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自人族被聖人傳下金丹大道,且修為進步很快,有了教主和聖母的庇護,再加上明白自己是天定之主後,真的迷茫了點。
當然,驚恐的還有帝俊,剛才道尊說了什麼,竟然說自己和羲和害了十個兒子,難道道尊不滿了,批評自己教育孩子的方式。
帝俊惶恐了。
太初的地位,加上他攜帶天地威壓而來,有種特殊的神韻,能讓人很自然的,聽從接受他的話。
所以有了太初不管是批評人族,還是妖族亦或者女媧,他們都很聽話和自我反思的原因。
旋即太初又道:「帝俊,小金烏雖說心性不定,奈何錯了就是錯了,雖是應劫人族之人,但若無因果和道心不穩,豈會由他們應劫,乃定數也乃他們自身不足,你可同意?」
「回稟道尊,帝俊同意,不敢有意見。」帝俊道。
雖說都是太初的布局,但太初沒覺得不妥。
為何偏偏十個小金烏應劫?
一是他們有妖族氣運的加持,卻無對應的道心,加上心性不定,妖族百般寵愛,所以有他們應劫。
天地因果不會輕易找上門,但是找上門,就說明你合該這樣,總有找上門的原因。
「善!~」太初點頭道:「既然這般,你明白怎麼做,回去後自己決定怎麼懲罰他們,此外:『記住這次教訓,否則後果難料』。」
太初最後的一句話就需要揣摩了。
若帝俊不忍心狠心教訓兒子,那小金烏依然得不到磨練,今後的後果就是自找的。
若帝俊痛定思痛,讓小金烏接受嚴格的懲罰和教訓,得到應有的磨練,那麼?今後很多事情可以避免的,比如聖人的算計?
總之看似很輕鬆的放過了十個小金烏,卻沒這麼簡單,一環扣一環,未來小金烏什麼定位,就看妖族的了。
「是。」帝俊道。
帝俊因太初最後的那句話沉思了。
諸事畢,太初沒有迅速離去。
而是眼光掃過洪荒,但凡大羅之上的都能清晰的感到一種威壓,似乎太初正盯著他們。
因此,不管洪荒何處何地的高手,全都站了起來恭敬的等著太初的話,包括聖人。
「天地開闢,已經經歷近十二個量劫,量劫乃天地圓滿的演變,乃眾生因果情仇的匯總,但凡量劫來臨,生死不由人。
無因果者,穩坐不驚;有因果者入劫渡劫,無人可避免;
現如今,天地即將圓滿,且因果情仇註定,量劫將要到來,此量劫是一次危機,也是一次機遇;上至聖人,下至凡俗,此次都在量劫之中,也是開天闢地以來最危險、實力最強的一次量劫,量劫後天地轉換,此刻之生靈恐怕十中存一,爾等且做好準備吧。」
太初的話,忽然天崩地裂一樣。
量劫近了他們有感覺,但道尊說最危險的一次,實力最恐怖的一次,他們震驚了。
聖人都要參與,這怎麼玩?怪不得道尊說很危險。
太初給眾人一點消化的時間後,又道:
「天地圓滿需十二位聖人出世,現如今聖人有七位。此次量劫中,勝出者,氣運強大者,功德無量者,會有五位聖人尊位,你等努力吧。」
若此前太初的話,只是讓他們震撼。
那這句話叫他們沸騰了,五個聖人尊位,這?
拼命了,不拼不行啊,五個聖人啊。
怪不得道尊說最強的一次,最危險的一次,涉及到五個聖人,不打個天昏地暗日月無光,怎麼可能停止。
哪怕一些隱士不出的荒古、太古存在他們也心動了。
本想著坐看風起雲湧,看此時的生靈打打殺殺的,沒想到有五個聖人需要決定,他們還看個雞毛的風起雲湧,要參與啊。
「敢問道尊,無因果者可否參與?」一混元金仙中期的太古存在問道。
「可!~」太初道。
「呼」無數這等存在鬆了口氣。
生怕自己等人沒機會,沒想到竟然可以,這太好了。
但是!
