跨越了,一個實力的級別,將對手的攻擊,完全轉化成了自己的攻擊手段,可以說是,利用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他究竟是怎麼做到的……」就連九重天的天主的內心之中,同樣都是被,眼前看到的這一幕,給徹底震驚到了。
而就在蕭炎激烈戰鬥的時候,位於斗神聯盟的某處地方,更高層的幾重天之內,在這裡有著,數以千計條鐵鎖,而在這些鐵鎖之間,則快速的將,成千上萬個祭壇,緊密的鏈接起來,而在這些祭壇之上,都是整齊的,盤坐著數道身影。
不過在上萬祭壇之上的身影,卻早就已經沒有了任何的,生命氣息。並且這裡的大多數人,都已經變成了一幅行屍走肉般,慘不忍睹的景像,而在這些成千上萬祭壇的,最中央的位置,靜謐安詳的盤坐著一道,修長挺撥的身影。
這時候他緊閉著,自己的眼目,就連在那粗長睫毛之上,同樣都是布滿了厚厚的灰塵,早就已經是,不知道在這裡,盤坐了有多少的歲月年程,他修長的黑絲,更是不斷擴散和蔓延著,直至覆蓋了,整個祭壇之中。
而在那一刻,自己忽然間,感受到了什麼,眼睛粗長的睫毛之上,同樣都是,輕微的一顫動,然後就將,眼眸之上,累積和布滿的大量灰塵,快速的抖落,便是緩緩的飄動懸浮在了,他周身半丈多的地方。
在他的眼睛之中,流露出了一抺,兇狠的眼神之後,便是緩緩的,睜開了雙眼來,那深邃的目光之中,卻是一片空洞和芒然。就在這道身影,睜開雙眼的一瞬間,在周遭的祭壇之上,同樣都是感受到深深的恐懼,便是開始輕微的,顫動和發抖起來。
「是你麼……」那道身影,便是輕微的開口說道,嘴唇之角,微微的拉扯了一下,只是在嘴巴之間,微微的撬動著,強行擠出一段話來!自己的身體,反倒卻是無論怎麼掙扎和抵抗,都是沒有辦法動彈分毫。
「希望能給我一點驚喜……」
而那道身影,則是獨自一人,低聲的喃喃道,在言語幾句之後,便是再度的閉上了,那深隧的眼睛,再也沒有什麼多餘的動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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