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開房門,花蕊還是縮在床角。
「你給我過來。」周管事不由分說的伸手將她拖過來。
鳳九傾眼眸之中,閃過剎那的冷色。
「小九你快來看,她臉上的疤痕,這一塊是不是淡化了?」周管事一臉的驚喜和興奮。
自己瘦身的效果,有目共睹,她是打心眼裡徹底的服了鳳九傾了。
鳳九傾走過去,看了一眼,神色也露出驚喜:「是的管事,雪肌膏起作用了。」
「簡直太好了。」周管事一拍巴掌,「小九,你真是乾娘的福星啊!」
「管事客氣了,這些都是小九應該做的,您對我怎麼好,我也應該好好的報答您的。」鳳九傾小臉微紅,一臉的不好意思。
「你這孩子,客氣什麼,以後有什麼需要,你儘管和乾娘說啊~別客氣。」
鳳九傾垂著頭沒說話。
周管事也不在意,繼續追問道:「你看她臉上的疤痕,要癒合還需要多長時間啊?」
「管事,她臉上的疤痕恐怕是無法,全部用雪肌膏來治癒的,娘娘的疤痕我見過,比她這個要輕好些,現在的藥量,是一定能把娘娘臉上的疤痕全部撫平的。」
「真的?」周管事還是有點遲疑。
「您自己也用著的,難道還不曉得這藥的好壞嗎?」鳳九傾輕聲一句。
周管事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臉。
自己現在的肌膚,是真的能用吹彈可破來形容了。
「那我這就想個法子,把雪肌膏送到宮裡去給娘娘。」
「嗯。」鳳九傾輕輕點頭,「小九也回去再看看方子,多加一些滋養的東西進去,希望能事半功倍。」
「好好好!到時候給我也留一份。」
「是!」
「也到了該吃法的時候了,走,我們一道去廚房那邊,最近廚房那些蹄子,個頂個的懶,是得找個機會好好的收拾收拾了。」周管事一路念念叨叨。
鳳九傾的視線,從她吹彈可破的臉蛋上掠過。
心中盤算著,這臉蛋兒距離真的吹彈可破的那一日,還剩多久?
十五天?二十天?
反正不用細想,也曉得那畫面一定十分的精彩。
兩人先後腳去了廚房。
等二人一進去,一個廚工躡手躡腳的從一側出來,手裡拎著只信鴿,朝著天空丟了出去。
鳳九傾站在屋檐之下,看著信鴿撲騰撲騰的飛走。
嘴角輕輕的勾了一抹冷笑。
可,不管是鳳九傾還是那放鴿子的人都沒想到。
這信鴿其實最後連風府的大門都沒有飛出去。
就被某人給打落了下來。
奔兒蹲在院子裡頭,架起了一堆火,手裡拎著一隻殺好,拔毛的鴿子,撅著嘴:「主子,您想吃鴿子咱們出去酒樓里吃便是了,這一天兩三隻的從外頭抓回來,您倒是悠閒,可累死奴才了。」
坐在屋檐下,手裡拿著信紙的禹王殿下,一派悠閒:「鴿子很滋補的,小奔兒你怎麼就學不會,外面賣的,永遠都沒有自己做的好吃,那是一份與金錢無關的心意你懂不懂?」
「就您的由頭多!」奔兒憤憤然,用叉子插住了鴿子,放在了火上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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