巫妖,以及一些霸主勢力就難受了,本就很複雜的局面,沒想到還有人參與,這不好辦了。
不過,太初接下來的話,讓他們有點驚喜。
「需知,氣運、實力和功德乃成聖的基礎,聖人之位誠然可貴,也需要看清事實。」
這句話,說給一些荒古太古存在的,
他們的確無因果了,但他們氣運也沒了,
若是參與,恐怕得不償失啊,幾乎不可能的。
奈何,
太初勸告是勸告了,不過幾乎沒用,
為了聖人,他們不會想這麼多的,總是有個念頭對自己說:萬一,萬一實現了呢?
太初神識掃過,發現自己的勸說微乎其微的作用,也就不管了,反正自己提示了。
最後太初又道:「此次量劫頗為重要,鴻鈞道友主持運轉,本尊掌控走向,好好努力吧。」
說完,這才徹底的消失了。
但最後的這句話太重了,重的好一會,大能都沒反應過來。
直到好一會他們才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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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尊的意思是:這次量劫他掌控和布局,這說明什麼他們太清楚了,最後聖人的位置,也是道尊說了算啊。這堪比天道啊!
頓時
太初消失後,整個洪荒沸騰了。
人族和妖族的這次矛盾,像是一個牽引,牽引出了一個量劫的到來。
人族被震撼的不輕,顯然此前坐進觀天了,也想的太好了。
這次被打擊的不輕,哪位存在說了,聖母非人族滅亡不可輕易出手,這幾乎給很多窺視人族的勢力解開了束縛。
而且,因之前的自大和莽撞,導致聖母受罰,自己人族也被偉大的存在警告了一番,甚至說,再敢這樣,奪了你們的氣運之主。
所以,危機加上這次的不足,人族需要反思了,是什麼讓自己的族群飄了,忘記了生存不易、不可自大。
當然,對太初沒正面處置十個小金烏他們有點失望。
他們不知?
這是太初又一次的布局,帝俊能反省還好說,不反省就就不好說了。
這比太初此刻親手處置小金烏都要嚴厲,此刻懲罰說不定會避免此後的局面。
而此刻不處罰的原因?不用說了,說不定,后羿射日會重現。
人族此刻是不明白的。
太初的忽然降臨,且宣布一系列的事情後,洪荒是焦躁不安且驚喜的。
關乎聖人的席位,沒人可以不重視。
回到妖族的帝俊,腦子裡被太初的話占滿了,對於太初所說的,讓他懲罰十個小金烏,倒是忽律了很多。
妖族高層齊聚。
「大哥,道尊的話什麼意思,不是此前說給你一個交代嗎?」東皇太一問。
「東皇道友,師伯的意思是,聖人之位不簡單,起碼有氣運,有實力有功德才行,哪怕此時賜予帝俊道友,帝俊道友有把握成聖嗎?」紫薇道。
說完眾人一陣明悟,的確這麼個意思。
此前聖人成聖他們都知道,有造人成聖的,有立教成聖的,都是斬屍加功德的結合。
哪怕此時有鴻蒙紫氣,自己也做不到,
立教和造人的路走不通了。
紫薇又道:「所以師伯才說,氣運、實力和功德三者缺一不可,我們現在要做的,是面對此前的大世之爭,此後大世之爭中,尋找成聖的機會。」
「嗯!~」眾人點了點頭。
想成聖沒這麼簡單,還是先把此前的局面應對過去吧。
「既然這樣,那就暫時不說了,視情況而定,慢慢來吧。」帝俊道。
說完這才想起了太初的話,「道尊說過,要我懲罰一下小十他們,雖說他們應運應劫,但道尊說的對,無緣由豈會是他們入劫,這十個小傢伙無法無天,竟然偷跑出去,還去肆虐人族,為我妖族惹下了大因果,諸位說說怎麼懲罰他們?」
「這?」眾人為難了。
十個妖族太子,他們不好插手啊。
就連白澤都愣在那,仿佛沒聽到一樣。
而一直沉默的羲和,卻是鬆了口氣,沒人提出就好,沒人提出就自己夫婦決定,不能讓孩兒們受罪。
