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清兒並沒有矜持太久,或許是早已無法忍受那種血脈噴張,血液沸騰的感覺了,也或許正如先前高山滾石一般停不下來的自尊心逐漸迎來崩潰那般,那如同她的濕膩溫熱的香舌一般的聲音迴蕩在藥菀的耳畔。
「呵呵,倒是挺自覺的嘛,小鳳凰~」
藥菀輕笑了一聲,而後抽離了自己的指尖,鳳清兒的迷濛鳳目之中甚至閃過了一絲不舍。
只是還未等她未曾將這不舍表露出來,藥菀便隨之動手了。
纖長的指尖輕輕掃過了她凹凸有致的嬌軀,隨後按在幾處穴位上,鳳清兒頓時發出了一陣急促的喘息,就像是雪頸都被人惡狠狠地扼住一般。
而看著鳳清兒的反應,藥菀也僅僅只是覺得姑且算是有點意思,似是也多了些樂子。
等到將鳳清兒折騰得差不多了,藥菀隨之引導出了她體內的多餘能量。
只不過嘛,她只負責讓鳳清兒不至於有什麼性命之虞亦或者是經脈破裂,丹田破損什麼成為廢人,不過想要指望她考慮鳳清兒自己的感受,並且讓她稍微體面一些,那就別想了。
「嗬嗬」
鳳清兒幾乎如同剛剛從水中撈出來的一般,香汗透過了原本的彩裙華裳,襯出她彩裙之下凹凸有致的嬌軀。
只是如今的她已經沒有了半點力氣,只能勉強依靠著自己的雙手撐著自己的身子,不至於在方才如同篩糠般狂顫不已的身體倒下去。
可入手之處,她卻能夠感覺到一片正在失去熱量的水窪打濕了自己的雙手,鳳清兒的呼吸尚未歸於平靜,卻又再度被羞恥與怨恨點燃了憤怒之火。
「你!」
「怎麼了?我好歹也算是搭救了你,小鳳凰不應該說一聲謝謝嗎?真沒禮貌。」
藥菀絲毫不在乎鳳清兒的感受,只是在面紗之下發出了悅耳的輕笑聲,說道。
她便是如此,看似和熙如風,卻並不是柔和的春風,而是刺骨的冬風,說出溫柔的話和做出什麼殘酷的事情在她身上從來不是什麼衝突的事情。
「不禮貌的坐騎是不是應該要懲罰一下呢~~?」
藥菀靠近了鳳清兒,鳳清兒頓時倒吸了一口冷氣,心中燃起的怨懟也跟著啞了火,藥菀這個恐嚇的辦法的確是格外好用,鳳清兒的鳳眸之中微微閃爍著毫光,便是她不懼怕什麼折磨,卻也受不了藥菀這樣的羞辱。
「還是說,小鳳凰其實是食髓知味,其實想要借我的懲罰來滿足一下自己那見不得人的小愛好~~?」
藥菀嘴角微微上揚,而後抬手勾起了鳳清兒的下巴,隔著那斗笠之下的黑紗對視著她那雙萌生退意的鳳眸。
「閉嘴!我才沒有!」
鳳清兒想都沒想便反駁道:「都是你——我一定要——」
「嗯哼?小鳳凰究竟想做什麼呢?我倒是有些好奇呢。」
藥菀看著鳳清兒,無需言語,僅僅只是眼神便足矣讓她在心中喚起方才那身體和感官都被淹沒的恐懼。
她的嬌軀微微輕顫,卻說不清究竟是因為恐懼還是方才的悸動尚未從身上完全抹除的餘韻。
「你好像還沒有弄明白一件事情呢,小鳳凰。」
藥菀指尖輕輕繞動,自納戒之中取出了一件金紅色的衣裳,說道:「要叫我主人才行,我對你的縱容僅僅只是因為我寬宏大量,而不是因為我對你的忌憚,恰恰相反,若是你沒辦法取悅我的話,你對我而言自然也就沒用了。」
「那對伱來說是解脫嗎?或許是吧,但我興許不高興了會把你扔到什麼臭水溝里呢?我想便是中州也不會缺這種地方。」
「跌落雲端的小鳥會怎麼樣?我想不用我提醒,你也知道吧?小鳳凰?」
藥菀的話令鳳清兒呼吸一滯,她自然不可能不明白藥菀這是什麼意思,她也毫不懷疑藥菀真的會做出這種事情來,鳳清兒看著藥菀,卻只能在心底里用自己所能夠想到的最為惡毒的言語咒罵、詛咒著藥菀不得好死,然而這也改變不了鳳清兒如今的困境。
「我知道了主人。」
鳳清兒逐漸回過神來,隨後壓低了自己的聲線,說道,而事到如今,她也算是不得不正式面對自己這突如其來的莫大困境,並且無論自願與否,最後都要接受這樣的現實。
「嗯,我就知道小鳳凰還是懂事的,好了,一身濕噠噠也肯定不舒服吧?自己穿上這衣服,我們差不多也該走了。」
