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眼睛看到的是真實,可真實的背後,還有其他。」
肆月垂下眼瞼,隔了一會兒沉聲說道。
「你倒是和我說說,九幽幫著凰族屠城背後,到底有什麼難言之隱?有人拿著刀架在他脖子上了?」
「若是我記得不錯,十五的骸夜就已經很了不得了,屠城的事情,是在三年之後,你九幽和骸夜都更加的強大了,還會受九州的挾持?」
「姑娘……聖君只是剛好在九州,他那陣子身體不好,老夫人讓他去養病,聖君出行,自然有眾多九幽眾跟隨,這不代表我們就參與其中了啊!」
肆月也急了。
「至於人們說,我九幽助陣凰族,更加是無稽之談好麼?那7日,我們一兵一卒都沒有動過!就因為旁人流傳,九幽參與了,我們就真的參與了麼?」
說完之後。
肆月的臉已經紅了。
拍桌子拍得,桌子也裂開了縫。
客棧的老闆,站在一邊,看著他這麼一掌一掌的拍,心尖兒都跟著顫。
肆月梗著脖子,看著鳳九傾。
以為鳳九傾還會繼續說點什麼,問點什麼。
可她只是平靜的看著自己,許久沒有說話。
肆月被看得有點發毛。
正想再說點什麼的時候。
鳳九傾終於開口:「你可以去忙你的事情了。」
肆月:「……」
感情自己剛才說了那麼多,這為大小姐是一句都沒有聽進去?
「你最好不要對我們聖君太不好,總有一天,你一定會後悔的!」
肆月站起身來,說完這句話,還惡狠狠的哼了一聲。
隨後就出去了。
鳳九傾挺直了背脊,坐在那裡。
後悔?
有什麼好後悔的。
就算骸夜不是主動去幫助的凰族,可不可忽略的是,當初就是因為九幽的人來了,九州其餘幾部,才不敢站出來幫忙。
倘若有任意兩部站出來,鳳族也不會落到盡數被滅的結果。
即便是無心之失,也已經造成罪過。
世事就是這樣,一旦發生,結果永遠比過程更加重要。
樓上。
少年昏昏沉沉的,頭頂亮著黃-色的火焰。
骸夜坐在那裡,百無聊奈的樣子,視線落定在,黃-色火焰之中,走馬觀花而過的少年的人生。
這小子活得有點太可憐且無聊了。
光熄滅,少年也慢慢的清醒過來。
「聖君,我是乾淨的吧?」
骸夜被他這麼一問,抬了抬眼:「為何想要進修羅門?」
「不想被人欺負了。」
少年垂下頭,悶聲道。
骸夜沒有說話,站起身來,直接出去了。
鳳九傾見骸夜下來,立刻起身:「如何?可以用麼?」
「嗯。」
骸夜點頭。
鳳九傾趕忙噠噠噠的跑上去。
看起來很著急,實際上也是想要避開和骸夜的獨處。
鳳九傾從骸夜身邊跑過去。
空氣里掃過她身上,他喜歡的香氣。
柔-軟的髮絲,從他的指尖穿行而過。
骸夜站在原地沉默了好一會兒,再看了看周圍,已經不見肆月的蹤跡了。
鳳九傾推門進去。
少年還坐在那裡,因為骸夜一言不發冷著臉出去,他還有點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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