「大哥,現在爭奪聖位要緊,十個侄兒不過是不懂事罷了,道尊都說叫你看著辦了,說明道尊沒在意,你稍微關押他們幾天就行了。」東皇太一道,他這個叔叔當得很慈愛。
冠以暴躁的他,對十個侄子沒的說。
羲和也說話了,「夫君二弟說得對,師伯恐怕沒有懲罰吾兒的決定,你關他們幾天就是了。」
太一和羲和的話,很明顯的偏了。
紫薇、伏羲他們更不好插嘴了。
而帝俊思忖了一番道:「莫說了,之前就是你們兩人太過疼愛他們,這才導致他們無法無天,這次更是險些難以收場,還為我妖族招惹了人族這個大敵,不能繼續放任他們了,他們需要磨練。」
「哼!那夫君怎樣懲罰吾孩兒?」羲和頓時不滿意了。
「大哥,慎重啊!~」太一也道。
伏羲、紫薇、白澤他們,卻是依然沉默不語。
他們的沉默不語就是帝俊的警世鐘,
帝俊多少明白這幾位的想法,雖是自己的孩兒,但也不可太放縱,否則自己的妖皇的位子白坐了。
「你二人莫要說了,若不是你們的溺愛何至於此,你們無需管了,本皇自有決定。」一句本皇自有決定,羲和和太一不敢說話了。
大哥(夫君)嚴肅的自稱本皇的時候,就說明毋庸置疑了。
「哼!」羲和沒敢反對,卻擺著臉走了。
太一尷尬的摸了摸腦袋。
帝俊的想法很簡單。
據傳很久之前,道尊就在四海之極建造荒島,現如今已是很多生靈很羨慕的世外桃源。
但是去往這些島嶼的路上,是無盡黑暗海。
帝俊決定,把此前爭奪到的三仙島之一扶桑島,作為十個兒子的禁錮之地。
讓他們每日動用法力,去循環日升日落的照耀無盡黑暗海的迷霧。
這樣能驅散迷霧,還能給無盡海的一隅帶來變化,這就是功德。
而且十個孩子,每日掌控太陽真火化為太陽照耀這些迷霧地帶,對於他們掌控自身的神通,是一種很好的磨練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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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能賺取功德磨練心性,還能日升日落期間磨練對太陽真火的掌控。
所謂父愛如山,帝俊做不到羲和的溺愛,卻也為孩子盤算好了。
此外,大爭之世要來了,這是他們的爭鬥,給自己的孩子一個不參與的理由,這也是一種保護。
所以
不久後,帝俊在扶桑島上栽種了從扶桑樹上截取的一根主枝,培育成活後把十個孩子放了出來,且動用大法力在此島布下了禁制。
這樣小金烏想出去也不行了,只能根據帝俊指定的軌跡去無盡海,以及周邊海域日升日落的磨練。
整個洪荒無窮大,絕非金烏可以照耀的,太陽星這種盤古眼眸所化,才能照耀整個洪荒。
若金烏都能代替太陽就過了,
只能說帝俊和東皇因太陽星而生,能簡單的指揮太陽星而已。
十個小金烏是做不到的。
不過,照耀無盡海的一部分,帶來光明還是可以的。
就這般,鬱悶的十個小金烏,被帝俊這種懲罰方式禁錮了。
「父親真是的,懲罰我們終日去照耀黑暗海,一點意思都沒有,小十你有沒辦法?」
小十陸壓一怔,「這樣很好啊,我們能磨練對神通的掌控,還能得到功德。」
「哎,小十你真沒趣,什麼破功德,我們是妖族太子,還需要這點功德。」
「哼,該死的人族竟然讓父皇這樣懲罰我們,等本太子出去後,定會報仇的。」
「就是,就是」九個小金烏很是不滿。
這一局面,沒有反悔的局面,顯然讓太初失望了。
本來看在羲和和帝俊的面子上,他覺得拯救一下,避免十個小傢伙的遭遇。
但是,自己提示了都不曾變化,這就怨不得旁人了。
此後,太初不打算理會了,他把目光開始鎖定巫族了。
又是一段時間的紛擾和『平靜』。
這天!
