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肆月沉重且無奈的嘆息一聲。
「聖君沒什麼大礙,二重分身的血咒,只發揮了一點點的作用。」
「既然如此,你嘆口氣是什麼意思?嚇死人了。」魔魘頓時蹙眉。
「不對,這可是親族的血咒啊……」邪羽心裡慌張,有些擔心肆月會隱瞞些什麼。
「對啊,原本是躲不掉的,可總有一些人,為了聖君什麼都可以犧牲,哪怕是要離開了,也還要用盡辦法來保護聖君!」
肆月看著邪羽,一字一句的說道。
肆月這個人,並不是一個講道理的人。
他當然知道,之前邪羽去找凰,也是為了保護聖君來著。
然而……
結局卻是他肆月特別討厭的。
所以,連帶著邪羽他也不遷怒不喜歡了。
「大護法,你這個話是什麼意思?」狸莫沉聲問道。
「適才我幫聖君檢查心口的傷患,發現在聖君心口,有一道淺淡的黑色唇印。」
肆月沉聲說道。
邪羽的臉色頓時有些慘白。
其餘兩個,也各自輕咳一聲。
「有什麼好咳的,就是這道黑色的唇印,幫聖君度過了這個劫難!」肆月一聲低斥。
「大護法,您就別讓我們著急了,一次性和我們說清楚吧。」狸莫有些著急。
「那是護心蠱。」肆月一字一句的說道。
「護心蠱?」魔魘錯愕不已。
他們四個人中間,魔魘和肆月是修過蠱的,所以知道這個護心蠱是什麼樣的存在。
玩兒蠱毒的高手,幾乎都有自己的護心蠱。
這東西平時也看不到。
可關鍵時刻,是能保護生死的。
且,因為它的特殊性,每一個人,一生只會培育出一隻護心蠱。
不僅如此,只有造詣巔-峰的煉蠱大師,才能練得出這珍貴的護心蠱。
除非是比生命更重要的人。
否則,煉出護心蠱的人,是絕對不會,將蠱印在旁人的身上的。
老夫人給聖君下二重分身的時候。
估摸著大部分都被護心蠱給吃掉了。
剩下的一小部分,對聖君就自然沒有生命危害了。
「鳳九傾的?」
邪羽眼眶通紅,聲音都禁不住的在顫抖。
這一路回來,邪羽始終都想著,鳳九傾離開聖君的時候,那片葉不沾身,半點不留戀的樣子。
心裡討厭得不行。
在她看來,鳳九傾為了不讓聖君以後會回去找她,就自己提供了方法,將聖君的記憶去掉。
本身就是自私得不得了的。
「不然呢?還是你的不成?」
肆月沖邪羽怒喝一聲。
「哎,果然,鳳姑娘是一心只向著聖君的,這麼寶貴的護心蠱都給了聖君,她以後要是遇到什麼厲害的蠱毒該怎麼辦?」
狸莫重重的嘆息一聲。
邪羽拳頭緊握,轉身就走。
「你又去哪兒啊?」魔魘無奈得不行。
「中原。」
邪羽語氣透著堅定。
「你去中原做什麼?」
這回是肆月,他追上去,拉住邪羽。
「我告訴你啊,你別在跟本護法惹事兒,再害了鳳姑娘!」肆月沉聲道。
「聖君體內還殘留著二重分身的血咒,始終是個定時炸彈,鳳九傾是各中高手,她定有辦法將血咒清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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