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頓時之間,褚陵的斗神實力,爆發而出來的,無比強大的氣勢,便是迅速的擴散開來,在他的眼神之中,流露而出一抺,極其狠勁嚴厲的目光,死死的凝視著蕭炎的身影。
「姬夜現在何處?」褚陵一揮自己的袖袍,對著第九重天下面,熙熙攘攘的人群,便是帶著喝叱的語氣,一道厲聲憤怒的問道。
隱藏在第九重天內,一處角落之中看到事情,竟然是發展到這個地步的姬夜,這才是硬著頭皮,緩緩的走上前來,然後面色極其陰沉的,一言不發,對著在不遠處的褚陵身影,微微一拱手抱拳道。
「我現在看你的傷勢,早就已然痊癒了,而且氣色也非常的紅潤。怎麼會,那麼輕易的就敗給了他了,你這明顯是在,在金榜大典之上,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徇私舞弊嗎?」這時,褚陵的眼睛,便是微微的眯起,接著大聲怒喝,朝著旁邊姬夜開口問道,在他身上所散發的氣勢,在頓時之間,就是令得周圍觀察情況的所有人物,都是感覺一陣沉重,然後胸口有些微微的發悶。
「我……」姬夜被褚陵追問的那一刻,頓時就是無言以對,變得吞吞吐吐的。
她自己也不知道應該怎麼回答這個問題,因為她能夠,完全無缺毫無破綻的演戲給,第九重天的所有人看。甚至是蒙蔽了他們的雙眼,但是卻騙不了,眼前實力在她之上的褚陵,畢竟褚陵的真正實力,比那掌權第九重天的天主大人,都還要強上一分。
「褚陵殿下,我好像很清楚的記得,在斗神聯盟歷屆的金榜大典之中,都有一條明文,那就是規定,必須是真正實力在斗神以下的人,才可以有資格,爭奪這每重天的殿主之位的吧。想必陳厲兄,能夠堂而皇之,而且如此完美的隱藏,他斗神的實力,參加這金榜大典的第三輪殿主之爭,確實也是褚陵殿下你的大手筆吧。」
就在此時此刻,蕭炎的眼眸,也是輕微的眯起,然後在自己的嘴唇之角,洋盈著一抹淡淡的微笑,便是語氣儘量和緩的,開口解釋道。
在周遭好奇的,觀望著事態發展情況的眾人,在聽道蕭炎的這話語的一霎那,在內心之中,都是感覺到一陣不詳的預感,因為褚陵的脾氣,一向以著狂暴和躁動,在第八重天聲名遠揚,就如同一個不定時就會爆炸的火藥桶,十分的危險。
即便現在的蕭炎,內心很清楚,這一個大家都眾所周知的事實,那也必須審時度勢的學會謹言慎行。暫時的在心裡埋藏著,最危險的就是在這個節骨眼上,說出這種稍微衝撞的話,如果一不小心激怒了,八殿下禇凌。那簡直就是跟尋死,沒有什麼區別。
「哪裡來的渣滓,什麼時候輪到你說話了,啊!!」褚陵一聽到蕭炎的聲音,隨即牙關狠狠的咬下,用極其低沉的聲音,大聲的怒喝道聲音便是狂暴的傳了出來,在他的眼眸之中,更是隱約之間,閃爍著陣陣的殺意,隨即他的目光,便是快速的投射向了,那在一旁出聲的,蕭炎的身影。
在那一瞬間,禇陵那斗神實力的威壓,便是劈頭蓋臉的,朝著對面蕭炎的身影,迅速的籠罩而去,蕭炎在這個時候,便是明顯的感覺到,自己的膝蓋,猛然之間像加了一座山的重量,就是變得無比的沉重,然後在他的胸口之間,同樣感覺到一陣發悶,卻依然是用儘自己的全力,抵抗著那股強大的壓力,並沒有像下面其他人那樣,直接的就是單膝下跪,選擇了服從。
「還沒有看出來,你反倒是有些實力的,只是一個斗仙而己,竟然沒有在,我強大的威壓之下,被逼得跪倒而下,不過呢,我想你應該非常的清楚,擺在眼的的事實。那就是在現在,我如果要殺掉你的話,只是一件舉手投足的事情罷了!」
褚陵一邊說著話,一邊便是微微的抬起了雙眸來,在語氣之中,夾雜著濃濃的,威脅和恐嚇的意思。然後對著站立的蕭炎,緩緩說道。
「因為姬夜犯了,徇私舞弊的過錯,所以肖楓的第一場比賽的勝利,按理來說應該按作廢處理!馬龍明又戰敗而歸,所以這第九重天的殿主之位,從現在開始,就是陳厲的了!鍾伯天主,那對於我的建議,您可還有什麼異議嗎?」在這個時候,褚陵緩緩抬起頭,隨即用著兇狠的目光,掃射向了第九重天的天主,在實際上,這並非是詢問或者徵求他的意見,而是直接當著所有人的面,強行逼迫天主,按他的意思來宣布最後的比賽結果。
天主牙關一咬,雖然在第九重天,他有著足夠的威懾力,不過在八重天褚陵的面前,他自然也是不得不低頭,畢竟褚陵不僅實力比他強,而且還官壓一職,做為天主也只能聽命。
「鍾伯天主若是沒有異議,那麼此後……第九重天的新殿主便是陳厲了,爾等可有異議?!」褚陵威脅完了天主,而後掃視四周眾人,這是明擺著告訴眾人,陳厲的靠山是他,誰敢動!
「啪啪……」
就在全場都安靜的時候,一陣鼓掌聲響徹開來,褚陵微微一頓,眼神頓時散發出了滔天的殺意。
「褚陵殿下真是好大的官威呀,不過在這第九重天耍威風,是不是有些有失身份啊?」一道聲音緩緩的傳出,此時在一側,一道身影緩緩的出現。
「韓參?你沒事來這裡,要幹什麼呀!」當褚陵看清了,在自己眼前的身影之後,便是眼神一凝縮,叱聲的喝道。
而韓參則是攤了攤手,然後回答道:「那褚陵殿下,來這裡又是要幹什麼呢?而且據我所知,褚陵殿下應該沒有資格,去干涉歷屆的,斗神聯盟內的金榜大典的比試吧?要不我便幫你參上一本吧?」
「你!韓參,這件事情與你,並沒有任何的關係,趕緊滾蛋吧!」褚陵似乎並不怎麼懼怕韓參,不過在當他,聽到韓參要向上面稟報情況的時候,他才是有些許動容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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