巫族和妖族,每十個元會都會給太初來獻禮,靈果什麼的不珍貴,是一種心意,無盡歲月來從未斷絕。
這次由於此前太初的話,巫族很重視,共工親自來了,帶來的禮物不少。
被乙木請到太初界後,共工拜見了太初。
而太初,見到共工的一刻,瞬間決定了,人族三災第二災難來了,就是你共工了。
……
「小巫共工,給道尊叩頭了。」共工大大咧咧的。
尚未化形,剛有靈智的時候,太初就對他們多有照顧了。
後來知曉太初和父神乃是好友後,祖巫們對太初更加的尊敬了。
還不說多年來,太初對巫族的幫助,《盤王玄功》、盤古元神等賜予。
「起來吧。」太初道。
共工和祝融太一等差不多,很是好爽,帶有一點莽撞,屬於那種大大咧咧的存在,心計倒是不多。
起身後的共工,忽然聞到一陣沁人心脾的香味,聞一聞都叫人迷醉。
當共工發現,是太初手中玉盞後,他忍不住了,「嘿嘿,道尊前輩,您,那個,您杯中的是什麼?怎麼這麼香,我聞了聞就感覺境界有進步。」
太初微笑道:「這叫酒,本尊親自煉製,自然聞一聞就能境界進步,你問這個幹嘛?」
「呃?」共工很蒙。
總不能說,我也想喝吧?
但是,實在忍不住啊!
水神共工,對這種瓊漿玉液最沒忍受力的。
「道尊前輩,真能境界進步啊?」共工問。
「小傢伙,當本尊騙你不成?」
「不敢,不敢,小巫不敢。」
「那問什麼問?」
共工鬱悶的撓了撓頭,忽然想到:「道尊,我那妹子后土,老師唉聲嘆氣的說境界進步很慢,我聽道尊您說,您說酒能讓境界進步,我這當哥哥的就忍不住了,我后土妹妹」
「行了!」太初打斷了他。
就喜歡和這種莽撞的人打交道,沒心機,啥都寫在臉上,一看就知道在撒謊,自己想喝,不好意思開口,卻說為了自己妹妹后土。
正好,共工的話讓太初喜上眉梢,正愁后土怎麼辦呢,結果來了。
旋即太初道:「后土比你境界都要高,修為也比你強,你這當哥哥不丟臉嗎?」
這間接的揭穿了共工的謊言。
共工一陣尷尬,想要坦白的時候,只見太初一招手,一玉葫蘆出現在手裡:
「也罷,既然你為了妹妹,本尊看在你的心意上,就賜予后土一瓶,此乃本尊用黃中李釀製,能感悟輪迴,對后土輪迴道有大用處,你給她吧。」
「呃?」共工蒙了,真給了。
可是,我不是這個意思啊,我自己想喝啊?