藥菀將手中的金紅色衣裳扔給了鳳清兒,鳳清兒默默接過了藥菀給的衣裳,也不再管藥菀是否在看著她,便將衣服脫了下來,用鬥氣清潔了自己的身體之後重新換上了那一身金紅色的衣裳。
這件衣裳因為被藥菀認為氣質上和自己不太搭,於是就被自己一直放在納戒之中再沒有動過了。
這一次難得有了鳳清兒這樣一個不錯的玩具,藥菀正好把這件衣裳給她了,不過倒是還好,鳳清兒和她的大小倒是差不多,也不用擔心胸口和肩膀撐不起來了。
等到鳳清兒換完衣服之後,藥菀不禁看了一眼,暗暗點頭,果然人美就是穿什麼都好看,何況是鳳凰?金色和紅色的搭配也算是駕馭得住了。
「好了,也玩夠了吧?我們走吧。」
藥菀隨意說道。
「我們要去哪裡?主人。」
鳳清兒的眼中閃過了一絲意動,倘若是在東域的話,她倒是可以想辦法傳音給閣主,讓他來搭救自己,只是如今鳳清兒也多少明白或者說是意識到了藥菀並不是對自己無限度的縱容,自然也會跟著稍微從聰明點,不再那樣明顯地表露出自己的反心了。
只是藥菀還能不知道她心裡那點小九九嗎?只是對於藥菀來說,最初的順從便是推下山崖的巨石,越滾越大的雪球,只要能夠確認這一點,其他的倒是也已經無所謂了。
至於鳳清兒自己,只要她待在藥菀身邊一天,藥菀隨時都可以按照自己的喜好來隨意炮製她。
「找人。」
藥菀看了一眼鳳清兒,隨之說道。
「找人?」
鳳清兒微微一怔,她想要找人?那又會是什麼人?什麼樣的修為?還是說儘是些跟她一樣劣跡斑斑,禽獸不如的人?
「算算時間,他們倒是該來了。」
藥菀沒有跟鳳清兒多做解釋,反正等到以後見到了不就明白了?至於她的心思,無非就是盤算和擔心罷了。
「走吧,就先去你們風雷閣的北域好了。」
藥菀的嘴角微微上揚,興許是生出了一絲貓捉耗子的玩味,說道:「那裡你應該比較熟吧?小鳳凰?」
鳳清兒聞言怔了怔,下意識地湧現出一絲竊喜,太好了,若是在北域有人發現自己的話,那自己脫離魔爪的機會也跟著增加了幾分。
「確實比較路熟。」
而在鳳清兒再度對上藥菀那藏匿在斗篷之下的目光之時,卻又讓她的心跟著涼了半截,那是早已猜到了她會怎麼做的眼神,並且是在知曉之後依舊不曾在意的目光,她怎麼可能不知道鳳清兒在想什麼?只不過因為她的一切努力都無法逃離自己的掌心,因而被當做無關緊要的事情從而被無視了而已。
「既然如此,那可就要你多帶路了。」
藥菀戲謔地看著她,鳳清兒微微張了張櫻唇,自然是明白藥菀的意思,這意思其實也非常簡單,她與藥菀之間如今是什麼樣的關係?自不必多說。
那自然是坐騎和主人了,而坐騎又是用來做什麼的?
鳳清兒只覺得自己的胸口直發悶,難受得厲害。
若是說先前的主人稱呼也不過只是口頭上隨便喊一喊的話,那麼如今自己將要徹底坐視坐騎之名卻顯得無論如何也無法接受了,這是對於自己生來便無比驕傲的天妖凰族血脈的莫大恥辱,可如今昔日令自己無比鄙夷的事情,卻要發生在她自己的身上——
「小鳳凰是沒有力氣飛了嗎?那要不要我稍微幫你一下?」
藥菀知道,便是自己再如何恐嚇鳳清兒,她自己也絕對無法做出這等對於她們這樣的魔獸血脈最無法原諒的恥辱行徑的。
因此,自然還是需要她暫且推波助瀾一下才是。
她要一點一點拆掉她心底里的城牆,直至最後,至關重要的支撐被抽離,最後所剩下的一切也都跟著轟然崩塌,所留下的也不過只有對自己的忠誠與馴服。
也正因如此,藥菀這一次並沒有等待鳳清兒做出什麼選擇,而是直接抽下了自己的一根烏黑髮絲,髮絲繞動,還做纖細卻堅實的鎖鏈,套上了鳳清兒的雪頸。
鳳清兒頓時睜大了鳳眸,眼中閃過了一絲絕望。
只是不容她反抗,一股極其強大的控制力量自套在她雪頸上的細密鎖鏈之上傳來,隨後,眼前高貴的女人消失了蹤影,而出現了一頭差不多數丈大小,羽翼更是超過了十餘丈,身披五彩羽翼的華麗神鳥,天妖凰。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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