「道尊前輩,這個,這個只能后土妹子喝嗎?」共工問。
問完見太初盯著他,他激動的道:「我,我意思是,怎麼服用,那個」
「好了!」太初都想笑了,這種沒心機的挺好玩的。
「當本尊看不出你的盤算,自己眼饞本尊的酒,卻找了個藉口說給妹妹討要!~」太初瞬間揭穿了。
「呵呵」共工尷尬的摸著腦袋,幸好道尊沒怪罪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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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初又是一揮手道:「此乃本尊根據天一真水釀製的酒,對你水之一道,天一真水最是有妙用,賜給你了。」
說完,又是一玉葫蘆給了共工。
「嘿嘿」共工傻乎乎的笑了,心道:太好了。
「謝道尊,謝道尊。」共工激動的說道。
太初擺了擺手道:「速速離去吧,沒出息的樣子。」
共工聽後也不生氣,依然笑著道:「是,道尊。小巫這就走,這就走。」
說完高興的捧著兩個葫蘆走了。
「等等!~」
「喝的時候注意一下,這酒雖對境界有好處,但也有種讓人陷入夢幻的感覺,你切不可誤事。」
太初專門叮囑了一句。
「道尊您放心吧,小巫明白,明白。」
共工興奮的走了。
而太初
在共工走後,微微一笑,心道成了。
祝融醉酒水淹人族成了,人族的三災第二災可以進行了。
甚至,還帶回了自己給后土的『酒』。
恐怕后土喝了後,距離感悟輪迴也不遠了。
另一邊,卻說共工。
出了太初界後,火急火燎的向血海趕去,但是心中有一種吸引,這吸引越來越大,越來越難以控制。
「道尊說不可誤事,這酒有迷幻的感覺,我忍住,回去在喝,到時候饞死祝融這混蛋,哈哈」共工想到。
但是,忍不住啊。
越想越難受,越想越回憶在太初界聞到的芳香。
「嗨!我是水之道,酒也是水,還能讓我迷幻了不成,我就嘗一口,就嘗一口。」共工對自己說著。
說完,從乾坤袖中取出了天一真水釀造的美酒。
當他小心的打開木塞的時候,那種迷醉的芳香,以及對境界和本源點牽動,共工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父神在上,道尊前輩怎麼釀造的,怎麼這麼神奇,對本源都有牽引?」共工趕忙蓋住了瓶塞。
「忘了,忘了。忘了和道尊前輩討要釀酒的法門,到時候我就可以親自釀製了,就算釀不出道尊的這麼好,但解饞是可行的,失誤啊!~」共工嘀咕道。
「算了,下次我繼續給道尊送賀禮,到時候和道尊討要方法。嗯,就這樣,現在先嘗嘗。」共工愉快的決定了。
再一次打開木塞,共工饑渴的遞到了嘴上,『咕咚』一口就吞了下去。
本想著慢慢品一下的,不過沒忍住啊。
但就這一口,共工有點飄飄然了。
太,太,太美妙了,說不出的舒坦,這才是瓊漿玉液啊,之前喝的都是水啊!
「再嘗一口,就一口,這次慢慢品。」共工自言自語道。
說完,小心的打開語塞,忍住誘惑灌了一大口。
就是這種感覺,有點迷糊的共工,又情不自禁的咽了下去,實在忍不住啊。
兩大口後,共工自己都沒感覺,自己有點『上頭了』。
這是太初動用道法和本源之力煉製的,別說准聖,就是聖人都能有感覺,何況是『專門』給共工的『特供』了。
「哈哈」
共工猛地一陣豪邁的感覺,一聲長嘯。
「我也真是的,道尊給我了,只是叫我別誤事就行,看我謹慎的,這不是我共工的性格。我要都喝了,說都喝了,就都喝了,我共工要的就是豪邁和痛快!~」
不知不覺就上頭的共工,很明顯的已經不知道在幹嗎了。
豪邁的拔去木塞,昂頭就是干。
「咕咚咕咚」
「哈哈,痛快,痛快!~」
只見空中,一東倒西歪的身影,慢悠悠的向『血海』而去,
只是他不知道走錯方向了,迷迷糊糊的就到了人族的地盤。
「咦,何時行至人族了?」已經喝大了的共工迷惘道。
「怕不是這些該死的人族,已經把勢力擴展到巫族地盤了吧?」
覺得自己沒走錯的共工,堅定地認為,是人族把勢力發展到他們的地盤了。
「哼,竟敢如此猖狂,道尊都不許女媧聖人輕易插手了,你人族還敢這麼囂張,待本巫水淹了你們。」
陷入迷醉的共工,一口神水吐出,這可不是一般的水,等閒人族沾之必死,和弱水沒有什麼區別。
「啊」
「不好,快跑,天降害水了。」
「孩子,我的孩子!~」
「夫君莫要管我了,你快走,快走!~」
一時間,這一方人族倒霉了。
「哈哈」
共工卻是興奮了,加上迷醉狀態中,看著四散的人族和被自己淹死的人族,他更加的肆無忌憚了。
他自始至終以為,是人族冒犯了巫族,竟敢把勢力擴張到了他們的地盤。
而這時,人族的高手終於出現了。
當人族高手,看到是一晃一晃的共工後,頓時怒了,
這不是天降害水,而是天降禍害啊,共工在操控一切。
「共工住手!」
「住手,修傷我人族!」
「共工你無恥!」
人族的高手頓時出手了。
但是,他們不是共工的對手,哪怕共工處於迷醉的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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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回合之後,共工就打殺了前來阻止他的人族高手。
不過,人族自上一次教訓後,很多高層開始暗中布局了,每隔一定距離,都有高手坐鎮,為的就是防備忽然的戰亂。
共工肆虐的消息,很快被傳回人族大本營了。
人族的高層們,出動了。
當共工又是肆意水淹了近千萬的人族後,終於人族高層來了。
對人族來說,共工是不可戰勝的高手,人族沒一個敢說戰勝他。
但戰不勝也要戰,因此三祖出手了,
讓他們的疑惑的時,竟然沒出現自己預計的情況。
單是燧人氏竟然和共工戰了個平手,這叫人族很疑惑。
當他們發現共工不正常後,明悟了,
這共工似乎被人算計了,雖不知被何人算計,但這不是正常的共工。
果然,有巢氏也出手了,結合燧人氏後,很輕鬆的把共工從空中打了下來。
甚至還叫共工受傷了,猛地有點驚醒的共工,受傷後才清醒了一絲。
旋即傳音大哥燭九陰,
當然,共工認為是人族埋伏了自己,不是自己的錯。
共工此後又無奈的發現,道尊賜予的酒太厲害了,自己的法則之力和手腳有點不聽使喚了,元神也朦朧的。
十成的實力能發揮出七成就不錯了,他這才有點擔憂了。
「喝!」人族見此,繼續圍攻共工,要不是共工肉身強悍,在這種狀態下,一般人早就身受重傷了。
「該死的人族,你們竟敢?」共工怒道。
「哼!共工你無端水淹我人族,受死吧。」有巢氏怒道。
共工一怔,無端水淹人族,怎麼會?
自己是清除人族的勢力啊,是人族先挑釁我巫族的。
等等?怎麼傳音這麼久了,大哥還沒來,距離應該不遠啊!
共工一時間想不通了。
不過幸好,他交戰經驗豐富,硬是在腹背受敵且手腳不聽使喚的情況下,勉強抵禦住了人族的圍攻。
「該死!」共工低沉道。
就在這時!
「住手!」
只見烏壓壓的巫族趕來了,
當他們發現共工深入人族後,燭九陰都迷惑,不是讓共工給道尊送禮去了嗎?
怎麼共工和人族交戰了起來?
且周圍一片共工水之法則後的痕跡,還有無數被迫害的人族?
燭九陰覺得事情不妙,結合之前妖族的十個小金烏,
加上道尊說的,根基不穩,道心不足者,應劫人族三災,乃天定!
難道?燭九陰有判斷了。
「住手!」燭九陰強悍的讓兩方人馬分開了,一人站在對戰的中央,無人敢上前。
「大哥,這該死的人族竟敢把實力擴展到我們的地盤,大哥打殺了他們,大哥!」
「住嘴!」燭九陰一聲呵斥,「你看看你什麼樣子,等會收拾你。」
旋即對人族三祖道:「我弟弟我帶走了,你人族有意見嗎?」
霸道的語氣問道,人族三族一陣憋屈。
「燭九陰你就這般放任共工嗎?」有巢氏說道。
「呵呵,」燭九陰一笑,「你冷靜一下就會明白,是何緣故?說來你要感謝我共工弟弟,幫你人族經歷了三災之一,你還想如何,道尊的話難道忘記了?」
不想擴大,也不想人盡皆知鬧得此前妖族的局面,燭九陰只好接點名了。
人族:「?」
人族猛地一怔,想起來了,此前哪位存在似乎說過,人族崛起必定要遭受三災。
此前的災難是妖族給的,這次是巫族給的。
都是此刻的霸主存在,都是自己人族崛起的磨難,說來自己人族是該慶幸呢?還是該悲傷呢?
天道下的棋子,大勢操控著人族,不想經歷都不行。
這種未來霸主的加冕儀式,怎麼這麼讓人難受呢?
沉默的人族此刻有點心灰意冷。
「你們走吧!」
燧人氏似乎瞬間垮了一樣,看了看巫族殺氣騰騰的人手。先不說災難定數,就說打得過巫族嗎?
打不過啊,還能怎麼樣,只能放人家走。
人族此後冰冷的眼神目送著巫族走了,留下滿是瘡痍的人族地域。
「哈哈,哈哈定數啊,命運啊!看到沒,你們看到沒,沒有實力就是這樣。我們知道這是崛起的磨難,但我們一點都做不到,妖族給我們屈辱,巫族給我們屈辱,都給我們屈辱,可我們一點辦法都沒有,只能承受,承受著!」
淒涼的話語,從燧人氏嘴裡說出,說不出的淒涼和悲哀。
當燭九陰說出三災的時候,他們明白了。
「人祖,人祖!」
「人祖,我們要報仇!」
「我們要報仇!」
再一次被無情揉捏的人族,其自強不屈的魂魄,又一次大幅度的提升了。
自妖族給的屈辱後,人族開始反思,此後化悲痛為動力,短時間內人族就爆發了可怕的潛力。
這一次更甚,又一次錘鍊了人族的不屈性格。
說是三災,是人族的定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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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是三次,讓他們不得不進步的契機。
沒這些磨難,人族還真不能迅速的崛起。
只是這磨難有點讓人淒涼而已。
但沒辦法,弱小就是原罪,棋子就是棋子啊,莫說他們,巫妖還是棋子呢。
……
人族的高層聚集在一起。
燧人氏等,從此前的頹廢中勉強走了出來。
「諸位族人,看到了吧,這就是洪荒的鐵律,弱小就是原罪,哪怕是我們人族崛起的磨難,但也讓我們痛不欲生。唯一的辦法就是我們自強不息,就是我們強大起來,只有強大了才沒人敢輕易欺負你,諸位努力吧。」
人族高層一陣沉默。
事實擺在眼前,連續被打壓,卻無還手之力,這叫人絕望。
「不過諸位也無需心灰意冷,我們人族才誕生多久,說句驕傲的話,我們就是奇蹟,巫妖崛起經歷了一個多量劫的積累,我們短短不到一千個元會,這值得驕傲。我們要化悲痛為動力,一步步堅定的走下去,等到我們登頂的時候,就是其他勢力仰望我們的時候。」
先抑後揚的方式,讓人族的高層頓時走出了失落,都憋著一股火,這股火很可怕。
燧人氏感覺,這股火,就像自己創造的薪火一樣,會再一次照亮人族前進的方向。
人族受屈辱了,但不得不說,人族慢慢的成熟了。
龜起碼這樣認為的。
妖族十太子肆虐時的倔強和慌亂,此刻巫族肆虐時的忍耐和確定方向,這就是人族成熟的表現。
會議散了之後,三祖以及龜等高層沉默不語。
好一會燧人氏道:「三災這是第二災,可憐我人族,還要經歷這種痛心的事。」
「哎!」有巢氏嘆息了一聲。
「其實不然。」龜卻意見不同。
「哦?」眾人看著他,經過兩次災難,龜的影響力越來越大了,已是三祖之下第一人了。
「智者有何高見?」人族尊稱道。
龜笑道:「許久前我縱覽洪荒歷史,你們應知道龍鳳麒麟三族吧?」
眾人一愣!
「知道,龍族能伸能屈,麒麟族代表祥瑞,鳳凰涅盤重生,據說這三族,都是比巫妖都要古老都要強悍的存在。」有人道。
龜點了點頭說道:「可是就這樣強大的三族,你們可知,他們剛崛起前,只是一些凶獸的食物,一些天地神魔的玩偶。」
「這?」龜雖有誇大,但人族依然震撼了。
「這怎麼可能?」有人疑惑道。
「怎麼不可能?」龜質問道。
燧人氏一怔,道:「龜智者的意思是,再強大的存在也有弱小的時候,我們就好比此前的三族,也要學習三族,隱忍低調的發展,哪怕有暫時的屈辱也要忍了,當我們登頂時,所有此時的困難只是一個腳步。」
「呵呵,燧人氏族高見。」龜說道。
燧人氏搖了搖頭,知道龜這是在恭維自己,自己的智慧的確差了點。
龜又道:「不說三族,就是巫妖,尚未稱霸前,一樣艱難度日,所以我人族的屈辱在我看來,並非全部是壞事,既然是天定之主,那就需要經歷考驗,這考驗就是我們進步的動力,我始終堅信,我們人族的未來是光明的。」
龜最有感觸,他畢竟有玄龜的記憶。
玄龜的記憶中,人族沒有這麼好運,妖族煉製屠巫劍,還是聖母和教主同意的,妖族一次殘殺了人族六七成人口。
而巫族為了爭奪人巫,幾乎掠奪了能見到的所有人族女子。
這才是絕對危機。
而這一世人族沒經歷,只是兩個簡單的考驗而已。
對比起自己的記憶中,這裡的人族幸福的太多了。
龜都怕人族過於順利會出現誤差,幸好最近的遭遇讓他放心了很多。
他有前世的傳承,有玄龜的記憶,還有這一身體的記憶,三個記憶,沒有一個對他傳承過:不勞而獲。
也沒有一個讓他感悟到,成功唾手可得。
三個記憶都在表明,沒有苦難不會見到彩虹,沒有磨練成不了氣候。
何況,這裡更複雜啊。
巫妖不說,三族也要重新崛起了,各大教派開始張牙舞爪了,這裡複雜了豈止十倍。
周璇這麼多勢力中,人族的磨難還早呢,吃點虧受點委屈是好事。
哪怕是未來的氣運之主,也不能因你有宰相之才,所以啥也別說了,明天當宰相去吧。
這不可能。
所以,龜對人族的遭遇很看得開。
他結合記憶,開始給人族另類的提醒和勸誡了。
效果很不錯,龜說完之後,不管是三祖,還是人族的高層都有一種明悟,把此前的屈辱化為動力了。
玄龜見此,打算繼續添把火。
「你過來。」龜對一人族道。
這人一愣,不明所以,但很聽話的走了過去。
龜拍了拍這人的肩膀道,指著一花朵和野草道:「這花和野草那個好看?」
這人蒙了,你是智者,怎麼問白痴的問題?
人族的高層也迷糊,但沒有打斷,看著龜的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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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人道:「回智者,花好看。」
「那好,你過去對花踩一腳。」龜說道。
這人很蒙圈,但很聽話的做了,只見他一腳落下後,好好的花被一腳踩蔫了。
接著龜又道:「你繼續,對著那野草踩一腳。」
這人又對著野草踩了一腳,結果很明顯,野草沒變,再來十腳都沒事。
「好了,你回來。」龜把這人叫了回來問道:「我再問你,花好,還是野草好。」
這人看了看被踩碎的花,又看了看一點變化都沒有的野草,他忽然明悟了。
「哈哈」
有巢氏卻是明白了,甚至暢懷大笑。
笑完,還對龜下腰拱手:「感謝智者對我人族的教誨,受益匪淺啊!」
「的確。」緇衣氏也感嘆道:「這花看上去好看,就如我們此前,經不起一點的打擊,而這野草雖普通,但它生命頑強,不怕風雨。我人族不能像朵花,而是要像這野草。」
燧人氏道:「是啊,我們之前的確有錯,錯在我們太弱,錯在我們不自強卻是尋求聖母庇護,這是我們兩個大錯,甚至還牽連了聖母,哈哈,眾生為棋,棋子而已?所以人族當自強,人族當如野草一樣,野蠻生長!」
「善!」眾高層都點了點頭。
龜見目的達到了,笑道:「洪荒是殘酷的,若人族是花,定會被淘汰,但人族若是像草,我們將野蠻生長,無懼風雨。」
「野蠻生長,無懼風雨!」
「野蠻生長,無懼風雨!」
「」
人族自強的火,被點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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